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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左边人内容有所不同,把英武改成威武,估计是看到我的面貌平常,不好意思帮忙吹这个牛。
我犯糊涂了,照这么看来,右边是我的啦啦队。
难道巴迪行事厚道,为了公平起见,自费帮我请啦啦队?
显然是不可能,我想到密勒,然而立马排除这个可能,巴迪要找我的麻烦,她肯定会事先有所提醒。
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走进光影中,身高中等比较壮硕,一身缅甸民族服饰打扮。
这人走进来站在我和巴迪中间,面无表情宣布。
“巴迪和吴健之间纠纷,根据巴迪的意思,由俩人决斗解决,旁人不得插手。”
又是决斗?
我想起印度目前还是英联邦成员,可能沿袭了这个欧洲古老习惯。既然是这样,心里不由松口气。
冒出个裁判式人物,令当前状况更奇葩,按照正常理解,巴迪在宴会上吃亏,现在想找回来,于是在此组建一个格斗场,又是啦啦队又是裁判,与我决一高下。
难道传说中印度阿三性格真是这样,不把场面搞出个艺术型大BOSS誓死不休?
不管怎样,挑战已来到面前,接招就是。
我颠颠手中如意棒,不知这根通体银色的金属棒是什么材料,拿在手里有沉稳感觉让人踏实。
尝试用双手握住向两边拉,如意棒长了三分之一,直径小了一圈,但外表看不出接头或者其它什么痕迹。
好神奇。
我赞叹着将如意棒拉成一米来长,望望巴迪手中棒球棍,认为这个长度够了。
等我做好准备,那个裁判用手由上向下一划宣布:“决斗开始。”宣布完,迅速退回到黑影里。
巴迪似乎已等的不耐烦,握着棒球棍跑步向我冲来,冲到面前来一个泰山压顶,棒球棍呼呼朝我头顶砸下。
像猴子一样在‘树’上训练了近一年的我,那会轻易被砸中,一个健步往旁闪过。
巴迪似乎早预料到,手腕一转,一招横扫千军,棒球棍横向朝我脖子扫来。瞅准棒球棍锋芒所在,我不慌不忙向前迈一步,以右脚为重心支点,身子逆时针快速旋转半圈,避开棒球棍凌厉攻势,来到巴迪左后侧位置。
早已算计好的我,即刻挥动如意棒朝巴迪的后脑勺劈去,巴迪左手一收一反,棒球棍挡住如意棒。
但我占据了主动位置,手略一回缩,改劈为刺,照准巴迪肩部以下刺去。 
巴迪纵身而起,在空中一个翻滚化解我的攻势,之后在半空中挥动棒球棍,照着我的脸颊扫来。
我没有躲闪,双手握住如意棒,用尽全身力气挡去。
‘当’一声响,我的虎口震得发麻,可巴迪棒球棍脱手而飞,在空中翻滚着,最后跌在几米远地方。
双方力量强弱立判,我不由信心倍增。
我没有乘人之危,将如意棒当拐杖支在地上,摆个绅士BOSS,轻蔑望着巴迪。
在强光下,巴迪的脸变成茄子色,悻悻过去捡起棒球棍。
等巴迪面对我站稳,我将如意棒拉长至一点五米,左右摇摆着如意棒,跑步向巴迪冲去。
有武器和力量双重优势,我意识到,胜利是站在我这一边,还要犹豫什么,冲过去狠狠教训傲慢的印度阿三就是。
我不懂棍法,只是借助如意棒长度和力量优势,冲到巴迪面前,照着巴迪一通乱扫乱砸乱刺乱挂。
完全一副街头混混做派。
巴迪手忙脚乱应付。
之后,我又发现,巴迪的反应比我慢,更加意气风发,棍法尽情发挥想象,如意棒舞的七上八下四面八方。
两分钟前,巴迪尚能勉强应付,两分钟后,被敲中脑袋流出红色小溪,再过十秒,又被抽中腮帮子,顿时隆起红肿。
从这时开始,如意棒如雨点般无情落在巴迪身上每一处。说实在,我已经打得如喝了忘情水,把巴迪的惨叫声当打击乐听。
直到有人拖住我,回头一看是王师军,手里拿着M500对着某处,所对准目标是三个手持长枪的家伙,他们的枪口也正对准我和王师军。
怎么回事?
