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干嘛?”黑衣人呵呵笑起来,凑近花司寇道:“你说呢?如此一个美女放在面前,我要是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花司寇心乱了起来,恨意滋滋蔓延,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这个王八蛋,如果真敢碰她,她一定要将他鞭尸然后再剥光了挂城墙上,让千人唾骂!
“怎么,端王妃是否在想着,要如何才能将我吸干?”他故意将“吸干”二字念得非常暧昧。
花司寇只觉喉中犯呕,终于忍不住反击道:“这位仁兄,你知道说有些话也是要看脸的。你长了一张人鬼莫近的猪头脸,还硬要说自以为风流倜傥的话,恶不恶心?”
“你!”那黑衣人脸唰地一下就黑了,冷冷地看着花司寇。他虽然算不上俊美,但这张脸也绝对对得起父母,可这女人竟然说他是人鬼莫近的猪头脸?
他怒极反笑:“可惜,你无从反抗,待会你还是要在我身下求我。”
“呕!”花司寇真要吐出来了,见过辛芮那种极品,再见眼前这个,这落差实在是太大了。
她将眼睛一闭,郁闷地讲道:“你还是去重新投胎过再来做这种采花大盗吧,现在,就请一刀杀了我。”
“噗!”远处传来一道轻笑,在狭窄的山洞里荡起一阵回声。
“是谁?”黑衣男子立即警觉地喊道。
“白堂七。”远处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如来自地狱一般寒冷。
“镜?你怎么会在这里?”白镜堂大感意外,神情一下子紧绷起来,如见到了天敌一般。
“滚。”镜从暗处缓缓走出来,鬼面獠牙下面的薄唇里吐出一个冷冰冰的字。
白镜七脸上闪过一抹狠戾,一抹不甘划上他的脸庞。他不带感情地讲道:“我在执行任务,你管不到吧?”
镜往前走了两步,依旧只有一个字,“滚。”
“你不要太过分!你是第一杀手没错,但我们白镜堂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白堂七愤怒地讲道。
镜却只是冷冷地讲了一个事实:“你打不过我。”
白堂七的拳头骤然捏紧,但随后又缓缓放开,转头狠狠地瞪了花司寇一眼,嗖地一声便冲出了山洞。
狼走了,还有一只虎。花司寇心情一点都没有轻松,反而更想刚才那白什么的留下来,那个好歹还看得出心思,她还能偷袭,可眼前这位,高深莫测!这不是让将她往死路上逼嘛!
她皱着眉,将脸微微撇开,不去看他灼人的视线。
镜往前迈了一步,仔细将她打量了一遍,眼中满是兴味。看着不理自己的女人,他眼中忽然闪过一抹诡异,抬手朝着她的腹部摸了过去。
“你做什么?”花司寇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一巴掌拍开他的狼爪。
镜隐在面具下的眉毛一挑,弯了弯嘴角,突然欺身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凑近她嘴边轻声问道:“如若我长的不是人鬼莫近,你可愿意?”
愿意你妹啊!花司寇拼命地挣脱,不客气地讲道:“不好意思,我现在还没有爬墙的打算。我家王爷马上就会来,你最好趁早离开,不然到时候不是猪头都将你揍成猪头!”
镜失笑,一把掰过她的脸,凑近讲道:“他三妻四妾,还不顾你死活,你也不是那种守三从四德的女人。”
花司寇直接暴躁了,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水性杨花了?”
这个死男人,竟然敢那样说她,她哪里不三从四德了?
“呵呵……”镜发现自从认识这女人以来,自己总是想开怀大笑,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女人。
他将手缓缓往她腹部挪去,嘴里淡淡地讲道:“听说你不能聚气?我帮你看看如何?”
花司寇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拼命地躲着他的手,凶狠地讲道:“不需要,我好的很。你要是碰了我,除非将我杀死,不然只要我活着一天,都会找你报仇!”
镜一震,随即啪地一下点了她的穴道,而后将她紧紧箍在怀中,狡黠地问道:“是吗?那如果你爱上我了呢?”
“爱你妹啊!”花司寇终于忍不住爆口粗,心里真的有些慌乱起来。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她又不敢轻易用金疙瘩,再这样下去,她真要凶多吉少了。
该死的,那个懒鬼不会是嫌麻烦,不来了吧?
