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男人没兴趣,要是真要找,那也得找一个你这样的,唔,上得了战场当得了贤妻。分明是我先认识你的,也不知道苏邑是踩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把你拿下了。”他愤愤不平的翻着手里的烧烤,左左箐看了眼一旁睁大了一双湿辘辘的眼瞧着她的小狸猫。
狸猫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瞧着左左箐喵呜了一句,跳到左左箐的怀里团成团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晒着太阳睡了,它倒是一点也不操心左左箐会不会将它给烤了吃了。
左轩觉得颇有意思,凑了过来,戳了戳这只猫,笑眯眯的道:“怎么?她好像还蛮认主的。”
左左箐替小猫顺着毛,眉宇跳了跳:“那是自然,毕竟是我养的……”
“可以吃了。”苏邑将两只鸡翅两只鸡腿递给她。
左左箐啃了两口,撕了一点下来喂猫,猫吃了几口,一脸嫌弃的吐了出来,狸猫都是吃生的东西,谁会吃这种熟的,呸!
左左箐见它不吃就不喂了,三个人吃完之后匆匆收了东西,继续出发,他们要在太阳下山之前到达中一个驿馆。
左左箐一路上都见苏邑不怎么说话,他只是默默的望着窗子里左左箐的倒影发着呆,这一切,就好像是一场镜花水月,一切如同电影里的屏幕一样,往事在眼前匆匆而过。
左左箐一台车子又开得差点飞了过来,车子在长道上呼号而过,如今入了夜,像森林这样的地方,人烟稀少,左左箐只有看见驿馆的牌子时才会慢下来,左左箐将车开进了一家客栈里,那客栈分三层,装修与布置都小有精致优雅,左左箐下了车,那正在门口扫地的小二还没有反应过来。
被车子带起来的落叶已经尘埃落定稳狠的落了地,小二哆嗦了一下,看着左左箐身边的影子松了一口气:“不知三位这是打哪里来?”
“来处来,还有客房吗?”左左箐牵着苏邑走进了客栈,她扫了眼这客栈,嘴角抽了抽,半步多……
跟白蛇里面的那个客栈名字好像是一样的。
左左箐推开客栈的门,老板娘一记鞭子就甩了过来,苏邑稳稳的接住那鞭子,面无表情的松了手。
“哎呦,抱歉啊各位,本店只招手一些手无寸铁的客人,像三位这样的,何不去十里外的浮光客栈呢?那里客房小二皆是上品,连送菜的姑娘都是一等一的美人,我这小店可纳不下几位客人。”她扫了眼不远处闪过一缕黑影,左左箐怀里的狸猫跳到了桌子上,照着那阴阳怪气的老板娘一爪子就挠了下去。
左左箐微拧了拧眉沉声道:“狸猫,回来!”
小猫喵呜了一声,没下去爪,被左左箐叫了回去。
“既然如此,告辞。”她扫了眼屋子里的百姓,看了眼屋外的农车,转身与苏邑左轩一并走了出去。
左轩摸了摸下巴,有些狐疑的瞧着左左箐:“看这店央的阁局倒也雅致,怎么还有把生意推出门外的道理?还有那些农民,生得三大五粗的,有些不大正常。”
苏邑垂眸思量了半响,淡道:“这是一家黑店,玉影卫,将这家店查清楚。”他扔下话回了车子里。
左左箐也坐了回去,左轩扫了眼四周,只见远处三个少年打扮的人从远处而来,衣衫褴褛身无寸铁,满身的狼狈。
左轩有些狐疑的看了眼一旁的苏邑,见他唇色冰冷,顿时就了然了。原来他的身边还有玉影卫在跟着,难怪走得这么有恃无恐。
左左箐将车开到了十里外的一家客栈,客栈名曰浮光,门上写着一首对联,偷得浮生半日闲,至于后半句是什么,左左箐没看懂,那句话好像是英写转换成的,只是这么看着,实在是别扭。
琢磨了半响也没有一个结果,左左箐干脆也就不琢磨了,她将车子开进了浮光,浮光此时还有很多人,有些人正在外面办着篝火,很是热闹,姑娘公子们都围在一起跳着舞,他们看见左左箐这车子开进来的时候都怔愣了。
左左箐从车上走了下来,她将钥匙放进了小荷包里面,扫了眼这些眼神怪异的人,挑了挑眉,生得貌美清秀的小二跑了过来,穿着那清一水的薄纱长裙,款款里透着隐隐约约的秀气:“客人里面请。”
“两间上房。”左左箐大步走了进去,屋子里面灯火通明,大厅里许多的人正在喝酒聊天,一些话题在他们这里直接扯到南方,对于聊得热火朝天的人,左左箐也没有去多看两眼,她领了房牌就在小二的带领下回了房间。
苏邑跟着左左箐默默的回了房间,左左箐在关上门的一瞬间将苏邑抵在了门边上,她的发丝上透着隐隐的香气,左左箐抬头看着人高马大的赫吗,一条腿伸到苏邑的腿,中间蹭了蹭,眸子里光华万千。
“阿邑,这么一路走来,你不开心,为什么?放不下大俞?还是……”
“不要玩火。”苏邑的剑眉不自觉的拧了起来,最近苏邑皱眉的次数多了,所以那眉宇间隐隐约约有了哀愁的迹像,左左箐伸了手,在他的眉间轻抚,声音轻了不少。
“说实话。”左左箐抬起头,舌、尖划过苏邑的耳朵,苏邑握着左左箐的手骤然紧了,左左箐挑了挑眉:“说还不是说?”
“没什么可说的。”苏邑望向别处,他的呼吸却变得有些急促了起来。
左左箐抽下头上的发带,一头乌黑的发披在了身后,苏邑的眸光微亮了亮,握着左左箐的力道掐得她有些疼,她微冰的指抚着苏邑显得有些滚烫的胸口,她顺着胸口一路往下,眸光微微挑起,媚,色撩,人的瞧着他。
“真的不说?”左左箐的声音染上了一丝浅浅的撩。拔。
苏邑的喉结动了动,他掌主的温度变得有些炽热,咬了咬牙,望向别处,面无表情:“阿左,别闹。”
“好,不闹,那么,就劳烦苏先生今天晚上打个地铺吧,反正春天已经来了,想必也冻不死了。”左左箐转身回了床上,她闷闷的将被子盖上,整个人那折腾人的劲已经用完了,没意思,都这样了,也不愿意说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爷的东宫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