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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凝视良久,好似瞧破对方心墙,一时心中激荡,意动难耐,两人心照不宣,顿时双唇一送,紧紧咬在一起。
任凭水波荡漾,水花飞溅,两人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双唇牢牢粘在一处。
不知过了多久,武书生将秦湘女的身子推到木船上去,看着她的眼睛笑道:“湘儿,你看我变成大鱼呀!”
秦湘女咯咯的笑,拍手道:“好啊!”
武书生面上一笑,弯下身去,把头猛然扎进深水里去,身子蹬直,好似一条大鱼似的,倏然一晃,已然远去,不在水中了。
“情义哥哥?”水波清荡,涟漪散开,虽然水流清澈,但秦湘女顿时瞧不见武书生突然到哪里去了,便趴在船上往水中找寻。
“情义哥哥,快出来了!海水太深,你水性到底怎样?”秦湘女喊出声来。不过接连叫了数声,依然没有回音。
秦湘女心里扑通的跳,预感不好,喊声更大了些。
一直不见武书生出来,秦湘女心里着急,想要跳入水中去找寻他,只是看海水深沉,一望无际,心里空虚害怕,自己水性不好,不敢下去,登时急急的眼中出泪,将手掌推出,劲力望水面扑打出去,激起好几条数丈长的水柱来,大叫一声:“情义哥哥!”
随着声音降落,水面“哗啦”一响,一条人影自水面冲飞起来,正是武书生的身影。
秦湘女嫣然一喜。
武书生哈哈一笑,脚踏水波,如蜻蜓点水般飞踩过来,跳到船里面。秦湘女将手一扬,一掌打在武书生的肩头上,“啪”的一声,埋怨道:“情义哥哥,你为何吓我?见不到你,你知道我有多害怕?”
武书生哈哈一笑道:“我知道!湘儿你快看我给你找来了什么?送给你!”
他手起处,秦湘女见情义哥哥手掌中摊着一块蓝色的玉石,其形状心形,蓝得透底,小巧玲珑,好生美丽。
“哇,好漂亮!”秦湘女满心欣赞,一把抓过蓝色玉石,喜道:“情义哥哥,你对我真好!”
武书生笑道:“湘儿,你柔中带烈,深情依依,与我情深意切,这块蓝海石给了你,希望你这辈子不会忘了我!”
“嗯!”秦湘女紧攥玉石,连连点头,双目盈盈,凝视着武书生的眼睛,把身子倾入他的怀抱。
海山慢慢接近,山丘起伏,山地阔大,生于水中。大小三十六个山头,显然在七座山峰中是面积最广的一座。最高一个山头高高耸立,虽然没有中山主峰那么高大,但比起其它五座山峰,都要高大一些。
海水阔荡,涟漪起伏,远接到东边天际。海涛拍岸,不住冲击白色沙滩。水波推出,把木船送到浅滩处。秦湘女和武书生跳出小船,踩在白色沙粒上,觉细沙柔软,风景怡人。
武书生道:“湘儿,此处是白海滩。前面那座小山迎春山,山石好看,咱们就到那儿去看海。”
“嗯!”秦湘女答应一声,问道,“情义哥哥,为何迷山这么大,还有大海?”
武书生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从出生起,便住在迷山了。”
“噢,那么,我看这大海无边无际,不知海的那面,又有什么?”秦湘女手指着那遥远的天际,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或许,海的外面,什么也没有,永远是海。反正大海这么大,我也没有办法前去探查的。”
“你不可以坐你的飞船飞过去吗?”
“飞过去了,就飞出了碧海蓝空,真的到了东海之上了。”
“哦,原来如此!”
两人说着话到了迎春山头上,见山石嶙峋,泛着红色,阳光映照,好似彩虹之色。
一处红石凹陷处,是一个水塘。塘中的水十分清澈,是从石隙小缝中流出来的。
秦湘女赞叹一声,将裤脚提起,坐在水塘边将双脚浸入水中,眼望大海无限,感受海风吹面和石水清凉,说不出的心里惬意。
武书生见她肌肤如雪,即便双脚,也是美得难说。心里不住荡漾,武书生便贴着秦湘女身子坐下,揽过她的脸儿来就要亲。
秦湘女用手推开,略微嗔怨:“情义哥哥,不可再亲,我可是冰清玉洁,淤泥不染的,你要有所节制。除非,你当众娶了我,我就天天让你亲!”
武书生缩回头来,双手拍在自己面部,自责道:“湘儿,你说得对,我无耻!”
秦湘女“哎呀”一声,纤手摸着他的脸,心疼道:“情义哥哥,你为何自己打自己?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好吧,我让你亲!”
“不行,湘儿,待我当众娶了你后,再亲不迟呀!”
秦湘女面上含羞,双唇一挤,喜喜而笑,将头靠在武书生的肩头上,撒娇道:“谁要嫁给你了!”
两人眼望大海,煦聊软语,好生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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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春日倏忽而去,炎炎夏日到来。
迷山上物资渐少,耗费颇多。虽然山上也有种植几种小菜,但难以供应数千人的食用。更兼主粮渐尽,藏酒饮完了。
武书生心里盘算着要如何扩充物资,增大势力。
这日,迷山共和大厅春秋堂上众人聚议,武书生分派东方破、东方落、形易之、阳英、方怀五人将带金银到就近市镇去采买物资。
迷山上银钱不少,方怀说由他和金汤二人带手下人下山去大购一场,粮米油盐、布帛用具,都要购买。
武书生答应了,便拨了一些人与他去。
正值黄飞燕和程素颜要各自回去,一个要往湖州九曲山,一个要往云州云城,武书生不放心她二人单独上路,便商量要送二人各自回家。
黄飞燕和程素颜在迷山已将近一年,与众人亲如兄妹了,更兼她两个知武书生一者想要游览各地山色,二者要到左近一些州府去探查情况,以防官军入侵迷山。
程素颜邀请武书生到九曲山去观览风光,武书生很是欣然。
武书生要离山,自然蓝素心、秦湘女、梅樱、何念情、心儿是要跟随的。
迷山正副两位领主都离了山,武书生将迷山事务交由副领主柳中元、柳如意和许忠,当下与方怀、金汤一行人收拾齐整了,骑马离开映日坪。
柳中元、许忠、柳如意、梅七姑等送众人到北山脚金沙滩,众人上了船,绕北山而行,荡过月牙湾,绕过前山,过了蓝静湖,自泠林渡口登岸。
武书生、蓝素心一行与柳中元、柳如意、许忠等告别,自泠路上穿出去,到了林前花海地上。
又是草长花开,大好一片景色了。
众人不禁唏嘘,想初到迷山,已经是九个月前的事了。这九个月里,众人只在山中过活,还没有出山来过,实在是山中太美,山外无事,如若供给足够,恐怕是几年几十年的不出山门来,也是可以的。
众人行了一段路途,武书生吩咐了方怀、金汤、东方兄弟一些话语,他们自赶着车马去了。黄飞燕与形易之依依分别,互相不舍。
武书生、蓝素心、秦湘女、梅樱、程素颜、黄飞燕、何念情、心儿一行八人骑马先望云州而去。 江湖盟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