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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软猛地站起来,正要告诉北然自己睡了一觉莫名地不舒服,结果用力过猛,整个人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极不舒服地撑着桌子慢慢坐了回去,脸色也变得异常惨白。
“我生病了。”阿软虚弱地说了一句。
北然朝她走了过来,虽然北然和阿软发生亲密之事也是意识被禁锢的状态,不过,北然却有点印象。若不是阿软本人,他也不可能放任齐珩的意识做那种事情,他完全可以强行冲破禁锢阻止那种事情。
既然齐珩和白芜确实发生过亲密的事情,那他也只能顺从了,谁让阿软就是白芜呢?反正,他对阿软也很想做的事……
想到这里,北然心中美美的。只是有些可惜,在他精神不太集中的时候发生了那种事,而且,她的小呆瓜还不知道。
北然走到她面前,假装替她把脉,然后说:“没什么大事,就是运动太激烈了,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运动太激烈?”阿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想,应该是白天被白芜的意识操控着去骑马射箭了。
但是,脖子这里缠着纱布,不是受伤了吗?还是骑射时不小心弄的?
“嗯。”北然很肯定地应着。
随后,北然手指一挥,桌上落了一盅大补的老母鸡汤。他给阿软盛了一小碗,还体贴地用勺子舀起来吹了吹。
帝君这是要亲自喂喵啊?
阿软有些不适应,因为帝君之前都拒绝喂她的。
“来,这个很补,对恢复身体很有效。”北然一本正经地说,拿着勺子就往阿软的嘴里送。
阿软喝了一口汤,这种感觉就是猫喝汤一样的,没感觉,没兴趣,不过瘾。
“帝君,我想吃肉。”阿软抿了抿唇,这汤喝起来真的不咋地,她还是想吃肉。
“先把汤喝了再吃肉。”北然想着的是,今天阿软辛苦了,给她补一补。
“汤不好喝。”实话实说的阿软。
“好喝。”北然又舀了一勺灌进阿软的嘴里,这是不是洗脑啊?
阿软的脑不是那么好洗,不好喝就是不好喝。
北然非常体贴,见她嘴角有汤汁,便拿起旁边的绢布给她擦掉。
“帝君,汤真的不好喝。”阿软真的不想喝了。
北然拿着碗含了一口,伸手将阿软勾到面前,嘴对上嘴,就这样将汤汁渡进了阿软的口中。
不得不说,这汤好喝了许多。
有麒麟的味道,那可是非常珍贵的神兽啊。
“好喝吗?”北然问。
阿软回味无穷,点点头:“好喝。”
“那就继续。”北然又喝了一口,用嘴渡进阿软嘴中。
不知道喝了多久的汤.
最后,阿软捞起里面的一只肉质炖到软烂的老母鸡,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北然坐在旁边看着,脸上始终挂着宠她的笑容。
虽是在幻境里,虽是缚灵术,但他使终是和她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以后,北山帝君的帝妃,也只能是她了。
想到这里,北然越发开心。他也是有家室的人了,而且非常优秀,能吃能打还长得赏心悦目……
“帝君,今天是谁暖床?”阿软吃完之后,又想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北然看了一眼堆成小山的奏折,看来,又是阿软暖床了。
“你先睡吧。我帮你把奏折批完。”北然挥一挥手,桌上的残羹冷炙全部变没了。
“好吧。”阿软好失望,不过,想到帝君都是为了自己好,她还是很感动的。
阿软突然扑过去,双手搭在北然肩膀上,头也枕着北然的肩膀:“帝君,你现在的行为,就像女王宠爱后宫的侧君一样。这算不算是宠我呀?”
“你才发现本君宠你呀?真是少心眼,还少脑子的呆瓜!”北然宠溺地用手指戳戳阿软有额头。
“人家单纯嘛!”阿软搂着北然的一只胳膊晃了起来。
北然很喜欢阿软这样,像只小猫一样蹭着自己特别舒服。
小呆瓜是很单纯,所以,他才那珍视,不像他所认识的那些老神仙老家伙,一个个都是老油条老算计!
“快去睡吧。”北然扭头,轻轻地吻了吻阿软的额头。
帝君的吻就像一千年的灵力,碰上来,阿软浑身都精神了。她放开北然的手,刚站起来,只觉得腰疼,腿和某些不可描之处也特别胀痛。
阿软扶着腰,疼的迈不开步子。她倒抽一口气,心想这到底是什么剧烈运动,疼死她了。
怎么感觉和流浪狗恶战一场似的?
北然连忙起身,将阿软拦腰抱起来,一步一步将她送到床上。
他的阿软还是太娇弱了,下次一定要温柔点,看她这样子,他都懊悔死了。
“帝君,骑马射箭真有这么厉害吗?”阿软觉得不对呀,她经长在未雪峡打得十几个人满地找牙也不会这么痛啊!
北然的思绪突然被阿软这话打断,当时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原来他的阿软把那种运当成了骑射.
也罢,意思也差不多。北然只是笑了笑:“是啊,以后要多锻炼锻炼。”
阿软乖乖地点头,她甚至觉得就是自己没有锻炼才会这样。
北然回去批奏折,时不时就会回头看看阿软睡着没有?
阿软的身体和他不同,她是小猫精,而他真身是麒麟,这差距非常大
难怪阿软会痛成这般,北然自以为分析的没错。
“啊!”阿软突然尖叫起来。
北然被她吓一跳,像一阵风猛地扑到了床边:“怎么了?”
阿软抬起一条腿,撩起裤腿,指着淤青的大腿说:“我是不是被谁打了?”
北然汗颜,这指印好像是他留下的.
“帝君,你确定我今天没有被人虐待吗?”阿软开始怀疑,这哪里像骑射的伤嘛?
北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道:“过几天就好了。”
阿软又撩起另一条腿的裤腿,结果一样,到处都是淤青,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看到这些淤青,阿软想把衣服也扒了,看看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淤青。
北然突然按住了她的手:“不许勾引本君。”
“我?”阿软无话可说,手指慢慢松开。
北然是说过,她脱衣服是一种勾引行为,帝君是不允许的。
“好吧,我睡,我睡。”阿软只好躺下去。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