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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想要什么诚意?”琥珀咬了咬唇,为了身后的这些水系宫的妖神,为了他们,眼下只能做一笔交易。
“本君想要上清虚的封印术。”
琥珀和身后的妖都怔了一下,这件事情,滋事体大,她们思考了片刻。
“我们都是水系宫的,所懂的只有伽蓝封印术。”
“本君修的是火系,需好需要水系伽蓝的辅助。”
琥珀为了留下来,为了身后来自上清虚的妖兽,最后同意了。
为了表示北然的诚意,他取一枝干莲递给琥珀。
莲花泛滥着红色的光晕,灵气充沛。
北然说:“带着本君信物,便是北山的人。”
琥珀跪下来,对着北然磕了一个响头:“琥珀叩谢帝君收留之恩。”
北然拉着阿软的手,转身就走。
不知是时辰还早的原因,还是北然单纯地想约会阿软的原因。他破天荒的好兴致,带着阿软来到丹山蹭饭吃。
扶元见到二人前来,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把小板凳搬过来给二人坐下。
阿软和北然非常较真地坐到一起,这让扶元大吃一惊。
“然然,你想吃点什么?”扶元笑嘻嘻地问。
北然板着一张脸,他非常讨厌扶元这样称呼自己。
“你是没有学好规矩吧?”北然的手指轻轻地抹了抹桌面,那动作就跟要请出百业剑杀人一样。
扶元连忙笑着打圆场,对着北然尊称一声:“帝君,我这就去给你烤肉串。”
扶元变出一把肉串,蹲在炉子旁边,苦哈哈的模样,真是谁见谁疼。
突然,扶元将一只香喷喷的鸭子从炉火里掏出来,摆到了盘子里。
北然说:“喂本君吃。”
阿软的目光慢慢收回来,还以为自己可以开吃了,没想到,她被安排了这种工作。
谁让帝君是帝君呢?
阿软只好拿着小刀子,把一整只鸭子的肉肉切成小块,然后用筷子夹起来沾上酱汗喂到北然的嘴里。
“你想烫死本君!”北然喝道。
阿软看着他,画面,好像曾发生过似的。
真难伺候。
阿软又夹起来吹了口气,吹着吹着,就忍不住吹进了自己的嘴里。
这个动作,完全是控制不住的,阿软也不想这样的。
北然怒瞪着她,阿软活活地吞了一块肉,都不敢细细品尝它的滋味,就这样吞进肚子里,再夹起一块肉,吹了吹,再送进北然的嘴里。
她说“我刚才只是想帮帝君试试烫不烫,看看吹得时间是不是刚刚好。”
这个理由,阿软自己都佩服自己。
北然吃着肉,看着阿软,虽然表情是严肃的,心里却是喜滋滋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喜滋滋的,看见阿软,怎么就有如此奇怪的反应呢?
阿软心里急,看看扶元烤的肉串,也不知道烤到什么时候?
眼看这只鸭子就被帝君吃完了,吃完了就没有她的份了。
这时,扶元将肉串拿出来,洒上了佐料,顿时香气四溢。
阿软赶紧拿起一串举到北然的面前:“帝君,肉串要自己拿着啃才有味道。”
只有让北然自己动手,阿软才有时间填饱自己的肚子。
她是何等的机智啊。
北然不作声,最后还是自己动手吃了起来。只要北然自己动手了,阿软也能闲下来喂自己吃。
看见帝君进入了吃肉状态,阿软连忙夹起盘子里的一块鸭肉放进嘴里。
殊不知,北然早就用余光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知何为,他就是喜欢这样悄悄地注视她。
扶元忙完也坐下来,然后变出几个杯子,倒上了酒水。
“酒与肉才更相配。”扶元将酒杯递到北然面前。
北然接到手里,便喝了一口。
阿软也学着北然的样子,一口气干了那杯酒。
辣死了。
酒这种东西从前她就不喜欢,这东西根本就不好喝嘛。
北然面前放了一把竹签,上面的肉肉全被他啃得干干净净。扶元和阿软相视一眼,最后又将一条鱼奉到他面前。
看北然吃的那么投入,扶元和阿软聊起了天。
“你是怎么搞定然然的?”扶元小声问。
像北然这种不近女色的,他是怎么把阿软带在身边,还正大光明地带到丹极殿来吃大餐。
“就这么搞定的。”阿软可谦虚了,忙着往嘴里塞肉。
扶元给阿软倒了一杯酒,他想通过阿软喝醉再从她嘴里问出点有意思的事情。
阿软吃了太多的肉,舌尖也甚是油腻,扶元倒来的酒也是一口一杯地喝了下去。
终于,头有点晕晕的了,阿软想,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喝到怀疑人生。
之前因为酒不好喝,都是随便吃了一口应付了事,今日却因为高兴,又因为扶元太热情,一杯接一杯,喝大了。
扶元看着阿软双颊通红,便笑眯眯地问“你到底是怎么把帝君弄到手的?”
