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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1阴谋暴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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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朱庆举办的宴会结束,已经过了6个小时。

  之前还衣着光鲜,在宴会上推杯换盏的刘奇,现在却已躺在病床上。

  病房的洗手间里,这会儿正传来哗哗的水声。里边正为他洗水果的女人欧阳蝶舞是一名记者。今晚也是因为她,才引发了一场冲突,让刘奇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一身病号服的刘奇仰面躺在床上,目光锐利地盯着天花板,在脑中又将今晚发生的事情捋了一遍。

  刘奇到送欧阳蝶舞回家时,遭到分裂组织的两次袭击,如果没人给分裂组织透露消息,他们不会在半路截杀,更不会埋伏在欧阳蝶舞家楼下。

  朱庆作为宴会的组织者,他的可疑最大。虽然他在宴会上给欧阳蝶舞和刘奇下药,用拙略的手段来报复刘奇。但他很可能故意用拙略的手段来隐藏自己,再悄悄将刘奇来宴会的消息和欧阳蝶舞家的地址通知分裂组织。不管是不是朱庆透露信息,刘奇都打算把他当成突破口。

  想到要用朱庆做突破口,刘奇并不打算让别人去审问,准备过两天自己去。

  刘奇拿起电话,迅速拨通一串号码,道:“孟刚,你今天和明礼、振武、大熊他们给我盯住朱庆。就是今天宴会上演真人秀的男主角,这几天不要让他离开S市,其他的不用管,如果他要离开,就把他拿下,扔军区小黑屋里。”

  他刚挂断电话,欧阳蝶舞就带着甜美的笑容,洗好水果回到刘奇身边。对于刘奇受伤,她感觉很心痛,却也有一丝窃喜,因为她终于有正当理由,可以长时间陪在刘奇身边。

  刘奇看着她甜美的笑容,故意恶狠狠地问道:“你看我受伤,怎么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嘻嘻!我喜欢。”欧阳蝶舞娇笑着,递给刘奇一个最大的红苹果。

  “唉!遇人不淑。”刘奇苦笑着接过苹果,用力地咬一大口。

  夜猫迪厅,黄胜的办公室内,甄银党哭丧个脸问道:“黄哥,我现在该怎么办?”

  “你怕什么?刘奇没有证据。”黄胜用他一贯的淡然,教训着甄银党。

  甄银党很害怕,想到刘奇上次因为女人就对他们进行恐怖的报复。这次是要刘奇的命,那他报复起来,恐怕杀了自己都是最轻的。在甄银党这种人的认知中,女人如衣服,相当于可以抛弃的物品,根本无法体会陈嫣顔对刘奇的重要性。他惊慌地道:“可是……警方内部一定能查出来是小孙在刘奇两次遇袭的前后查过交通录像,一旦抓住他,他肯定会出卖我的。”

  “我也没办法,除非……”

  “除非什么?”甄银党焦急地问道,事关性命,容不得他不急。

  黄胜从酒柜上拿出瓶红酒,倒酒的时候慢慢道:“除非小孙不对别人说。”

  “他只要被抓,怎么可能不说。”甄银党根本不相信小孙能为自己保守秘密。如果甄银党被抓,他肯定会招,以己度人,他当然也不相信别人。

  黄胜微微一笑,将酒杯递给甄银党,道:“喝酒。”

  甄银党看着黄胜递过来的酒杯,没好气地道:“我哪还有心情喝酒,快告诉我怎么能让小孙不出卖我。”

  黄胜对甄银党不接酒杯并不生气,很有耐心地继续端着那杯酒,轻抿了一口酒后,将甄银党的那杯酒递前一些,摇晃着杯子,道:“这酒红得像血一样。”

  甄银党看着酒杯中荡漾的红酒,眼前一亮,接过酒杯道:“你是说……”

  黄胜喝了口酒,道:“我什么也没说。”

  甄银党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站起来身来,满含杀气地道:“黄哥,我先去办事了!”

  黄胜举起酒杯对他示意了一下,坐在沙发上一动没动。

  一名大概35岁左右,脸上有刀疤,身穿黑色西服,拥有豹子般流线身材的男子推门走了进来。他一进房间,整个屋的温度好像降了好几度,与他擦身而过的甄银党竟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黄胜看他进来,道:“狼哥,事情办妥了?”

