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人多,学校里这个时候老师都走的差不多了,大部分都是学生,自然美人看见是怎么回事。
加上周围人黑压压的挡着,而老师根本不愿理理会这种得罪人的事情,看见的都远远的躲着。
篮球社的人自然是站在郝溢鸣这边,就是不帮忙,还要站脚助威。
宁婳儿也拉着郝恩希忙着跑到郝溢鸣的身后,担心的看他。
“哟,难怪我弟弟这么气呢,感情是一箭双雕。”只见对面的人一脸的讥讽嘲笑。
身后的人一听他说,也是一阵哈哈大笑。
郝溢鸣到时没多少的反应,打量了一眼对方和身后的人。
“你们是哪个学校的,怎么进来的?”郝溢鸣的眼眸都是轻蔑的,对外来者的侵犯,十分的不爽。
白痴都知道菁城市的大学没有几家,敢这么明目张胆进菁大的也没有哪个学校,除非是和社会挂钩。
“我们是哪个学校的用不着你知道,你是出去和我们单挑,还是在这里?”对方十分的校长,四号不隐瞒。
周遭很快一群学生站到了郝溢鸣的身后。
势与菁大共存亡。
宁婳儿眉头皱了皱,拉了一下郝溢鸣的手,郝溢鸣看了宁婳儿一眼。
“好像是北电。”宁书宇是北电的学生,宁婳儿认识其中的两个小学弟,以前宁婳儿去北电找宁书宇的时候有点印象,一下就认出来了。
“北电?”郝溢鸣压根不知道这么个大学,书读的少,对学校也不感兴趣去。
但宁婳儿会知道,郝溢鸣倒是十分意外。
只是眼下不是问的时候,嗯了一声,抬头看向对方。
“你们谁是头?”
“你管我们谁是头?出不出来?”对方及其嚣张。
“敢做不敢当,带着这么多的人到我们菁大闹事,不敢出头承认,算什么本事,你今天要不说,我马上报警抓你们。”郝溢鸣嘴角勾笑,一脸的冷漠。
对方一听要报警,马上朝着郝溢鸣一脸的冷漠。
“报警算什么本事?”
“报警不算本事,你不敢报名报姓的才算本事。”
“你……”
“菁大有多少学生说出来吓死你,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们,跑这里来装狗熊,毛长全了么?”
此时的郝溢鸣,在宁婳儿的眼里就像是个地皮小流氓似的,就没有他说不出来的话。
可宁婳儿怎么看怎么觉得郝溢鸣高大上,无限威猛,晓得一双大眼睛狐狸似的的眯着。
宁婳儿一笑,对面的几个人都愣住了,看着宁婳儿好看的小脸发呆。
“长没长全用不着你管。”对方说着话软了几分,仔细打量起宁婳儿。
宁婳儿经历过这种不干净的事,一看对方的眼神就不怀好意,拉着郝溢鸣的手臂躲到郝溢鸣身后去了。
仰起脸宁婳儿看着郝溢鸣,拉着郝溢鸣的手收紧了。
郝溢鸣回头看了一眼,转过脸朝着对方一脸莫不在乎的表情。
“你毛长什么样我确实管不着,但你进了菁大,想要安然无恙的出去绝对不可能,你们这么多的人,直接闯进来,经过谁的允许了?如果没有经过,那不好意思了,请你们去警局喝茶。”
“你……”
对方正要发表,一个人在说话的人耳边说了几句,那人脸色一白,回手给了对方一巴掌。
说话的人忙着下去,郝溢鸣轻蔑的扫了一眼。
“识相的马上给我道歉,一人给我写一份检查,签上名字滚,不然就去警察局。”
郝溢鸣话音落,对方一个个都木了。
菁大的人这么拽呢?
打个架还要靠笔杆子?
“哼!真能说笑,你出来吧,出来我们说。”转身人要走,郝溢鸣马上叫人给挡住了去路。
郝溢鸣多少人,对方多少人,说句毫不夸张的话,整个菁大都是郝溢鸣的靠山,会让你个小毛贼跑了。
郝溢鸣也懒得例会,到底把手机拿了出来,报了警。
对方记得火上房,要找郝溢鸣单独出去说话,郝溢鸣就是不理会,站在那里,不让你走,我也不跟你出去。
很快警察陆续赶到,这种事也不敢脱,警局都已经下班了,都不敢给耽搁,孩子是祖国的花朵,大学生就是开的正旺盛的花朵,真出了什么事不好说。
况且菁大是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警察到了,菁大的老师也都赶了过来,要不都不敢露面。
郝溢鸣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警察做了笔录把人带走,当天晚上学校就召开了紧急会议。
郝溢鸣压根也没理会这件事情,带着宁婳儿和郝恩希直接回了寝室那边。
停下了,郝溢鸣问宁婳儿:“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北电,你见过?”
