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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其它人怎么样,总之折腾到现在,我是又累又饿。于是在不知要往哪走之后,随便找了棵树,坐下来,靠在树干上,盯着树上那只两个头的怪鸟,心想这东西能不能吃?
就在这时,一只兔子,不,应该说是一个做兔女郎打扮的长发男子从我身边跑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从胸前拿出只怀表来看看,说:“哎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
我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一面叫:“变态王子,你往哪跑!”一边跳起来就追了过去。
他回头向我笑了一下,就跳进树后一个大洞里。
我根本没怎么想,跟着就跳下去。
这个洞又黑又深,我根本已看不见前面的人,只感觉自己不停向下坠向下坠,也不知坠了多久,才着了地。
地面好像是软的,我一点都没摔痛,一个鲤鱼挺身就跃起来。前面好像是个很长的走廊,那个扮成兔女郎的变态正急急忙忙地朝前跑。
哪儿跑!
我正想追,头顶一阵风声,好像又有什么掉下来了,我也没看来的是谁,往旁边一闪就指着前方说:“他在前面,快追!”
反正我的队友们大部分都不只比我快一点点,他们追比我自己追还要保险。
果然,黑影一闪就往前去了。是飞影。
紧跟着藏马也过去了。我呼了口气,跟着跑过去。但是当我追过那个拐角时,却发现变态王子已经不见了。
“被他跑掉了吗?”我问。
藏马点点头:“过来就不见了。”
我们面前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四面都有门,我正打量的时候,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阿骜他们也一个接一个都跟着跑过来了。
这时飞影已查看过了,所有的门都锁着,而藏马则在桌上发现了一把小钥匙。非常小,显然这里哪个门都不合适。于是大家又分头去找,结果发现一个小门。跟那把钥匙倒是很配套,但无疑我们谁都过不去,连幼稚园的小朋友都不一定能通过这扇门。
我们正郁闷的时候,看到桌上突然多出来一个瓶子,上面印着两个字:“喝我。”
……
等一下。
兔子,深洞,走廊,大厅,小门,还有这个药水……
这情节好像有点熟,在哪里看见过?
我正皱着眉在想,我家弟弟突然也皱着眉说了一句:“怎么好像爱丽丝漫游奇境一样?”
我一捶手,对了,就是这个!
“那么,我们要喝这个药水过去吗?”我问。
快斗道:“不然还能怎么样?我们也回不去了吧?”
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们进来的门也已经关上了。
好吧,除了各自的人物之外,大家一起来COS一次爱丽丝吧!
于是大家喝了药水,变小了,从那扇小门里出去。
外面是个美丽的花园,种满了玫瑰。但我们才刚刚全部出来站定,就有一队扑克士兵冲出来,将我们团团围住!
“不准动,你们这些入侵者。”
阿骜小声说:“这可跟我记得的剧情不一样。”
我撇了撇嘴:“这里是那个变态王子搞出来的,谁知他会弄成什么样子。”
“不准交谈!”士兵们又叫,“现在要把你们押去交给国王陛下发落!一个接一个的排好,不准说话,不准乱动!”
国王?变态王子既然扮演了兔子,应该不会再扮演国王了吧?那会是谁?阿尔?还是NPC?
这样想着,我意示大家都不要轻举妄动,跟着他们去见了国王再说。
于是我们就被这一群扑克士兵押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皇宫,有一排排的扑克士兵在站岗或者巡逻,我们被押进了大殿里。大殿宽敞得令人咋舌,这么点大的人,为什么要建这么高大的房子?旁边阿骜拖了我一下,我才注意到腥红色的长地毯两边,整整齐齐地站着扑克士兵和大臣,而地毯的那一端通向国王的宝座,而此刻正端坐在那上面的,是--
擎!天!柱!
好震憾!我仰头看着高大的博派领袖,几乎连嘴也合不上。
扑克士兵上前禀报说:“这些人都是没有经过允许的入侵者,请陛下处置!”
“入侵者吗?”
擎天柱才一开口,爱德已叫起来:“阿尔!阿尔是你吧!你还好吧?”
但这次似乎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被叫出名字之后就直接跟我们相认了,宝座上的机器人看了我们一眼,丝毫不认识的样子,道:“不得喧哗!”
于是有扑克士兵跑来摁住爱德,叫:“住嘴!”