  “嗯。”

  狼哥说话的时候好像面瘫一样,没有丝毫表情,说话更是惜字如金。不过黄胜对狼哥的表情没有任何不满,好像他天生就应如此。

  黄胜问道:“华仔人呢?”

  “狼。”

  黄胜微微一笑,他知道狼哥的意思。狼哥的外号可不单指他像孤狼一样凶狠,他真养了几只狼。这些狼被狼哥养了好几年,还是野性未驯,不过它们虽然不听话,却绝对不攻击狼哥。倒不是说狼真被他驯服了,而是以前狼哥喂食的时候,它们都会攻击,而狼哥也拿它们练手,和这些进狼肉搏。他从开始单独给一只狼喂食,等轻松完虐的时候,开始给两只狼喂食,后来就是给全部狼喂食。这些狼从一次次的受伤中吸取教训,在狼的眼中,狼哥比老虎还可怕,它们已经完全被打服,哪怕饿死,也不敢再攻击狼哥。而狼哥还有一个习惯,会把自己杀的人喂给宠物。所以黄胜问的花仔,结局也就可想而知了。

  花仔是黄胜的心腹,经常干擦屁股的活,为黄胜出生入死,忠心耿耿。当然,他也没少享受,有时候黄胜玩够的女人会让给花仔,就连宁静也打算过一阵就给花仔玩。花仔眼馋宁静许久,一直等着这一天的到来,结果没等到黄胜玩够宁静,先被黄胜玩死了!

  花仔死得不冤,从他接过黄胜交给的电话卡那天,就应想到这一天的到来。刘奇不死,事情就会败露,他肯定会被黄胜灭口。可惜,花仔的智商不够,低估了黄胜的残忍,更高看了他对黄胜的重要性。

  黄胜平时驭下严格,但也会给手下很多好处,恩威并重,给人一种讲义气的印象。以前他身边有几名心腹,因为各种违法事情被通缉,最终黄胜给了他们一大笔钱,打通偷渡的关节,让这些手下全都躲到外国逍遥。

  可事实却不是大家看到的,那些心腹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到达国外,全都在半路上被黄胜派出的杀手给干掉,喂了鲨鱼。黄胜即当了婊子,又立了牌坊,所有人都以为跟着这样的大哥有前途,要背景有背景,要金钱有金钱,黑白两道通吃。其实,谁又知道他们跟的是心狠手辣,为了自己而不择手段的魔鬼。

  黄胜抿了口红酒,讨好地道:“狼哥,这里新来了两个雏,一会让人送你那去?”

  狼哥听到这话,用僵尸一样的眼睛看了眼黄胜,才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黄胜等狼哥走远,才脸色一板,低骂骂道:“死人脸。”

  狼哥是黄胜父亲的手下,是个特种兵,曾经拿过全军大比武的格斗第一名,是个不折不扣的高手。他在军中一直表现优异,本来会有大好前途,可他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一直催他退役,回去完婚。

  狼哥最终选择了退伍结婚,娶了如花似玉的老婆。可好景不长,贫贱夫妻百事哀,他作为特种兵,除了拥有一身杀人的本事,其他的都不会,两人的日子过得万分艰难。无奈之下,他老婆也出去工作,可美丽的容颜给她带来了不幸,她老板在一次酒后强暴了她。

  狼哥老婆是个刚烈女子,留下遗书后,毅然选择了自杀。深爱着老婆的狼哥看到遗书,了解了一切,等老婆入土为安后,他带着汹汹的怒火去复仇。

  老板深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听到狼哥老婆自杀的消息后,立刻躲了起来,还雇了好几名保镖。

  狼哥千里追杀,动用全部手段,才最终报仇,可他也被老板的保镖弄得重伤,导致被抓。黄胜的父亲偶然间得知此事,动用手段用另一个人代替狼哥被枪毙,将他救了出来,至此,狼哥就成为了黄胜父亲最得力的手下。

  当太阳照屁股的时候,一夜疯狂的朱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躺在身边的何玉思一丝不挂,他有些迷茫,不知道何玉思为什么在这里。

  朱庆坐起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同样不着片缕,地上散落着他和何玉思的衣服。他走下床,拿起地上的衣服,才发现所有衣服都被撕裂,不能再穿。他从衣服口袋中摸出包烟,慢慢地点燃,坐在床边回忆着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随着时间推移和香烟的刺激,朱庆的记忆逐渐恢复,虽然还有很多事情模糊不清,不过已经知道了大概。

