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的魔力不小,它已经吃遍了全世界的穷人,控制了全世界的富人———《钱是人发明的,人是钱玩腻的》
“常,常,常,常爷…”
“我,我…”
江常胜没有说话,抓住他的脑袋就直接往水中按了下去。
“唔唔唔…”
“哗啦。”
“噗噗噗…”
水花四溅,尖叫连连。
江常胜转过头狠狠瞪了一眼她。
“再叫杀了你!”
被称呼为“坤哥”的腿子开始在水里剧烈的挣扎起来,两只手开始奋力的乱动着。
但是凭他那完全入不了眼的实力,在江常胜的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他挣扎的越厉害,江常胜按住他的手就越死!
名为燕子的风尘女子站在一旁,怀里的银子“哗啦啦”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颤颤巍巍不敢妄动。
四面八方到处都响应着那些放荡糜烂的声音,并没有人察觉到这个浴间的异样。
眼看腿子就要被活活淹死在浴池里,身体都开始痉挛抽搐了。
江常胜一声冷笑将他从水中抓了出来。
腿子满是狼狈之色,被淹的他双眼已然布满了血丝,眼神里满是惊惧。
“常,常爷你听我解…”
“呜呜唔唔…”
江常胜又将他按到了水里去。
每当他即将不能呼吸的时候,江常胜便将他拉上来让他喘一口气。
如此往复了足足三次。
腿子的神智都开始不清晰了。
“常爷饶命,我、我、我错了…”
“我让你说话了吗?”
“唔唔噗噗噗…”
又按了下去,无数水泡冒起。
腿子终于乖了,彻底怕了,被再次拉上来的他,半句话都不敢说,整个人如同一条丧家犬一般趴在浴池边蜷缩着身体。
江常胜靠在浴池边,扭了扭脖子。
“人前叫常爷,人后叫蠢货,得势的时候玩我,翻船的时候求我。”
“唉,你啊你,你让我怎么说你。”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湿漉漉的腿子听到话后全身发抖,此刻脑子里已然只有畏惧之感的他在地上跪着爬了过来,不敢吭气。
“谁让你爬过来了,滚回去。”
江常胜冷眸一瞥,腿子吓得连忙倒退回去。
转而望向女子。
“你。”
女子紧张到了极点,这一刻的她大脑里完全是一片空白,已经暂时失去了任何理智与判断力。
她已经打心底起明白了一个事实:面前这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外地公子哥,自己等人惹不起。
“先把我的包裹给我收拾好。”
“物归原位放回去,还要我教你?”
女子哆嗦了一下,连忙收拾好了东西。
“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女子抱着江常胜的衣物恭恭敬敬的走了过来。
江常胜从浴池内站起身来。
全身每一寸肌肤赤果果地暴露在空气里,包括胯下那一根每个男人都最重要的东西,也同样能够一览无余。
江常胜脸色冷酷,一言不发。
女子开始小心翼翼地开始为他更衣。
穿好衣服,江常胜往长椅上轻轻一卧,满是慵懒之态。
眯起了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睛,把玩起手指来,这一刻的他仿佛又变回了当阳城那个让无数人又爱又怕又憎的纨绔子弟。
“你叫燕子吧,你又叫什么名字?”
“回,回常,常爷,小的叫做倪坤。”
“你,也给我跪下。”
燕子“扑通”往地上一跪,两人并在一起不敢说话。
“我跟你们俩有仇吗?”
“没,没有…”
“我只是一个路过水乡镇的外地人,想要来香湖随便转转随便玩玩,应该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绝对没有…”
“倪坤,我记得我给你打赏的银子应该还算比较多吧,多少来着?”
“回常爷,赏赐小的有五两银子…”
“不够吗?”
倪坤身子一颤,连忙回声。
“够了,够了…”
“放屁!”
江常胜一声怒斥,吓的倪坤匐在地面上头都不敢抬一下。
“如果够了,你怎么可能今晚还会来我这里行如此阴险之事?”
“嗯?”
“我问你什么,你就老实说什么,明白吗?”
倪坤额头上满是大汗,说不出话来。
江常胜继续悠悠地开口起来。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和赌场有勾结吧,开始的时候是不是想要宰我?”
“常,常爷慧眼如炬,小的错了,确实如此…”
“常爷息怒,小的也是被逼无奈,是赌场的人,是赌场的人逼我这么做的。”
江常胜脸上满是玩味的笑容。
“你别着急解释啊,我还没问你是不是被人逼的呢。”
倪坤和燕子两人在这一刻如履薄冰,如阶下囚一般,沉浸在江常胜的威严下只能被拨来弄去却无能为力。
“我再问你,从赌场出来之后,我将你斥走,就算言辞稍有不当,应该没什么错吧。”
“没,没错…”
“既然没错,我也给了你机会了,大道朝天各走一边,你为什么还要跟踪我?”
