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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妄棠忙完所有的事赶回来看望娇妻,只见房中一个女人躺在血泊中,“君滟!”
抱起那女人一看,不是他的君滟,提起的心瞬间落下,冷冷道,“怎么是你?君滟呢?”
“爷,你终于回来了,雨儿只想再见你最后一面,咳咳咳。”杜雨剧烈的咳嗽,她有些虚弱的抬起手,欲摸骆妄棠的俊脸,却被骆妄棠抬手挡住。
他怒气冲冲,“说,君滟呢?”君滟不在房里,必定与这个女人有关。旁边还有另一处血迹,那是君滟的吗?她怎么了?
杜雨有些绝望,他终究心里没有她,即使她快死了,他仍是对她漠不关心,“爷,你斗不过他,他比你更爱蔺君滟,爷,你放了她吧。”
骆妄棠心一惊,君滟被人掳走了?!“说什么鬼话,他是谁?”
“爷,你看看雨儿,你曾经这么宠爱我,你忘了吗?”只是后来有了玓娘,有了蔺君滟,爷便不再多看她了,曾经他说喜欢她的率直,后来,变成了他讨厌的聒噪,男人一旦有了新欢,旧爱再多的优点,最终都会变成缺点,可惜啊,她到今日才明白。“爷,雨儿要走了,你看看雨儿好不好?”
骆妄棠眯着眼看着杜雨,“你别忘了,你原本就是我从土匪窝里救来的,你说你别无所求,只要一个安身之所,而我跟你说过,我最讨厌贪得无厌的女人。”于他看来,那群侍妾跟青楼的女人没有区别,不过是各取所需。
“爷,你真的不曾爱过我吗?”杜雨眼神黯淡,看骆妄棠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不曾。”骆妄棠无情地说,“你快说,谁掳走了君滟,否则,爷亲手送你归西。”
“我不会告诉你,你永远都找不到她,哈哈哈。”杜雨疯魔地笑了,死在他手里也值了,随后她剧烈地咳血,面带微笑,在他怀里闭上了眼。
再见了,我的爷。
骆妄棠无情地将她扔在地上,立刻召集老二老四追寻蔺君滟,掳走君滟的人不仅熟悉望珈山的布防,而且武功高强,可以不惊动他给君滟配的守卫,悄无声息地带走她,看来望珈山需要他处理的事还有很多,首先就是要找出内奸。
——
蔺府大宅内,李寒语一边叹息,一遍垂泪,她终是无法面对骆嘉离。这个男人对她坏事做尽,破坏她的修养,践踏她的自尊,她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可是这个男人,连死的权利都不给她。
“唉——”前日甚至纵马至郊外,对她……对她……不可描述,她简直是羞于回忆,难以启齿。她是公主,高高在上的公主,他竟在野地对她做出那种事,简直像土匪,不不,他就是土匪。
此时骆嘉离提着一只烤羊腿,一壶烈酒朝李寒语而来。而她太过沉浸于自己的思绪并未发觉。
直到他粗糙的手指扳过她的脸,“女人,你在想什么?”
李寒语惊恐的看着骆嘉离,咬紧朱唇,不想理会他。骆嘉离邪恶一笑,在她唇上狠狠嘬了一下,“给你机会说话,你不要,看来是想让爷疼你吗?”