  朱庆回想起他事先买通服务员在酒中下春药,想让刘奇和欧阳蝶舞在台里人面前丢人,甚至还预备了录像机,准备全程拍摄。他为了让药效持久,并且迅速起效,花大价钱买下了这个据称M国最先进技术做成的激素兴奋剂。

  这药号称无残留,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检查不出。据说只要一滴就可以让一头公牛兴奋一天。朱庆深知国内各种药品广告都把效果夸上天,担心这个进口药也有虚假宣传,怕药少了不顶用,一口气下了一整瓶。

  不但如此,他还计划打着帮助刘奇和欧阳蝶舞的旗号,将两人带到自己定好的房间,那样他也能尝尝欧阳蝶舞的味道。当然,为了防备刘奇亢奋时候的武力,避免他因为没有女人而暴动,朱庆也做好了献出何玉思的准备,反正在他看来,何玉思那烂货给刘奇玩也无所谓。

  可朱庆万万没有想到,他要害刘奇,可刘奇和欧阳蝶舞两人屁事没有,他却反而在台里众人面前上演了激情时刻,这叫什么事呀?就算是表演,也无所谓,反正他也没少和其他男人一起开无遮大会。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竟然被刘奇和欧阳蝶舞看了笑话。尤其是他和男人的基情表演,这才是最令他悲愤的事情。想起他强行舌吻男人的时候,朱庆哭的心都有了。想得越多,朱庆的脸越黑,现在已经和锅底差不多颜色。

  “啊!”朱庆一声惨叫,从床上蹦了起来,原来他想得太过投入,忘了手上的香烟,烟头灼伤了他的右手,他惊叫着甩手的时候,烟头又整好掉到他的小弟弟上。随着一股烧皮毛的味道传来,等扒拉掉烟头之时,他的小弟弟已烫出个大水泡。

  何玉思在朱庆的尖叫声中醒来,双眼微睁,还没有完全清醒。从昨天晚上到早上,她一直都在奋战,实在太累了!她慵懒地问道:“你都玩了一整夜了!大早上的喊什么?”

  要不说女人比男人的承受力和耐力都要好些呢!何玉思就是在迷糊中也知道她激战了一夜。

  “你说什么?一夜?”朱庆臭着脸问道。

  “是呀!你昨天可真猛,搞……”何玉思的话没有说完,脸就垮了下来,没法继续说下去。朱庆的实力她还是了解的,由于纵欲过度,老早就不太灵光,每次就是吃药也挺不了多久,就算拿伟哥当糖豆吃,他依旧是快枪手。

  何玉思不禁开始回想昨天晚上的情况,两人为什么会开始激战,她先想起来在众人面前真人表演的事情,平时她陪一万个男人也没问题,因为那是私密的事情,可这下她在全台人的面前上演了激情秀,哪还有脸继续在台里混,想到这里何玉思不禁悲从心来,哇哇大哭。

  朱庆很疑惑,玩一夜,这个药这么猛吗?他吃遍了各种壮阳药,都没这么厉害,不应该呀!他仔细地回想,怎么都只能想到自己和何玉思在小包房激战的片段,之后的记忆就再也没有了。正当朱庆想不明白他上半夜就睡了,下半夜何玉思和谁激战的时候,听到了何玉思的哭声,他暴躁地吼道:“哭个屁,你个贱货。”

  何玉思被朱庆的大吼吓了一跳,紧接着不依的埋怨道:“你非要给人下药,现在反倒是我们都陷进去了。我好不容易才当上主持人,这下你让我怎么在台里工作?”

  “别废话,大不了给你调别的台去。”朱庆满脸不耐烦,打算随意把何玉思扔到小城市的地方台去,眼不见为净,反正他也玩够了。

  “还能去哪个台?难道让我去省台吗?”