怎么回事?那明明是阿尔的声音啊?最后关卡的条件不一样吗?
这时国王向扑克大臣们道:“各位大臣的意见呢?”
黑桃大臣道:“有罪,死刑!”
梅花大臣道:“有罪,死刑!”
红桃大臣道:“有罪,死刑!”
方块大臣道:“有罪,死刑!”
我说,这是哪门子的审讯啊?我们怎么就有了要判死刑的罪了?
然后国王就点点头,“好吧,现在宣判,你们这些入侵者统统有罪,拖下去砍了。”
喂喂,这真的是阿尔吗?还是阿尔被变态王子附身了?
国王下了命令,扑克士兵们应声就要来拖我们。怎么可能真被他们拖去砍头?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来,对着一个扑克士兵扣下扳机。
那是我之前从阿骜那个机器猫服装的口袋里掏出来的枪型打火机。对一般人当然没什么伤害,但这士兵是扑克,一点就着了。那个扑克士兵身上着了火,一面拍打一面惨叫着逃开,但是逃跑的途中又点着了其它的扑克,不一会就烧成一团。
阿骜明显地怔了一下:“你怎么还带着这个?”
“觉得好玩呗。”我也怔了一下,“没想到能在这里用上。”
爱德趁乱就挣开了扑克士兵们的钳制,向国王宝座那边冲了过去。其它没有着火的扑克士兵纷纷上前试图阻止他。
我一挥手:“阿天,把这些碍事的扑克都给我烧了!”
阿天应了声,高高跃在空中,手一扬,火焰灵蛇般从他手指间窜出来,瞬间就将这大殿里的扑克点着了一大半。
爱德已冲到“擎天柱”旁边,一面大叫:“阿尔你怎么回事?我是爱德,我是你哥!你不认识了吗?”
“擎天柱”站起来,向前迈了一步,我只觉得整个大殿都跟着摇晃起来,就好像会塌下来一样。我退后一步才站稳,却发现那个晃动根本不是“擎天柱”造成的,是地面本身就在摇。
大家好像也都发现了,除了远在高台上的爱德,都聚过来。
“怎么回事?”
“地震吗?”
“房子好像要塌了。跑吧!”
“但爱德和阿尔还在上面。”
话没落音,就看到大殿的顶部整个的塌了下来。我惊叫了一声,伸手就拖住了阿骜的手。他看我一眼,反手与我十措交缠,握紧了。
要赶紧跑出去,或者找个地方躲一下才行。想是这样想,但却完全来不及了。眼见着无数巨石瓦砾已砸了下来,出口已被封死。
难道这游戏最后的结局是全灭?我正这样想着,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在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一天,也许一小时,也许只有一瞬间,当我的意识回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之前挖出宝箱的地方。阿骜藏马他们横七竖八地躺在我旁边,睡得正香。快斗甚至依然抱着那个宝箱。扑克人啦,皇宫啦,擎天柱啦,统统都不见了。
意识有一点恍惚,难道之前那道白光闪过,我们只是被弄昏了,做了个长梦?
我皱着眉,伸手搔了一下头,突然摸到自己头上有个东西,猫耳!而且,我身上还穿着那身黑色泡泡袖的女仆装!
这时阿尔也醒了过来,推推伏在自己腿上的爱德说:“哥哥,我做了好奇怪的梦哦。梦见我做了国王,还要把你们都拖去杀头呢。”
“怎么可能是梦啊!”我叫起来。就算我会梦游,游到哪里去能找来这种猫耳女仆装换上啊?
阿尔被我叫得一楞,大家也陆续醒来。
“我们从那个游戏里出来了吗?”
“看来是的。”
“可恶,最后居然没抓到那个变态。我要打得他变猪头啊。”我怒不可遏地叫。
“你们来看这个。”快斗叫道。
我过去看,只见他手边的那个箱子里放着一封信。打开来看,里面居然只是折得非常精致的纸鹤。我气得连手都开始抖,这个变态搞什么,最后都要让我们花工夫来拆纸鹤吗?
好像怕我一怒之下把纸鹤撕了一般,快斗连忙将那个纸鹤接过去,小心的拆开了,我凑过去看。
“亲爱的勇士们,游戏的结局是不是让你们大吃了一惊,有没有享受到游戏的乐趣?希望你们能永远记住这次愉快的经历,记住这爱与正义的力量,记住这人信赖与友情的牵绊,下次有机会,我们再来一起玩吧!”
