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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生,你知道我认识的一个大老板怎么说吗?他说干事业就要成为行业领导者,选择的行业不重要,但成为行业前三很重要;什么都不会不重要,但在某一点上绝对权威很重要,是谁不重要,为多少人创造价值很重要,职位高低不重要,能获得多大支持很重要,个人能力不是真正的强,成就一流团队才是真正的强势。而且,他事业道路就是这么走的,从马路上打群架的一个小混混,一跃成为蓟州城里首屈一指的房地产开发商。”
“堂叔,你还认识这样的大老板,给我讲讲他的传奇经历好吗?”
“你娃怎么对别人如此感兴趣?是不是也想学人家创业当大老板?”
“当大老板到是没想过,不过,我想他从一介混混发展成蓟都市数一数二的地产商,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和经世奇才的头脑,背后的故事一定精彩感人,对吧?”
“算你娃聪明,问到点子上了。那我就给讲讲他的经历,他在蓟州城的名气很响,六铺坑的洲际大厦就是他开发的地产之一,记得前不久他带着夫人前来洲际大厦视察过,当时我在外地没空陪他,特意委托付岩杰领着他转了转工地。还有,繁华的王府井商贸街也是他开发的...... 他也算是蓟州城里首屈一指的有钱人。
起初, 我并不认识他,但对他却很关注,因为他的名字屡屡出现在广告或报端,还有就是他的身影总是出现在电观里专题节目中。”
姚动生一听,猛然想起那天大老板与金叶芳斗气铲石子上料的事情来了,啊?这么说来,那天车里那个未下车的神秘女人居然是开发商的女人?姚动生于是答道:“那天只看到大老板,没见过他夫人,大老板还与金师娘比赛过铲石子呢,结果金师娘嬴了大老板,搞得他灰头土脸气呼呼地走了。”
“我事后听付岩杰说起过,老总夫人至始至终没下车。你们有所不知,大开发商叫潘佑安,他的夫人名叫林潇湘,可不是个简单女子,以前还当过蓟州电视台节目主持人。”
“呵呵,堂叔,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你也认识林潇湘?”
“我不是认识工程院院士明如镜老先生吗?我曾拜明如镜为干爹,而他的女儿正好是那位林潇湘的大学同学,在成为潘佑安妻子之前,在蓟都广播学院(现在的华夏国传媒大学)播音系学习,毕业后学院的老师帮她在蓟都电视台找了份临时工,做些稿件统计之类的杂活,偶尔也当一次替补播音。
听说她第一次在电视上露面,就将潘佑安吸引住了,那时潘佑安还是个街头小混混,整天游手好闲,东游西荡,打架斗殴,惹是生非,还进过几次拘留所,但一看到那个节目主持人,他的心忽然安分下来了。
显然,潘佑安对她一见钟情,整天抱着鲜花往蓟都电视台里跑,女主持人被吓坏了,整天魂不守舍。他的莽撞终于惊动了台领导出面制止,就差打ll0抓他了。可他毫不退却,还是一如继往地天天跑电视台里,不管刮风还是下雨,就是往电视台里钻,保安不让进门,他就站在大门外等候。谁能想到,这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会如此痴情?”
“艳遇,是个令女人心动,令男人冲动的词汇。艳遇的美好在于它的偶然,然后偶然中也有些许的必然,每个城市的艳遇都带着这个城市的性格,听艳遇的故事也许就能猜到它发生的城市,亦如今晚的我,洗耳聆听堂叔讲的美丽故事。”姚动生插了一句。
“是啊,第一次艳遇,男人大多有点诚惶诚恐,虽有偷欢的贼心,但还欠一点历练过的贼胆。‘第一次’是个坎儿,只要迈过去了,往往日后就无所顾忌了。现实生活中,大多数男人都只能做做艳遇的美梦,一落实到实际,终归还是没有出手。当然,这样的男人不是懦弱,而是他们懂得‘代价’二字,他们更多的想到了艳遇之后的种种细节,而不仅仅只是瞬间的心动。不要嘲笑有贼心没贼胆的男人,他们才是生活的智者。”姚清远也赞叹道。
“这最一句话该不会说的是堂叔你吧?”姚动生又惊奇地补问一句。
“怎么又扯我头上呢?我们在谈论洲际大厦工地那个潘佑安,诚然,没有哪个男人不钟爱那种情欲的满足感,就如同是好酒,乍喝有点苦,喝久了却又离不了。于是,管他已婚还是未婚,能遇艳时就不妨艳遇一把。当然,男人的艳遇,也是分级的。你如比,酒吧里艳遇初级版是似明似暗的灯光下,两片红唇向你轻轻递来暧昧的暗示,其实,你是她蛮中意这一型的男人……
虽然男人们并不敢轻易搭腔,他心中还在犹豫是进还是退?进,能避得开老婆敏锐的神经么?退,前方美人如此这般诱人,风情万种谁扛得住?……两难啊!”
