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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蓬奈温交谈过,我不光是要图纸,还聘用他做远程监控软件,对于他的工程报价,我满口答应,一分钱价都不还。
钱是收买人心最好的工具。
蓬奈温给我一个U盘,里面有我需要的图纸,然后兴高采烈告辞。
我叫来王师军,把U盘交给他,嘱咐马上送到孟坡村,交到陈克力手里。他离开前对我说,今天如不能及时返回钦奥,要我照顾好王虞美。
这样的美差求之不得,但我装作很淡定,面无表情答应下来。
等王师军开车看不到踪影,我迈开双腿以跑的速度向豪客来旅馆飞奔,边跑边思考自己的行为,并自我进行更正。
我不是爱上王虞美,而是非常喜欢她那种美,从面孔到身材以致声音都令我陶醉。
这犹如追星粉丝,明知道不可能发生某种关系,还是狂热的去思想,哪怕跟自己的偶像带上一秒都是满足。
对,王虞美就是我的偶像,我比其他做粉丝的人要幸运,最起码还能获得照顾她的机会。
时光如梭,我很快来到豪客来旅馆门口,停下跑步,用平常的步态走进旅馆大门。
王虞美住在三楼306房,来到门口,我很礼貌敲了一长两短三声,不一会,她过来打开房门。
我没有进去,抑制住内心高兴一本正经说:“你哥哥去了孟坡村,今天不能回来,他安排我照顾你。”说完,我怎么觉得心里别扭。
王虞美鼻孔‘哼’一下,面带讥嘲说:“好汉哥,你怎么照顾我啊?”我从她话里找到别扭原因。
任何一个成年人,在没遇到自己无法处理的危机前,听到‘照顾’一词,都会心生反感。
我硬着头皮说:“你这么高贵的女孩,不应该住在这种地方,应该住进这个城市最好的宾馆。”我以前就是这么哄雅玉。
王虞美鼻孔再‘哼’,不屑说:“我又不是你那个雅玉,几点吐沫就晕头转向。”谁说女人健忘?
她还记着我讲的故事情节。
你可以看不起我的人,但不能看不起我的尊严。
什么博士后?
什么仙女?
吃我的用我的,还摆什么清高?
又不是打不赢的阿英,你哥哥又不在,老子怕个吊!
我心里来火,拉起王虞美的手,将她拖出房门,顺手将房门关上,然后拉着她往楼梯口走。
边走边说:“你就不是住旅馆的女孩,应该住在豪华舒适的宾馆里。”心里发洪水一样多的牢骚,说话一点火气都没有。
我就是一个溅人,无论怎么溅,都只有浅浅的涟漪。
王虞美可能被我吓着,一声不吭任由我拖着走。
来到旅馆门口,迎面碰上密勒,身后跟着五个西装革履戴墨镜的汉子。
密勒看到我和王虞美,叉着腰大模大样喊道。
“吴健,放开你的脏手,不要拉着王哥哥。”
我才想起王虞美是女扮男装,慌忙放开她的手,然后满腹疑窦望望自己的手。
哪里有脏?
密勒走到我面前,不满说一句‘基佬’,然后转向王虞美,即刻变得很温柔,亲热挽住她的胳膊。
“王哥哥,你这么帅这么高贵,不要住这种破地方,我在母亲的宾馆里定了房间,你去那里住。”密勒娇滴滴说。
女人也是这种套路?
王虞美得意朝我眨眨眼,被密勒挽着向前走,钻进几米外一辆老爷车。五个戴墨镜的汉子钻进老爷车一前一后两部越野车。
当三部车离开,我这才反应过来,冲着车队大喊。
“你的手脏,你是基佬。”
可惜车队已在五十米开外,车里的人听不见。
你们有车,老子能跑。
我撒开腿又是一阵拼命向前冲,这次直接跑进凤凰宾馆大堂,迎面碰上密月,她赶紧迎上来。
“吴健,发生什么事?”密月扶着停下来的我关心问。
“你家小姐定的是哪间房?”我急切问。
密月放开我抿嘴一笑说:“别急,我带你去。”瞧她诡异眼神,反应出一个误会,以为我在追密勒。
我懒得解释,跟着密月向电梯间走去。
密勒给王虞美定的房间是888,密月上去敲门,密勒打开门,看到我皱皱眉头。
“我和王哥哥有事商量,等会吃饭时打电话给你。”密勒一脸不高兴说,根本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
什么意思?
