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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满天星光,银花树下,北然抚琴,阿软起舞,
此情此景当真是.纤月抚梨树,花径作廊庑。临水清风入,薄衣沾香雾。
阿软最近活得最为滋润,黑化后的她再也没有受过虐,反而是把曾经伤害自己的人都狠狠地虐了一遍,心里不知道有多畅快呢?
良辰美景,又有帝君作陪,这样的日子简直不能太好。
“帝君,这是我在白芜记忆里学到的,好不好看?”阿软蹦到北然面前,双手捧着脸,等着他夸奖。
北然将琴轻轻推开,阿软了然,整个人都坐进了他的怀中。
“帝君,快夸夸人家嘛?”阿软可是一只喵啊,一只流浪喵,如今都变成能武亦能舞的女子了,这个进步不是一般的大呢。
面对怀里撒娇的女子,北然也好无奈,不过,他向来是喜欢口上刻薄一些。
“若非本君的琴声好听”北然真的很想说,如果没有他的配乐,阿软那一通乱舞最多算个神经病发作。
“哼!”阿软变脸,立马从北然的身上离开。
“好看,好看极了。”北然连忙补救,他可不想凭实力单身!
听到这认真的夸奖,阿软心中美滋滋地,看看天上的星月,时辰也差不多了:“帝君,我们该就寝了。”
“好。”北然站了起来。
阿软和北然走在回寝宫的路上,宫女和太监早就被阿软支开了,这一路都只有她们二人。
“今天的月亮真圆。”阿软说着。
北然没有看,也没有回答,而是与阿软手牵着手走着。他几乎把帝君所有的温柔都给了阿软,没有平日的冷傲与疏远,几乎将她当成了自己的一部份对待,这,大概就是爱。
“今天该谁暖床啊?”阿软又问。
“当然是你!”北然回答。
“昨天晚上才是我,今天不是应该轮到帝君吗?”阿软颇为微词。
“哦,忘了。”北然淡淡道。
他们一直牵着手进到寝殿,为了谁暖床的事情,又聊起来了。
“不是说好帝君暖床吗?为什么又是我?”阿软表示,她被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而北然则坐在桌案前,手里翻着折子。
“你这两百份没有批完的折子是想留着明天当早膳吗?”北然也是没有办法,白天的阿软把折子留到晚上批,可是晚上的阿软恢复过后,根本处理不了这种事情。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心疼她,希望她早点睡,每天都美美的。
阿软缩了缩身子,心想,那无聊的折子她看上十秒就要死了,两百份不是开玩笑的。北然能替她批完,她就该暖床回报!
对,应该的。
阿软乖乖地睡好,把床给北然暖好。
北然坐在那里,认认真真地替阿软批折子,重要的事情,他会写在一张纸上,以便明日阿软上早朝的时候说。
可笑的是,每次阿软醒来后,看到桌上的纸条都以为是自己写的。
翌日,早朝
奇怪的是,今日居然没有看到白月的身影,也不知道她是何缘故没有来上朝?朝中的百官私下却在议论着什么阿软并不知情的事。
这气氛好是古怪。
朝中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无非是问着女王的病情,蔷薇城那边的军情?阿软说了几句,应付了大臣就退朝了。
退朝之后,阿软派人去了一趟幽兰殿。
也不知道白月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平时早朝的时候就她来得最早,今日干脆不来,莫非是阿软驳了她的婚事,她赌气,所以不来?
可是,白月却不像那样的人?她那么精心布局,又怎么会像小女孩那样赌气。
阿软坐在东宫里头,换了一身比较轻松的衣袍,手里握着一只苹果,小刀一直扎着,等太监前来禀报时,阿软手里的苹果已经千疮百孔了。
太监跪在地上:“帝姬,我等奉命去幽兰殿探视,却被齐珩大人挡了回来。”
阿软扎着苹果的手一顿,齐珩这个名字听了之后,她更加沉默了。
太监跪了好久也没有得到阿软的任何回应。
清秀实在看不下去,便弯下腰在阿软耳边说:“帝姬,是否要亲自去看看?”
阿软将手里的苹果弟给脚下跪着的太监:“赏你的。”
太监的手在颤抖,看着已经扎成筛子眼的苹果,不知是接还是不接,也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思?是不是办事不利,帝姬要他也是这个下场?
阿软似乎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将苹果直接丢在地上,起身将刀子递给了清秀:“给我拿件披风来。”
清秀接过刀子,又连忙招呼一声,让其她宫女取来披风给阿软披上。
白芜最喜欢红色,所以阿软的衣服都是红的,包括披风也是。
阿软来到幽兰殿,忠实的奴才都守在门外,见了帝姬纷纷下跪。他们自然没有狗胆拦阿软的驾,毕竟,谁也不敢得罪将来的王上。
就在阿软准备推门而入时,北然站了出来,一柄长剑横在了阿软的面前,她若再靠近那扇门,阿软的脖子很有可能被抹掉。
白芜可能也想不到,或有一天,她入魔已深的人会将剑横在她面前。
“把解药交出来!”北然冷漠且愤恨地说。
阿软愣住,解药?
“什么解药?”阿软听不懂。
北然的剑已经架在了阿软的脖子上,看他如此决绝的样子,好像是认真的。
“太医已经来看过,公主中了毒,此毒叫做帝王蛊。”而且此毒只有帝王家的人才会下,这是王室的秘术,外人根本不会。
白芜和白月因为齐珩的事情就一直不和,加上,白月得罪了她。所以下蛊的人只有白芜了。
这个猜测很是合情合理,只是,阿软从未对白月下过蛊!
“所以,你怀疑是我?”阿软冷笑,这样的笑容代表了太多的失望。
齐珩哪里会知道,那一刻的白芜有多痛心。她爱上的人怎么如些执迷不悟,一次又一次被白月欺骗,是他太单纯,还是他心盲?亦或者,他根本就是和白月串通一气,想要把白芜往死里虐!
北然没有说话,剑刃贴着阿软的脖子,如此笃定,那就是认定阿软是凶手了。
阿软苦笑,她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是不是一句解释,他会信自己?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