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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大道天善

佛藏 如此正太 5611 2021-04-06 04:28

  “为什么要杀他们“天邪心中大是苦涩。

  “对不起!“女人摘下了面具。

  “36条人命,你要怎么去偿还?对不起就够了吗?

  “那天我情绪失控,走火入魔了。

  “呵呵,走火入魔因为你一个走火入魔就死了36人是不是要和你那少爷一样,屠尽千万还不满足!

  “以后,我不会再杀一个不该杀的人“女人站起身来,向天邪鞠了一躬。

  “我走了,永远不会再回这里如果将来你需要帮助的话,就来死渊找我。

  “我现在的名字,叫修罗。

  那人,正是一日不见的曲齿。

  即使曲齿的离开,给天邪带来很大的打击。让他终日沉醉酒中,忘却了时间的流逝。时光也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停留。二嘉没有再回百邪门,已经全身心地缠上了小白。这世间,也只有爱,才会让人堕落得如此厉害。求而不得,却也放不开。至于二嘉救出天邪他们,当然也没有人再敢来找他们的麻烦。天邪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又突然站了起来。

  “二嘉,你回房,我和小白有事要商量。”

  “为什么。你们还拿我当外人?”

  “正是因为没拿你当外人,所以不想让你牵扯进来。”小白宠溺地摸了摸二嘉的头。

  “你们是不是在打百邪门的主意?”

  “既然知道了,何必要执意要趟这遭浑水。”

  “胡闹,否则,以后你都别想看见我。”小白气愤地转过身。楞了半天,也不见二嘉有所动静。小白再次回过头,看见一脸泪痕的二嘉。

  “百邪凶险,我只想,能再多看你一眼。”说完这句话,二嘉捂着嘴跑了出去。

  小白执拗对他的忠诚,有时候也会让天邪感觉到如泰山压顶的情绪。人情世故太多,牵扯的越多,债越多。在生之年还不起,做了鬼,也还要继续挂念着。所以,天邪只是摇了摇头,好多东西,如果说出来了,就变味道了。堵在心里,也是个,你懂,我也懂的境地。能不提,能不说,深埋,就深埋吧。沉沉地吐了一口浊气,天邪还是将计划说了出来。准备就这几天去完成莫婆婆的嘱咐。

  这些天,两人哪儿都没去。二嘉也总是会,准时到客栈里准备好三餐,然后悄悄离开。天邪和小白也都心知肚明。该吃饭吃饭,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凡固修炼上。这样过了一周,第二天,就应该是天邪预订计划的时间。等到二嘉再次来到客栈的时候,却没有等到二人起床后的慵懒。桌子上,放着一封字迹,歪歪扭扭的信笺。

  “二啊,我走了。和老大一起去书写我们的人生。没有人,生来就没有命运在身。以前,老大也不信命。可,当我们经历这些想不通,也道不明的事。老大信了,于是我也信了。你是个好姑娘,你也有命吧。而且,你的命,自然不是吧所有的经历放在我身上。如你父亲所想,你的命,就是和少爷成婚。然后给你父亲铺垫一条大道光明。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个少爷。可,太多时候天命所归啊。你喜欢的人,也不一定喜欢你呢?至少我就不喜欢!实话告诉你,我是一只人型兽。人和兽怎么能匹配呢?所以啊,我喜欢大屁股的大,大,大凶兽。你不是畜生,当然不明白畜生的想法。孩子,咱们这次的离开,那就是,在没有意外的前提下——永不相见。不要那么倔强,即使找不到自己喜欢的人。也得找一个喜欢自己的人,把自己交代出去。你放心,你结婚那天,我肯定送上一份大礼。不用担心你的婚礼有多平庸,你父亲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必然是能有多隆重就又多隆重。所以,你不能给你的父亲丢脸啊。走了啊,有生之年,能不相见,就别相见吧。我还懒得让你缠着呢。我还有个聪明可爱的小徒弟。对了,我徒弟还挺漂亮的。”

  信的末尾,有一个大大的笑脸,画得很生动。不经意,二嘉看到了信纸上,被温润侵染的褶皱。再也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路上的小白,突然蹲在地上一阵腹痛。

