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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军师何人

我本有毒 喵了个鱼的 7074 2021-04-06 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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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释天等人一心想要抓住李隆盛,可成目天又肯再折一员大将。

  李隆琰和成释天两人,声势浩荡地带着人马,走到成目天帐中,将一纸供词扔到成目天案上。

  “二弟,军中有人举报,二弟的军师——木右,与西越有所往来。前些日子,刺杀大冶龙承帝,便是有其策划。这是昔日间谍的举报证词。为了两国邦交,还望二弟不要徇私包庇,将军师速度交出,军法处置,以儆效尤。”成释天冷言道。

  成目天似是震惊地抬起头,看着成释天的眼中,满是不敢置信:“陛下明察。太子明鉴。本王军师,因小王吃不惯沿途之水,半月前就离开军营,去为小王安排泉水运送去了。还有三日放归,这事怎么可能是他做的呢?太子莫要冤枉好人。”

  他声声诚恳,倒真说的好似,李隆琰和成释天冤屈好人。

  喊来人进行取证,成目天所喝之水,果然于近日改成京郊玉佛寺的泉水。

  而且,有多人证明,军师早就不在军中。

  成释天心中恼怒。明知这是个瞎扯的借口,却因为,人不在营中,无法反对。

  李隆琰丢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笑眯眯地搀起跪在地上的成目天:“二皇子请起。想来那贼人,定是想我两国,心生嫌隙,才来攀咬二皇子军师。铁证如山,本皇必不会为奸人所蒙蔽。二皇子也千万莫因此,怨恨与朕,及贵国太子啊。”

  这句重话压下来,成目天哪里还敢继续跪在地上拿矫,连忙作诚惶诚恐状,顺势起身:“本王省得,陛下与兄长也是为了军中安宁,本王怎会有所怨尤。”

  见他顺话说了下去,李隆琰继续笑道:“如此甚好。为了给二皇子赔礼,朕做主,三日后,木右军师回营,朕宴请二皇子及军师,以此赔罪。”

  成目天皱眉,刚想说些推脱的话,李隆琰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携了他和成释天的手,道:“马上就要抵达前线,最近军中流言颇多,我们三人,还是要和睦些,莫让下面人忧心啊。”

  他说地语重心长,忧心忡忡。

  成目天听得额角青筋直突突。谁不和睦,什么流言,还不是你们俩谋算我,现在还一脸正人君子忧国忧民的样子。果然能当老大的都不是普通的厚脸皮。

  为了不成为不和睦的根源,成目天只得感激涕零跪下大拜:“陛下折杀小王了。既陛下如此抬爱,小王恭敬不如从命。”

  李隆琰这才满意了,一脸孺子可教地带着成释天扬长而去了。

  他携着成释天,走在军中,貌似亲密的交谈着:“八弟。”

  成释天有些意外。这是二人相见后,第一次,使用在大冶时的称呼。

  “五……哥。”成释天有些,不太适应地开口。这句称呼,宛如一个缺口,瞬间打开了他在大冶时的记忆,令他不由想起了,另一个,哥哥——李隆盛。

  “八弟,听说时雨,在端漠颇是吃了七弟的苦头。这次的这个局,朕绝对会猎杀他,希望你,到时候能多想想时雨所吃的苦,不要再妇人之仁。”李隆琰笑着,眼中却露出了凶光。

  成释天也笑了起来:“五哥放心,我与他,已恩断义绝。”眸中写满了毫不退让。这不仅是围捕李隆盛的战局,也是他们兄弟二人,再次相逢,为文时雨而开的战役。

  待二人走远,成目天在帐中继续气的七窍生烟,摔摔打打。

  这摆明了是鸿门宴啊!他为什么一定要参加啊!

  不行,他得传信给军师,必要想个章程出来。

  李隆盛收到信,扬唇一笑。李隆琰,我们终于又对上了。只是这次,他却不会再输了。

  面具下,那原本冷峻的脸,变得狰狞起来。想到文非墨在那西越老贼身下委屈承欢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的心痛得要疯了。

  都是李隆琰、文时雨这二人的错!若非他们,他和非墨怎会沦落到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

  不过没关系,待打赢他们之后,他会迎回非墨,封她为后,然后和成目天联合攻打西越,为非墨报仇。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便有一股热血在澎湃,于是提笔回了一封密函,给成目天。

  不过是小小鸿门宴,参加了便是。若是连此都应付不过去,以后还怎么跟那三人相斗。

  明月当空,一只信鸽带着李隆盛的信飞回了军营。

  高高的山岗上,文时雨穿着黑色夜行衣,挽着弓,朝空中虚空一射。

  “嗡——”