  何玉思现在已经在省会的市台,她一步步的从下面地爬上来,躺过无数张床,才来到市台。如果回到小地级市台,那就等于从高处打落,就凭她现在的名声,以后也没有任何向上爬的机会了。

  “你先到下面的台混一阵,然后再给你调回来。”朱庆顺口道。

  朱庆是什么人,何玉思非常清楚,出了名的提起裤子不认账,到了下面的台,他才不会再费劲的给自己调回来呢!她一骨碌从床上坐起,坚定地拒绝道:“不,我不去下面的台。”她这时候也不怕丢脸了,本来脸都丢了,要是台里的地位也没了,那才真是吃了大亏。

  随着何玉思从床上坐起来,朱庆赫然发现她的身下有一条白色内裤。捡起一看,这条内裤是平角的,明显属于男人,而内裤肯定不是自己的,因为他记得自己穿的是豹纹内裤。朱庆的脸瞬间从刚才的黑变成绿色了,这里为什么会有一个男人穿过的旧内裤?

  何玉思发现这个东东,也忘记了吵闹,静静地回想。随着回想,她的脸越来越白,汗也渐渐流了下来。

  朱庆看到何玉思的脸色,就知道不好,勃然大怒,他抛弃何玉思没问题,但何玉思给他戴绿帽子,那绝对不行。朱庆厉喝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玉思回忆起昨晚在包房内,她内心的欲望没有得到释放,而操劳过度的朱庆却像是条死鱼,一动不动的昏睡过去,任凭她怎么努力,也不能再次工作。随着房间内声音的寂静下来,留下来帮忙的人员一起将朱庆和何玉思扶到房间。去房间的路上,何玉思再次发骚,终于在到房间后,她顺利地将一个男人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

  何玉思当然不敢说出实情,只能咬紧牙关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服务员没有收拾干净。”

  “你是不是被人玩了?”朱庆咬牙切齿地问道,狰狞的表情好像要吃人一样。

  “没……没有。”何玉思打算抵死不承认,她知道朱庆小心眼,一旦知道真相,自己就再也不能留在市台。

  “不说是吧!我这就去总台查这个楼层的监控录像,看看是哪个王八蛋进了我的房间。”朱庆愤怒地站起来,朝着自己的破衣服处走去。

  呜呜呜!何玉思捂着脸痛哭起来,紧接着她像是只发疯的母猫一样,扑到朱庆的身上乱抓乱挠,疯狂喊道:“你个王八蛋,要不是你非得要下药害人,我能这样吗?”

  朱庆听到这话,直接给她一个大嘴巴,吼道:“你个贱货,还把责任推我身上,你当我不知道,你为了来市台和多少人睡过吗?烂货。”

  何玉思被打得一愣,脸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她的脑中千回百转,瞬间明白自己没有任何希望,朱庆这个小心眼,肯定不会再让自己留在市台了。于是,她疯狂地扑向朱庆。

  朱庆空有曹操那种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精神,却没有曹操的能力和智商。他不知道一个丧失理智,失去了精神支柱的女人疯起来的可怕程度,尤其是为了美丽,而特意留长,堪比猫爪子的指甲,简直是伤人利器,对没有任何衣服遮挡的身体,伤害力特别巨大。此时的何玉思闭着眼睛,像练习九阴白骨爪一样,胡乱挠着。

  朱庆的身体被何玉思挠出数个口子,发出凄厉的惨叫,终于彻底发威,大骂一声:“你个臭娘们,我和你拼了!”挥拳打向何玉思。

  事实证明,女人的战斗力没有男人强,不一会,何玉思被打得满脸是血,捂着肚子躺在地上。

  而朱庆平时不是喜欢豹纹内裤吗!现在他像是穿了身豹纹内衣一样,全身被何玉思挠得鲜血淋淋,全是伤口。

  朱庆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他看着地上的何玉思,眼里流露出阴寒的凶光,打算更加恶毒的报复。

  何玉思看着朱庆的目光,一反常态,并没有害怕。此时她知道自己肯定好不了,不过那又能怎样?不能继续当自己喜欢的主持人,她宁愿死。

  朱庆见何玉思毫无惧怕,反倒是一脸恨意,更加生气,拿起手机准备给狐朋狗友打电话,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关机了。电话刚开机,还没等拨号,已经响了起来。朱庆见号码是父亲的,刚接起来,就恶狠狠地道:“老爸,你把何玉思这个贱货开除。”

  “王八蛋,你昨天干什么了?”电话中传来一声怒骂。

  “我没干什么呀!谁和你瞎说什么了?”朱庆很怕他的老子,慌忙否认。

  “你没干什么?当着全台人面做那事,也是什么也没干?”朱庆的老子在电话的另一边咆哮着,气得手直哆嗦。

  “爸,谁跟你说,我……”朱庆愤怒地问道。

  “你个畜生,谁和我说的!警察和我说的!刚刚来了一队警察要找你配合调查,如果不是他们说,我还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混账事。”

