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未漓见是族长和大伯才松了一口气,连忙将剑收回放下,礼貌地向他们行礼,“族长,大伯。”
族长推开门被拿着剑的宫未漓吓了一跳,以为她正要对夜凌越做什么,但看到她又收回去才悄悄放心。
但是族长还是不放心,担心宫未漓会对夜凌越做什么,不理睬她快步走向夜凌越。
“族长,大伯,这么早你们过来干什么?”夜凌越惊讶地看着两人,掀开被子准备起身。
“躺着躺着,不用起来。”族长立马走到夜凌越的床边坐下。
宫未漓给大伯在一旁端了一张凳子。
“孩子,怎么样?身体没事吧?”族长看着面色苍白的夜凌越很是心疼。
“我没事,大家都还好吧?”夜凌越关心地问道。
“虽然解药李大夫还没配出来,但是大家在李大夫的照顾下都还好,我也让李大夫一会儿过来,给你把把脉。”
族长仔细看着夜凌越,又看到他手里端的那个粥,皱起了眉头,“你这喝的什么东西?这是给人喝的吗?”
族长说着故意将头撇向宫未漓的方向说给她听。
宫未漓知道族长的意思,站在一旁惭愧地低下头。
族长伸手就准备将夜凌越手里地碗拿走,夜凌越却紧紧地拿着碗,“不,这是我喝过最好最喜欢喝的。”
夜凌越说着直接端起碗一口将粥全部喝完。
宫未漓没有想到夜凌越竟然会在族长面前这么维护她,虽然仍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心里很感动。
看着夜凌越将粥喝完了,族长也很无奈。
族长不悦地看着宫未漓,“宫未漓,你先出去,我有事要和夜凌越单独说。”
“是。”宫未漓端着碗离开房间,却始终担心着他们的安危,也不敢走远,只好在不远处香岚的房间里待着。
香岚见宫未漓来了,连忙准备起身,宫未漓立马示意她躺下,“我就在里呆一会儿,你好好歇着,不用管我。”
香岚得令又乖乖地躺了回去。
宫未漓站在窗口谨慎地盯着外面的情况。
“族长有什么事吗?”等宫未漓离开,夜凌越才开口问说。
族长一脸严肃地看着夜凌越,“你马上让下人来收拾收拾东西和我一起搬到救世堂去。”
夜凌越不知道族长为何又提及此事,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可是又出什么事了?”
见夜凌越一副着急的模样,大伯立马宽慰他,“你放心,没什么事。”
听到大伯的话,夜凌越这才放下心来。
“族长,昨晚您不是已经答应让我留下吗,怎么今天又反悔了?”
“你也知道,这次的事情不是意外一定是有人想置我们夜府于死地。咱们夜府虽然都中了毒,但到底还算是侥幸逃脱,免于一死,恐怕他们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我们。”
“但是现在大家都中了毒,你在夜府的安危谁来保护?你现在武力根本使不出来,万一敌人再欲动手,你怎么办?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办?”族长拍着他的心口,苦口婆心地劝道。
对于族长的担忧,夜凌越倒是毫不在意,“族长请放心,孩儿虽然使不上武力,但是基本的防身还是可以的,况且有宫未漓在我身边保护我没有人能近得了身。”
说到那个宫未漓族长就一肚子火大,“就是她在我才更不放心。”
“族长何出此言?”
夜凌越知道族长并不喜欢宫未漓,也并不认可宫未漓做他的夫人。
但是在族长在的这段日子,宫未漓一直尽心尽力,以宫未漓的性子真的已经算是付出了太多了,夜凌越不知道族长为什么对她还是有那么大的成见。
“她也算是一个公主,什么时候做过下人做的事?刚刚族长也看到了,她一直细心地照顾我,还守护我的安危,为什么您还要这么说她?”
在以往这么多年里,夜凌越对他一直是很有礼貌,但是没想到夜凌越因为这个女人和他这般咄咄逼人,族长也忍不住心中也有些怒火。
“她有好好地照顾你吗?你看看她给你吃的都是什么东西?我养的猪吃的都比这个好。”
“我愿意,我吃的下,我觉得很好吃。”
“你。”族长被夜凌越气得胸口疼痛起来。
“族长,族长,您消消气。”大伯立马起身走到族长身边,替他顺顺气。
救世堂的人也立马拿出一个药丸给族长服下,族长才稍稍缓过来。
见族长好了,大伯这才松了一口气,夜凌越也放下心来。
“凌越,你怎么可以这么和族长说话呢?族长担心你的安危一晚上都没睡好,今天天一亮就赶了过来,都是担心,爱护你啊。”
“你别和他废话,他现在长大了,有他自己的主见了,已经不需要我们这些老头子了。”族长伤心地赌气说。
“族长……”夜凌越知道他刚刚不应该和族长顶撞,十分自责,“孩儿没能体谅您的苦心,是孩儿错了,望族长不要因此生气气坏了身子。”
见夜凌越说了软话,族长这才稍稍气消。
“凌越,大伯问你,你确定这宫未漓真的是真心待你,不是别有目的吗?”大伯平静地向夜凌越问道。
“至少到目前为止,她没有做过任何伤害我的事,而且这么久相处下来,我也清楚她不是这样的人。”夜凌越十分坚定地看着他们向他们保证。
“但是,凌越,不是大伯不相信你,只是这次的事情,你难道不觉得太过于蹊跷了吗?”
夜凌越很奇怪大伯为什么会说这样地话,疑惑地看着他。
“这次咱们夜府上下全都中毒,唯独这个宫未漓一点事情都没有,但是昨天明明她全程都在看烟花,怎么会就一点事情都没有?你说会不会这件事就是她做的,是她放的毒,她事先已经服了解药所以才能没事?”
族长一大早就坚持要来夜府找夜凌越,大家都不能理解,大伯无奈之下只能陪同前往。
在马车上族长将他心里想了一晚上的疑虑说给大伯听大伯一细想,的确是太过蹊跷,而且也只有宫未漓是施毒者才能说得通为什么她能没事。
“不可能,这事肯定不会是宫未漓做的。”对于大伯的话,夜凌越也有些疑惑,但是他敢肯定宫未漓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爷的东宫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