“不不。”李寒语惊恐的推开他,奈何他的力气太大,挣脱不了。
骆嘉离一手搂着她坐于他的腿上,一手抽出小匕首,切一小块羊腿肉喂到她嘴边,“来,尝尝爷亲手烤的羊腿。”他自信的看着她的小脸,对于美食,他向来无比执着。这羊腿的火候相当到位,她肯定会喜欢。
李寒语看着油腻的羊腿,有些没有胃口,皱眉道,“我不想吃。”
骆嘉离的脸即刻阴转雷阵雨,“你别逼爷在这里要你。”
李寒语惊慌的看着他,纤弱的手下意识抵住他的胸膛,她知道他做得出来,赶紧咬住羊肉,原本她以为羊肉会很膻,但他做的羊肉完全没有,特别鲜嫩,她甚至想再多吃一些。
“好吃吗?”骆嘉离得意地望着她,看着她油滋滋的小嘴,觉得心情大好,猛喝一口烈酒喂到她嘴里,“与这烈酒最是相配。”
辛辣的烈酒让李寒语一时无法适应,一阵猛咳,“咳咳咳,你要谋杀我吗?”李寒语有些惆怅,也许这辈子她都没办法像骆嘉离这般洒脱吧,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看上去好不畅快。
“怎么会,你是爷的女人,爷怎么舍得杀你,爷疼你还来不及呢。”骆嘉离拍拍她的背,奈何他认为的力道刚好,差点给李寒语拍出内伤。
“别……别拍了,咳咳咳,好痛!”李寒语感觉要被他打死了,他们的差距终究还是太大,各个方面!
骆嘉离停手,他不明白这女人怎生得如此娇弱。“喂!女人?”只见她双眼迷离,脸颊红红,软软地瘫在他怀里,“喂喂!李寒语!你不会一杯倒吧?洞房的时候也没看出来你酒量这么差呀。”这烧刀子他喝着甚是顺口,没有很烈啊。
突然李寒语眯起眼,扬手打了骆嘉离一巴掌,“土匪,你太吵了,你……你太坏了,你……我……你……恨你……”她已经语无伦次,神志不清“好辣……酒……好热,我好热……”。
而骆嘉离丝毫不在意那一巴掌,对他来说,她的力道似挠痒痒一般,倒是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和微开的襟口让他有些把持不住,“喂喂,这可是你勾引我的,我不会跟你客气的。”抱起她便往房里走去。
午时过后,骆嘉离方出房门,门房传信来,大嫂被掳走了。骆嘉离赶紧收拾准备回望珈山,便招来小厮,“不许吵醒夫人,待夫人醒后,告知她爷回望珈山处理要事,让她在此等爷回来,届时爷陪她回门。”想着,是时候回宫吃些好的了。
交代完后,飞鸽传信至宫里,增派禁军前来保护他的美夫人,便匆匆赶回望珈山去。
傍晚,李寒语醒来,发现房内不见骆嘉离,再看看被子下,身无寸缕的身子,不禁又开始垂泪,她终究又被他占去了便宜,晚饭便没有了胃口。让贴身丫头准备沐浴,得知他回了望珈山,心里轻松了不少。想来得有一段时日不用应付他了,她觉得甚是舒畅。她本欲逃走,奈何,他增派了人手看着她,她并无机会。她好像从一个牢笼,搬到了另一个牢笼,她这辈子恐怕是永远不会有自由的了。
“唉——我终是太过无用。”她没有母后的思量,也没有皇嫂的聪明,也不够有胆识,她注定只能任人摆布的吧。
“公主,你可以不用忍受他的。”已黑衣蒙面女子悄然来到她身边,让浴桶里的李寒语甚是不安。
“你是谁?”这个黑衣人竟然能避开重重护卫,来到内室,不是一般人,骆嘉离不在,她有些害怕。
“公主,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帮你。”黑衣女子低着头,恭敬道。
“连身份都不愿意透露,我如何信你?”李寒语戒备地看着她。
“公主,我自有难言之隐,不便告知身份。”黑衣女子单膝跪地,“主人让我转告你,若想摆脱骆嘉离,与我们合作,必还公主自由。”
“唉……如今我何来自由,我是奉旨成婚,又能去哪里?”李寒语的心凉如雪。
“公主可换一种身份,天地任逍遥。”黑衣女子仍努力诱惑着李寒语,显然这对李寒语来说是很好的条件。
“说,要我做什么?”李寒语闭上眼,浴桶的水已经渐凉,锥心刺骨,只要能离开这里,离开骆嘉离,哪里都好,即使粗布麻衣,她也甘愿。
黑衣女子得逞冷笑,“公主,你只要……” 压寨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