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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君告诉你,要是把本君气极了,八千年后你就休想跟本君在一起!”北然一只手拖着腮帮,喃喃地威胁道。
“我又不想做北山帝妃。”阿软动动嘴皮,似在说梦话,可是旁边的北然却被吓得脸色惨白。
还以为她是醒着的,他凑过去,低下头,仔细观察阿软的眼睛,看看她是不是装睡的。
盯了一会儿,阿软不作声也没再动。看来,是她说梦话了。
北然盯着熟睡的阿软,道:“口是心非。”
居然在梦里欲拒还迎!可恶。
北然很生气,怎么办?
咬她。
对,咬她。
他迫不及待地埋头,覆上阿软的粉唇。
北然内心也很讨厌这样的自己,他怎么可以趁着阿软睡着了,对她做这种事?
为了说服自己,他一直告诉自己,阿软惹他生气了,他要惩罚她。
他轻轻地啃了啃阿软的唇,经过刚才的事情,他知道要轻一点。
嗯,软软的,好好吃,就跟她的名字一样。
他有些流连忘返地在她唇上吻了一遍,身体居然有种燥热的感觉,这感觉让他想要将身上的衣服脱两层散热。
“小毒物。”北然不高兴地放开她,漆黑的眼眸盯着还在熟睡,却调皮地舔过被他吻了的唇的女人。
这个女人肯定有毒,咬了她之后,身体好热,心里好着急。
他堂堂北山帝君是不中毒了?
“起来!”北然不高兴,伸手推了推阿软的肩膀。
阿软翻了一个身,不理他,继续睡。
“给本君起来。”北然这次直接把她拖了起来。敢忽视本君的话,大胆包天了。
阿软被拖了起来,坐得摇摇颤颤,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北然,自己也不太确定这是梦里的还是八千年前的。
“你到底藏了什么毒?”北然审问道。
“什么毒?”阿软抓抓头上的猫耳朵,疑惑地问。
她现在越来越搞不清北然整天想什么?
“你敢毒害本君!还敢装糊涂。”北然将她提到面前来。
阿软一个不稳就撞了上去,软软的唇贴着北然的唇滑落下来。
吻到了,她又吻到帝君了。
北然怔了一下,面对扑进怀里的阿软,他有些不知所措。
“起开。”北然放开阿软的手,命令道。
为什么被她碰到唇这心里会觉得好舒服?空空荡荡的心好像也被填满,难道是以毒攻毒?
阿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结果裙子被帝君压在膝盖下面,还没站稳她又扑了下去,这次更惨烈,她把帝君扑倒了。
阿软在上,北然在下。
这个姿势阿软想了很久都未曾实现,今日算是得尝所愿了。
她趴在北然的身上,酒后头晕,她捧着北然的脸,笑了笑:“帝君真美。”
北然一动不动,眼睁睁地看着阿软扑下来,将他吻了。
“还说你没有毒.”北然也喝了些酒,此时便有些沉醉。
“帝君,这才是正确的吃猫方法,要温柔,不见血。还有.要把眼睛闭上,什么也不要想。”阿软低迷的声音在唇齿间溢出来,轻飘飘的,软绵绵的。
北然感觉身中了剧毒,动不了,却一步一步地深陷在阿软的攻伐中不能自拔。
“好困。”阿软终是困得不行,趴在北然的身上睡着了。
北然抱着阿软,看着星光璀璨的夜,今夜,真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有快乐,有惊喜。
原来,猫肉是这样吃的。
虚宫
太阳晒屁股了。
阿软挥挥手,感觉压到了什么,睁开眼睛,她才发现自己抱住了一个白衣墨发,清隽无双的神仙。
哎呀,怎么办?她把帝君睡了。
趁帝君还未醒来,赶紧滚吧。
阿软慌慌张张地起身,还好身上的衣服一件都没有脱,如此离开现场的时候也算干净利落。
“站住。”
阿软的膝盖一酸,听着这低沉的声音幽幽响起,背脊一麻,不知所措,不知所云,只觉得自己的站在殿中有点心慌。这是被发现了吗?
“帝君,我什么也不知道。”阿软转过身来,两只手不停地挥舞,表情无一不是,我是无辜的,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帝君的事。
“闭嘴。”北然从床上走了过来,停在了阿软的面前,握住了她不停摇晃的手,他的眼神很霸道,捉住了谁,谁就逃不掉。
阿软避无可避,只能悲壮都直视着他:“帝君,我昨天喝多了,我真不知道。”
“这件事情不许再提。出去。”北然甩开了阿软的手,一个人背过身去。
阿软看了一会儿,明白帝君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这个时期的帝君对女人不上心,他喜欢孤独淡漠的人设。
阿软最后还是离开紫殿,出去外面冷静冷静。
她是怎么睡在帝君榻上的?
还有,帝君居然没有弄死她?
不管了,先走,保命要紧,万一帝君后悔了,又把她拖回去施暴就不好玩了。
这时,阿软匆匆忙走出来,正好撞上了绿银上神。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紫殿的地板擦了吗?”绿银上神喝道。
阿软扶了扶头,可是耳朵没有捂住,就被绿银上神发现了,她走过来,拎起阿软的耳朵:“这是什么东西?”
阿软推开绿银的手,猛地后退数步,慌慌张张地说:“此乃装饰,帝君说好看。”
绿银动动嘴皮,正要说什么,结果阿软对着她弯腰一拜:“没什么事的话,阿软这就去擦地板了。”
阿软又跑回了紫殿,进去之后,将大门狠狠一合。
北然坐在桌旁,此时头发已经束好,一枝白玉簪别在其中,清润如玉,甚是尊贵。
阿软连忙变出一个抹布,还好这次的法术没有失灵,想什么就变出了什么,她跪在地上,埋着头开始擦起地板来。
北然看着她,也不作声。
直到阿软擦到他旁边,北然没有避让,阿软才抬起头来:“帝君,挪一挪。”
“不是让你出去吗?”北然冷冷道。
阿软握紧手里的抹布“帝君,我只是个擦地板的。”
能不能平静善良地地面对一个擦地板的女人呀?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