结果我还是一把就将那张纸给撕了,还狠狠地踩了几脚!
这算什么愉快的经历?这是什么爱与正义的力量?怎么可能还有下次?
“欧阳!”快斗有点哭笑不得地看着我。
“看什么?难道你的心情会比我好?”我翻了个白眼,为了这藏宝图花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结果从头到尾不过是人家游戏里的一小部分。而且,即使在我们看来已经很大手笔了,估计那个变态还嫌远远不够,正意犹未尽地在考虑下次怎么玩,叫人怎么可能不生气?
快斗拍拍我的肩,安慰:“好啦好啦,不是一开始就说好,一方面来寻宝,一方面来玩这游戏嘛。就当只是个加送了小游戏好了。反正你的目的不过是来看帅哥嘛。”
“不管。我非先去揍那家伙一顿不可!”总之被这么摆上一道我就是不爽,管他什么游戏的初衷。
“好吧好吧。”快斗一摊手,“你打算怎么找他?”
“我们之前被拖入的地方,不管怎么说,还是在贪婪之岛上吧,所以,贪婪之岛的游戏规则还是有效。”我哼了一声,“那个变态最失策的是,他在我们面前出现过。”
“就是说,我们只要用适合的咒语卡,就可以追踪到他?”旁边藏马插了一句。
“没错。只要他还在这个岛上,我们就能找到他。”
大家的斗志一下子燃烧起来。
“那么,我们这就先去魔法都市买咒语卡。”
这次的目标很明显,而且大家干劲十足,只花了很少时间就到了魔法都市。买好卡之后,我迫不及待地将自己集卡书上的名单调出来,我们进游戏的时间不长,接触的人也不算多,很快就看到了马鹿王子的名字。
于是招呼大家一起,用咒语卡飞到他那里。
我们落地的时候,那个变态王子正坐在一片草地上,悠哉修哉地喝茶,看到我们很明显地楞了一下。
“别给他再设圈套的机会,先揍了再说。”我一挥手,自己率先冲过去,将这个变态拎起来就是一顿好打!其它人也不甘落后,除了阿骜之外,都跟着冲过来打。
好吧,我家弟弟是斯文人,那么他那份我替他打好了。
于是不过短短几秒,变态王子就彻底被打成了猪头。
“好啦,差不多了。再打下去,他就没命了。”
听到阿骜这么说,我才勉强停下来,最后还多踢了一脚。
“现在气是出得差不多了,但之后怎么办?”快斗皱了一下眉,“你说这人是什么王子吧?我们把一个王子打成这样,没问题吗?”
“上次碰到在找他的那三个人看来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不会来找我们算账吗?”
“不会不会。”这件事我倒是敢打包票,如果我们提前通知戈拉夫特的话,我想他会很开心地加入我们一起恶扁这个变态的。
但这倒提醒我了,我拿出集卡书,联络戈拉夫特,通知他我们找到他要找的人了。
我倒不担心戈拉夫特会找我们算账,但万一变态王子醒来觉得不爽,再搞个什么变态的陷阱让我们跳,那麻烦就大了,还是早点叫人来把他领走比较好。
戈拉夫特他们几乎是立刻就过来了,看了地上不醒人事不成人形的马鹿王子一眼,眼角很明显地抽动了两下。
我这边好几个人都紧张起来,甚至似乎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我干咳了一声,解释:“我们找到他时他已经这样了--”话还没说完,就被快斗拉到一边。他压低声音道:“不会撒谎就不要说。如果你看到他就已经这样了,你还能认出来是照片上的人吗?这不是摆明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但戈拉夫特倒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一副“我完全理解”的样子,点了点头:“其实我倒是很想每次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都是这个样子的。”
我向快斗耸了耸肩,露了个“你看吧”的表情。快斗轻咳了两声,没再说话。
于是戈拉夫特向我们道了谢,拎着马鹿王子就拖走了。真的是一点都没留情地在地上拖着走。
阿骜他们瞠目结舌。
“那样真的没问题吗?”
“他们真的是侍卫和王子的关系吗?”
