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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然在床边坐了一会儿,问:“很痛吗?”
阿软点了点头:“很痛,不过,我也能忍的。”
阿软还是很坚强的,以前流浪的日子都是这么捱过来的。
北然抬起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将金丹逼出来,轻轻地放进了阿软的身体里:“应该很快就能好了。”
阿软本要说什么,结果很困就闭上了眼睛,身体确实在北然的金丹辅助下恢复的很快,身上的淤青也一点一点消失不见。
北然终是不忍她有半点伤痛,哪怕是那种事情留下来的不舒服,他也不忍让她去受。
他在自己身中缚灵术的情况下,还要冒险将金丹逼出来。
他宠爱她,已经用上了全部的生命。
又是一夜这般渡过,北然可谓是操碎了心,顾着这头,顾着那头。
天光微亮时,阿软便被清秀和一众宫女唤醒起来梳洗。以前的白芜虽然任性,但是习惯早起,从来不会赖床,上朝的时候也积极。
这一点倒是给阿软也养成了好习惯。
上妆的宫女站到阿软的身后,如平常那样给她挽了极其飞扬的发髻,用了血玉花作为粉饰,整个人越发飞扬冷艳。
阿软看着镜中的自己,虽说这妆容不太适合自己,但却别的风韵,至少,代表着她现在不一样了。
况且上朝的时候,还要镇住那群大臣,这妆容倒是刻意的恰当。
杜鹃红色的长袍穿在她的身上,娇小玲珑不失端庄大气。
今日的她多了久违的笑容,前来侍候的宫女都特别开心,总算不像往日那么紧张,生怕一不小心就惹到了帝姬被拖下去发落。
清秀跟在帝姬身边最久,胆子也比较大。
她将胭脂放下,看着铜镜中的阿软道:“帝姬今日真美。”
心情美丽的人,气色也会有所不同,阿软今日确实比平日冷愁着一张脸好看许多。
“就你嘴甜。”阿软抿了抿唇,语气也特别地柔和。
清秀不禁眼眶一红,差点就要喜极而泣了,这些日子,真是苦了她的帝姬,整日郁郁寡欢。没想到,昨日把齐珩带回来,会让帝姬这么开心。
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齐珩,不管是悲也好,喜也好,都是齐珩可以决定的,清秀更加担心了。
“帝姬,时辰到了。”外面的太监道。
阿软由人扶着起身,走出东宫,坐上早已等侯的轿辇上朝。
朝堂上
大臣皆不敢启奏白月的婚事,但是白月几日未上朝,却让大臣坐不住。
“臣想知道白月公主到底是得了什么病症?”支持白月的一位将军上前问。
阿软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上的奏折,听到白月的名字,眼中寒光一敛。
这个白月,确实是个麻烦,她生病诬陷自己是小,可是齐珩和她的婚事绝对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
“她”阿软想了一下,嘴角微上一勾:“感染了风寒,过几日便会好起来。”
“可微臣听说,公主中毒了。”另一大臣上前道。
阿软屈起手指,慢慢握成拳头。
“你还听说了什么.一并奏与我听了便是!”阿软的寒目凝视着殿中的大臣。
阿软倒想知道,这些大臣到底敢不敢说,就是她给白月下的毒!
大臣接触到阿软的视线立马垂下头不敢对视,阿软不怒自威,气场冰寒。
“退朝。”阿软甩袖离去,完全不顾大殿中的群臣是什么脸色。
阿软现在只想去收拾那个不安份的白月,她自己给自己下了蛊毒,现在还到处传扬是被帝姬所害。阿软心里越想越不舒服,是时侯让她知道,自己也是不好惹。
幽兰殿
白月中毒之后,整日期期艾艾地在殿中,不吃不喝地,对着桌上的一枝素莲看得出神。宫人换了一轮又一轮前来劝,结果都被她一句话给打发了,谁也不敢靠近她。
白月之所以这么折腾,无非是想齐珩前去哄她。
可是一天过去了,齐珩没有去。
大概是齐珩还在整理情绪,究竟要如何向白月提出退婚的事情。
毕竟,齐珩和白芜才有夫妻之实,断不能负了白芜来伤害白月的。
阿软将宫人都留在外面,她一人走进了幽兰殿。这里的布置越来越有神仙的味道了,她自是得意地笑了笑:“你这是要改做神仙了?”
阿软看着屏风前端坐的白月,披头散发不施粉黛,这般模样倒是素净好看,一袭白衣更是添了几丝神仙玉骨的味道。
“都说神仙绝情向道,不知你是否也绝断了红尘情爱?”阿软停在了白月的面前,嘴角微微勾起,浓烈的妆在她的脸上配上这样的笑容特别感染力,使得这素净不复,只有红尘万丈,抵死不休。
白月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讥讽道:“阿芜现在意气风发,过得挺好啊。”
阿软垂视着端正跪坐案前的白月,那双明月一样眼,淡然又不甘心,好是复杂。阿软深知,这就是装纯澈也掩饰不住内心欲望的模样。
称之做作!
“我当然好啊。如果,你能去朝堂上请旨罢了你与齐珩的婚事,我会更好。”阿软弯下腰,琥珀色的眼眸盯着白月,她盯上的目标便是猎物,逃不掉的。
那一刻,白月是害怕的,因为那双眼睛实在是盯得她无地自容。
白月有些闪躲,正要扭头避开与她对视,阿软偏偏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掰正,与她相视着。
她就是要让白月感到恐惧,要让她知道,帝王家的女儿不是傻子!
“齐珩我要定了。你若是执意揣着不放手,那就别怪我狠心。”阿软松开手,又直起身子。
看着柔弱的白月,她心里更是烦闷。
“还有,你这毒是自己解,还是我帮你?”阿软自衣袖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养的就是小蚂蚁,不过蚂蚁的颜色是红的,这便是帝王蛊。
白月瞪大眼睛,纤纤惨白的指尖握进掌心。她在颤抖,她在害怕,她恐惧现在的帝姬。
“现在满朝文武百官估计都知道你中了帝王蛊。你可知道,他们怀疑我吗?我呢,不想背这锅啊,但也不能随便甩锅是不是?”
阿软冷讽,白月自导自演的苦肉计,看似天衣无缝,毫无破绽。其实,她还有更高明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阿软笑得异常妖艳,她打开小玉盒,指尖引出一只血蚁。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