“咦,你脖子上的是活物?”镜忽然看到花司寇脖子上那条毛领子抖动了一下,顿时将手伸了过来。
花司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急忙讲道:“你看错了。”
镜显然不信,又要将手伸过来。
就在这时,空气中忽然传来一阵波动。他一愣,随后凑近花司寇,抬着的手顺势在她头上拍了拍,低声讲道:“下次见。”
说罢,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山洞里出现了一片金光,辛芮面无表情地出现在花司寇身旁。
花司寇瘪瘪嘴,心里还对刚才那只咸猪手气愤不已。
辛芮将花司寇从上到下都扫了一遍。嗯,衣裳还算整洁,脸色也还算好,应该没受大的委屈。
他走近两步,鼻尖却突然闪过一丝属于别人的味道,眉头忽然皱了起来。
“花司寇。”辛芮不带感情的叫道。
花司寇越想越委屈,可此时她浑身不能动,又拉不下脸来求他。干脆将眼睛一斜,不理。
辛芮见她这副模样,心头一滞,到嘴的话全部咽了下去。低头思考了一番,觉得询问下去若是惹来他的王妃的不快锁造成的后果,似乎更加费力。微微一叹气,拉了她的手,金光一闪,两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一息后,某山谷里响起一道惨叫。
“辛芮你娘的,我被点穴了啊!咳咳……唔……”漫天漫地的水倒灌进来,花司寇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悲剧,狼虎走了,尼玛来了个傻逼。猪一样的队友,坑死人不偿命啊!
她已无力吐槽,被水堵得双眼模糊,意识也不清楚起来,身子不住地往下沉。
辛芮估摸着花司寇差不多应该将别人的味道洗干净了,正要去捞,却发现他的王妃不见了!
他心猛地一沉,嗖地一下冲入了湖中。
“没想到,我竟然是被淹死的!”人没死之前,绝对不知道自己会死在哪里,会怎么死。在这一刻,她知道了自己会怎么死,却神经质地突然想笑。
“辛芮,快来救我,我肯定不打死你……”花司寇觉得自己的精神已经错乱了,晕晕茫茫地,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那一刻,脑中想的最多的,竟然是辛芮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千万别让我活,不然我一定打不死你!”她连咬牙切齿都做不到了,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终于撑不住闭上了眼。
“该死的,死了还不放过我,鞭尸吗?”花司寇觉得自己先前才刚说过鞭尸,这么快就遭报应了?
后背传来的撞击越来越大,痛得她整个心肺都扭曲起来,哇地一下,咳嗽起来。
“咳咳咳……”大口的水,不断地往外涌。花司寇发誓,近几天之内,她绝对不喝水了!
辛芮看着终于缓过气的女人,大大地松了口气。凝神一探,见她肺部还有水滞留,抬掌又要拍下去。
花司寇脸唰地绿了,一把挥开他的手,咬牙切齿,却气力不足地讲道:“你再拍试试?”
该死的,电视里不是说古人遇到溺水的姑娘,也是知道度气救人的吗?为什么到她这里的时候,竟然变成了狂拍后背?
她发誓,她的后背肯定肿了!这男人的手劲是有多大啊!某女已经欲哭无泪。
辛芮见她脸色有些恐怖,权衡利弊了一番,觉得哄女人与耗用真气之间,似乎还是后者更省力一些。
他认命地凝出一道真气,缓缓注入花司寇体内。顷刻间,花司寇就感觉自己胸腹中的胀痛都消失了。
她气得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再也忍不住地吼道:“你明明能用这么简单的方法,为什么要打我?”
辛芮不解地讲道:“我没打你。”
“你!”花司寇要气疯了,牙齿咬得咯咯地响。刚才被水呛蒙了,没觉得冷,现在清醒后,顿时冷地跟要死了一样。
辛芮见她抖得如此厉害,脑中灵光一闪,讨好似地凑过去,将自己的胸膛借给她。
花司寇哆嗦地抬头瞟了她一眼,郁闷地讲道:“你的真气是用来干嘛的?”
辛芮又是一番权衡利弊,觉得耗用真气与借个胸膛之间,似乎后者更省力一些。于是,不顾花司寇反对,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同时用鼻子嗅了嗅,发现果然没了别人的味道。
这才满意地抱着她,遁空而去。
花司寇无力吐槽,哆嗦地缩在他怀中。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感受着辛芮身上传来的温度,她腕上的链子竟然也变得热起来。一股暖流缓缓注入她体内,将她体内的寒气驱逐。
辛芮抱着花司寇直接回了客栈,一进房间,就除去了她的衣服,抱着来到床上。
花司寇看着一并爬进来的男人,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你上来干嘛?”
辛芮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老实地讲道:“暖被窝。”
这都暖了快有一个月了,她怎么还问这个问题?
花司寇简直要被他这呆萌的样子给萌化了,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辛芮似乎一点都不怕冷,将冰块一样的花司寇紧紧地捂在怀中,还热得跟碳一般,而且还有越来越烫的趋势。
终于,花司寇觉察出了一丝不对劲,皱眉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哪里怪怪的?” 痞妃催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