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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姚动生、叶雁秋、艾婉婷已经回到帐蓬处,因为走了一下午的山路,腰酸乏力,腿脚疼痛,周身困顿,不知不觉地,睡意便悄悄地爬到了她们的脸上、眼角,几个哈欠下来,终因熬不住眼皮打架,便匆匆爬进帐蓬,睡去。
酣睡中,叶雁秋仿仿佛佛听见有个声音又在耳旁呼喊:“王刚哥!王刚哥!。。。”
声音是由远及近的,而且越来越近。加之,四周万籁俱寂,密林之中格外空灵,那凄惨急切的呼唤声,听起来格外清晰刺耳,着实让人揪心恐惧。
叶雁秋起初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是,当她惊醒过来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感觉不是做梦,而且,“王刚哥!王刚哥”的声音还在叫唤不停,好像就在附近,甚至,有点儿像在帐蓬外那么近,她的心又一阵紧缩,身子不经意地打了一下冷颤,她下意识地抓住熟睡中的姚动生的手,悄悄地摇动着。
姚动生醒了,将头靠近叶雁秋耳边,低声问:“姐,什么事?”
叶雁秋道:“帐外好像有人在叫王刚哥,是不是下午那个迷路的姑娘,找到咱们这儿来了?!”
“啊?!”姚动生颇感意外,“不会那么巧吧?”
这时的帐外,的的确确又响起了一阵清脆而又撕心裂肺的呼唤声:“王刚哥!王刚哥!。。。”
叶雁秋又一次吓得全身哆索,一侧身,翻扑在姚动生的怀里,顿时把姚动生惊得手足无措,想挣脱她的身子,说道:“姐,想必那姑娘也怪可怜的,找了一下午没找着男友,这深更半夜黑灯瞎火的,上哪儿去找呀?不如,咱们帮帮她,让她到帐蓬里待到天亮再作打算,你看好不好?”
“我看行!同是天涯人,何必曾相识,走,把灯提上,我们找她去!”叶雁秋说毕,从姚动生怀里立正身来,披上外套,与姚动生一前一后出了帐蓬。俩人往帐蓬后面的不远处走去,边走边用手提灯往前面的林子里照射,又轻轻地喊道:“姑娘,你在哪里呀?”
没有应答,只见山谷幽幽回荡,林中嗡嗡作响,然后,一切又归于沉寂。俩人并不灰心,姚动生继续小声喊道:“小姐,这么晚了,就别找了,快出来跟我们在一起,等天亮再找吧!”
叶雁秋也跟着解释道:“我们也是来旅游的,今儿晚上在此宿营,下午就听见你在找人,这林深草茂的,野兽出没,挺危险,快来跟我们在一起吧,赶明儿,大家帮你一起找男朋友,好吧。”
仍然没有人应答,姚动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这就奇了怪了,难道那姑娘走远了?还是因为夜晚的沉寂,把姑娘在远处的呼唤声传播过来了?俩人百思不得其解,呆呆地在林子边站了很久,再也没听到那姑娘的呼唤声,他们也只好返回帐蓬里。
可是,等他们关掉手提灯,刚刚躺下不久之后,帐蓬外面又响起那凄厉的呼唤声。俩人再次翻身起床,提着灯走出帐外,彻底想弄个明白。可是,那凄厉的呼唤声,又一次寂灭。两人提着灯四处乱射,并轻声呼唤,可忙豁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根本无人应声。
“这就怪了!明明听见帐外有人呼喊,出来却偏偏不见人,真是活见鬼!”姚动生忿忿地说道。
“哎,你这么一说,莫非这里真有鬼?我们是不是遇到鬼打墙了?”叶雁秋小心翼翼依偎着姚动生,十分害怕地问道。
“嘿,雁秋姐,我看啦,有点像《聊斋》里那些‘树妖’出来作祟了!”
姚动生这么一说,更把叶雁秋吓破了胆:“那咋办?咱们赶紧回帐蓬吧,不然被树妖缠上就活不了啦!”