我一下子蒙了,打得太忘情,连场中发生如此变化都不知道。
同一时间,左右两边的人都从黑暗中冲出来,手里有枪有刀有棍子,面对面形成两排对峙,神色穷凶极恶很是不善。
右边的人显然是帮我。
我也是醉了,搞不清楚这帮友军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个当过裁判的男人从右边走出来,沉声说:“钦岗,这场决斗输赢,索温与我们老大可是击过掌,你难道敢反水不成?”边说边用眼睛犀利盯着三个长枪中间那位。
拿长枪中间那位收起枪,狠狠瞪我一眼,挥挥手转身悻悻离开。
左边一众人收起枪棍刀跟着散去,过来四人抬起一身伤的巴迪走在最后。
‘裁判’望着这些人走远,挥挥手一声不吭离开,右边的众人跟着离开,没多久,只听‘啪、啪、啪’数声响,强光熄灭,身边重新陷入一片黑暗。
我渐渐回过味,可以这样想象,巴迪想报复于我,怕自身实力不够,于是求助钦奥某个势力。
消息被另一个势力得知,这个势力跟我友好,不允许别人欺负我,因而才有这场公平决斗。
我以为这个势力是吴钦盛,当得知我这个想法,王师军不赞成,他说右边这帮人里面有很多穿民族服饰,吴钦盛是世俗力量,不可能领导部落武装。
这个分析比较靠谱。
那站在我这边的人到底是哪个部分?
面对我的疑问,王师军胸有成竹认为,就算不是德钦叶波的手下,也跟德钦叶波有一定关系,他更肯定前者,‘裁判’嘴里的‘我们老大’,很可能就是德钦叶波。
我没有反驳,因为根据形势判断,答案就这么一个。
王师军开车继续赶路,再也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他一路上批评我,不应该那么投入去揍巴迪,差点丧失小命。
原来钦岗在拿枪对准我之前,就已经出声宣布巴迪输了,而我打疯了没听见,导致钦岗恼羞成怒。
“在战场上,一个战士只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像你这种打法,很容易被其它敌人在一旁偷袭。”王师军严肃说。
我不好意思笑笑道。
“印度阿三欠揍,我一下子打上瘾。”
其实我已总结出原因,以前一贯被人追杀,特别被阿英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揍别人的机会,不揍个痛快,对不起做了那么多年缩头乌龟。
阿英,这辈子如能和你重逢,一定要跟你干个痛快。
我暗自发个毒誓。
回到孟坡村,第二天早上,我搞完十五公里负重拉练,要王师军开车去孟林,王虞美嚷着要跟去。
这丫头这一次钦奥之行,把心玩野了。
经不住妹妹苦苦哀求,王师军答应她同行,还是定下女扮男装规矩。
开车来到孟林,我把这次钦奥的遭遇讲给杜瓦听,他听到钦岗这个名字,马上说钦岗是钦奥第二大帮派‘秃鹫帮’的人,并安慰我不用怕,秃鹫帮的老大跟波卡关系密切,打个招呼嘛事没有。
我自然不怕,波卡钦奥去开赌场,黑道上不可能没关系,只是心想,说不定德钦叶波是第一大帮派的老大。
抱着这个想法,我问第一大帮派叫什么,老大是谁。杜瓦说是‘复兴党’,出面的老大叫吴威,其实谁都知道吴威是傀儡。
真正是谁,杜瓦只是诡秘笑笑没说。
但能肯定不是德钦叶波。
离开杜瓦时,我把别克车还给他,被他制止。
“这是我以前的坐骑,现在买了部奔驰,这部别克就留给你用。”杜瓦慷慨说。
有部车很方便,我就没有推辞,同时思忖要学开车。
回去时,王虞美争着要开车,我才知道她已有五年驾龄。
时间过去十五天,杜瓦派人过来通知,要我做好准备去钦奥,他三天后在钦奥与我见面。
我没什么准备,倒是王师军请来一帮工人,将‘树’和玻璃幕墙拆好打包,看来他是要搬到钦奥去。
做完这些,王师军和妹妹先过去,说去钦奥找好住的地方。由于没有手机联系,我们约定三天后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三天后,我特意先去桑达学校跟她道别。
桑达抱着我哭成泪人,我发誓保证会时常来看她,才让她松开手。
告别桑达,我在孟林打个出租车奔向钦奥,三个小时后与杜瓦见面,他带我去已在装修的宾馆参观。
宾馆是一栋十层楼的大厦,左右有两处五层的裙楼,整体看上去如同一座墓碑。
杜瓦告诉我,左边裙楼搞桑拿,右边裙楼做赌场。
我自嘲道。
“杜瓦,我可不会经营桑拿和客房,宾馆开倒闭可别怪我。”
杜瓦耸耸肩说:“客房和桑拿能赚几个钱?只要赌场红火就行。”然后有些不怀好意盯着我看一会,猥琐笑着说:“吴健,给你找个风*骚的娘们做副手,你可要好好把握。”
说完伸出手做抓球状揉搓两下,做完自以为风趣哈哈大笑。
我觉得索然无味,但为了附和嘿嘿干笑几声。 千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