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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炘漓有些不自在,赶紧放开了阿肥,柔声道:“它只是与你不相熟而已,哪里会不喜欢。”
随后拍拍阿肥壮硕的脊背:“你先出去。”
“吼。”阿肥懒洋洋的答应了一声,慢腾腾的出了门,走到景占铭身边还呲牙翻了个白眼。
景占铭一阵莫名其妙。
“这灵犬真是有意思。”被一条狗威胁,景占铭有些哭笑不得,回身关上了门。
见他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柏炘漓心如擂鼓,不敢抬头看那张清秀的脸。
面前一亮,头上微微轻了些,景占铭揭了柏炘漓的盖头。
“以后,我便唤你的名字,炘漓。”景占铭揭完盖头后并没有下一动作,而是负手站在她面前,手里抓紧了那层红纱。
柏炘漓心头一热,从小到大被叫名字到这么大,唯有从他嘴里说出的名字,最是动听。
“嗯。”还是不敢抬头看他,柏炘漓只得低头答应着,双手在广袖下纠缠着,耳后阵阵发热。
“好,时辰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说完这句话后,景占铭并不理会柏炘漓的娇羞,而是自顾自的脱了衣服洗了脸,然后坐在了柏炘漓的身边。
而这一套动作下来,柏炘漓的面上早就从娇羞改为了诧异。
怎么……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呢。可自己是个姑娘家,又能说什么,又怎么好说出口,总不可能自荐枕席吧。
或许他是真的担心她赶了一天的路也未可知。
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柏炘漓流苏后温柔秀美的脸,景占铭突然伸手上前,一把将她的金冠摘了下来。
头上顿时一轻,柏炘漓下一秒感到自己有些要飘起来,果然被压的太久了。
青丝如瀑滑落,柏炘漓轻轻将头扭到一旁,实在不敢去看景占铭的目光,而他偏偏越靠越近,直至她的耳边,她都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
耳边痒痒,心口咚咚直跳,柏炘漓下意识的推着景占铭,努力向一旁缩去。
“你就……不唤我的名字?”看她这般娇羞,景占铭觉得有趣。
“啊?”柏炘漓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乱了思绪。
“唤我的名字。”景占铭握住柏炘漓的手,又说了一遍。
“景,景公子……”柏炘漓声音细弱蚊蝇。
怎么平日看着挺温文秀气的人,现在居然这样撩拨她。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刻她的脸一定红的不能见人,可是叫他的名字,这种氛围下,怎么叫的出口。
“叫我什么?”景占铭继续逗她,这女子居然如此容易害羞。
“景公子……”柏炘漓侧着头闭着眼,又叫了一次。
娇艳的面庞就在眼前,长长的睫毛微颤,脸部流畅的线条勾勒出柏炘漓绝美的面容,烛光下的红唇近在咫尺,这等美人,谁会不爱?
只是……
想到景元东的计划和吩咐,景占铭猛然清醒,放开她的手后,在她脸上轻轻一吻:“睡吧。”
身上一轻,景占铭远离了柏炘漓,脱了鞋上床,面朝里的躺下,再不看她一眼。
不是吧,自己紧张了这么久,他吻了自己后居然就这么睡下了?
脸上还是酥酥麻麻的,柏炘漓摇摇头拍拍自己的面颊,自己这是在期待些什么?
真不害臊,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吗?
今天确实累了,想来景占铭也累了,坐在梳妆台边卸妆,柏炘漓从镜子中看到床上景占铭的宽肩露出被子,柔和一笑。
全新的日子,夫君在侧,这种陌生且温暖的感觉,很好。
在景占铭身边躺了下来,柏炘漓轻轻推了推他。
“怎么了?”景占铭的声音有些哑。
“只有这一床被子吗?”见景占铭将被子全盖了去,柏炘漓不好意思钻进他的被窝。
可景占铭久久不曾回答她。
柏炘漓抿抿嘴角,看来还需要与他接触,她也不是十分了解景占铭,看起来……好像有些冷漠。
算了,去外间柜子里找一下,应该有其他被子,柏炘漓又重新起来,离开卧房。
而躺在床上面朝里的景占铭在不停的呼气,原本心头就控制不住的热气,偏偏这女人还一直问被子被子的,刚刚她若是真的钻了进来,他不保证能不能控制得住。
寻了半天,只有一条薄毯,柏炘漓微微蹙眉,只盖这个怕是夜里会着凉。
拿着毯子回到床边,景占铭的呼吸已然均匀,看来他是真的累了,这么快就睡着了。
就着他身侧躺下,裹紧身上的薄毯,似乎也不是很冷。
努力不去想身侧之人,放松下来后疲惫感逐渐上涌,柏炘漓迷迷糊糊睡去。
夜里到底还是凉,被冻的发抖,控制不住接连打了几个喷嚏,两个人都醒了。
“对不起,吵到你了。”柏炘漓裹了裹毯子,看着身侧目光迷糊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景占铭。
“冷了为何不盖被子。”被吵醒的声音格外慵懒,带着几分迷惑。
柏炘漓将自己的脸又埋下几分:“我……”
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害羞啊,他会笑话自己的吧。
胡乱想着,突然身上一暖,柏炘漓落入一个温暖踏实的怀抱,驱散了她身上的寒意。
“我是你夫君,不要紧张。”景占铭感受到柏炘漓全身紧绷,有些无语,若说难捱,自己才是最难受的那一个。
被他安慰,柏炘漓微微笑了笑,他肯主动,真好。
慢慢放松了自己,柏炘漓回抱住他,将脸蹭在景占铭胸口:“夜深了,睡吧。”
再闭眼才是真正的沉酣好梦。
低头看着胸口睡的正香的柏炘漓,景占铭有些沉重。
“漓儿,若我能保你全身而退,最好。”轻轻在她额前落下一吻,景占铭叹了口气,抱紧怀中人,也胡乱的睡去。
载王谷的作息与济灵门不同,柏炘漓虽不习惯,但也要慢慢适应。
比如此时景占铭已经穿戴好后,推醒了还在梦里的她。
“什么时辰了?”柏炘漓揉了揉眼睛。
“卯初,该去像父亲敬茶了。”景占铭柔声提醒她。
听到敬茶,柏炘漓才反应过来,她已经嫁到载王谷来,今日是新婚第一天,自然要去给景元东请安的。
“我竟然忘了。”
赶紧起床梳洗,不能让长辈等急了。
“时辰还早,不必太急。”见她有些匆忙,景占铭失笑。
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日常衣裳,正待换装,柏炘漓猛然停下,扭头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景占铭,二人尴尬对视。 寄生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