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溢鸣玩的是一款网络上很流行的游戏,里面除了激烈的打斗场面,还会有一些清洁故事,例如娶妻生子,与人义结金兰。
郝溢鸣原本玩的是何人打斗,轮到宁婳儿了,她不会玩,干脆找老婆去了。
正找着,被一个大侠误伤死了。
宁婳儿不是很舒服,心里想着,找了半天连个影子都没找到,就死翘翘了,真没意思。
“我也玩,你教我。”宁婳儿拿出自己的手机,固执的给了郝溢鸣。
郝溢鸣想了想,拿过去开锁给宁婳儿下载了一款同样的手机。
“叫什么?”
“宁婳儿。”
郝溢鸣:“……”
输入进去,郝溢鸣等了一会,下来重新登录,把手机交给了宁婳儿。
宁婳儿看了看,笑了笑靠在一边玩了起来。
郝溢鸣也玩,低着头。
但游戏里面的宁婳儿和现实里面的一样若,就跟个肉鸡一样,一进去一群人呼啦啦的都上来了。
本身郝溢鸣在里面已经是个王了,有无限复活的机会,可以去任何的地方,结果现在只能跟在宁婳儿的身后,宁婳儿去哪,他就去哪,不然宁婳儿不用一分钟就会被人乱刀砍死。
宁婳儿呢?
进去后宁婳儿感觉什么都新鲜,显示区商店里面看了看,想买个道具,发现囊中羞涩。
老板娘上前搭讪,宁婳儿值得扭头就走。
再出来又去了桃花谷,桃花谷里面到处都是桃花和妖精,宁婳儿后来发现,里面清一色都是男妖精,女的根本没有几个。
经过就酒肉林宁婳儿也进去看了看,里面美女到处都是,结果一靠近,立马变长了长着獠牙要吃人的魔怪,吓得宁婳儿哇哇大叫,差点把手里的手机扔掉。
转悠一圈下来,宁婳儿去了逍遥谷。
郝溢鸣要找老婆就是在里面挂的,宁婳儿也想进去凑凑热闹,结果一进去就被一群人围着,上千搭讪的人越来越多。
“你几岁?”一个彪形大汉问宁婳儿。
“十八。”
“你是新人?”
很快宁婳儿成了焦点人物。
玩着天就黑了,连吃完饭的时间都错过了,宁婳儿手机也马上没电了,提示音一直响。
退出来宁婳儿小脸上仅是满足,网络里的人比现实的人可好多了。
宁婳儿见谁都喜欢,都和人家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婳儿,你呢?
郝溢鸣也不理会,眼睛只盯着宁婳儿游戏里面人物头上的三个字看。
手机没电宁婳儿也就不玩了,跟着郝溢鸣去食堂吃饭。
这次来宁婳儿轻车熟路的去了里面,反正有人买单,不吃白不吃。
进了门厨师给准备了两个菜一个汤,宁婳儿吃饱喝足起来说:“记在郝卓新的账上。”
服务生也不问,郝三少在呢,害怕拉账么。
郝溢鸣撩起眼眸看了看,起身走了。
宁婳儿跟出去拉了一下郝溢鸣:“晚上你几点睡?”
郝溢鸣回头看宁婳儿,眉头皱了皱:“今天不行,我要去篮球社强化训练。”
“篮球社?”宁婳儿想起周末要去比赛的事情,点了点头。
“那我也回去了,总之,你去的时候叫我,这样我就能早点把杯子钱换上了。”
转身宁婳儿走了,郝溢鸣站在原地看了看四周围,这时候学校里太黑,不适合宁婳儿一个人走,迈步追了上去。
宁婳儿走的不紧不慢,郝溢鸣跟上来看了看对方。
“你整天打球不学习,以后怎么办?”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
宁婳儿想想也是不说话了,到了寝室门口,回头看看郝溢鸣,扬了扬手机,炮灰寝室里去了。
回去宁婳儿马上给手机充电,开机开始登录账号,就是为了升级。
一边是手机挂机,一边是书本知识,学习玩耍两不误,把宁婳儿忙的十点多才睡。
一睡着了,做梦都是游戏里面的那些事。
一会看人打架,一会跟着郝溢鸣去抢金子,一个梦下来,天也亮了。
早上起来宁婳儿马上把手机拿过来看看,已经到几十级了,高兴的不行。
吃早饭还和郝恩希说游戏的事情,郝恩希吃着饭摸摸宁婳儿的额头。
“婳儿,你没有病吧?”看宁婳儿雀跃不已的样子,郝恩希还是很担心的。
宁婳儿白了郝恩希一眼,不理她了。
上午课下课,中午饭的时候宁婳儿和郝恩希接到了郝溢鸣的电话,说是晚上就走,要她们准备一下,带几件要换穿的衣服,以及要带上的东西。
宁婳儿和郝恩希早就收拾好了,就等着郝溢鸣一声令下,她们就要出发了。
为此两个人激动不已,和班主任先说明的情况,之后就是等着出发了。
不想,宁婳儿还没有出发,就又遇上了纰漏。
下午两人无心上课,宁婳儿打算去找郝溢鸣,看看郝溢鸣准备的怎么样了,却没想到,接到了郝溢丰的电话。
宁婳儿不知道郝溢丰还有她的手机号,但这个电话一接起来,宁婳儿的小脸都白了。
“出来一趟,我带了点东西给你!”郝溢丰人来了就在学下外面的甬道上面等着。