  朱庆的老子叫做朱坚强,老来得子,平时对朱庆非常纵容,就算他做出什么事情,朱坚强也会找人摆平。可今天早上,来家里的警察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什么都不说,最后只让朱庆尽快去警局协助调查。

  朱坚强担心儿子,找熟人拼命打听,才得知朱庆在台里的丑事,还知道他是故意要害刘奇,反而自己受害,可这些都不重要,刘奇宴会回去后,连续两次遇袭,差点死亡,这才是真正的大事。要知道谋杀国安人员,那是与国家暴力机关对抗,绝对的重罪。朱坚强知道目前朱庆应该没什么事,如果警方真想抓人,可以直接去抓朱庆,不用来家里找自己,因为国家执法机关一旦认真起来,想抓朱庆是分分钟的事情。

  “警察?找我?”朱庆一头雾水地问道。

  “别废话,你马上去警局协助调查。”朱坚强吼道。

  朱庆脑中微微一想,以为是下药的事情,满不在乎地道:“警察找我干什么?昨天刘奇和欧阳蝶舞什么事都没有,反倒是我喝下了那酒,难道我给自己喝春药,警察也管呀?”

  “你……你这个二货,刘奇昨天回去后被杀手袭击,还是连续两拨。”朱坚强怕这事真是朱庆干的,特意说了出来。

  “啊!”朱庆大吃一惊,随后兴奋地狂笑道:“哈哈!好呀!他也有这一天,死了没有?哈哈哈!”

  “笑个屁,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还笑。”朱坚强恨铁不成钢。

  呃!朱庆的笑声卡在脖子里,差点没把他给憋死,随后像是火烧屁股般地慌乱道:“他被人谋杀和我有什么关系,兴许是小郎找人做的呢?”

  “没人说是你做的,只是你有嫌疑,警察让你去配合调查而已。”朱坚强缓慢地道。朱坚强的意思很明确,暗示朱庆警察没有证据,如果不是你干的,或是干了也让人找不到证据,那就去警局配合调查。要是能让人找到证据,那就赶紧跑路。

  朱庆这个笨蛋还没理解他父亲话里的含义,就听到门外响起敲门声,不耐烦地问道:“谁呀?”

  门外响起冰冷的女声:“警察,开门。”

  朱庆闻言,脸色一变,捡起地上犹如乞丐装的衣服,胡乱披在身上,前去开门。

  洛清涵和小王、小李面容严峻地看着朱庆,就算他此时穿得破破烂烂,满脸都是血痕,也没有丝毫笑容,“朱庆,和我们走一趟吧!”洛清涵冷冷地道。

  朱庆没找过杀手对付刘奇,自然对警察就无所畏惧,他皱着眉,不耐烦地道:“想让我跟你走,等我回家换身衣服的。”

  本来警方是打算派人监视朱庆,暗中调查,一旦发现他要潜逃,才会进行抓捕。可洛清涵听说刘奇遇袭,身中三枪,而且所有的疑点全在朱庆身上,立刻就气冲冲地带着小李和小王来抓捕。朱庆此时还用这么嚣张的态度说话,洛清涵当时就怒了,掏出手铐,厉声道:“别废话,马上跟我走。”

  “臭婊子,你敢碰我试试,你不就是爬上某个局长的床,才换来个小官当当。告诉你,甄银党是我兄弟,小心我扒了你的这身皮。”

  啪!洛清涵甩手就是个大嘴巴子,朱庆那被酒色掏空了的小身板直接被打倒在地,嘴角冒血。

  “妈的!你……”

  没等朱庆的话音落地,洛清涵用秀气小脚对着朱庆的嘴就踢了过去。一脚过去,朱庆发出凄厉的叫声,嘴唇爆裂,大门牙也掉了好几颗,捂着嘴在地上翻滚。

  小李和小王从洛清涵的身边冲过去,要将朱庆铐住。这时,屋内传来了何玉思微弱的求救声:“救救我!”

