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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河想要跟上去,却被苏妧拒绝了:“你出现在这里,被人看见了要怎么解释?”
没等他说话,她就迅速摆摆手:“有空来看我。”
丢下这么句话,她便从树上滑了下来,一头扎进了茫茫夜色中。
还未近前,她就听到了姚氏颤抖的声音:“你们想要什么?只要放了我孙儿,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夜幕的笼罩下,苏越正被一个黑衣人箍住了脖子,姚氏正在他们面前苦苦哀求,苏萱年纪小,只知道哭叫不休。
黑衣人狞笑:“要什么都给?好啊,我就要他的命!”
“不!”姚氏惊叫出声。
眼看黑衣人抬手就要拍上苏越的头顶,苏妧心念一动,原本隐藏在识海中的长剑立刻出现在手中,剑光如电般撕裂夜空,在黑衣人面前硬生生收住了去势。
剑光照亮了她如水双眸,漆黑眼瞳此刻写满了杀气。
“放开他。”苏妧冷冷出声。
刚才那一剑,只不过是威慑而已,假如黑衣人不放手,她便只能铤而走险,试图击杀对方了。
然而,现实情况顺利得让她有些诧异。
黑衣人立刻就放开了苏越,甚至把他推到了苏妧这边来。
苏妧诧异地接住了踉跄着扑过来的少年,惊讶地看着黑衣人打了个唿哨,一行人便迅速跃上墙头撤离了。
一切都发生在顷刻间,苏妧甚至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危险已经过去了。
“疼……”苏越低声道。
觉出了手上的黏腻,苏妧这才看到他的右臂被划了道口子,鲜血正在不断涌出,不知是否伤及到了经脉。
简单地封住他肩膀处的穴道,又撕下衣角扎在他上臂处,见血流速度变缓,苏妧正想带他去找个亮堂点的地方检查伤口,自己却冷不防地被人推了下。
她完全没有丝毫防备,所以被推得向后踉跄了一步。
姚氏就像是护崽的母鹰一样,一脸凶狠地看着她:“不许碰我的越儿!”
苏妧被她弄得一头雾水,姚氏这反应……就好像她才是那个劫持苏越的凶徒似的。
“我只是想帮他止血,”她试图解释:“我没有恶意,您不必……”
姚氏恶狠狠地打断了她的话:“你想做家主,随便你怎么和他们争,但把坏脑筋动到我孙儿的头上来,老身绝对不许!”
她用力把拐杖往地下一杵,拉起苏越和苏萱就走,就好像苏妧是瘟疫似的,让他们避之唯恐不及。
苏妧皱眉,觉得事有蹊跷。
她明明是去救苏越的,可是姚氏却好像把她当成了仇人,难道是……
“被人冤枉的滋味,如何?”身后传来了苏采薇的声音。
苏妧挑了挑眉毛,并没有回头:“是你做的?”
这个局设的并不复杂,却很好地利用了姚氏的爱孙之心,和迭遭打击后草木皆兵的心理。
显而易见,刚才挟持了苏越的黑衣人,就是苏采薇派来的,所以他们才会在见到自己后,立刻就撤退了。
苏采薇之前肯定暗示过姚氏,苏妧会采取某些非常手段来博取她的信任。
而黑衣人的出现和突然离开,便恰到好处地印证了这一暗示。
所以,在姚氏看来,这就是苏妧故意设的局,为的就是假装救了苏越,然后借着这恩情,要求自己支持她争夺家主之位。
“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苏采薇已经走到了她身后,声音里有着压抑不住的得意:“你在京兆府的公堂上污蔑我爹时,可曾想过自己也会有被人冤枉的这一天?”
苏妧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污蔑你爹?苏采薇,我本来以为你还有点脑子,现在看来……”
她摇了摇头:“智商果然是遗传的,你和你爹也没什么区别。”
放火、破坏水龙车,可都是苏淳毅自己要做的,她可半点没冤枉他。
苏采薇脸上有怒气一闪而过,随即又变成了嘲笑:“到了这个时候,你就别再装了,经过了刚才的事后,你以为叔祖母还会相信你吗?苏妧,争不到二爷爷和叔祖母的支持,你没机会了!”
“是吗?”苏妧终于正眼看了她一眼:“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苏采薇怀疑地看着她。
苏妧微微一笑:“若下一场还是我胜出,你便自请离家,去尼姑庵里做尼姑。”
“你不要太过分!”苏采薇怒道。
苏妧十分欠揍地扬起了眉毛:“难道你觉得自己必输无疑?这样的话,你现在跪下求求我,我说不定会看你可怜,就不和你打赌了。”
苏采薇咬牙切齿:“输的一定是你!”
苏妧很无所谓地耸耸肩:“愿赌服输,我如果输了,当场就剃光头去做尼姑。”
她撕下半幅裙角,蘸着刚才苏越的血,潦草地写了两份赌约,挑衅地看向苏采薇。
两人各自签字画押,拿了自己的那一份,苏妧转身就往外走。
苏采薇狐疑地看着她:“深更半夜的,你去哪里?”
苏妧没有回头,甚至连脚步都没停,只是抬手冲她扬了扬手里的赌约:“为了不做尼姑,我当然是要抓紧时间去缠着叔祖母了,说不定她被我缠得没办法,就会答应我了。”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她已经走出去好远了。
看着她的背影,苏采薇暗暗握紧了拳头:“绝对不可能!”
虽然她话是这样说,但语气却不是那么坚定。
犹豫了片刻后,她也追了上去。
姚氏祖孙就住在离侯府仅有一街之隔的一座大宅里,也是为了方便照应的缘故。
自那晚开始,苏妧和苏采薇几乎每天都会到姚氏的住处报到,不是带着点心就是带着精致的玩具,哄得苏越和苏萱兄妹开心得很,姚氏却是不胜其烦,不止一次地下过逐客令。
无奈苏妧和苏采薇像是在比赛谁的脸皮更厚似的,无论姚氏怎么不耐烦,她们俩绝对不肯比对方晚来一刻,更不肯比对方早走一步。
最后姚氏没了办法,只让苏越兄妹俩待客,她自己躲到后面佛堂去诵经,希望这两人会知难而退。
然而这一日,她才刚敲起木鱼,外面便有婢女匆忙跑来:“老夫人,不好了,孙少爷不见了!”
姚氏大惊失色地站起身来,手中的木鱼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王爷诱宠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