“姐,你是吓糊涂了吧?世上哪来的什么树妖?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可叶雁秋不知怎的,内心一阵毛骨耸然,恰逢一股凉嗖嗖的夜风吹过,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阵痉挛,背上一阵寒意袭了上来,不免打了个冷颤。这一激淋,周身全体毛细血管都渗出冷汗来,加之内心一阵燥热憋闷,竟然逼迫她想要解大便。
她让姚动生陪着去林边树下解手,姚动生则站在离她在一、二十米的地方候着。叶雁秋将手提灯放在跟前,松开腰带扒下裤头,在一颗權木丛边蹲下。远处的猫头鹰咕噜噜的叫唤,声音相当的难听,就跟小孩儿哭似的,深更半夜听着让人瘆的慌。野地里的人都说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那远处树上的夜猫子,好像看到了叶雁秋白花花的屁股而故意发颠似的。
林中的夜晚充满潮气,叶雁秋身子已经感到有些冰凉,而且身上渗出了一层细腻的汗珠,经夜风一吹,感觉后背有点冷飕飕的,像是鬼上身了似的。叶雁秋正蹲在地上憋着拉屎呢,忽然听见一个粗粗而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嘿!。。。”
这奇怪的短粗声音简直就像大喘气,吓得叶雁秋顿时惊恐万状,条件反射似地转头四下张望,见阴森森的树木哗啦啦的被风吹的作响,枝头上的乌鸦还趁机嘎嘎嘎的叫了几声。
“妈呀!。。有鬼!”叶雁秋一声惨叫。顾不得提起裤头,甚至连手提灯也没敢拿,撒腿就跑,而且老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撵她似的。 叶雁秋一边跑一边吼:“鬼!鬼!有鬼呀!。。。”可没跑出多远,她就被旁边的野草与灌木荆条给绊倒了,向前倾轧在草地上。
姚动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几十个箭步奔跑过去,一把掺她起来,问道:“姐,又怎么啦?”
叶雁秋弓腰提裤,周身瑟瑟发抖,心有余悸地说道:“快离开这儿吧,这里有鬼!”
“什么有鬼?大姐,你是不是看花眼了,疑神疑鬼?我看今天爬山身体超负荷,使你的身子虚脱而脑海中产生幻觉?”
“小弟,绝对不是幻觉,我刚才明明听见有人在我头顶大喘气,‘嘿。。。’地一声跟我打招呼,难道不是鬼?是人?”
姚动生回头撒目几眼,什么也没发现。他挽着着叶雁秋,一步一小心地返回拉屎的地方去捡地上的手提灯,然后,左手怀抱着叶雁秋,右手提灯乱照。姚动生将信将疑,提着灯在那儿绕圈,找了好几个来回,也没发现什么,可以说,没有鬼呀人呀的任何蛛丝马跡。
“喂!哥们儿,别开这种玩笑了,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姚动生冲林子里喊道,“快出来吧?这深更半夜的,出来说说话,咱们交个朋友,怎么样?求你啦!出来吧,我请你喝燕京啤酒!”
可是,喊了半天,还是不见人影出来,甚至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喂!哥们!别藏啦,我已看见你老兄了,出来吧,我们不责怪你的!”姚动生又一次冲树林中喊道。
叶雁秋一惊:“什么?你瞧见啦?在哪儿?”
“别慌,大姐!我过是故意诈他(她)出来,其实,我什么也没瞧见!”
“哦,是这样啊!可别一惊一乍的,怪吓人的!”
还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真是邪了门了,今儿晚上净遇见怪事了,说是有人在活动嘛,又不见人形,说是没鬼嘛,偏偏又出咄咄怪事!这该怎么解释呢?
夜风习习,吹在人的身上显得有些冷飕飕的,时令都到了夏季,森林里的夜晚咋还这么偏凉?一轮弯月已经悬在正空,清亮的仿佛刚被清水洗过,夜空繁星也烂漫起来,点点星光如同撒在天幕的玉盘当中。
“算了,姐,咱们还是返回帐蓬较为安全妥当,有什么事儿,等天亮了再说。”
于是,两人迅速地回到帐蓬里,躺下。帐蓬的四周被柔和清亮的月光照射,远处林木高大的阴影被拉得老长老长。叶雁秋经这一吓,翻来覆去,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心里还在扑通扑通地紧跳着,周身的冷汗,一个劲儿地渗出,她惊恐地、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身子往姚动生身边靠。
叶雁秋半裸着身子躺在帐蓬里躺着,外面皎洁的月光,透过帐蓬薄薄的尼龙布,映射到她的身上,胸前凸兀的双峰在月下时隐时现,姚动生已闻到她身上的味道。这时候,叶雁秋又翻身侧睡,胸部向着姚动生的背部,甚至伸过右手,紧紧抱住了他,两砣温润柔软的大波紧紧的挤压在姚动生的背上。她甚至还有点过分,一手一脚则分别搭在他的腰与腿上,姚动生的心有些狂乱不止,血液也在翻腾燃烧。。。
姚动生怎么也睡不着,心跳的速度有增无减,而紧贴他背部的叶雁秋却始终保持沉默。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叶雁秋的身体始终闻风不动,但姚动生却直冒虚汗,激动的情绪丝毫未减。他强烈地感受到从叶雁秋胸脯传来的起伏不定的热度和心跳的加快,他有点儿惊慌失措,内心感到惶惶不安,怕自己把持不住。
姚动生将身子翻过来,与叶雁秋面对面地侧卧着,轻声问:“姐,睡着了吗?”