  洛清涵听到这声虚弱之极的求救声,脸色一变,想都没想,直接一脚踢在朱庆的肚子上,将他从门口踢开,快步冲入屋内。

  小王、小李看到洛清涵如此模样,浑身一哆嗦,自从她接受了刘奇等几名教官的教导后,好像更暴力了!小李很快将脑中的想法抛开,掏出手铐将朱庆铐住,小王则是掏出手枪跟在洛清涵后面,以免她有什么危险。

  洛清涵看到何玉思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满脸鲜血,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何玉思也看到洛清涵,眼中发出希冀的光芒,哀求道:“救救我!”

  冲进来的小王看到何玉思的惨状,惊呆了,这得是多狠的心,能对女人下这样的毒手。小王根本没认出何玉思这个市台当红的主持人,可以想象朱庆下了多狠的手。

  洛清涵见小王愣住,连忙用床单将何玉思裹住。

  何玉思抱住洛清涵猛哭起来,她伤势并不重,主要是皮外伤,只是看起来吓人。

  洛清涵让小王叫救护车,问道:“是不是朱庆那个禽兽对你下的毒手?”

  何玉思只是哭泣着,什么也说不出。

  “别哭,别哭,有什么事和我说,这个世界是有法律的。”洛清涵轻拍何玉思的背部,安慰着。

  “朱……庆那个禽兽……竟然给我下药,强奸……我后,还打我。”何玉思抽噎着道。

  女人呀!很多时候确实不能惹,本来是朱庆对刘奇和欧阳蝶舞下药,让何玉思一说,就变成对她下药。

  洛清涵本来很同情何玉思的遭遇,听到她的话,对她的一丝怜悯立刻消散不见,洛清涵非常清楚具体的情况。不过这样也好,有了她的供词,正好可以名正言顺的将朱庆抓起来,这次没人可以说出点别的了。对她失去好感的洛清涵,推开何玉思,公事公办地问道:“你能自己穿衣服吗?”

  何玉思不知道洛清涵怎么从刚才的关心,突然变得冷漠起来。不禁暗想,难道她和朱庆是一伙的,不过不应该呀!刚刚听声音她还打了朱庆。开弓没有回头箭,她不再想到底因为什么女警才起的变化,裹着床单,挣扎着要换衣服。

  洛清涵见小王还在旁边,没好气地道:“傻愣愣地站着干什么?你是不是要帮她换衣服?”

  小王闻言,立刻抱头鼠窜,他可不敢惹队里的母暴龙。

  甄银党听说朱庆被抓,立刻拨通黄胜的电话:“妈的,洛清涵那婊子竟然带人把朱庆抓了,朱庆那孙子胆小怕事,我怕他把我们招出来。”

  黄胜接到电话时已经听说了这个事情,他摆摆手,示意正在给他揉背的宁静出去,镇静地道:“怕什么?我们做什么了?”

  甄银党反应过来,在电话那头嘿嘿笑道:“我们……什么也没做,只是聊天来的。”没笑一会,他又想起刘奇和曲明礼的疯狂,担心地道:“不过我怎么还是胆突的呢!我怕那个疯子……”

  黄胜也就敢偷偷摸摸的使坏,提起刘奇也害怕,要不是他老爹派狼哥和其他的几个人来帮助,他这会早就琢磨其他的退路了。

  甄银党这时又道:“要不要我把朱庆给……”

  黄胜听甄银党的话,吓了一跳,连忙道:“你别瞎弄,现在他在洛清涵的手中,何况要是他老子知道朱庆挂了,那不疯呀!到时候乱咬的话,会更麻烦。”

  “那怎么办?有朱庆在这,我总不托底,怕他乱说。”

  黄胜拿甄银党这笨蛋没有办法,揉着太阳穴问道:“银党,听说你要去M国考察,什么时候走?”

  “考察?我什么时候说……哦!明天的飞机,我现在就得去首都。”甄银党恍然大悟。

  挂掉电话,黄胜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这个甄银党真是个定时炸弹,扶不起的阿斗,没事就口口声声说自己和他的事情,那不是递刀子给人家吗!

  狼哥做对面的沙发上,用匕首修着指甲,漫不经心地问道:“我出手?”

