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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不是我下的蛊,你会信吗?”阿软看着北然的眼睛,都说眼睛是最不会欺骗人的,她想知道答案。
北然握紧了手中的剑,虽未动,剑刃却已在阿软的脖子上划破伤口,渗出一丝鲜血。
“白芜,你好歹毒!”北然薄凉道。
她做了那么多事都是为了他,换来的不过一句,歹毒。
“对,我就是这么歹毒,有本事杀了我!不过,杀我之前想好了,我是要与你同归于尽的!我白芜这一生,不求与你齐珩同生,但为同死。”阿软无比决绝,她生气,生齐珩的气。
曾经的信任却因为一个白月毁得干干净净,她自然是气急了。
阿软走近他,一只手擒住了北然握剑的手。
白芜确实想过就这样让齐珩一剑抹了她的脖子,让那致使的鲜血洒在齐珩的身上,同归于尽也好。
向来看破一切,只求一死的齐珩突然推开了白芜,手中的剑也狠狠地飞出去,插在了廊柱上。
“同归于尽?呵~那我偏偏要活着了。”北然看着被他推开数仗的阿软道。
他不想死,是因为白月。
在齐珩心中,白月是中了白芜下的蛊毒,若是白芜死了,白月肯定也会死。齐珩欠了白月很多恩情,他只想还恩而已。
面对白芜,齐珩是喜欢的,毕竟是有美好的曾经故人,只是最后,彼此都成了对方最讨厌的样子。
阿软伸手摸了摸脖子,手心全是粘粘的温血,她看着掌心,冷笑。
既然她已经知道白月中的是帝王蛊,自然也没什么好看的,今日这一出,倒是又把自己的心伤碎一地,现在,她需要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把这些碎片再拼起来。
阿软转身,走路越来越艰难,从未如此疲惫,走出幽兰殿竟是那么漫长的路。
北然看着阿软离开的背影,再看看插在廊柱上的剑,一滴血凝成珠子掉下来,在青砖上染作一朵红梅。
原来,他的心也会疼啊。
齐珩是爱着白芜的,只是,太多的误会让这样的深爱变得越来越痛苦,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此言当真。
东宫
阿软把所有人都支开,一个人合上门,缩在角落里,不哭不闹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脖子上的血已将红色的衣领染透,可她浑不在意。
最疼的不是伤口,而是心里,她那么努力的爱一个人,却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开,一次比一次远。
坠入这万劫不复的地狱之中,从来都只有白芜一个人。
她自己也说不准,还能坚持多久,爱一个人还需要多少力气?
若是太远,她恐怕走不了。
北然站在东宫外面,徘徊了好久,他想进去看看阿软好了不好,可是他现在是齐珩,心中有太多的杂念,最后也只是转身离开。
清秀却跑出来叫住了他:“齐珩大人。”
北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只见清秀已经走到他的跟前:“帝姬把自己关在殿中,谁也不让进,奴婢看到,她来的时候受了伤,流了好多血。”
北然握紧了拳头,两股意念作遂,齐珩担心,北然更担心,所以最后这两股意念达成了共识,踏进了东宫的大门。
东宫的景致还是跟以前一样,玉树银花,池子里种了红莲花。脑海里涌现出白芜拉着他来到池边,笑着说:“这红莲是为你种的。”
他当时还不知道有什么含义,故问:“为何是红莲?”
他也没说自己喜欢红莲,白芜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捡到你的时候,你的灵息就是红莲的样子。”她回答的那么直接。
而他听了是那么开心,这世上,原来还有人那么在乎他。
他绕过曾经和白芜一起呆过的地方,看见那长得高高的棵杏子树,眼前浮现的是白芜站在树上,她任性地说:“齐珩,我跳下来,你要接住哦。”
她从树上跌落,带着满树杏花雨,就像天上的仙女坠下了凡尘一样。
他将她抱住,可最后还是被她扑倒在草地上。
曾经甜蜜的往事回忆起来,心竟然会痛。
终于,他来到帝姬的寝殿。
清秀送他来到这里便欠了欠身子离开,她只愿,北然能够劝好阿软。
北然站在门口,好久也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
“阿芜。”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唤她了。
一句阿芜,许许多的回忆都出现在脑海中。
第一次成为纸缚灵的时候,白芜就捧着他的脸,高兴地亲了亲了他的唇。
白芜并不知道一只纸缚灵会有感情,可是,齐珩偏偏是有感情的那一只,而且什么都懂。
“男女授受不清。”他动了动唇道。
他还记得当时白芜吓得连忙放开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窘迫模样。
后来,齐珩在她的宫中弹起了久置未弹的琴,一曲闻所未闻的仙乐打动了她,使她震惊,她只知道缚灵术是一种绝对的服从,是王室的武器。却不知道,纸缚灵竟有像神仙一样的例外。
“齐珩你觉得我怎么样?”白芜曾捧着脑袋在齐珩的面前问。
“很好。”他据实地说。
“我那么好,你会喜我吗?”她想说的是,我们,可不可以相爱?
齐珩看着她,他并未不通情爱之灵,在白芜的眼神里,他便知道那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喜欢。
“阿芜是喜欢我吧?”齐珩那时真是一点都不害臊,而且正儿八经地去撩拨白芜。
“是呀!”白芜也是坦荡的女子,喜欢就是喜欢,不会扭扭捏捏作态。反正都被齐珩发现了,藏着也没有意思。
“那你呢?”白芜还是想知道,齐珩是怎么想的?
“我亦是。”齐珩那时候还是很含蓄的。
相互表白情意是在两年前,那时的白芜才十四岁,年纪不大。
如今,她们之间却走到了如此不可触及的地步,实在是惋惜,叹息!
“我进来了。”北然道。
回忆完了,终是有了些勇气迈入。
他总要给里面的女子一个解释,今日,是他冲动了。
阿软缩在角落里,听着熟悉的声音,却实在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因为,她心里想着,齐珩是恨透自己的,连死都不会害怕的绝望人,那得是有多恨,才会如此。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