“为什么还要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法子来弄我?”
江常胜的脸上满是冷意。
倪坤支支吾吾不知所云。
事实其实早已很明显了,但是江常胜却依旧从头到尾质问了一遍。
并不是因为江常胜闲着没事干,而是因为江常胜要故意这样做的,就是要将这对狗男女赤果果地剥开,不论是他们的衣冠,还是他们丑陋的内心,完完全全的剥开,再斩开!
在西莽王世子的眼里,杀人诛心,如果没了诛心,杀人完全没有意义。
自己就是要将这两个该死的家伙彻彻底底地碾压进地下去,即便今天他们活下来了,但也要让他们在今后人生中的每天里,只要一想起自己,就会全身发抖战战兢兢,在每个夜晚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会从噩梦中惊醒。
在这个世界上,招惹西北世子的下场便是西北世子会成为你一生的梦魇阴影。
江常胜满是悠然自得的散漫与淡漠。
倪坤和燕子已然被这种精神上所带来的压力压到喘不过气。
倪坤没有回答江常胜的问题,而是开始疯狂的磕起头来。
“常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小的该死,小的不该动了邪念…”
“小的知错了,求求常爷您饶了小人。”
江常胜揉了揉额头,倪坤这样的嘴脸,自己真的见过太多了,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冷冷一瞥,倪坤立刻闭紧了嘴巴。
江常胜叹了一口气,一幅满是纠结的模样。
“我真的也想随便饶了你们就算了。”
“是真的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这样翻篇了。”
“但是啊。”
“我又觉得就这样放过你们对你们来说太容易了。”
倪坤和燕子一愣,不明白江常胜到底想做什么。
“我跟你们讲。”
“人呐。”
“嘴上随便说出来的都不可靠。”
“我信不过你们啊。”
“所以我觉得还是得给你们一点苦头吃,让你们俩长长记性。”
倪坤和燕子神色一呆,江常胜脸上淡漠的微笑恍如恶魔。
“常爷常爷常爷你听我说,听我说。”
“小的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再也不会干这样的事情了,一定本本分分,不会再生半点害人的心思。”
燕子也跟着求饶起来。
江常胜比了一个手势。
“嘘。”
“声音小点,万一把这船上的侍卫或是管事引来的话。”
“我立刻就杀了你们然后一走了之。”
小巧的浴间内,倪坤和燕子失魂落魄,感觉像是快要窒息一样。
江常胜每一分的神态与话语都带给他们精神上难堪的折磨,比任何身体上的疼痛或是酷刑要更加压抑。
最可怕莫过于江常胜的笑容与云淡风轻,仿佛杀人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很随意的事情。
倪坤的脑海里在这一刻甚至冒出了以死相拼的念头。
燕子则是想要搏命从这个浴间内冲出去亡命。
俗话说得好,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大不了就是一死呗,但是江常胜却非要弄出一幅要杀又不想杀的模样,让他们难以忍受之极。
倪坤和燕子两人这些念头仅仅是出现了一瞬便消逝了。
大概是因为江常胜太从容不迫了,太自信了。
让他们在这一刻愤怒与无力到想要吼叫。
时间滴滴答答一分一秒过去。
江常胜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
“这样吧。”
“我也不杀你们了。”
两人听到这句话松了一口气。
“但是嘛…”
“得看天意。”
两人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江常胜坐到了两人的面前。
手中抓着一支箭。
乍一看,这是一只非常普通的箭。
但知晓它的人会知道,这支箭乃是传说中狂澜的伴侣,铩羽。
非铜非铁又非钢,曾于天地开阴阳,不惧五行颠倒炼,又有水火淬锋芒。
凡珍王传诗五大级别中史诗级别的神兵。
更是历经五千年悠久历史之后,仍旧能够在神兵榜里排行第八的存在。
铩羽第八,狂澜第九,传说中这两样神兵一旦合二为一,就算是神兵榜排行第一的神兵也要避其锋芒,退让三分。
曾经它的主人是春之大帝成知威,现如今是江常胜,是常玉。
只可惜,现在的铩羽箭,还不能完全算是属于江常胜的东西。
因为这支箭上还有着那个男人浓重的烙印,包括他的气机,传承,还有春之大帝的意志。
江常胜很清楚,自己但凡想要彻底将铩羽变为自己的东西,并且获得传承后不会失去本我与自我,未来总有一天必须要将春之大帝的意志那一关闯过去。
当自己从石头中拔出箭,为了活命不得不抓住箭爬上山去的那一刻起。
命中注定,春之大帝的意志将会与自己纠缠一世。
如果传出去,恐怕天下间的无数修炼者都会噤声。
天底下有几个人能跟大帝比肩?