  黄胜看了看狼哥,沉声道:“不能出手,否则他老子一定会急的,现在我们还需要他,何况甄银党一直和花仔办的这事情,最终怎么也扯不到我头上。”

  狼哥闻言,不在言语,继续修指甲。

  天明,刘奇看着欧阳蝶舞趴在自己床边睡觉,不知道她想到什么,睡梦中的脸上还流露出幸福的笑容。刘奇有些尿急,龇牙咧嘴地移动,轻手轻脚下地,打算去解决生理问题。

  昨天,他可以忍受疼痛,今天也不是问题,之所以有这种表现,是因为他不敢用力,怕撑开刚缝合的伤口,这就使他的动作变得很艰难,不敢让腿部过于用力。

  欧阳蝶舞感觉到床的晃动,本来就没睡踏实的她立刻睁开眼睛,看到刘奇艰难地移动着。

  欧阳蝶舞上前扶住刘奇,善解人意地问道:“要去卫生间吧?”

  “嗯!”

  刘奇在座便面前站好,扶着墙道:“你可以出去了!”他看欧阳蝶舞扶着自己一动没动,加大了音量:“蝶舞,你不是想在这里看我方便吧?”

  欧阳蝶舞羞红脸,还是坚持着扶住刘奇,羞怯地道:“又不是没看过。”

  刘奇一听她如此说,想起昨天光着身子被看个精光的样子,简直都有死了的冲动,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这么丢脸过。他催促道:“快出去,我自己行。”

  欧阳蝶舞松开扶着刘奇的双手,看到刘奇开始皱眉,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死就死吧!欧阳蝶舞咬咬牙,再次扶住刘奇,突然脱下裤子。刘奇昨天的衣服早在取子弹的时候就被剪坏,现在穿的是宽松的病号服。才被欧阳蝶舞如此的轻易得手。

  欧阳蝶舞转过身,道:“快点,完事我好扶你回去。”

  有她在旁边,刘奇怎么尿得出来,他哭丧个脸道“你能不能先出去?”

  哼!欧阳蝶舞皱着琼鼻,发出鄙视的声音,道:“你个老爷们,怎么比我还害羞?”

  拼了!谁怕谁?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自己也被她看光光了!虽然刘奇不断安慰自己,可他心里还是有种要流泪的感觉,被女人看了,吃大亏了。

  许久,欧阳蝶舞才红着脸扶住放完水的刘奇回到病床上,随后借口去买饭,跑了出去。

  当当当!门外传来敲门声,刘奇将枕头下的手枪拿出上膛,放在被子下,道:“请进。”

  三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进入病房,打头的男子满脸笑容,而另外两人则是一脸冷峻,好似别人都欠了他们钱一样。

  刘奇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满脸笑容的男子,喊道:“杨家制!”

  杨家制发出爽朗的笑声:“没想到我会出现吧!”

  “你的伤都好了吧?”刘奇关切地问道,自从暗影把杨家制和曲明礼等人救回来后,杨家制就被总参的人给带走,作为军情人员,他们必须得在自己的医院治疗。分开后,内部有规定的杨家制再没有与他们联系过。

  “已经好了,谢谢关心,你的伤没问题吧?”

  “小伤而已。家制,我想你带人来,应该不是专门关心我的伤情吧?有什么事直说,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刘奇直爽地问道。他才不相信杨家制这个总参的精英,会闲得没事带人来看自己,就冲他身后那两张讨债的脸,就知道找自己肯定是有事。如果只是看望老朋友的话,他更应该去看和他一起生死与共的曲明礼和莫少磊才对。

  “哈哈!那我就不绕弯子了,佐藤美和子我们已经审查完毕,她的全部资料查清,伊贺派女忍者也确实是有这个规矩,倒是便宜你小子了。”杨家制打趣道。

  呵呵!刘奇笑了笑,没有接话,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对。

  “明说吧!佐藤美和子一直很配合我的调查,不过关于她忍者的能力,组织上希望你能够劝说她,让她帮我们训练一批忍者出来,最好再把《万川集海》的内容都说出来。”

  “她既然配合你们,为什么还用我劝说?再说国家不会第一次抓到忍者吧?难道万川集海的内容都不知道?”刘奇很疑惑。

  “哎!和你说说也没关系。”杨家制回头看了眼,其中一名男子立刻出房间。看样子应该是在门口站岗,防止别人窃听。

  “我们当然抓过几名忍者,不过那帮家伙不知道是怎么训练的,个个都和死士一样,不是自尽,就是打死也拒不交代,就算是用了药物,也顶多问出一点,然后他们的脑子就因为药物刺激坏掉了。”杨家制笑道“这是我们第一次抓到女忍者,并且还是被国人征服的女忍者。”

