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洛漓听了周子恒的话,点了点头,问道:“看来你会这灵山很熟悉了?可否告知在下,这灵山到底是什么山?为何如此之怪异。”
周子恒笑了笑,说道:“想必你并不是大周的人,这样吧,在下周子恒,可否邀公子到府上坐坐?”
虽然并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但是不知为何浅洛漓并没有觉得男子是坏人,甚至有一瞬间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能帮助自己。
浅洛漓正准备答应,被安羽熙拦了下来:“公子,这……我担心其中有诈。”
“无妨,放心吧!”浅洛漓给了安羽熙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对周子恒说,“多谢了。”
左箐梦到言笑之后就有些担心,想要找时间和苏邑说这件事,谁知道苏邑整整一天都没有到静园来,这让左箐有些担忧。
自从自己怀孕以来,苏邑每天都到静园来,哪怕只是待一会儿或是吃顿饭,可今天,整整一天都没有来静园,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紫竹,今天皇上为何不来静园?难道是因为政务么?”左箐半倚在床榻上,看似慵懒,实则万分担心的问。
紫竹已经提心吊胆好一会儿了,没想到左箐还是开口问了这个问题,紫竹遮遮掩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左箐看紫竹这般模样,更是担心,这准是出了什么问题。
紫竹犹豫了半天,说道:“皇上今晚召杨昭仪侍寝……”
“哦……”左箐语气中明显有失落,但是却松了一口气,“我是怕皇上出什么事情,并没有关心他召谁侍寝了,不过他是皇上,在这皇宫中还能出什么事情,都是我多心了。”
“娘娘……”紫竹还想在说些什么,但是左箐却说自己乏了,便翻身睡去。
左箐心里明镜似的,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理解,但是这夜深人静的,整日陪着自己的男人突然宣了别的女人侍寝,虽说嘴上没什么,但是心里的难过,左箐自己知道。
说是乏了要睡了,但是左箐却怎么翻腾也睡不着,突然肚子开始疼了起来:“紫竹!去,去请梁太医,我肚子疼……”
紫竹在外面守夜,原本已有些困意,但是听到左箐的话,便猛地清醒了,连忙站起身,让一旁守夜的侍女去请梁太医,自己则推门就进了房间。
“娘娘,您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肚子疼?不是睡觉前还好好的么?”紫竹看着左箐疼的脸上都是豆大的汗珠,心里紧张万分。
梁太医不一会儿就赶了过来,呼吸还没有平复,便急忙给左箐把脉:“娘娘今日可是吃了什么东西?”
“娘娘今日是正常饮食,一切都是奴婢先试过有没有问题,才敢给娘娘吃的。”紫竹回答道。
“娘娘,您深呼吸,不要太过紧张,看能不能缓解疼痛?”梁太医一边把脉,一边安抚左箐。
左箐深呼气了好几次,都不管用,肚子就是疼的厉害,那种感觉,比平日里痛经还要难忍受,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状况,但是就是剧痛难忍。
“梁太医!”紫竹突然惊呼,“快看娘娘……娘娘她流血了!”
一听说自己流血了,左箐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要流产?
梁太医一边开药方子,一边跟紫竹交代着事情,还要安抚左箐的情绪。左箐现在特别想稳住自己的情绪,可是一想到孩子可能会保不住,左箐心里就难受的不能行。
按理说这么大的事情,皇上应该很快就来了,可是书画去请了好几次皇上,都没有见到皇上的人,夏荷宫的奴婢木棉一直将书画拦在门外。
书画急了,便在门外大呼小叫:“皇上,箐贵妃娘娘不好了!皇上您快到静园看看吧!皇上!”
杨昭仪刚想办法把皇上骗上床,这边就如此之闹腾,正想发火,却只见皇上干脆利落的站起身,说道:“若是箐贵妃娘娘有事,朕定饶不了你!”
皇上走了之后,杨昭仪怒火中烧,说道:“木棉,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杨昭仪这次是拼尽了全力,就差说自己怀孕了,费劲千辛万苦才让皇上来自己的夏荷宫,杨昭仪就快要得手了,谁知这箐贵妃竟突然的肚子疼!
“娘娘,静园的箐贵妃娘娘怕是要小产了,您要不也跟过去看看?”木棉说道,“刚才看那奴婢的架势,箐贵妃娘娘一定是出了不小的问题。”
“我去看做什么,小产了才好呢,这样本宫也算是省了不少事儿。”杨昭仪本就在计划,要如何除掉箐贵妃肚子里的孩子,没想到箐贵妃自己不争气,那就怨不得别人了。
“娘娘,切不可意气用事,毕竟平日里皇上都是在静园,唯独今日来了咱们夏荷宫,箐贵妃娘娘就出了事情,所以奴婢觉得,娘娘还是去看看吧,若真是出了什么事……娘娘也不好……”木棉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杨昭仪根本听不到,但是能懂木棉的意思。
“行了吧,本宫去还不行么,给本宫更衣。”杨昭仪的白眼儿一直使劲的翻。
皇上到了的时候,被拦在了外面,见不到左箐,看不出具体的情况,皇上焦急万分,但也不好去问此时正忙碌的太医,怕是耽误了救治左箐。
过了好一会儿,梁太医才回报:“禀告皇上,箐贵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保住了!但是因为箐贵妃娘娘身体太过虚弱,所以目前就安安心心的躺在静园休息吧,不要多走动了。”
皇上自然是明白梁太医的话,点了点头说:“辛苦梁太医了,您说的话,朕记下了。”
忙了好一会儿,才给左箐止住血,真是太惊险了,安全之后让左箐也不由得叹了口气:“还好是保住了孩子,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不过为什么我会突然肚子疼呢?今天我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啊!”
安心之后,左箐才反应过来刚才梁太医说的话,死死地盯着苏邑,虚弱无力的说:“那我是不是不能去北郊行宫了?”
苏邑点头:“你现在能保住孩子已经是万幸,我不希望孩子出什么事情,你再忍上一段时间,等孩子顺利出生,我定会补偿你的,可好?” 爷的东宫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