  天邪担忧地询问一番,小白也摇了摇头,示意没有大碍。至于,那封信,也是小白瞒着天邪留给二嘉的。小白嗜血,那也是对敌人而言。小白坚韧,也是对于挑衅他的人。对天邪做不到,对小米做不到,对曲齿做不到,如今连相见几次的二嘉也做不到。小白也算是个单纯的畜生。对他好的,他就会谨记于心。对他狠的,睚眦必报。二嘉对他得好,虽然少过于对他得喜欢。可,这也是很实在的好。所以,他留了封信给二嘉。不希望就这样误了她得一生。自己是兽不假,人和兽不能匹配,这也是事实。即使,心如刀割,还是写下了绝笔,假装微笑。

  两人来到百邪门外。血红的袖章,让他们顺利进入大殿。除了门口的守卫,大殿的基本上,全是正在操练的百邪低等门徒。偶尔会有几个教官经过,崇拜地看着二人的袖章。来到内殿外,小白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对着天邪点了点头。天邪这才逐渐隐去身形。小白则站在门口观望。内殿里只有那少爷,和憨厚男在谈论些什么。没有细听他们的谈论,天邪开始浏览屋里的器皿。

  “少爷,曲姑娘就这样突然消失了。您就不担心吗?”

  “是你的,始终就是你的。强求不得。”

  “可我始终觉得,少爷你应该适当地对曲姑娘示意下,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信步信,多说一句,我就割了你舌头?”

  憨厚男赶紧用手捂住嘴巴。然后有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

  “没什么,少爷,出去看看外面那些蠢货,修炼得怎么样了吧。”说完,狡黠地对他眨了眨眼。

  “也好。”

  天邪看了半天。终于看见正厅画前的一把剑。和曲齿那两把弯刀不同。此剑没有刀鞘,直接就裸锋在外。没有华丽的光泽,也没有深染的寒气。剑身上依稀还有些凹凸不平的剑齿。也只有时长陪主人征战,才能磨出这么自然的剑齿。根据莫婆婆的描述,大抵就是这把剑了。天邪拿过长剑不敢细看,扯下衣袖将长剑包裹起来,绑在背上。

  “我说,谁又那么大胆子敢潜入内殿呢。原来是你啊、我就搞不明白。你就算是要拿东西吧,也该挑一件名贵点的吧。挑一把破剑有什么用。”少年拿着一把折扇,悠然地走了进来。身后依然跟着那个叫小蛇的憨厚男。

  “这把剑,我必须拿走。否则,就是你死我亡的境地!”

  “哎呀,你这是算威胁我吗?虽然是把破剑,但是却是砍下我义父一条手臂的利器啊。你像这么拿出去,我又怎么交代呢?不能商量,就只能打咯?”少年依旧平静地挑衅。

  “我打不过你,不代表我逃不过你。”

  “试试?”

  天邪也不再言语,遁去身形。

  “哎,一点进步都没有。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说完,少年身上爆发出一种滔天的杀气,充斥着整个内殿。一点都没有外泄,刚刚好包裹内殿。只见他迅速向一个地方冲了过去。片刻后,天邪发出一声闷哼,却依然没有现身。少年再向另一个方向冲了过去,飞身一脚。再次传来天邪的闷哼。

  “蛮倔强的嘛。和你那畜生朋友有的一比。但是,也仅仅是倔强而已。”没有丝毫的意外,内殿里传来一声声天邪的闷哼。瞬移和隐身都对他起不了作用。速度和隐匿得再好,总会有一个落脚点。所以,天邪只能挨打。

  “天罡印!”只见少年停住了身形,天邪一阵窃喜。突然,憨厚男拿出一把匕首冲向少年,就事一匕刺向他。少年吃痛,摆脱了天罡印的束缚。原本,若是天邪修为高一点,即使吃痛也是摆脱不了天罡印的。少年单膝跪在地上,憨厚男挠挠头,将他扶了起来。

  “不错嘛。”少年大手一挥,四周的杀气慢慢聚拢。逐渐实体化,变成一团血红的水雾。再一指,便向天邪罩去。天邪被血雾笼罩着,不能动弹。憨厚男也露出一脸笑意,可怎么看,都看不出他笑脸的具体意思。少年,走了过去,血雾自动分隔开来。举起手,朝着天邪的脸狠狠地一巴掌扇了下去。