“那个什么什么王子,不会被拖死吧?本来都被打成那样了。”
“没事没事。他没那么容易死的。”我笑眯眯地应着声,忙着清点自己的卡片。在走之前,戈拉夫特把自己所有的卡片都送给了我们做谢礼,再加上我们自己本来收集的,和从自来也他们那里敲来的,少说也有五、六十张了。
我有种一夕暴富的快感,非常开心,笑得几个男生都不约而同露出“我不认识这个白痴”的表情。
到了下午,我的集卡书突然响起来。“滴滴”的声音之后,一个很怪异的电子声说:“有玩家对你使用通信。”然后集卡书的屏幕就亮起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哟,你好,我是卡兹素路。”
“谁啊?”狐状的阿天从我肩头探过脑袋来问。
“不知道呢。”我摇了摇头,这名字好陌生,完全想不起来呢。
“你们不知道我是谁也是正常的,毕竟我们没有正式打过照面。”那个自称卡兹素路的男人说,“不过我从你们进来就有留意你们,短短的时间内你们收集了不少卡片嘛。最近的新人真是一个个都不简单呢。”
“恭维话就不用多说了,直接进入正题吧,你找我们做什么?”我说。
“果然够爽快,能不能见一面?有点事情跟你们谈。”
“什么事?”
“事实上,有人很快就要完成游戏了。是个三人的小组,首领叫甘舒。”
“甘舒?”我几乎要跳起来。这名字我可熟得很,就是那个“炸弹魔”嘛!于是连带正在跟我通话的人也有了印象。果然游戏已经进行到这里了吗?那他就应该是想号召一批玩家一起去找“一坪的海岸线”,来对抗炸弹魔喽?
那人继续道:“看来你也听说过这个人了。我还联系了其它几个组,在马莎多拉附近的岩石区见面。你们也来吧?”
我连忙点下头。“好!”
中断通信之后,藏马问:“甘舒是什么人?”
“坏人!”我回答。
“欧阳!”
“叫什么啊。我又没说错。”我顿了一下,解释,“是被称为‘炸弹魔’的一个能力者。他只要接触到别人的身体,就能在那人身上安装炸弹。还可以在操纵火焰引起小型爆炸,他用这能力杀了很多人,抢夺别人的卡片。这种人不是坏人吗?”
“这样说来,刚刚的人是想联合几队人一起对付这个炸弹魔吗?”
“嗯。”
快斗插了一句问:“但你又怎么知道刚刚的那个人不是想把我们诓去抢夺卡片?”
笑话,想抢我们的卡片?也不看看我的队伍里都是什么人。就算他们抢到手,在他们拿出咒语卡来念咒这段时间,飞影藏马阿天他们都能把卡抢回无数次吧。
“只管来抢!”我嘿嘿笑了两声,“不过,到时候变成谁抢谁,就很难说了。”
快斗头上一大滴汗,小小声道:“你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好人!”
……
胡说,我至少比炸弹魔好一万倍啊!
到了说好的聚集地,已到了晚上。
那片岩石区拉拉稀稀坐了十几个人的样子,其中就有小杰、奇搿⒈人考У娜人组。我非常兴奋地跑去坐在他们旁边。
倒没有急着套近乎,奇胝夂⒆右尚奶重,心急反而不好,反正只要见到了,还怕没有加深感情的机会吗?
正这么想呢,奇牍然很怀疑地瞟了我一眼。
干嘛啦?我脸上又没写“我是坏人”。
快斗拉拉我,让我看看其他组。虽然说是过来商量结盟事宜,但是每个组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显然还是在彼此防备。似乎的确是没有像我这样蹭到人家跟前去的。
好吧。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后挪了一点点。阿骜抓着我的胳膊,一脸黑线:“他们才不过十一二岁。”
我嘟起嘴:“人家就是喜欢可爱的小孩子不行吗?”
