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邑最近来自己这里真的是太勤了,除了早朝,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待在这静园,弄得左箐也是没脾气:“你怎么又来了呢?政务都处理好了?”
苏邑点头说:“虽然政务很重要,但是你肚子里寡人的孩子更重要!对了,有件事还没有跟你说,易临水前不久来请寡人赐婚。”
“哦?是么?是和白瑾兮么?他们两个真的是天赐良缘呐,平日里我都羡慕呢。”左箐想起来平日里打打闹闹的两个人,就不自觉得笑了起来。
虽说是在说易临水和白瑾兮两个人,但是苏邑和左箐也是羡煞旁人的一对儿啊,此刻你侬我侬的,原本站在一旁的紫竹和书画都不好意思,离开了。
“再过上三五日我们出宫吧,到北郊行宫去住上几天可好?”苏邑将左箐揽在怀里,抚摸着左箐还没有隆起来的肚子。
“北郊行宫?为何从未听你提起过?”左箐疑惑。
“这北郊行宫,并不是朕下令建造的,而是姬夫人……”苏邑说到这,眼神变得深邃了。
姬夫人?这可是左箐第一次听苏邑提起姬夫人,连忙问:“你是因为这北郊行宫才将姬夫人打入冷宫么?”
“你怎么知道姬夫人在冷宫?”苏邑看起来不太想回答左箐的问题。
左箐含糊的说:“原本我是不知道的,但后来不知道是谁提起了,我就得知了姬夫人在冷宫。”
左箐说完之后,等着苏邑说话,但是苏邑却一直都不说话,等着等着,左箐竟然睡着了。
苏邑看着已经熟睡的左箐,喃喃自语:“这件事你早晚都会知道的,不要着急,眼下安心养胎,为我生下皇子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北郊行宫离皇宫并不远,刚刚建好的时候日日歌舞不休,但后来出了事情,皇上便不再去那里了,北郊行宫因此无人居住,一直冷冷清清的,皇上为何突然提起要带左箐去北郊行宫,这还真是猜不透其中的缘由。
左箐一觉醒来已是后半夜,苏邑并未留在静园,紫竹见左箐醒了,忙问道:“娘娘,您醒了?可是饿了?”
说来也是,左箐只顾着和苏邑聊天,连晚膳都没有用,现在想来,肚子还真是有些饿了:“紫竹,去准备些点心吧,这儿竟想吃些甜食。”
左箐自怀孕以来,胃口一直不好,现在突然提出要吃个什么东西,紫竹自然是欣喜,马上说:“娘娘稍等,奴婢这就让膳房准备。”
姬夫人、北郊行宫……这皇宫在自己离开的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得了解一下了。
果不其然,虽然特别想吃甜的东西,但是点心端上来之后,左箐只是吃了几口,然后便没有了胃口,
“娘娘,您要多吃一点啊,要不然您肚子里的孩子是会饿的。”紫竹讲点心往左箐面前推了推,说,“这点心是甜咸的,娘娘尝一尝喜不喜欢。”
左箐不想多说什么,又多吃了两块儿点心,然后喝了一些牛奶,就睡了过去。
“左箐,最近可还好?你我好久不见,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想我?”
左箐做梦了,梦里面的言笑让左箐看不清楚脸,但是声音却怎么听都是言笑的,左箐挣扎着想和言笑说话,可是无论如何拼命,嘴巴里都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最后眼睁睁的看着言笑离自己远去,左箐从梦中惊醒。
“娘娘,您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紫竹看着左箐满脸的汗,呼吸也极度地不平稳。
左箐摇了摇头,说:“递给我一杯水。”
紫竹将温开水递给了左箐,说:“若是没休息好,娘娘就再睡一会儿吧,现在天色还早。”
“还早?”明明感觉已经睡了好久好久,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醒来天还都没有亮,左箐也觉得不舒服,把水杯递给紫竹,就躺下了。
虽说是躺下了,但怎么翻身儿都睡不着,一心想着梦里面的言笑,不知道此时梦到言笑是不是有什么暗示,想到这里,左箐又想到了浅洛漓,不知道他和安羽熙现在好不好,去了哪里,到底要干什么,还会不会回来。
想着想着,左箐哭了,眼泪打湿了枕头,为了不让紫竹担心,左箐只能默默地哭,这种感觉难受极了。
哭着哭着,左箐也睡着了,这一觉睡得还算安稳。
浅洛漓和安羽熙此时人在大周的灵山,已经呆了有一段时间了,灵山依旧烟雾缭绕,所以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事情就耽搁了下来。
和浅洛漓一同在灵山的,还有一个人,那便是周子恒,只不过三人互相不认识,也没有碰到一起罢了,只是隐隐约约感觉,上天是要将这几个人凑到一块儿去。
“公子,我们已经在这里呆了很久了,再待下去,银子就不够用了,我们得想个办法了。”安羽熙默默的说。
浅洛漓不是没有想到银子的事情,只是这灵山奇怪的很,只要一有人便是大雾缭绕,只要一离开,便是山清水秀,照这样下去,是入不了山了。
“我知道,再等上几日,容我想想办法。”浅洛漓说。
因为有周子恒在,籽玉大意,并没有察觉到浅洛漓和安羽熙此时人在灵山,疏于防范给了浅洛漓机会,又等了三日,浅洛漓和安羽熙一起进山了。
在山上反复走了好几遍,浅洛漓和安羽熙都没有收获,下山的时候,遇见了周子恒。
“这位公子,你可是刚从这山上下来?”周子恒看到浅洛漓,先开口问道。
浅洛漓点头,说:“没错,我们刚从这山上下来,你可是有什么事情?”
周子恒见浅洛漓的第一面,就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但是身上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出口,但是对眼前的这个男子不利。
“公子可发现山上有何异样?”周子恒问道。
浅洛漓摇了摇头,说:“除了云雾缭绕,并没有发现其他什么异样,你为何要来这里?”
浅洛漓觉得,是不是眼前的这个人和自己有着同样的遭遇,不然此时此刻在灵山,怎么会只见到这位公子一人。
“哦,我来这里也没什么事,只是听闻灵山最近风起云涌个,想来看看。”周子恒并没有实说自己的来意。 爷的东宫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