“也就是又想油渣吃,又怕油渣烫嘴?”洪杏花讥讽道。
“艳遇升级版是,公司里新来的女同事很开朗,有意无意间流露出对你这个成熟男人的爱慕:‘有你这样出类拔萃非常优秀的老公,你老婆一定是个很幸福的女人……’男人听到这美美的赞扬,必然会很温柔地看她,虽然并未立即提出邀约,但日后对她肯定会有意无意的多了些款款深情。。。”
“呵呵,研究得很透彻嘛,让我们听了仿佛都身临其境,这种情景剧,清远,你排练了多少部?”洪杏花再一次挖苦道。
“你怎么老是针对我呢?我不是在打比方讲别人的故事吗?要听就听,不听,就洗碗去!。。。对有过艳遇经历的男人,已经不排斥艳遇,虽然不主动,但也不拒绝。面对诱惑,他尝到了刺激的甜头,但也懂得收拾残局的麻烦。所以,第二次艳遇,如果不是猎物相当的诱人,男人不会轻易出手,这时候的男人,其实还是希望从艳遇中得到不曾获得的额外情感。”
“哼!哼!如果这次再让他‘成功艳遇’一次,那接下来有可能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了!”洪杏花撇了撇嘴说道,说完,便麻利地收拾起碗筷进厨房去了。
“这回咱得说到艳遇终极版了,午餐时,餐厅的女服务员一脸灿烂的送来菜品:‘先生请慢用。’男人同样一脸灿烂。结账时,他主动搭讪女服务员:‘下班后有什么安排?晚上一起吃饭怎样?我的公司就在对面,晚上我来接你……’如果用眼晴含首默许,或报以灿烂的微笑,这样的艳遇实际上就成功了!”
“哈哈,堂叔讲的真好,有趣还很有意思,就跟电影电视里的桥段一样。”
“动生,你别信你堂叔那些不要脸的鬼话!那是你堂叔不知出演过多少回的剧情,他还好意思拿出来教唆晚辈,为老不尊,带坏子孙!”洪杏花从厨房里摔出几句话来。
“切!我这是在给动生娃上课呢,你醋意大发干吗?动生娃,你千万要记住一个道理:艳遇是会上瘾的。一个男人,一次次的艳遇如果屡屡得手,就会养成坏习惯,三天不去搭讪就浑身不爽,遇到什么样的对象不重要,素质高低也不关键,最要紧的是:他要时刻活在艳遇中!”
“看吧,说着说狐狸尾巴就漏了出来,还说不好色?。。。动生,千万别跟你堂叔去学坏噢!”
“嗯,堂叔分析的有道理,就跟恋爱中的人中了情花毒一样,痴迷不能自拔!”
“但有一点,精明能干的男人,往往把‘艳遇’跟感情分得很清,艳遇纯属生活消遣,而不涉及感情投入,如果对哪个艳遇对象动了感情,他们会把这归结为‘失败动作’。艳遇中的他们是来玩儿的,作为感情之外的调剂品,不是拿来真爱的。每当约会结束,人们往往会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给老婆打电话:亲爱的,我好想你啊!”
“呵呵,这就是男人的两面性!生活中的生存压力需要另外一种精神去解套,艳遇也是一种精神生活?人们不得不去艳遇,也不得不在艳遇时裹上伪装,进行着一场希望不伤害自己也不伤害别人的游戏。这里几乎只有陌生人,所以欲望如此熟悉,爱情有些陌生。”
“对头,你终于脑壳开窍了!不过,动生娃,千万要记住,艳遇上这样女人,还是不要太当真啦……”
“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自得其乐,不伤感情,就像堂叔一样: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怎么说话呢?跟你婶婶一个腔调,你立场到底站在哪边?”姚清远笑笑地问。
“当然是跟堂叔同一条战线嘛,刚才讲到的那个潘佑安,后来怎么样了?”
“嘿嘿,你不提醒,我差点搞忘了,咱接着讲潘佑安的故事。有一天下班,潘佑安赖在门口不走,被保安搡了一把,仰面摔了一跤,在场的人都哄堂大笑,唯独那个电台主持人林潇湘,一下子心就软了。从人群中迅速冲了出去,将他扶了起来,关切问他,‘疼吗?’
这一扶一问,潘佑安的眼泪,顿时涮地流了下来,在场的大伙儿都被这场景感动了。从此,保安再也不阻拦他进去找林潇湘了。过了没多久,林潇湘辞掉了蓟都电视台的工作,自费去读了研究生,据说钱都是潘佑安出的,他借遍了亲朋好友和道上混混儿的钱。直到现在,蓟都电视台里的女同事们都还在羡慕林潇湘呢。
林潇湘读研期间,潘佑安向身边的朋友借了一间仓库,简单收拾后,作为两人同居的卧室。寒冷的仓库犹如一口冰窖,没一床温暖的被褥裹体,林潇湘常常在半夜里被冻醒,而他紧紧地抱住她,尽量把她贴在自己胸口,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
婚后的现状虽然不尽如人意,但如胶似漆的爱情可以弥补一切。小两口一起在公共用水间洗衣服,一人一头拧床单;在烟熏火燎的楼道里做饭,饭后老公陪着她边洗碗边聊天;周末手把手去看场电影或是回婆家吃顿饭。” 激情燃烧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