叶雁秋伸过手去,本来想轻轻抚模姚动生的额头,给他温柔地抚慰,没想到一摸不打紧,反而逼出姚动生更多的汗来。叶雁秋急忙从身边掏出手绢给他拭擦,讥笑他道:“该‘出水’的地方没‘出水’,不该出水的地方拚命往外涌,你的眉头是出水器啊?怎么老冒汗,连手绢都能拧出水了!”
“嗨!那还不给姐您吓出来的!”
“好啦,从现在起,你就别出声!让我来帮你。。。”
叶雁秋不怀好意地伸出手指,在姚动生的大腿上来回用力的摸索着。他顿时感觉像是一只蛤蟆在攀岩和爬行。而姚动生也伸手摸着她的大腿,嘴儿还在她脖子上啃着。叶雁秋被纠缠不过,迅速将自己的嘴儿堵上姚动生的嘴。再把放在他腰际的右手,缓缓的滑向他的下面。。。
姚动生惊恐万状:“姐。。你。。。” 吓得汗水都出来了。
“别说话!静静享受就行了。”
完事儿之后,叶雁秋在姚动生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要不,咱俩再去外面走走?”
姚动生会意,便与她一前一后钻出帐蓬,手牵着手,走向密林深处。月光柔和,亦然有些清凉的模样。姚动生拉着她的手,两人快步走到后面的树林,此时一轮月色已经暗淡的升腾了起来。
走着走着,两人不仅来到一处树林中的小块开阔地,一桩横木倒在那里,树皮已经被扒的光溜溜的了。
“有人说恋爱,就是一杯浓郁的咖啡,香浓中夹杂了太多太多的凄情苦涩!而性爱,就是一壶陈年的老酒,时间越长越耐人品味。它的甘美纯正、清冽辛辣,总是令人回味无穷,颐养天年。”
“大半夜的出来,就是为了讨这个无聊的话题?”
“怎么回无聊呢?动生,你说说看,咱俩从天香国色夜总汇相识,又在雨夜的车祸中相遇,是不是上天注定了我俩前世的缘分,要在今世相见?”
“多少有点缘分在里边,但对于我来说,多少有种少不更事的情愫,如同花蕾初现,幼芽一样的花蕾嫩嫩的挂满青涩,小心翼翼的摇曳在阳光里。”
“而对于我来说,仿佛第二个春天的开始,给予我的幸福感如同一朵花开最艳的时光,羞涩而美丽着,饱满而绽放着,温馨而幸福的接受阳光的抚摸,我现在像极了被幸福宠爱着的女人。你我人生前途未卜,但愿彼此继续疯癫。钟情于岁月,浪荡于荒野。”
“呵呵,姐这是自我感觉良好,你不觉得耳听爱情的年纪已过?你需想要实实在在的安全感么?”
“我倒没有你那么悲观,我想的是山高自有可行路,水深自有渡船人。就是不知你是不是那个在岸边一直等着我的渡船人?”
“哈哈,姐是不是得了一种晚安病,认为全世界数你最懂我?”
“不怪万事万物,怪自己没本事留住,最怕街上千灯万盏,而我只有一轮明月。”
“有种感情胜过恋人们的海枯石烂,胜过期待的春暖花开,越过世间最美的风景。你是希望找一个能够聊得来的伴侣?各种的话题,永远说不完;重复的语言,也不觉得厌倦。”
“是呀!陪伴,是两情相悦的一种习惯;懂得,是两心互通的一种眷恋。以恬淡的模样,经历烟雨尘风的袭击,还原初时的自己。轻拥欢笑,时光深处,温柔静坐。”
“以姐的优秀条件,这个目标完全可以实现!莫愁前路无知己,蓟州谁人不识君?” 激情燃烧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