“我哥哥是北电的学生,里面有两个我认识,应该是蹲级生,不然我哥哥都毕业几年了,他们怎么还在,就是一年级升学,也太慢了。”
听宁婳儿说郝恩希点头附和,郝溢鸣这才转身离开。
“等下。”宁婳儿小跑过去,郝溢鸣转身,宁婳儿小声问他:“今天晚上出不出去?”
郝溢鸣眉头皱了皱,看了眼对面的妹妹郝恩希。
“不一定。”转身郝溢鸣走了,宁婳儿马上说:“你一定要告诉我,别忘了。”
郝溢鸣直接走人,宁婳儿这才回头回去,郝恩希就追着问是怎么回事。
宁婳儿有一句没一句的,说是秘密,糊弄过去就回去休息。
睡到晚上十二点钟,宁婳儿说肚子疼,转来转去的从床上起来了,都嫌弃宁婳儿烦,叫她不要吵人,宁婳儿灰溜溜的跑到外面去了。
出了门宁婳儿就朝着学校门口走,月光照着,一路通明,宁婳儿也不觉得害怕。
到了学校门口,宁婳儿朝着门口看了看,没多久身后有人走了出来,转身宁婳儿看见来人,小脸上一片欢喜劲,几步走了过去。
郝溢鸣看到宁婳儿也不觉得意外,两个人直接去了学校外面。
门口门卫一看是宁婳儿和郝溢鸣,都没出来看看,直接放行了。
出了门郝溢鸣取了车,直接去了山顶。
到了山顶也快两点了,两个人在那边坐了一会,说了会话,又朝着来路走。
经理站在门口望着两个人,一番唏嘘。
这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把人送走经理也打烊了,餐厅最近白天没人,都是晚上的人多。
回到学校已经四点了,宁婳儿困得不行,车子里面就睡了,回了学校马上跑了回去。
进门倒头就睡,寝室里的人还真因为她是肚子疼闹了一个晚上。
早上起来好心的还给宁婳儿打了饭,说不用去食堂吃了。
还有人给宁婳儿请了一个上午的假,都中午了,宁婳儿才从寝室里面出来。
一见面郝恩希就问宁婳儿,怎么上午不上课,也不出来吃饭。
宁婳儿说自己不舒服,没起来。
有人给她请假了。
郝恩希也没有继续追问,拉着宁婳儿去看郝溢鸣他们打球。
别人都进不去篮球社,唯独郝恩希和宁婳儿,整个球队给两人开了绿灯。
宁婳儿困得不行,靠在郝恩希肩上睡了一觉,等醒过来,人已经在椅子上面了,边上坐着正喝水的郝溢鸣,其它的人都在场中央打球。
宁婳儿揉了揉眼睛,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看看周围没有郝恩希的影子问郝溢鸣:“恩希呢?”
“班主任回来了,回去上课了。”郝溢鸣回答着,双眼在场中央看,丝毫没有分心。
宁婳儿哦了一声,坐好看人打球。
“看得懂么?”郝溢鸣好笑问,宁婳儿摇了摇头,一点不懂。
“那你看什么?”郝溢鸣好笑。
宁婳儿看他一眼:“我数数进了几个球。”
郝溢鸣:……
“下午不上课?”郝溢鸣闲来无事问。
“我忘了!”
郝溢鸣:……
“这也能忘?”
“我睡着了,没人叫醒我,现在三点多了,我走回去估计也下课了,”宁婳儿的解释勉强过关,郝溢鸣不置可否的看了她一眼。
起身后去收拾了收拾,换了衣服走出来。
“走吧。”郝溢鸣话音落宁婳儿跟着跑了过去,两个人一块离开。
“你说咱们老大是什么意思?他还不是想要发展下去,但还一直打在身边,真有点玄乎,不能真的是他表妹吧?”
一个球员转着球说。
其它的相互看了看,笑说:“可能是红颜知己吧。”
“这年头的红颜知己也太不着调了,咱们这样的怎么不往上靠靠,真是涝的涝死,旱的旱死。”
一群人篮球社里抱怨,郝溢鸣出来已经绕到大树那边去了。
到了地方,郝溢鸣靠着一棵大树过去,仰起头眯上了眼睛。
看郝溢鸣要睡觉,宁婳儿也靠过去坐下,仰起头靠在了郝溢鸣的身旁不远处,眯着眼睛靠在树上。
没过多久,两个人便睡了过去。
天斗快黑了,宁婳儿才醒过来,一醒就看到郝溢鸣拿着手机在上网,好像是在打什么网游游戏。
宁婳儿不是很懂,凑过去看了一会,没接触过,感觉很新鲜。
不留意,宁婳儿的小脸擦了郝溢鸣的面颊一下,郝溢鸣看了宁婳儿一眼,把脸躲开继续玩。
结果,没过多久宁婳儿又忍不住自动贴了过去,这次郝溢鸣没躲开,把手机干脆给了宁婳儿。
宁婳儿高兴的不行,忙着接过去玩,结果刚到手,手机里的侠士就挂了!
宁婳儿呜呼哀哉,撇撇小嘴:“还没娶老婆呢,怎么就挂了!”
郝溢鸣:“……” 爱妻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