  “忍者好像战斗力不高,如果总参要训练,不如来这边,我们给你培训培训。”刘奇不以为然。

  “忍者的一些小道具用好了,在谍报方面用处还是很大的,就像你遇到美和子时,她明明躲在你眼前,你却没有发现,这在要是外派人员都有这个身手,他们不是安全很多。何况,如果我们的人有训练好的忍者,可以帮我们处理很多事情。”

  刘奇脑瓜一转,突然想到国家为什么要训练忍者。如果某一天,M国的情报泄露,却发现刺探情报的人用的是忍术,穿着身明显的忍者服,用的都是手里剑,逃跑后留了一路的撒菱(又称十字钉,逃走时撒在身后的一种菱形武器),那M国人会怎么想?肯定会认为这是R国做的事情。何况就是情报人员不幸牺牲也不怕,国人和R国人从长相来说基本分不清楚,何况忍者的训练有体重要求,这样因为身材相近,就更加分不清楚。想到此处,刘奇笑道:“移祸江东。”

  杨家制也嘿嘿一笑,道:“所以需要你的协助,现在佐藤美和子可是你的人,她只听你的。”

  “好,什么时间我去见她?”刘奇一口答应,为国效力义不容辞。

  杨家制对他诡异一笑,没有说话,就和身边的人起身离开。过了几分钟,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就见佐藤美和子穿着身运动装走了进来,看到刘奇躺在床上,她慢慢走过来,低声道:“主人。”

  这一声主人,将刘奇雷得外焦里嫩,怎么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称呼自己。刘奇连忙道:“你可别叫我主人,我受不了这个称呼,你还叫我名字吧!”

  “是,主人。”佐藤美和子柔顺地答应下来。

  女忍者真是悲哀,接受艰苦之极的训练,最终却只能成为别人奴隶一般的存在。这些女忍者成为高官的保镖,真正让那些高官做到没事干保镖,有事保镖干的境界。

  “和子,你能不能帮我训练一批忍者出来,再把你记得的《万川集海》内容背出来。”刘奇试探地问道。两人毕竟有过肌肤之亲,刘奇也不是无情之人,自然要用商量的方式。

  “是,刘君。”和子片刻都没思考,毫不迟疑地答应。

  “啊!你答应了?”刘奇不相信地再问一遍,他怕和子刚刚回答得太快,没听清自己的话。

  “是,刘君,我可以为您做一切事情。”佐藤美和子再次坚定地回答。

  得到她确定的回答,刘奇反倒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暗影在海外荒岛进行野外生存训练时,佐藤美和子也进行着最后的试练任务。佐藤美和子发现岛上有华国士兵,就想杀掉几个。结果她倒霉地遇上刘奇,不但没杀了刘奇,还阴差阳错地被刘奇得到红丸。因为女忍者的训练就是将夺得她红丸的人视为主人,永远效忠。刘奇不管她是真效忠,还是假的,直接将人交给国家处理。现在看来,她是经受住了国家审查,真的效忠刘奇。

  刘奇和佐藤美和子还很陌生,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问道:“呃……这一阵你……没吃什么苦头吧?”

  “没有,他们对我都很好。”

  “那就好。”

  刘奇正在想下面还聊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争执声。

  “你是谁?凭什么不让我进去?再不让开我报警了!”

  听声音,刘奇就知道是欧阳蝶舞回来了,总参在外边把守,肯定不让她进来。

  “蝶舞,你进来吧!”刘奇大喊道。

  总参的人听到刘奇的话,知道刘奇已和佐藤美和子谈完事情,否则不会不分轻重的让人进来。

  随着大门打开,杨家制随欧阳蝶舞走了进来,问道:“怎么样了?”

  “美和子答应了,帮我照看她点,别让她被人欺负。”刘奇嘱咐道。

  “放心,她现在就是教官了,肯定不会有人欺负她。”杨家制拍着胸脯保证。

  佐藤美和子确实没人能欺负了她,不但本身有实力,身后还站着刘奇。

  “我带美和子先走,等她帮我们训练出一批人,她就可以回到你身边。”杨家制冲刘奇挤眉弄眼地道。 都市特种兵:暗影(全三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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