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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闻倾嘴皮子虽每每败于七皇子,但还是不会输于杜若溪。
她低下头委屈的开口:“我院子里的丫鬟溺死河道我自己都还未知晓,怎的姐姐消息会如此之快?”
话锋如同被抛出的圆球快速抛来投去,这不转眼又转到了杜若溪身上。
“洛千金这话说的是,且我看这奴夏不像是个会擅自杀人的人,莫非莫非背后有人主使?”七皇子乐着心细看他的未来皇妃伶牙俐齿,看着情势帮腔上。
老夫人之所以大怒也就是七皇子所说之话,奴夏在这大堂之中面对众人如此颤颤巍巍实在不像是会擅自杀人的性子,她摸摸趴在她腿上的杜若溪,语气平稳。
“若溪,该不会是你指使奴夏嫁祸给倾儿的吧?”
杜若溪一听大惊失色的跪到老夫人面前,莺声哭诉:“祖母,若溪怎会是如此狠毒之人,若溪承认是对妹妹有些记恨,但也不至于胆子大到敢杀人啊,祖母若是不信大可问奴夏问个明白!”
奴夏依旧颤颤巍巍的跪在大堂之中,她突的转头张望起了这大堂的陈设建筑,久久没有出声回答老夫人问她的话,随着她的望处看向了孟氏。
她爬着跪到了孟氏面前,磕了几个响头,抬头脸上已满是泪水。
“夫人,奴夏随着奴春姐姐们一同嫁来洛府,本着就是伺候好夫人为重任,可是奴夏令家母失望了,家母临终前说过要让奴婢尽心尽力侍奉好夫人,奴夏没做好,这就下黄泉路去跟家母道歉。”
孟氏的眼泪已经爬满面容,却还是站在大堂中挺直身板,稳住自己洛夫人的身份。
“在我院子里你一向安分,怎的做出如此恶毒之事?”
奴夏却笑了,将手中的簪子双手奉于孟氏眼前。
“夫人可知,奴夏爱死了这簪子,这是夫人第一次赏赐如此贵重的东西给奴婢,可是星子和雅儿二人竟然背地里商量要偷走,我那天真的是不小心将他们推下水,我原想施救,可是我怕他们上岸后害我、我、无心……”
奴夏说着自己杀人的缘由,说着说着口中鲜血浓重,只见她双眼瞪大痛哼几声便摔倒在地。
大堂中的女人都让吓得花容失色,顾舍低身食指放于奴夏鼻尖。
“七皇子,这位姑娘已无气息。”
孟氏终于架不住自己的身份,花容失色的靠在身后的红木柱上,虽说多年来她害人无数,但都是着手与他人,今日亲眼见着奴婢为自己咬舌自尽,身边的心腹又失去一个。
“罢了罢了,这事既已水落石出,就此作罢吧。”老夫人见奴夏没接受她的处罚选择了自我了断,揉揉太阳穴朝众人摆摆衣袖:“我乏了,青梅命人将奴夏的尸首处理了,你们,且都下去把。”
老夫人疲劳反而洛闻倾看的大快人心,前世孟氏就是这般将她身边的忠仆一个个逼上绝路,如今以牙还牙当真是痛快。
洛闻倾盯着孟氏花容失色的模样,紧握的拳头终于散开。
老夫人将众人遣去,洛闻倾见杜若溪扶着孟氏落败而回,正欲和七皇子说话,却让夕梅抓住。
“小姐,你现在是七皇子未过门的妻子,按照规矩婚前是不宜与七皇子见面的,以免坏了喜气。”
“无妨,我与你家小姐不会拘泥于此。”未等洛闻倾开口,七皇子已经携着侍卫追上。
“是。”夕梅不敢冲撞七皇子,闭声退下。
洛闻倾瞧着七皇子这一副和她好友甚好的模样,有些脸烫:“七皇子可是觉着小女子好戏弄?”
七皇子与她并排走着,手中的墨扇微微起风煽动他的青丝,逗佳人的心大起。
“方才在下的表现不知洛小姐可还满意?”
洛闻倾不知是该满意七皇子夸她好看还是七皇子还她一个清白,只是一事在心中让她十分不解。
“七皇子,那银簪……”
话未语完,两人已走至洛府大门,七皇子是她未来夫君,婚前不宜见面,眼下是不能留人做客喝茶,只能送客。
七皇子却闭口不提银簪之事,扇子丢给身后顾舍手中,自里衣拿出了一瓶小药递给洛闻倾。
“洛千金下次若是哭不出便不哭,何苦要为难自己,我既要为你夫君,自然会护着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洛闻倾看着七皇子手中的药,回想起自己哭不出来掐大腿的模样,竟让七皇子全数看了去,当即小脸胀红慌忙接下七皇子手中的药。
“让手下丫鬟揉按涂抹,散淤不错。”七皇子一点不怕惹得洛闻倾恼羞成怒,着重提了一下如何使用他的药。
洛闻倾觉着再和他待下去自己怕是头要烫熟了,低头指向洛府大门。
“七皇子,奴家便送你到这吧。”
七皇子轻笑两声,意犹未尽的又道了一句:“洛小姐,今日黄裙甚美,我开始期待婚礼大日,你一身嫁衣绸缎会是怎样的一般美景。”
“七皇子,请回!”洛闻倾终是受不住七皇子这句句让她脸红发烫的话语,可笑自己前世活那么大岁数,今生竟然被这才将弱冠礼的七皇子言语调戏。
嫁的只怕不是皇家人,而是那市井巷中的登徒浪子才是!
“那在下告辞了,洛千金。”
七皇子冲洛闻倾微微躬身,便轻声笑着出了洛府大门。
洛闻倾目送七皇子远处,一袭素衫的七皇子明是如此出尘之人,怎的言语就能如此戏谑?
暖帐房中立侍之人又少一数。
孟氏疲惫的躺在床上看着正细心候着她的杜若溪,眼前竟是当年出嫁前夕奴夏母亲对奴夏他们的教诲。
奴春,奴夏,奴秋,奴冬四人打小就在她跟前服侍,嫁来洛府的时候也是当了陪嫁丫鬟随过来,这么多年一直是她的心腹,暗地里帮她处理了不少头疼事。
眼下可好,洛闻倾这一回来就除去了俩,她的势力在洛府正被洛闻倾一点点的铲除,早已不复昔日风光。
“姑姑你别难过了,丫鬟再招就是了。”杜若溪候在一旁安慰,却话的薄凉。 病怏夫君太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