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恩熙愣住了,赵飞白那双逼人的眸子深沉的像是巨大的漩涡深深的吸引住她,一时竟忘了自己在那,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睛温柔的凝视着自己,仿佛整个世界都消了音,只有那句话反复的回荡。
“就凭我是你未来丈夫,我有必要看顾好自己的未来妻子!”
宁恩熙怔怔不能言,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似乎有什么东西暖暖的钻进心里面。
赵飞白看她那傻愣愣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薄唇勾起星眸闪如碎光,他看了眼后视镜嘴角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坐稳了,我要开车了。”
后面保镖的车已经悄无声息的跟上了那辆跟踪他们已久的黑车。
宁恩熙毫不知情,端端正正的坐好,眉眼唇角都带着淡淡的笑意,就连之前的那些不愉快都统统忘掉了。
赵飞白扫了她一眼,也笑起来,一改之前沉稳的开车风格,突然加速疾驰起来。
宁恩熙急忙抓住车扶手:“你开慢点!”
赵飞白嘴唇紧抿,眼神冷静的扫向后视镜:“想不想去兜兜风?”
这个时候兜风?宁恩熙也感受到了一股不平常的气氛,紧张的看着他:“飞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嗯,我们被跟踪了!不要怕,保镖会处理的。”
宁恩熙也看向后视镜,果然看到了一辆有些破旧的黑车,而赵飞白的保镖则驾驶着另一辆黑车试图阻截那辆车。
破黑车的司机戴着一顶棒球帽遮住了大半张脸,根本辨识不出来,模糊看到车后座还有人,但看不出人数。
开车的棒球帽车技似乎很棒,总能在保镖的车要将他们截住时突然一个急转绕过去,反倒逼得保镖们差点撞车一个急刹再猛追过去。
宁恩熙看的心都悬了起来,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飞白,这些人跟之前袭击我的人有关吗?”
赵飞白嗯了一声,眯眼看着左前方从一条巷子里突然开出来的车子,嘴角浮起一抹萧杀的冷笑,很好,居然前后围攻!
“坐稳了!”
宁恩熙也看到了前面像发疯一样冲过来的汽车,吓得脸色发白,本能的想尖叫,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发不出一丝声音。
一股恐惧感深深的盘踞在心头。
赵飞白感应到了她的害怕,忽然扭头托住她深深吻下去,又在她唇瓣上快速的咬了一口放开她。
“别害怕,有我在!”
唇瓣上的疼痛传来,宁恩熙回过神,看着赵飞白冷厉阴狠的眼神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她的手用力的抓着扶手,一个念头在心头盘旋,不管是生是死她都愿意相信他。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发出声音不让开车的赵飞白分心。
冲过来的车子像一道疾风,直接朝着他们的车子而来,赵飞白冷笑一声,也加快速度朝着对方冲过去。
对方显然没料到赵飞白不但没有躲反而迎难之上。
车速越来越快,两车距离越来越近,宁恩熙似乎可以想象到两车相撞后那惨烈的样子,她不明白赵飞白为什么要去送死,可她知道一定有什么原因。
心跳越来越快,快的几乎要冲破胸腔,宁恩熙感觉到手心里渗出了一层虚汗,滑腻腻的不舒服。
嘴唇抿了抿,怎么都压不下那股心慌的感觉,她扭头认真的看着赵飞白,如果真的会死有他陪在身边那也没有遗憾了。
看着赵飞白俊逸的侧脸,紧张的心情似乎慢慢得到舒缓,宁恩熙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赵飞白的样子,那么明朗清俊的少年恍如破开黑夜的黎明,忍不住唇角弯起:“赵飞白,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她怕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
赵飞白没有回应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
他一脚将油门踩到底,两车已经快要交汇,宁恩熙死死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设想中的撞车没有发生,车子甚至缓缓减速平稳的架势,一只手抚上了宁恩熙的脸颊轻轻一捏,赵飞白带着笑意的声音平静的传过来:“可以睁眼了。”
宁恩熙猛地睁开眼睛,看到那辆车子已经不见了,他们已经安全的驶上了车流量比较多得主路,短短几分钟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赵飞白,喃喃道:“我们怎么没事,我明明看到……”
赵飞白看她一脸懵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来:“是啊,我也以为我们会去天堂走一圈谁知道对方比我们还怕死。”他早就料定对方不敢真的来硬碰硬,所以才会兵行险招,在两车交汇时对方先绷不住急转车头撞路边去了。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宁恩熙的眼圈突然红了,她真的以为他们会死。
她告诉自己要相信赵飞白,结果他们真的没事。
赵飞白眼神里露出一抹心疼的情绪,安静的将车开到瑞德楼下,他先下车然后将宁恩熙抱下来,牵着她的手直奔专用电梯。
回到办公楼层后他将宁恩熙安置在总裁办公室里又去找周子飞,两人在特助办公室谈了一会才回来,而周子飞则神色凝重的出去了。
宁恩熙坐在沙发上,赵飞白一进门就将她拉起来拥进怀里紧紧抱着,他的力气很大深怕一松手怀里的人就消失了。
他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安静的抱着,弄得宁恩熙有些莫名其妙,愣了片刻也缓缓抬起手臂同样紧紧的抱住了他。
赵飞白身体一僵,湛黑的眼眸里流淌出一抹温柔和震动。
宁恩熙感觉不到他的身体在颤抖,也无法知道他内心此刻的激荡,她的那句我爱你犹如劈开黑夜的巨雷,在当时就让他惊喜、激动,他一直冷静的克制着,直到现在才能给出自己的回应。
什么都不想说,只想紧紧的抱着宁恩熙,让她感受到自己最真实的温度和因她而起的激颤。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如果没了你我的生命再无色彩!”
宁恩熙一怔,瞬间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抱住自己,还以为他因为紧张没听到自己的表白,没想到他都放在心里记着。
鼻子酸了酸,将头深深的埋在赵飞白的胸口,声音闷闷的:“你跟我在一起要是敢出轨以后办事就永远三秒钟!”对男人最恶毒的诅咒莫过于让他的某方面能力受到极大的挫折。 首席的心尖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