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爱情和相貌
傅锦春走后仅仅过了一小时,傅仁就醒了,过了一天,他头上的纱布就拆掉了,额头上的伤口愈合得很好,没有疤痕。
刘佩佩接傅仁出院,这次,刘佩佩开车,傅仁坐在车上,第一次享受着她为自己开车这种服务所带来的舒适。
车子向刘佩佩隐婚时租住的公寓驶去,她打算将公寓退掉,彻底结束隐婚时期的痕迹。
她坐在驾驶室里,看了傅仁一眼,说:“干妈说你这次差点破相,但你还算幸运,玻璃片不是很大,扎进你的额头不是很深,所以你的额头恢复得很好。”
傅仁问:“如果我破相了,你肯定会不要我了。”
刘佩佩反问:“你认为我是那种人吗?”
傅仁回答:“我不知道。”
刘佩佩反问:“如果我的脸被人浇了硫酸,破了相,你还会要我吗?”
傅仁回答:“如果你所说的事情发生了,我会竭尽全力,请最高明的医生帮你治疗。”
刘佩佩说:“如果医生治疗不好,你怎么办?”
傅仁说:“我再请整容师帮你整容,即便不能80%地恢复你的容貌,也要60%地恢复你完美的相貌。”
刘佩佩说:“如果我的脸被硫酸烧伤太严重,整容师也没办法整容,又该如何?”
傅仁说:“我可以请面膜师帮你制作面膜,让你戴着最美丽的面膜,生存于世。”
刘佩佩说:“那么,你的回答也是我给予你的回答,如果你这次破相了,我也会请整容师为你整容,整容无效,你就戴着面膜生存吧。”
傅仁问:“为什么人们喜欢整容呢?”
刘佩佩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爱美是人的天性,原始人在长期的艰难生活中,产生了原始审美观念,诸如爱花,不爱草;爱玉,不爱石头。”
她换了一口气,接着说:“所以,后人选择在阳台上种花,在身上佩戴玉器。女人的美丽和男人的英俊就像是花和玉一样,受人喜爱,如果人变丑了,就像草和石头一样不能令人赏心悦目,整容就是将世人如草如石的相貌变成如花如玉的相貌,谁喜欢自己的相貌如草如石?谁不喜欢自己的相貌如花如玉?这就是人们喜欢整容的原因。”
傅仁说:“没想到你对整容说出这么一大通的大道至理,真叫人佩服,不如我们先去整容,再去退房。”
刘佩佩说:“等我们破了相再说吧。”
其实,就算她愿意去整容,他也未必答应,他说去整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并没有当真。
他对自己的相貌还算自信,起码自己不算粗糙,不算老土,不算丑陋,粗枝大叶地还算得上是帅哥。
人只要不损害大众美观就可以对相貌自信了。
至于刘佩佩的相貌,他越看越喜欢,她身材不高不矮,举止端庄娴雅,她虽然三十多岁,但看上去却比较年轻,秀发如泼墨,肌肤如冰雪,很普通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能显出她清新的气质。
她专心地开车,阳光透过车窗,照射在她明澈的眼睛里,两眼宛如两点星光,她的那双手修长娇柔,扶着方向盘,还会拉胡琴,而且她的嘴里还能唱出最美的山歌,吹拉弹唱无疑增添了她恒久的魅力。
他问刘佩佩:“你说说,爱情跟相貌有什么关系?”
刘佩佩说:“爱情至少关系到三种因素:相貌,人品和能维持生存的经济条件,但相貌占第一。”
傅仁说:“相貌比人品还重要吗?”
刘佩佩说:“我个人的观念只代表我个人,不代表其他人,我认为相貌比人品更重要。”
傅仁问:“为什么?”
刘佩佩说:“猪八戒变成俊男子的时候,高老庄的高翠兰才会爱上他,当他返回原形像一头猪的时候,高翠兰就躲避他了,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如果一个男人长得像猪八戒,女人一想起这样的男人,晚上睡觉都觉得害怕,谁还敢嫁给他?”
傅仁说:“相貌是重要,可总不能超越于人品之上吧。”
刘佩佩说:“我不是说人品不重要,我认为,男女相见,女人第一眼看见的是男人的相貌,而不是人品,如果男人相貌有碍观瞻,女人很难产生想要了解他的想法。”
傅仁说:“照你这样说,男人相貌丑就找到不对象了。”
刘佩佩说:“也不能这样讲,丑与美是相对的,你眼里的美既可能是别人眼里的美,也可能是别人眼里的丑,即便是丑,也有程度之分,如果一个男人相貌普通趋于丑,我能接受,但是他的颜值接近猪八戒,恕我难以接受了。”
傅仁说:“如果我长很丑,你就不能接受我,是吗?”
刘佩佩说:“是这样。”
傅仁说:“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如果你长得丑,当初我也不会追求你。”
刘佩佩说:“你在我眼里不是最帅的,也不是最丑的,相貌还算过得去,在两情相悦中,相貌重要,人品也很重要,男女颜值太低,双方都害怕,男女适当地挑剔对方的相貌,无可厚非,但也不能成为颜值控,追求颜值不能过分,我认为,一般的颜值也能提供爱情的契机,但维持爱情的长久需要人品,爱情始于颜值,终于人品。”
傅仁说:“你能说出这样精彩的话语,我真是太爱你了,我爱的不仅是你的相貌,还包括你的灵魂。”
刘佩佩说:“我还要强调一点,我说的相貌很重要,但不是外貌协会所定义的那种相貌,凡加入外貌协会的男女都是可耻的,我认同一个人相貌大众化,长得丑一点没关系,只要不超出一般人的审美底线就行,尖嘴猴腮的男人确实有些对不起观众,这样的男人要学会适当地美化自己。”
两人坐在车里就像开会一样热烈地讨论整容和相貌的问题,谈着,谈着,车就到了江海市的海湾区,这里是刘佩佩租房的地点。
大约一年前,刘佩佩在海湾租了一间两居室,两居室在一幢乳白色的四层小楼的第三层,远远望去,这幢小楼在太阳的辉映下,像银白色的宫殿闪烁着白光,倒映在海面上。
房子对面是山,山上长满郁郁葱葱的林木,山崖海边,还有着许多类似的房子。
车子到达刘佩佩从前的公寓前停下,傅仁和刘佩佩下车,上楼,进入从前的卧室,将简单的行李收拾一番,然后装进一只大大的行李箱。
傅仁帮刘佩佩提起行李箱,刘佩佩去找房东办理结束租住公寓的手续。
当她办好手续,两人下楼。
傅仁再抬眼望一望刘佩佩在隐婚期间多次住过的公寓,说:“你终于与过去的流浪生活彻底告别了,成为我忠实的另一半,让我们在新家里好好生活,相信我们很快就会生孩子,一切都会好起来。”
两人坐上车,这回换了是傅仁开车,刘佩佩坐在车上享受他开车为自己服务。
车子向他们的别墅奔驰而去。 金牌头条:霸道总裁隐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