  “记住,别对自己太自信。要给自己留一手。你这点伎俩,真是丢人现眼。我连杀你的心思都没有。对于废物,我还有自信等你成长起来,也能将你踩在脚底下。所以,等你哪天觉得自己不是废物了,再滚回来找我报仇。带着你的剑给我滚。越远越好!”憨厚男依然一脸笑意,带着少爷离开了内殿。等到内殿门外,便看到了一脸焦急的小白。想也没想,少年再次释放浓烈的杀气,走了过去。在小白惊讶和恐慌中,也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带着你的废物主人,滚。”

  殿外一些操练的门徒,哪儿承受得了如此强烈的杀气,直接匍匐在地。小白,没有在意脸上的疼痛。立即冲进内殿,扶起地上的天邪。

  “小白,我们马上离开这里。去哪儿都好,总之要离开这里。马上!”

  “你的伤?”

  “伤和命,哪个重要!”天邪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对着小白咆哮道。

  晚上,百邪门主的房间内。少年正跪在地上,憨厚男则更是趴在了地上。

  “荒唐!你会打不过一个偷剑人?那把剑是上等的好剑!最重要的是,它承载了我失臂的耻辱!你们就这样放走一个偷剑人?说,他到底是谁?”

  “义父,那人会隐匿身形,而且他是偷袭。我也是为此受伤的。”少年此刻,如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委屈。

  隐匿身形?难道是神偷门的人?百邪,转了转眼睛。

  “好了,起来吧。这几天好好休息。”

  憨厚男扶起少年,向门外走去。同时也听到百邪传令封城的消息。

  “呵呵,婆婆把自己的绝技都教给了他。”少年自言自语,憨厚男听他提及婆婆的时候。再次挠了挠头。少年刚刚受训,见憨厚男这般熊样,不由得一阵火大。直接命令憨厚男,翘起屁股,然后一脚踹了下去。

  “你要这样,迟早有一天也和那个废物一样!哎,希望他们已经离开百邪城。”被踹飞得憨厚男,趴了起来,依旧跟在少年屁股后面。只是听到少年叹息,没有再敢做什么无奈的动作。

  从百邪门出来,天邪就气急攻心,一直昏迷。路上再多的风景,两人也不敢停留。百邪封城,而且还有一大批人紧追不舍。天邪受伤的疼痛,小白分担不了。幻化成兽态,驮着天邪向前飞去。目的?在性命堪忧的时候,目的能为你做些什么呢?三天三夜没有进食,小白早已虚弱不堪。只有一个麻木的意念支持着他继续飞行。甚至连回头张望一下追兵的力气都没有。大概又飞行了十几分钟,小白带着背上的天邪坠了下去。

  许久以后。

  暖阳照了下来,小白轻微地动了一下。睁开眼,一只兔子就站在他眼前。流着口水支起身体慢慢爬了起来。等到兔子转身的刹那,小白猛地扑了下去。兔子没抓到,却摔得七荤八素。几何时,大大大凶兽有这样的境地。小白倔强地爬起来,向兔子追去。

  整片整片,金灿灿的菊花,刺得小白眼睛都睁不开。以为是梦,使劲地掐了掐自己。不是梦,又跌坐到地上。再一次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口中喃呢着几个字——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他是不能死,更不能饿死。走到菊花园,小白扯过一把菊藤就塞进嘴里。嚼着菊藤,流下一行行清泪。菊花苦,比起面见亲友即将死去,却不能救。这苦,哪个男儿承受得了?又多了几分?

  一双干枯的手,搭在小白的肩膀上。声音沙哑地说道:“小伙子,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怎地如此没用?不过饥不择食而已。”

  小白没有回答来人的询问,继续嚼着菊藤。

  肩膀上的手掌越来越用力。“我在问你话呢!”

  小白依然没有回答,怕答案会将他们引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除了自己认肯的人,或者得到过老大的默许。小白才会单纯地相信一个人。

  肩膀上的力道再次加大。又因为他现在虚弱,只感觉一种撕裂骨头的疼痛。紧紧地咬住嘴皮,不让自己喊出声。

  突然,力道一松。“真是倔强。”

  终于可以喘口气,看了看四周。除了参天地古树,便是眼前这片开阔的菊花园。大抵只是一条圆形沟壑,中间一个泉眼,就形成了简易的喷泉。偶尔还会有几只勤劳的蜜蜂,从头顶飞过。 佛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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