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你破戒了!”女子倾城的脸上浮现恼怒的愠色,清冷的声音带着先入为主的愠怒。
和尚闻言听出了女子的恼怒,心里暗想:她被自己亲了就这么不舒服?
心里的疑惑逐渐变成了不甘,他司马亭立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多少女子以他为目标,偏偏这女子对他不仅冷淡,如今还因为自己亲了她生气?
带着不甘的心情,他褪去脸上的不知所措,转过头看着女子,冷哼一声,“呵,难道不是你先投怀送抱过来的吗?怎的如今还欲擒故纵了?”
“你!”女子脸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去,在下一秒眼中的恼怒突然消失,一抹冷冽的气息散发在她的周围,“不愧是狡猾的狐狸,果然是狡猾。”
和尚瞧着女子的愠怒,下意识的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朝着女子靠近,嘴角的邪妄渐渐扩大,“多谢夸奖。”
“你,狐狸!”女子突然忘记了自己还会仙法,还是仙子的事实,随着和尚的靠近她也一步一步后退,知道无路可退靠在了亭子的柱子上面。
和尚步步逼近,肆意的笑意越发的扩大,占有欲的强烈让他和女子的容颜再次回到了之前的毫米只差,诱惑的靡靡之音随着和尚的开口进入女子的耳里,“我不仅是普通狐狸,我还是……一只看上了九尾狐的狐狸。”
“你……”女子几千年的冷静自持在这一瞬间突然化为了乌有,她正想着好好克制自己情绪的时候突然间,男人性感冰冷的薄唇就再一次毫无征兆的覆上了她的樱唇。
和尚此时的冷静早就在不甘心出现的一刻消失殆尽,他拥有着强烈的想让女子为他展颜欢笑、为他娇惯羞涩的情绪,他霸道的在女子的口齿中来回掠夺,攻破了女子的一道又一道防御。
时间的消逝在这一刻,在女子的大脑中突然变得很慢,女子只觉得自己被这强烈的问折腾快呼吸不上来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女子突然想到自己还会用仙法,她猛然推开和尚,消失在了和尚的眼前,因为有着仙力的加持,她很容易便推开了和尚。
和尚被这意料之外的推开弄得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后退了几步便靠在了一旁的亭柱之上,刚开始有些反应不过来,但很快他便冷静了下来。
回想起自己的莫名其妙和不受控制,他带着疑惑的看着那朵紫色的兰花,向前了几步,似是想到什么,猛然转身离开了兰花苑。
待和尚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兰花苑中之时,女子便出现了起来,雅静淡然的气息恢复在了她的身上,白色纱裙逶迤在花圃之中。
精致绝世的容颜如那天上的上仙般不食烟火,夹杂着不明情绪的双眸眼望和尚离去的身影,纤细的玉指轻轻触在了自己已经有些红肿的唇上,垂眸想起刚才的事情,不解的喃喃自语,“我刚才……罢了。”
一声叹气声响起,兰花苑回归了原本的平静。
兰花苑之外的一所屋子内,和尚淡漠的声音响起,“兰亭寺不能消失。”
屋子之内,和尚坐在主位之上,站着的事两三个人,青衣男子墨发长冠,俊秀的面容之上是冰冷的神情,他率先站出,拱手道。
“王爷,皇上已经盯上了这里,若王爷不马上离开这里回到都城,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两个长得都不错的黑衣侍卫单膝跪地,南越恭敬的说道:“王爷离开了兰亭寺,这里也就不会出现什么。”
“南肖也这么认为。”另一个侍卫说道。
和尚鹰眸冷冽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嘴角轻勾,“司徒白然不能拿我怎么样,倒是你们,不再摄政王府待着,来这里就是想劝我回到都城?”
司徒白然是司徒亭立的弟弟,但是最近抽风了一样给司徒亭立招亲,说什么只有司徒亭立这个大哥成亲他司徒白然才会选秀,然后那群大臣就天天跪在摄政王府求他成亲,司徒亭立懒得理会他的白痴弟弟,更难得理会那群愚昧无知的大臣。
因此来到了兰亭寺,之前司徒亭立避祸的地方都被他的白痴弟弟一把烧了,在外人眼里还以为他们是因为皇位起争执了,但只有他和他的白痴弟弟知道是因为他的白痴弟弟知道一点大火伤不了他,可民声哉道却是司徒亭立受不了的。
一个残忍冷漠的摄政王,为司徒白然打下了整个江山,偏偏受不了白痴弟弟的骚扰和一堆人的纠缠,要是别人估计司徒亭立早就把他们杀了,五马分尸的那种,可问题是司徒白然的那群大臣都是才华横溢、很有前途的人。
杀了之后还得给他的白痴弟弟找,司徒亭立为了少费那个心思,也就宣布出家为僧,可他的白痴弟弟知道了之后却嚷嚷着要让司徒亭立还俗……
司徒亭立只觉得自己有这个白痴弟弟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他无能为力的事情。
南越和南肖闻言皆是无奈,南越代表两兄弟说道:“皇上说王爷不愿意见他,让我们来劝劝您……”
“你呢?”司徒亭立无视两个属下的话,看向眼前的丞相,烦躁的问道。
白若风一袭青衣立在原地,青衣锦袍上绣着青绿色的翠竹,他一人独自立那儿,浑身的气息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皇上让我告诉你要是你今日再不回去,明日他就自己来请你。”
白若风和司徒亭立、司徒白然是从小的年少好友,几人从小时候的朋友兄弟到现在君臣王相,都是地位平等,没有任何人比他人低的地位,虽然职位不同,但他们三人若是不高兴对方,依旧和兄弟一样直接打一架,没有丝毫的影响。
“所以你是来幸灾乐祸的?”司徒亭立淡淡瞟了一眼白若风,扶额道。
白若风闻言很不客气的点头,继而很不仗义的说道:“嗯,而且我会和你一起住在兰亭寺,不过我不剃度。”
言外之意就是:我还俗了还有头发,你没有,我比你好多了。
“……谁告诉你我剃度了?”司徒亭立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属下还在这儿呢,不能这么没有风度。
南越南肖表示:我们已经习以为常了,主子你不用克制。
白若风微微挑眉,“你的头发呢?” 爷的东宫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