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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宁应了,领着几个精干的人往回走。
这边,傅司年带着他们一行人则往停车地方撤退。
回程的车上,宋螺想起尤行舟说的什么“天大的秘密”,郁闷的拍了拍大腿:
“卧槽,光顾着跟他确定其它人和身份,忘记问他这个了!”
男人无言替她理了理包裹住身躯的小毯子。
副驾驶座的陆酌听了,嗤笑:
“我滴个亲娘,除开你问的那些,他还能知道什么秘密?你不是说,苏寒熙死之前,也号称自己有什么秘密吗?事实证明,这些都是这些人临死前玩的噱头!不过,话又说回来,尤行舟居然救了你一命,选择自己赴死,这点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毕竟,像他那样的人,别说别人的生死,只怕整个世界毁灭都不放在眼里!”
宋螺也没想到尤行舟会那么做。
想起他说那个春日,一丝怅惘在心里飘来荡去。
见她这幅样子,观察入微的傅司年搂住她,沉沉开口:
“他的秘密,不像在撒谎。”
“为什么?”宋螺和陆酌异口同声。
“你们注意到没有,他是在青蛇说出‘少主’一句之后才说的秘密,所以……”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傅司年沉吟着,“当时我想提醒你,可又怕一开口刺激到他,让他故意闭嘴什么,所以一直没有作声,想等把他弄回去再说,结果……看来,F先生手下的人也并不是万众一心,反而争斗厉害,那个燃魂,估计是个狠角色。”
宋螺认同的点头:
“对,否则,刚刚弄乱R国的尤行舟怎么会败在他手里呢?还有啊,我总觉得尤行舟和燃魂之间……”
她正说着,柯宁的电话打了进来。
黑夜苍茫一片。
车里没有什么外人,傅司年打开外音。
“少爷……”
不知道为什么,柯宁的声音有点莫名的颤抖。
傅司年敛眉:“有发现?”
“对,我们发现了一个军用帐篷,里面有一台被故意毁坏的平板,我估计刚才在岩洞的一幕,这边的人看了个清清楚楚。要不是您安排我们在外围巡游,估计……”柯宁握着电话,目光久久停留在那张铺着破烂薄棉被的简易床角落处,“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发现,角落帐篷布上,有人用血写了一些东西。”
“内容?”
“燃魂,苏寒熙,尤佳人。”
柯宁的声音一落下,宋螺立刻看向满脸沉静的傅司年,清澈双眸里堆满问号:
这特么什么意思?
尤行舟说尤佳人在燃魂身边,这些字,肯定是她留的。
问题是,留就留点有用的东西呗,留三个名字算什么?
更诡异的是,她为什么还留下苏寒熙……
想着想着,一道亮光闪电般照入宋螺的脑海。
她的脸色更是瞬间惨白一片。
苏寒熙死了,这是事实一。
他睡了尤佳人,从而导致被送监狱,被那些渣滓轮流侮辱,苏家也由此消失,这是事实二。
尤佳人郁闷出国,忽然凭空消失,这是事实三。
把这三条事实全部串联起来,再联想到自己的重生,尤佳人留下的名字,难道……
车内的温度明明不低,但宋螺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傅司年察觉到她的发抖,一边吩咐暗卫开快点,一边温柔将她搂得更紧:
“是不是冷?再坚持一下,只要进入市区,就立刻找地方落脚洗澡。”
“对对对,待会下高速那里有间小旅店,老板我认识,咱们去吃点东西换个衣服。”
陆酌也附和着,一扭头,被宋螺煞白的脸色吓到。
他忙问:
“你怎么啦?突然脸色这么白!”
“没……就是觉得好冷。”
后座上,宋螺使劲儿往傅司年怀里蹭了蹭,双臂更是紧紧抱住他的腰,漆黑的眼里划过一抹不为人知的隐忧。也许,真该到了坦白一切的时候,如果说出来,他会相信吗?他能接受吗?自己能从另外一个世界重生来这里,临死前还不枉喊着要找自己报仇的苏寒熙怎么就不能重生过来?
尤佳人确实骄纵跋扈,大小姐德行,但她亲手推上死路的人,应该只有苏寒熙。
她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吧?
一路上,宋螺的心神再也不能平静。
他们很快赶到陆酌相熟的小旅馆,一行人洗了澡换了干净衣物,又吃了老板熬的浓汤,各自回房休息。傅司年和宋螺一间房,只是,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拱来拱去,犹如一只受到惊吓而不能安眠的小猫。这可害苦了傅司年,日思夜想的女孩就在怀里,还时不时碰到这里蹭到那里,实在……
少顷,他在昏暗中扣住女孩胡乱扭动的身体,沙哑道:
“别动了,丫头。再这样,我可不敢保证不在这里吃了你!”