树下面凉快一些,郝溢丰也没进学校的打算,主要是为了两个人的身份考虑,不光是宁婳儿,进去了确实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宁婳儿本来不想去,但电话挂掉之前郝溢丰又说不见不散的话,不得已宁婳儿只好去见了郝溢丰。
长长的甬道上面,两排参天大树并排而立,阳光打在树上,斑驳了整条街的倒影。
整条甬道上面都没有人和车子经过,只有郝溢丰的一辆车子停在路上。
宁婳儿出来脚步停在学校门口,一眼便看见了郝溢丰的车子。
郝溢丰看见宁婳儿了,推开车门从车子里下来,灰色的西装外套,白色的衬衫,似乎是觉得天气太热了,一下车就解开了外套的扣子,一边脱掉身上的外套扔进车里,一边打开了车子里的全部车窗,准备给车子通通风。
衣服放下,车门推上,郝溢丰转身靠在车上注视着走来的宁婳儿。
宁婳儿有点害怕郝溢丰,一想到郝溢丰曾欺负过她,心口就一阵阵的发慌发乱。
终于走到了郝溢丰的面前,宁婳儿低着头问郝溢丰:“你怎么来了?”
郝溢丰嗯了一声,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你的意思是不欢迎我?”
宁婳儿没有理会,倔强的咬了咬嘴唇。
明知道不欢迎你还是来了,不是么?
郝溢丰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靠在车身上问:“学校的饭菜还可口么?”
宁婳儿没回答,郝溢丰绕到一边,打开了另外一边的车门,从里面拿出一个保温瓶出来。
“我听人说你喜欢冰糖雪梨,你尝尝好不好喝?”郝溢丰把保温瓶的盖子拧开,给宁婳儿倒了一杯出来,送到眼前。
一股雪梨香甜的味道顿时扑面而来,宁婳儿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宁婳儿从小就喜欢吃梨子,特别是煮了冰糖水的梨子。
每当到了夏天,宁婳儿就要妈妈给她做,做出来不马上吃,放到冰箱里面镇着,等到想喝了,就端出来喝。
宁婳儿不知道,郝溢丰是怎么知道的这些。
抬起头宁婳儿一点点的注视着郝溢丰,郝溢丰笑起来十分的温润,把手里的冰糖雪梨给了宁婳儿。
“你尝尝比你们宁家的差多少,不好的话,回去我叫人继续改良。”
美食当前,宁婳儿到底是经不起诱惑的,忘了曾有尤为伟大的女性说过这样的一句话。
如果你是女人,对于任何一个男人不要轻易的接受他的馈赠与财物,除非你想和他结婚。
不要占他的小便宜,否则,你早晚要吃亏。
他们都是有目的的,你要知道,凡是有钱的男人,脑袋里装的都是投资概念,你一不小心,就被他给投资了。
那么,他迟早是要收回成本的,甚至还要在你身上赚上一些。
正所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便是这个道理。
但是宁婳儿实在是太喜欢吃冰糖雪梨了,自从母亲病了那一刻开始,宁婳儿就在也没吃过了。
之后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她更没有机会了。
此时宁婳儿什么都没想过,只想做个贪吃鬼,尝尝郝溢丰手里的冰糖雪梨。
宁婳儿接过去,转过身小口的喝了一口,觉得好喝的不行,又喝了一口。
甜甜的凉凉的,夏天和正好。
郝溢丰嘴角含着笑,不达眼底的笑意更浓。
转身郝溢丰靠在车上,她确实是个美丽的人,只是看着她,就会有一种心潮澎湃的感觉。
心脏像是给什么人狠狠抓住,用力的握紧。
那种要窒息的痛,整夜整夜的缠绕他的身体与灵魂,可笑他竟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像是着了魔一样的不能自已。
闭上眼就会想到她的样子,闻见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
大概他是着了魔,不然怎么会看上属于自己父亲的女人?
郝溢丰如此想着,宁婳儿已经喝完了一小碗。
转身擦了擦嘴角,宁婳儿蠕动了两下水润的嘴唇,有些尴尬的不愿意看郝溢丰。
郝溢丰伸过去又给宁婳儿倒了一小碗,宁婳儿捧着小碗,有点喝不下去了,她的饭量不大,胃自然就小。
但她又舍不得就这么扔掉,只好捧着,等等再喝。
“你来就是给我送冰糖雪梨?”宁婳儿努了努嘴,很久才问。
郝溢丰知道,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莞尔笑了笑:“那不然呢?”
宁婳儿抬头,不然? 爱妻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