  箭弦嗡鸣。

  信鸽误以为自己被射,惊慌地躲了躲。

  文时雨扬唇,凌空一跃,将它抓在手中。打开它脚上的信函,看了看,然后又放回去,将那只不知所措的鸽子放走。

  山风吹拂,时雨马尾飞扬,黝黑的眸子里,绽出一抹战意。

  原来你所谓的深情,也不过如此。

  我要用,前世为征伐四方练就的本事,来终结你此生所有的奢望。

  三日后。

  大冶龙承帝李隆琰及端漠太子成释天,二皇子成目天,率军抵达嘉鱼关。而文伯阳所率的大冶主力军,也将于一日后抵达相汇。

  是夜,李隆琰宴请端漠太子及二皇子,木右、宋恩、皇甫珏、文时雨等将军作陪。

  嘉鱼关口,一道绵延百里的城墙,筑起关外关内两重天地。

  关外,一片日渐退化的草原,自城墙向西越方向,有心无力的延伸了十里,就消失于茫茫戈壁。

  夜风一吹,四处黄沙漫天。

  而关内,倒还算繁华。虽无琼楼玉宇,雕梁画栋,倒也有一种,粗犷的味道。

  只是入夜后,竟一转白天的炽热,冷得让人,能直打哆嗦。好在军人身体素质都很好,军备又十分齐全。

  是以,夜宴并不在室外,而是在室内举行。

  县官及当地豪族有意奉承,为一众将士准备了歌舞伎。

  明亮的烛火下,一众穿着大红抹胸裙裤的舞技,打着手鼓,扭着柔软的腰肢,奔跑了进来。她们头戴齐腰的头纱,面蒙红巾,热情的宛如,燃烧在午夜的火焰,直直地落进诸位将军心中。

  木右坐在成目天下方,冷眼瞧着,银面上折着出跳跃的火光。他本不应坐于此位,是李隆琰和成释天特意为他而设。

  而文时雨,则坐在他斜对面。

  两个人似是都感觉到了彼此的敌意,不由相视一笑。

  文时雨举杯向其致敬,眸光里燃烧起熊熊火光。放下手中铜爵,她朝座上的李隆琰和成释天,拱手道:“末将素闻木右军师,文武双全。今日斗胆,在太子殿下,及龙承帝陛下面前,请木右军师,与末将共同舞剑,为众将士壮我军威。”

  李隆琰看向木右:“甚好。不知木右军师以为如何?”

  木右冷冷一笑,放在杯子,点头笑道:“末将从命。”

  他一向是个骄傲的人,就算明知是鸿门宴,也要参加宴会,何况舞剑。

  命舞姬奉上长剑,两人向主位上的人一躬身,而后,便起身战在了一起。

  与表演不同,两人是真的动了杀机,就连宴会上的其他人,都感觉到了。两团银光,毫无顾忌地,在大厅内厮杀。

  文时雨将一柄长剑,舞地密不透风,多次从木右的腮边划过。却,都被对方给及时避开。

  三两下后,木右终于明白了,对方是想看自己的真实面目。可惜,他并不打算让对方如愿。

  于是,打了两个回合之后,木右果断认输。

  他一脸故作欣赏地,赞叹道:“阳将军果然身手了得,末将佩服。”

  文时雨气结。

  李隆琰不知为何,突然看向成释天。

  成释天接到他的目光,心中一凛。略一思考,他问道:“木右将军,为何总是带着面具?”

  既然,靠计谋得不到真相,那么,他便直接来问吧!

  成目天和木右没有想到,他会有此一问呢,都有些怔楞。

  成释天却继续说道:“不知,可否去下面具,让我等一观真容。”

  木右阴冷一笑,答道:“末将年幼时顽劣,不慎颜容被毁,恐会吓到太子、二皇子,龙承帝,御前失仪。”

  李隆琰举杯笑道:“无妨,我等男子,又不是以颜面行天下。何况,军中男儿,谁身上没有个疤呢。”

  在座的都是人精,听闻龙承帝及太子,如此郑重宴请二皇子及一介军师,便知里面有猫腻。现在看着成释天和李隆琰的咄咄相逼的样子,于是纷纷跟着起哄。

  “是啊是啊,疤么,那是咱们为国尽忠的表率!”

  “咱都是糙汉子,又不是兔爷儿,讲究什么脸!”

  “咱们行军打仗,什么没见过啊,不就一疤嘛,木军师千万莫放在心上啊!”

  一群人连哄带挤兑,直气的成目天肝颤。木右乃是他的军师,是他的脸面,这群人分明不肯给他脸子!

  议论纷纷中,木右握紧了拳,冷着声应道:

  “末将遵命。”

  然后颤抖着手,摘下了面具。

  那张脸,果然狰狞。

  两道从额角延至下巴的肉粉色疤痕,交叉过整张脸孔,而且,额角上,还有一枚铜钱大的青色胎记。说他是恶鬼,也不为过。

  众人齐齐吸了一口冷气。

  木右似是不堪凌辱,深深地低下了头。

  可是,这张恐怖的脸孔,并不是李隆盛的。

  文时雨不甘心地继续打量着他,却看不出任何端倪。

  想了想,转身安排乌沁过去刺探。

  乌沁装成斟酒的侍女,假意不小心把酒泼在了木右的发上:“哎哟,对不起,对不起。”

  她惊叫连连地,替木右擦起酒水,纤柔的十指掠过他的脸。

  木右冷冷地打开她的手。

  成释天连忙命人:“来人,将这大胆侍婢,拖下去打!”

  不消片刻,庭外便传来侍女的惨叫声。

  再过了一会,伪装成侍女死去的乌沁,便穿着盔甲,回到了文时雨身边,向她摇了摇头。

  失望,迅速地笼上文时雨的眼睛,难道,木右真的不是李隆盛?

  而与此同时,嘉鱼关外,西越大营中,西越的将军与李隆盛正在对饮,嘴里口口声声地,说着西越王对文时雨的宠爱。

  李隆盛握紧了拳,眼里一片屈辱。除了成目天,文非墨,所有都只知道他是木右,却不知道他就是李隆盛。

  总一天,他会脱下面具,再次用自己回归天下人的面前。 我本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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