“……”
满腹心事的宋螺双颊蹭得一红。
她是背对着傅司年的,两人身体严丝合缝的紧贴,宛如两把顺着一个方向摆好的汤勺。
男人的变化,早已清晰,只是她方才心事纷扰,没有留意。
这会儿清清楚楚感觉到抵住自己,她的身体也随之升温。
悉悉索索,她转了个身,将烧红的脸埋去男人下颌处:
“都什么时候啦,你怎么还想……”
异国他乡,简陋旅馆,任凭心里再如何渴望,傅司年也不会在这种仓促索要。
他闷哼,故意逗一直魂不守舍的女孩:
“不是怎么还想,是一直都想。”
“流氓!”宋螺轻捶他胸,唇畔张了又合,合了又张,“那个,等……回去……”
“等回去什么?”
男人捏住她的下颌,眼神又黑又亮。
他的俊脸在眼前无限放大,宋螺又羞又恼。
这家伙,明知道自己什么意思!
她巴眨着眼,故意装作听不懂,也故意改了话风:
“等回去,我有事跟你说。”
“噢,我还以为等回去……”傅司年轻轻啄了一记她的眉心,“某些人会主动自觉一慰我的相思呢。”
说完,他的唇又覆下来。
寂静里,两人唇齿疯狂又甜蜜的交缠着。
良久,身体又被强势抵住的宋螺用力推开吻得投入的男人,舔了舔微肿的唇,问:
“傅司年,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信吗?”
“会。”
“那……”宋螺又舔了舔被亲到麻的唇,“假如事情很荒诞,甚至荒谬呢?”
“只要你说,我就信。”
男人深深看着她,被她无意识的小动作弄得心痒难耐。
第一回,他觉得引以为傲的自控力正在遭受前所未有的挑战。
宋螺又问:“那……假如之前我……故意……瞒着你呢?”
傅司年眸心一暗。
他什么也没说,重重吻上去,用行动代替答案。
直到感觉身下的人儿气喘吁吁,压在上面的他这才松开,低醇如醉的声音满满都是爱意:
“故意瞒着我更好,这样,我才有名正言顺的理由狠狠惩罚你,让你……下不了床!”
“……”这个老司机!
第二天清早,一行人赶回坂城。
经过大乱,R国到处还充斥着各种小动乱,想要彻底回复之前的和平繁荣,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傅司年收到国内的消息,怒不可遏的给李全打去电话,然而,得到的答案依然是宋螺不能排除间谍身份,他要么独自回国,要么把宋螺以不明身份的嫌疑犯带回去,否则,华国还是对他们所有人实行入境阻拦。
傅司年气得摔了电话。
宋螺也很郁闷。
没想到,事情在下午迎来了转机。
一个自称是大汉银行的高级经理来在傍晚来了工藤家,见到宋螺之后,他表示手里有一个尤行舟留下的保险箱,如果宋螺提供正确的密码,他可以替她打开。至于里面是什么,谁也不清楚。宋螺很快想到尤行舟说过可以让他们回国,思忖片刻,她带着陆酌等四人来到大大汉银行总部。
保险柜密码是语音识别,宋螺想了想,对着识别器说:
“春日夕阳。”
“抱歉,你输入的密码错误,您还有两次机会。”
“……”
宋螺不解的看向银行经理,走去门口问守在外面的经理:
“总共只有三次机会?”
“是,三次机会如果您还没有答对,保险箱会永远封存,按照协议,十年之后全部由专人销毁。”
靠,不愧是禽兽,留点东西还搞得这么神秘莫测。
宋螺又踱回去保险箱前,琢磨很久。
难道是他所谓欢快时光的龙名山庄?
她忐忑说出,结果……
又错了!
只剩一次机会了,宋螺十指交叉,有些想骂娘。
她坐下,冷静回忆了一遍尤行舟死之前所有说过的话,抱着侥幸的心里说出两人相识的年月日。
话音一落,悦耳机器女音响起:
“恭喜您输入正确密码,保险箱将在十五秒后打开,请您两分钟内取走所有物品。”
保险箱里,是一支银色的钢笔。
打开,本该是笔尖的地方弹出一截小小的U盘头。
宋螺飞快折回别院,插入电脑,里面除开大大小小的音频,还有一则视频。
视频里,尤行舟仍然是一袭白西装,胸口插着一支玫瑰。
他潇洒招手,说:
“Hi,又见面了,小螺!当你看到这则视频,我应该去了天国,为我祝福吧。重要的话,我应该当面跟你说过,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个电话,一句暗号,记住咯!你打电话报出暗号,此人会答应你的一切要求,因为……他欠我三条人命。他本来是我留给自己的绝密退路,如今转送给你。最后,我帮了你很大忙对不对?下辈子,记得还给我!”
视频里,他笑容完全没有任何邪恶,和初遇那天的周行一模一样。
宋螺看着,心情复杂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无意是欺骗了自己,也无疑是心狠手辣,可到头来,他又帮了自己。
人啊,真是一种复杂到不能再复杂的动物了。
平静了一下心绪,她出去,把电话号码交给傅司年。
没想到,他一看就皱了俊眉:
“西南军区严力?” 格斗娇妻你好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