天底下有几个人能跟大帝对抗?
天底下有几个人看到大帝还能够保持心地平和,而不是低头颔首跪地臣服?
大帝的意志,是这个世界上最接近苍天和青天的意志。
想要对抗,除非自己也成为一帝。
更别说春之大帝成知威的威名贯穿古今,就算已经死了五千年了。
但他的意志也是世界上最强绝的意志,千百年间难逢敌手,没有之一。
放眼当今天下,虽然世界上有五个人能够被称为帝。
但是除了妖族的妖帝达到了追仙境,是实打实的大帝境界之外,其他人类四国的圣帝,目前似乎并没有达到帝境之人。
说到这里,不得不清晰地说一句,世人所谓的帝和大帝是两个概念。
大帝,指的是那些跨过勘天境,达到追仙境的人,拥有着世界上最强绝的战力和意志,才能被这样称呼。
帝,一般指的是人类圣帝或是妖族妖帝,指的是千秋江山万载江湖中的那些君王皇帝。
王不见王,帝不见帝,大帝之数,不可超八。
这句话是苍天青天意志下的铁律,被人们反复提及。
清晰地规矩出了世界上同一个时代里,最多只能有八个人达到帝境,可以被称呼为大帝。
而一个人,他也许能够成为一国之帝,被人们称呼为圣帝或是妖帝,但不代表他也可以成为大帝。
天地悠悠青史留名的明君圣帝并不少,遗臭万年的昏君昏帝更是多,他们每个人都在史书中有着各自丰富的一页又一页。
古往今来上下八千年中达到过帝境能被称为大帝的人其实也还挺多,他们有的声名显赫,有的低调一生,他们的高低起伏提笔落笔各有千秋。
但真要说起来,历史长河中最精彩,最经常被无数人反复提及津津乐道和被后人瞻仰膜拜的,便是那些既有着帝位,更有着帝境的人。
他们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独一无二天下无双的封号,死后的谥号更与封号同名继续流传下去,比如说青帝,比如说春之大帝,等等。
而如果只是拥有帝境的大帝,或是只拥有帝位的圣帝,就不会有这样绝伦的封号与谥号,一般史书中为了区别他们,基本只是用姓打头,再取一个字,然后尾部挂上一个帝字或是大帝两字。
比如说宋灵帝、宋武帝、徐秋帝、陈黎帝、王泉帝、诸葛大帝、朱火大帝、雁秋大帝等,要知道人类有四国,几千年的历史下来,有的时候部分君王圣帝们更是会重名,尴尬无比,不过这种情况自然很少。
所以相对之下,一般的某帝或是某某大帝,和青帝、春之大帝这样的封号谥号比起来不仅要普通了很多,更是难以相提并论的。
当然,不管是帝也好,大帝也好,世界上但凡能跟帝这个字沾边的,不过就那么几个人而已。
此时当江常胜拿出箭后,两人都是身子一滞。
还好此时的铩羽被江常胜收敛了其内的血气。
不然两人光是看一眼,就会被铩羽箭那汪洋如海的血煞之气给崩碎身躯。
江常胜将铩羽箭往两人面前一放。
然后一转。
倪坤和燕子屏住了呼吸。
铩羽箭于拨弄中旋转了起来。
几圈后停了下来。
箭头指向了空气端。
倪坤和燕子额头开始冒汗,本能告诉他们,江常胜要开始做一件让他们会胆寒的事情。
“常爷,常爷您,您这是要做什么…”
“闭嘴,别说话,看着。”
江常胜开始不断的旋转起铩羽箭起来。
空气里满是安静,气氛紧张了起来。
终于,在好几次拨转之后,铩羽箭的箭头终于指向了人身。
倪坤当场整个人瘫软在地。
因为箭头指的是他。
倪坤下意识就开始求饶起来…
江常胜淡淡一笑。
“你别着急啊。”
“我说了不会杀你们的。”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既然转到你了,你就陪我做个游戏咯。”
“然后游戏能不能过关,就看天意咯。”
江常胜的眸子里满是玩味,有着不加以掩饰的残忍和冷酷。
“什么游戏?”