阿软握着酒杯,对着扶元笑呵呵地,神志越发不清楚,她说:“喂帝君吃猫肉啊!”
“你的吗?”扶元震惊。
这个信息量好大啊。
“对啊,帝君可喜欢吃我了。”阿软一只手托着腮,一只手摇着酒杯。脑子里想起从前种种,帝君可喜欢把她按在桌子上吃呢。
“这么说,你已经被然然吃过了!”扶元拍着桌子大声说出来。
旁边的北然拿出棉绢擦擦手,冷冷的目光像毒箭一样射过来,扶元顿时感觉自己万箭穿心。
阿软却晕乎乎地笑着说:“早就被吃过了。这里,这里。”
阿软抬起头,眯着眼睛笑呵呵地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嘴唇,就是这个地方被吃过。
扶元缩缩脖子,默默地转过身,面对着自己的炉子。
北然一只提起晕乎乎的阿软,目光幽深地盯着不停地抹着嘴唇,笑嬉嬉的女人。
好大的胆子,居然诬陷本君!
本君才不会吃你!
“帝君,你说,阿软好不好吃?”阿软扑进北然的怀里,调皮地问他。
扶元虽然背对着二人,但还是忍不住想回头瞧瞧北然的反应。
北然当时在想,把她扔下不管了?
可要是扔在扶元这里,胡说八道些别的,那岂不是坏了他的名声。
拖走阿软,纯属无可奈何。
离开丹山,夜风一拂,阿软的酒不但没有清醒,反而醉的更加离谱。
她扒着北然的衣服不放,眼睛一眯一眯地瞧着自家玉树临风的帝君,从八千年后谈到八千年前。万字不离一句:“帝君,我真的很好吃,你就赏脸吃一口呗。”
面对扒在身上,仰头厥嘴送吻的阿软,北然万分嫌弃。一渡使用手掌捂着她的嘴巴,劝她善良。
阿软不依,又是摇头又是捶拳。
“别太过份了!”北然扯掉了阿软的手,不悦地说。可是不管他表现的有多不悦,这女人又像狗屁膏药贴了上来,烦死了。
“赏个脸,吃一口嘛。”阿软扑上去,她想过很多扑倒北然的姿势,奈何她矮了北然整整一个头,跳起来也很难勾到他的唇。
阿软迷迷糊糊,对此事毫不知情,但这就是她潜在的野性。
她的眼睛水气朦胧,醉酒的样子更像雾里纷花。她越是热情,就越是魅惑,使人无法抵抗。
“帝君.唔。”阿软跳了两下,结果,她勾到了唇。
成就感使然,她圈上他的脖子,得意地吻他。
然而,北然狠狠地咬了一口。
好张狂的女人,居然敢舔他的嘴巴!可恶。
阿软瞪大眼睛,头脑被疼痛刺激清醒,双手连忙推开施暴的北然。
北然抹了抹唇,气愤道:“放肆!”
阿软呆呆地站在原地,她都干了什么?
北然被阿软轻薄了,他很生气。看阿软那反应多半是醒酒了。
他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往北山的方向飞去。
阿软后知后觉地摸摸嘴巴,有些疼。
亲一下又不会死,干嘛生气!
“这个帝君不好玩,我不回去了。”阿软负气地坐下来,摘断一根狗尾巴草在手里摇晃着。
当她阿软真是没有脾气的猫呀,就你北山帝君可以傲娇,她就不行啦?
“困死了,今晚就在这里睡一觉。”阿软倒头躺在了草坪上,天上的星一闪一闪地,像是老天的眼睛。
突然有点想回去了。
这里没有长思,没有连辰,也没有止息师父。
想到这些人,阿软又开始难过了。回去也见不到长思,更见不到连辰。
想着想着,阿软便闭上眼睛,难过地吸了一口气,开始进了她的梦乡。
然而,北然这个口是心非的神又回来了。
他站在阿软的旁边,看着草丛里的阿软,头发里冒出的耳朵很好看,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阿软睡着了,嘴唇动了动,似是不太喜欢谁摸她的耳朵。
北然像个孩子一样把手收回去,蹲在旁边,瞧着她的粉唇。
刚才,刚才其实是阿软真的好吃,他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结果还把她咬醒了。
为了面子嘛,看见阿软醒酒了肯定要甩脸子,证明自己是有原则,有节操的帝君。
结果,他就假装生气地走了。
“你还敢跟本君置气?”北然坐下来,手指轻轻地压了压阿软的唇。
幼稚的帝君!
阿软眉头皱了一下,好像要醒过来。北然又将手拿回去,不悦道:“你明知道本君生气了,就不知道追上去哄一哄?”
阿软呼呼大睡,什么也没有听见。
哄他?哄个屁,看他傲娇的,都把他给惯坏了。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