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夜凌越那么维护宫未漓,族长就满肚子怒火,“你怎么就能如此确定?昨天她难道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虽然昨天我和宫未漓不在一起,但是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宫未漓做的那她为什么做完了还不赶紧离开?露出这个破绽,待在夜府,等着被我们怀疑,甚至还可能被抓起来吗?”
不管族长怎么说,夜凌越就是不相信宫未漓会做这样的事。
见夜凌越还不能理解,族长更加着急,“孩子,你太天真,太心善了。她为什么不走?那是因为咱们夜家一个人都没死,她的任务还没完成,她怎么可能会离开?”
“她如果想让我们夜府的人都死,那她为什么要给我们吃抑制毒药的药丸,还将这个方子无常的告诉李大夫?”
“这。”夜凌越的话,族长和大伯都无法反驳,也不知该从何解释。
“她这么做肯定别有用途是我们还没有想到的,不管如何,这个女人都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俗话说,‘宁可错杀,不可错放。’我也不要求你把她怎么样,只是让她离开就行。”
族长觉得他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这次是没有的商量,直接命令夜凌越。
“不行,我不能走。”宫未漓突然推门而进,把族长他们吓了一跳。
“你,你竟然偷听。”族长见他背后说宫未漓的话被偷听,恼羞成怒地起身看着她吼道。
见大家都惊讶地看着她,宫未漓连忙解释说,“我没有刻意听,刚刚我在香岚的房间里,听到你们有争吵声,就想着出来看看,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你们说想让我走,我就进来了。”
夜凌越倒是不在意,但是族长对宫未漓的解释却不买账。
“族长,我知道您对我有意见,我知道我我改变不了什么,我也不想改变什么,我只想说我对夜府真的没有坏心,我从来没有想对夜府做什么。”
“如果我走可以证明我是真心对夜府,我愿意走。但是现在夜府需要我的帮助,虽然我会做的不多,但至少现在我可以保护你们的安危,可以简单得照顾你们。”
听了宫未漓的话,族长冷笑一声,“不需要,就你今天这个照顾夜凌越,我们不敢恭维。我们夜府家大业大,毒的事李大夫可以解决,要保护可以去雇保镖。”
“我也可以现在就再去买一批下人,总之你别替自己留下来找借口了,你刚刚自己也说了,愿意走来证明清白,那你现在就去证明吧。”
族长的话让宫未漓无话可说,既然这样也只能离开了。
“那我先走了。”宫未漓向他们鞠了一躬,就准备离开。
“等等。”见宫未漓要走,夜凌越着急地就要起身,“别走。”
“你干什么,别动。”见夜凌越要起来,族长立马按住他。
看着夜凌越慌乱的样子,宫未漓有些不忍心离开,很想去扶他,但是族长在,她又不能过去。
“你别走。”见宫未漓停住脚,夜凌越不顾族长阻拦,起身踉跄地走到宫未漓面前,“夜家不需要你,我夜凌越需要你。”
虽然之前一直想要逃离夜家,但是有了感情后,现在真的要她离开,宫未漓是真的舍不得。
原以为这次是真的要离开了,却没找到夜凌越竟会这样挽留她,看着面前虚弱的夜凌越,宫未漓的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夜凌越抓着宫未漓的手腕,转身向族长说,“我不许她走。就算宫未漓她真的是来杀我的,我愿意死在她的剑下,如果族长怕她毁了我们夜家,我带她离开就是。”
夜凌越说着拉着宫未漓就想走。
现在夜凌越这身子实在是不适宜在外面行走,虽然她愿意和夜凌越一起离开,但是宫未漓还是不情愿迈开步伐。
刚走到门口,李大夫刚好来到,见此情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等等,你们回来。”族长见夜凌越要走,也急忙向他们快步走来,“我不让她走,行了吧?”
得到了族长的这声应允,夜凌越才停下脚步,“您保证?”
“我保证。”族长虽然满心的不情愿,但也没有法子,他不能看着夜凌越在外面漂无居所。
“走吧。”夜凌越拉着宫未漓慢慢地向床边走去。
李大夫见似乎恢复了平静,在门口轻轻地敲响了房门,“族长,少爷。”
族长这才看到他,点头示意他进来,“进来吧,去给他瞧瞧。”
宫未漓服侍夜凌越躺回床上,李大夫来替他把脉。
“少爷的毒虽然算是比较严重的,但是少爷底子好,而且现在药物压制,还是能够克制,族长放心。”李大夫起身向族长回禀说。
虽然夜凌越和他反抗,但是夜凌越毕竟是他的嫡孙子,不能不替他操心。
“劳烦您了。”族长向李大夫客气地感谢说。
“这是我们医者应该做的。”
夜凌越由于刚刚心气大动,有些呼吸急促,艰难地喘着气,“李大夫,劳烦再去各个下人的房里看看他们的情况如何吧。”
“是。”李大夫应着就离开房间向其他房间走去。
李大夫离开,房间里又沉寂下来。众人都尴尬地杵着。
“咳咳。”族长突然一阵猛咳,大伯立马替他拍着后背顺气。
“族长,您还是赶紧回去好好休息吧。”虽然刚刚还争吵,但夜凌越还是担忧地看着族长。
族长也附和着夜凌越的话,“是啊,孩子们的事情他们自己会处理,您都没有好好休息,赶紧去休息休息吧。”
族长看了看安稳下来的夜凌越,又看了看站在夜凌越身旁的宫未漓,怎么看都不顺心。
“我不走了,我也回来住。”族长又看了一眼宫未漓,还是不放心,但是他又说不动夜凌越,只能选择留下。
族长赌气地就向外走。
大伯无奈也能追着族长,“我陪您。”两人说着相互扶持着向之前住的客房走去。
“你不应该这样和族长他们说话的。”待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宫未漓坐在夜凌越的面前,担忧地说。
“那你真的要离开吗?”
宫未漓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她会怎么做,会不会就真的离开。
“不管发什么,都不要走好吗?”夜凌越拉着宫未漓的手,认真地看着宫未漓。
看着夜凌越,宫未漓笑着点点头。 爷的东宫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