一群人翻白眼给我看。连奇胍舶琢宋乙谎郏倒是小杰,抓了抓头,很腼腆地向我笑了笑。
看,可爱的小孩就应该这样啊。
人好像到齐了,一个穿一身毛皮衣服,还戴着顶皮帽子的男人走到当中,清了一下嗓子,大声道:“叫大家来的原因,在通信里都和大家分别说明过了。甘舒他们正以即将破关的气势威胁着我们,我们刚刚已经确定,他们已经拥有96种卡片。我们应该早一点找出对策。”
这人应该就是那个卡兹素路了。听到他的话之后,大家开始窃窃私语。
奇氲溃骸96种啊,那就只剩4种了。”
“对,剩下的4种分别是NO.0、NO.2、NO.9、NO.75。据说NO.0的条件要等99种卡片全部收集到才会发生,也就是说,其实只剩下3种。我们至少要比他们先找到其中一种,并且独占,才能阻止他们破关。”卡兹素路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环视了一周才继续道,“因此,我想跟在座的诸位结成统一战线。”
大家静了一会。然后有个穿红衣的女人举起手来道:“这个提案我赞成,但我对成员有意见。”
卡兹素路道:“我有遵守你们的条件来联系人啊。现在在这里的,全都是持有指定卡片在50种以上的队伍。”
我吁了口气,还好戈拉夫特把他们的卡给我们了,不然我们岂不是赶不上这档事了?好险好险。
“但我还说过要可以有互利关系的队伍吧?”那红衣女人顿了一下,转向我们这边,伸手指着小杰他们,“我可不觉得那几个孩子能给我们提供什么好处。”
我很想提醒她,这一组只怕是他们这些人之中最强的一组人。而且也并不全是小孩,其中有一个是五十几岁的老婆婆。但想到奇虢斜人考А袄咸婆”的下场,还是乖乖闭着嘴。
但奇胂匀欢哉庵痔粜菩缘幕昂懿凰,当即回道:“喂,你这种口气不就是在破坏彼此的互利关系吗?”
小杰伸出一只手拦下他后面的话,朗朗道:“我们知道甘舒的能力。”
他这句话说出来,大家又静了一下,神色各异地看过来。而我们队伍里的人,则神色各异地看着我。爱德凑过来,悄悄地问:“那个什么甘舒的能力,是秘密吗?”
“大概吧。”
“那你为什么知道?说起来我们见面的那一天你们才刚进游戏吧,那你应该根本就没见过那个人啊。”
我笑了笑,伸出手指来,轻轻摇了两下,压低声音道:“秘~密~哦~”
爱德白了我一眼,闭了嘴。
奇胝庑」砣床恢什么时候又向我这边瞟过来,想来是听到我们说话了。耳朵真尖,于是我笑眯眯的,向他飞了个吻。
他视若无睹地转去看向其它人,补充道:“而且我们还拥有他们没有的一种卡片。这样还有问题吗?”
“真的吗?”
“那你们快把他的能力告诉我们大家吧。”
听到大家这么说,奇胄α诵Γ并不着急说,反而悠闲地问:“那你们这边呢?你们对我们来说,又能提供什么好处?”
快斗听着他们讨价还价,轻轻咳了两声,“这小鬼什么来头?真的是十一二岁吗?不会也跟柯南那小鬼一样吧?”
我说:“这个倒是如假包换,只是生长环境和一般人不一样而已。”
“环境吗?”
“唔。”我应了声,看着奇肭崦璧写地拿到自己想要的卡片,然后跟小杰一起咧嘴大笑。突然有一点心痛。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的小孩,如果不是碰上小杰,大概一辈子也不可能有这样的笑容吧?
小杰他们说明了甘舒的能力之后,好几个人都露出不太妙的表情来,交头结耳了一会。卡兹素路道:“好了,大家静一下,现在我们该进入正题了。对方没有得到的三张卡片里,我们独占哪一张比较好?”
结论自然是目前无人持有的2号卡。
我悄悄数了一下决定结盟的人,还好,如果阿天和青龙不算的话,加我们刚好十五人。这就不用我再费心在人数上捣什么鬼了。如果他们算,那也没办法,只好这次去过之后记住路,再由我们出面约其它人去了。
“你在算什么?”
小小的,还有点稚气的,男孩的声音突然挨着我响起来。我吓了一跳,这才看到奇氩恢几时已挨到我的身边。
我干咳了声:“没……没什么。”
“不管怎么样,刚刚谢了。”
“耶?谢什么?”
“谢你没说话啊。”奇胄ζ鹄矗“你也知道甘舒的能力不是吗?如果你开口,我们就拿不到那样的交换条件了啊。”
我打了个哈哈:“既然是结盟嘛,当然要彼此照应啦。”
奇胗诸┝宋乙谎郏也没有再说什么。 无字拼图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