不看僧面看佛面,老子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呐。
再说,王哥哥跟你一样,是个蹲着撒尿的家伙同一型号。
我正想翻脸,突然想到什么,放下内心不满,点头哈腰婢膝奴颜离开。
忘恩负义的家伙,你想溅,老子就让你溅到底,到时溅的你眼泪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密月,到前台帮吴健拿个房间,要套房,他是我尊贵客人。”密勒在身后吩咐。
嗯,还是有点恩情嘛。
我想起一首歌《一边是爱情一边是友情》。
搞基!
我的房间是886,在888房间旁边,是密月特意安排,我千恩万谢。
说什么吃饭时打电话,狗屁,我等到晚上七点,都没有等来电话。只有独自去吃饭,路过888房,我用鼻子使劲嗅嗅,里面没有俩个女人的味道。
不知到哪骚去?
好不容易等到可以和偶像单独在一起,谁知杀出个密勒这个程咬金。
我十分垂头丧气。
吃完饭,我去了别墅赌场,打算赢点钱来消化心里的郁闷。
来到别墅门口,当大门徐徐打开,两位迎宾看到我喜出望外,发神经拍着双手大叫。
“密伊,你的爱人来了,密伊,你的爱人来了!”
谁是密伊?
谁是密伊的爱人?
我望着这个场景愣住,这当口,一个女郎旋风一般冲到我面前,两团柔柔波涛甩着完美的弧线。
想起来了。
密伊冲过来搂住我的腰,惊喜说:“我还以为这辈子看不到你了。”眼睛里居然含着潮潮的泪水。
这个场景令我温馨,郁闷消散不少,顺手搭上密伊的小腰,虽不是很细腻,却也光滑富有弹性,令人挺舒服。
我搂着密伊往里走,边走边问:“你怎么说这辈子看不到我?”这里面有隐情。
密伊没有回答,暗中掐掐我的腰算是发暗号,表明大厅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当然明白意思,带着她往二楼走去。
在二楼房间,密伊告诉我,那天暗杀德钦叶波一伙里,她认识其中一个杀手,与她是同族人一个镇。
这个杀手名叫丹托,行事心狠手辣无比凶残,密伊见过他将一个人的头活生生割下。
那天,我坏了丹托的事,密伊担心他会报复我
我无所谓笑笑,叫她放心,丹托不敢来找我麻烦,就算敢来,我叫他有来无回。在缅甸经历过这么多事,我发现自己现在口气大胆子肥。
密伊见过不怕,她也放心下来,知道我不会对她做什么,便跟我出去赌博。
出门来到二楼走廊,密伊告诉我,三楼为贵宾室,问我想不想去三楼玩。贵宾室的赌注比一楼大,我当然愿意去。
来到三楼,它的结构跟宾馆差不多,中间是一条走廊,两边为房间。
服务台对着楼梯口,听到我们脚步声,里面的服务员站起来,热情向密伊打招呼,之后走出服务台,向我鞠躬施礼。
密伊问哪间房可以赌,服务员回答,六号房四人在玩梭哈,可以加人。
我说,就去六号房。
六号房在走廊右边第五间房,我跟在服务员刚走几步,就嗅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古龙水加羊骚味。
气味不怎么浓,表明拥有这个味道的人,与我距离十米以上。
我皱眉略一思索,从记忆里立马提出气味的主人,不由心里一惊。
美国人伯朗,这家伙在这里,又是来暗杀谁?
得尽快通知段凤凰。
这时,服务员已把我带到六号房门口,我确定气味是从六号房传出,伯朗就在里面玩梭哈。 千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