倪坤和燕子同时低呼出声,满是紧张。
“燕子,既然游戏没有抽到你,那就麻烦你跑跑腿了。”
燕子一呆。
“你去帮我找一把剑或者刀来,反正只要是兵器就行了。”
“常,常爷,您,您到底想做什么…”
燕子此刻都快哭了,她完全搞不清楚江常胜的意图,已经快崩溃了。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她一定不会招惹江常胜,一定不会再做害人的勾当。
“我只给你三分钟。”
“三分钟后你不找一个兵器来。”
“我就杀了倪坤,然后再去找你。”
“你可以扔下倪坤不管,自己逃命,也可以出去求救找人来对付我。”
“你只需要做一个选择,要么听话,要么就拿你们俩的性命来赌一赌,试一试,拼一拼。”
燕子全身颤抖,仿佛看到了一个恶魔。
“诶,快去,你怕什么,箭头指的是倪坤,是他陪我做游戏,又不是你。”
“乖,听话,只有三分钟哦,我要开始计时了。”
说完这句话,江常胜再次往长椅上一躺。
坐姿满是又痞又坏的浪荡模样。
倪坤全身微颤,瞳孔难以聚焦于一点,显然已经失了神。
不一会儿后,燕子回来了,很听话,很聪明,还挺有勇气,没有选择临阵脱逃。
“对,对不起,我没有找到刀剑。”
“只在船工那里找到了一杆锤子。”
燕子奉上了一柄打铁打石用的铁锤。
铁锤算不上大,也算不上长。
江常胜握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也就十五斤重左右。
江常胜砸了砸嘴。
“勉强能用,还凑合吧。”
拎着铁锤的江常胜走到倪坤面前。
二话不说将倪坤绑在了椅子上。
“以前有人犯错了。”
“那家伙要是嘴硬不承认,或者我很犹豫杀不杀他的时候。”
“我就会做这个游戏。”
江常胜邪笑着说了起来。
“绑起来。”
“然后嘛,我会蒙起自己的眼睛。”
“砍十刀,或者砍十剑。”
“十下。”
“就十下。”
“砍不死你,就是你命好。”
“伤了,残了,死了,就是天意,是你的命。”
倪坤身子一激,燕子瞳孔一缩,两人彻底僵在了原地。
下一秒。
江常胜用毛巾死死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拎起十五斤的铁锤。
摸索着朝倪坤走了过去。
倪坤开始颤抖,开始挣扎。
“轰!”
当铁锤第一下砸下去的时候。
倪坤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尖叫声。
这一锤,没有砸中倪坤,只是将地板砸了一个窟窿而已。
蒙着眼睛的江常胜叹了一口气。
“啧,没砸中啊。”
“还有九下。”
“你声音太大了,再乱叫我会忍不住直接杀了你的。”
江常胜摘下眼罩,找东西堵住了倪坤的嘴巴。
然后再次蒙住自己的眼睛,拎起铁锤。
燕子捂住了嘴巴浑身颤抖。
倪坤全身都是大汗,发出呜呜的声音,下体湿了一片有水声淅淅沥沥,显然彻底吓尿了。
这一刻,他们终于明白了江常胜的游戏。
这个江常胜以前经常玩的游戏。
只需十下,就看天命与天意。
疯子,神经病,倪坤和燕子完全想不到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玩这种游戏。
别说十下,刀或者剑只要一记砍在人身上,就得流血。
要是砍在脸上,砍在脑袋上,瞬间就会飙血。
十记砍下去,面目全非已经算是好的好结局,非死即残很正常,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样玩的话,是个人都会被玩死,玩废。
此时此刻,刀与剑虽然换成了铁锤,看似不致命,但是却更加具有威慑力与破坏力。
要知道十五斤的铁锤一旦砸在胸口,或者喉咙,甚至一不小心砸在眼睛珠子上,或者脑袋上,裆上。
画面完全难以想象。
疯子,神经病,变态,魔鬼!
这算什么游戏?!
燕子眼泪都吓出来了。
江常胜的嘴角上挂着邪笑,一步跨前。
提起铁锤,马不停蹄不带歇气。
“一!”
“二!”
“三!”
“四!”
铁锤每击打一次,敲击的不仅仅的是倪坤的身体,更是他与燕子的心灵。
倪坤和燕子永远无法忘记今天,因为这幅场景里的每一帧,每一瞬,每一个声音,都深深烙印进了他们的心里,成为了后半生挥之不去的阴影。
“五!”
一锤子砸烂了浴池。
一锤子从倪坤的头顶挥过去。
一锤子砸到了倪坤的腿上。
一锤子不小心被躲了过去。
当第七锤子抡起来的时候。
倪坤瞪大了眼睛。
燕子尖叫个不停。
这一锤子,砸在了倪坤的脑袋上。
那一瞬间。
倪坤的一颗眼珠子都被砸爆出去。
红的黄的蓝的五颜六色一齐流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欢愉的浴场内,到处都是糜烂的交合之音,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混扎在其中,惊动了部分人。
有人忍不住叹道。
“我去,谁搞的那么激情?” 龙象演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