“好了。”商时月重重的点了点头,苏云霄轻功微踏上了房梁,他扫了眼外面,身影消失在了屋子,原本封了的窗,被苏云霄扯开了那些钉上的木板,他将窗打开,朝商时月挑了挑眉。
“战场太过风险,你去的时候还是女扮男装吧,免得到时候太麻烦。”苏云霄看了眼她一身的女装,生得英气,扮作男装,也是很容易的。
“哦,知道知道,快走。”商时月将包袱扔了出来,利落的翻了窗子跳了出来,她与苏云霄一路偷偷摸摸的爬墙跑了出去,两个人跑到了外面时外面正下着大雪,苏云霄将头上的披风帽子戴上,领着商时月匆匆跑去了停车的地方,那辆车子被一群人围观,无数的人提着手里的灯盏瞧着车里面。
苏云霄的脸色有些扭曲的瞪着那辆车:“我娘亲他们不在车里,不知道去了哪里了,要不然,我们就在这里住个客栈等他们好了。”
“不行,我爹肯定会发现的,那个是什么东西?怎么从未见过?”商时月瞧着那车,眨了眨眼,满眼好奇,苏云霄跑到车旁,朝众人挥了挥手:“都围在这里干什么?没看见过车啊,赶紧都散了。”
那些人瞧着这孩子,目光往这车上看了看,有些人好奇的朝着车屁股上摸了两把:“唉,这玩意还是铁的,整这么大一个大铁块来,当啥使呢?”
“车,算了,咱们还是去找我娘亲吧。”苏云霄不想解释这些东西,拉着商时月就朝着人潮堆里钻,天空的雪越下越大,纷绿扬扬里漫天飞舞,众人冻得厉害,于是都失去了再继续研究的兴致纷纷散了,两个人大街上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苏邑与左左箐的身影,只好又退了回来。
车子的灯已经开了,路虎在自言自语:“睡了一觉,好舒服啊,主人,你要上车吗?”
“开门。”他敲了敲车门,车子应声而开,他将车门拉开,望向一旁呆愣中的商时月:“快上来,冻死了都。”
商时月瞪着这乌黑的车里眨了眨眼:“这是什么东西?”
“你别管什么东西了,快进来。里面可暖和了。”苏云霄坐在位置上,系上安全带,朝着商时月招了招手,商时月瞪着这车一时不知道从哪开始上,她有些笨拙的伸出左江踩在踏板上,爬进了车子里,一爬进来,顿时整个人都暖和了,外面是冰天雪地的,里面却温暖得如同太阳在照耀。
商时月坐在车里这里看看那里摸摸:“你好,小姐。”
路虎车说话了,商时月手里的动作僵在原地,她惶恐不安的四处张望:“喂,小鬼,是谁在说话谁?”
苏云霄挑了挑眉,将椅子放平,扯了毯子盖在身上,打了呵欠:“什么说话,我没有听见啊。”
他的眸底闪过丝恶劣。
车子里面响起了许许多多恐怖的声音,商时月吓得脸色苍白的蜷缩在角落里瞪着远方,苏云霄见吓得差不多了,将椅子升了上来,打了一个呵欠:“你别吵了,快睡吧,跟你说话的是这车,这是我娘亲家乡的东西,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要不是钥匙在我娘亲的手里,我就自己开着走了。”他靠着沙发,眼睛半眯不眯,暖黄色的灯盏映着苏云霄的小脸,十岁已经可以看见将来成长的道路了。
想来,必然是个帅绝一方的少年。
“要不然,我们来看片吧。”苏云霄坐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瞧着商时月。
“少主人,你要看什么类型的片子。”车子里面的声音沉稳的响起,堪比央视的播音员。
苏云霄摸了摸下巴:“不要文艺的,不要太单纯的,颜色别太鲜艳,适合两个人看的,唔,要我们能够看得懂。”嗯,就是这些要求吧?
“好的,请稍等正在寻找中。”
车子里的大屏幕上显出了两个人,男女穿得都蛮正常,但是一分钟之后,两个人就叠在了一起,开始扯衣服。
商时明不明就理的接着看,苏云霄忙挡在了大屏幕前,朝路虎道:“我说的不是这种片子,你换一种,换一种那个,我们之前看的那个,很多只羊的那个。”
“我还没看完呢,小子,那里面的人能看见我们吗?”她朝着那里面的人招了招手,那屏幕里面的人没有搭理她,各忙各的,女的的衣服被扯开了,她瞪向苏云霄:“你……”
“我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片子,你快换,换那个有羊的那个。”苏云霄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屏幕一瞬间被切换,所有的车面都变成了满屏幕的羊,那车子里面的喇叭里在唱喜羊羊美羊羊……
苏云霄松了一口气,坐回了位置上:“你别乱碰车子里面的东西,我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开关,要不然,就睡吧,我娘亲回来就可以找到我们了。”他打了个呵欠,躺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商时月看着只觉得很新鲜,瞪着那大屏幕目不转睛。
看着看着两个孩子就在路虎的摇篮曲曲里睡了过去。
左左箐正在拍卖会的现场,那是最后一件东西,血灵芝,据说可以驱蛊,所有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一把细小如同柳叶一样的刀朝着那血灵芝戳了过去,一瞬间的功夫,那血灵芝就不见了,左左箐眼疾手快的朝着那抹消失的黑色影子追了过去。
苏邑紧紧的跟在左左箐的身后,奈何左左箐的轻功他早就见识过,简直无从追起!
左左箐一咬牙,站在那个黑衣人的眼前:“你手里的是不是梅花错?”梅花错刃上有一朵梅花,那把梅花错就像是一片柳叶一样,可以随心所欲的供主人指挥。
这黑衣人一双眸子泛着冰冷的光,二话不说朝着左左箐就攻击而去,左左箐忙躲开:“我不是要跟你做对或者是干什么,我需要梅花错,你能不能跟我去一趟昆仑山?喂?”左左箐追着那个人的脚步大步穿梭在森林里,于森林里的尽头有一间破旧的小屋,他那微浅的脚印消失在青苔覆盖的白雪上,左左箐狐疑的瞧着这木屋。
天色阴沉,温天的白雪在夜里变得格外的透亮,门内有暖光探了进来。 爷的东宫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