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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皇宫

  柳望七依旧在继续着被审问,乐清的喋喋不休,让柳望七的内心真的很崩溃。不知是不是说得有些急了,乐清咳嗽了几下,柳望七趁着机会,道:“乐清,你慢些,我去给你倒水。”说着人赶紧闪了出去。

  乐清看着逃之夭夭的柳望七,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还是追了出去。“小姐。”对于常年为柳小姐奔波的乐清的来说,追上自家小姐就是一个小意思。乐清抓着柳望七的肩,笑问:“小姐,你要去哪呀?”

  柳望七脚下一软,苦笑道:“我这不是去给你倒水吗?”

  “小姐,茶水,房里有,不用这么远。”

  柳望七被拖进了房内,“乐清,你省点力气不好吗?”

  “这力气省不下了,要是省了,您下次就不是躺这了。”

  “呸呸呸,你家小姐我下次那都不躺。”

  “您知道,就好好听我的话。”乐清无奈道。

  隔着远处,尚渊垣就听到了主仆二人的吵闹,尚渊垣微微一笑,“小七儿这么快生龙活虎了。”

  全牍应和道:“那是七主子福厚绵长。”

  殿外随着太监的一声大喊,“皇上驾到。”尚渊垣随后跨进了殿內。柳望七福了福身,尚渊垣连忙扶起柳望七,“小七儿不用多礼。”柳望七小脸一红,“谢皇上。”

  全牍戳了戳乐清,二人经过昨夜的事情,了然于心地退了出去,殿內就剩下尚渊垣与柳望七。尚渊垣抱着柳望七,手轻轻敲了敲柳望七的头,道:“你真该听听你丫鬟的话了。”

  柳望七轻哼了一声,“那又有什么?我这不是没事嘛。”

  “还没事?”尚渊垣撇了一眼旁边刚刚喝完的药膳,“苦吗?”一提起那碗药膳,柳望七瞬间耷拉下了脑袋,哭诉道:“好苦的。我能不能不喝了。”

  尚渊垣毫不客气地回道:“不行。要是应了你,朕估计你还会想上次一样。”想起上次,尚渊垣脸色一沉,这次说什么都不会答应她,特别是她一忙起来,尚渊垣握住了柳望七手,道:“这些日子,你什么都不能做,把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朕会让乐清监视你的,你别想逃。”

  “啊。”柳望七觉得真的无望了,小声道:“好吧。”

  尚渊垣将耳朵伸到柳望七嘴边,疑惑道:“你说什么?”柳望七生气地在他耳边大喊,“我说,我知道了。”

  尚渊垣揉了揉些许耳鸣的耳朵,道:“听话。”

  “好好好,我听话还不成嘛。”

  “你呀。好了,作为交换,朕满足你一个条件。”

  “什么叫满足我一个条件,”柳望七揪住了尚渊垣的衣领抗议道,“是你自己说得,谁的礼物能令太后满意,就许他一个条件的,明明是你欠我的。”

  “那朕岂不是也欠这苏礼一个条件。”尚渊垣的语气隐隐有些吃醋。柳望七没听出尚渊垣的吃醋的意味,道:“那个条件明明是我好吗?什么时候成了他苏礼的东西了。”

  听到这个答案,尚渊垣的心里很满意,挑着柳望七的秀发道:“你想要什么?”

  “还记得江州嘛。”

  “记得。”

  “还记得当初你带我去的那个地方吗?”

  “你是说,江州闽山。”

  柳望七打了一个响指,“对,就是闽山。”

  尚渊垣微眯着眼,“你想干嘛?”

  “我想向你借几年闽山。”

  “你要闽山干嘛?”尚渊垣不解。

  “一句话,给还是不给。”柳望七抓着尚渊垣的衣襟威胁道。

  尚渊垣嘴角上扬,“你是在威胁朕?”

  柳望七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道:“我有吗?我没有。”说着撒开了抓着衣襟的爪子。

  尚渊垣无奈地摇了摇头,摸着柳望七的柔嫩的秀发道:“朕给你,不过你可不要太过分了。”

  “太好了,谢谢你渊垣。”柳望七高兴地吻了一下尚渊垣脸颊。尚渊垣微眯着眼,声音有些低沉,“你觉得这一个吻就能满足朕吗?”

  柳望七的耳朵爆红,扭捏道:“你,你想如何?”

  “不会如何。”尚渊垣直接一个俯身,吻得柳望七七荤八素,整个人还有些晕,愣是没缓过来,微薄的红唇被咬得有些红肿起来。柳望七羞得头埋进了尚渊垣的怀里。

  尚渊垣很是满足地舔了舔嘴唇,“望七,朕有件礼物给你。

  柳望七还是有些害羞,小声道:“什么礼物?”

  尚渊垣朝着门外喊了一声,“全牍,把那件东西拿来。”

  “是。”一刻钟之后,全牍捧着一个匣子走了进来,柳望七问道:“这是什么?”尚渊垣挑了挑眉,“你打开就知道了。”柳望七接过全牍手中的匣子,面上带着疑问,打开了。打开的那一个瞬间,柳望七感觉幸福突然而至,她还想着如何跟尚渊垣开这个口,没想到他就送过来了,柳望七的内心很是感动。

  柳望七抱着尚渊垣,语气激动道:“《梦、梦溪谈》我、我该怎么谢你?我我。”柳望七有些不知所措。尚渊垣握住了柳望七的小手,吻了一下柳望七的手,道:“要不,答应嫁给我。做我的皇后?”

  “这,这,不行,你觉得我会为了这些个残卷卖了我自己吗?”

  “朕倒觉得有这个可能。”

  “对了,说起书卷,你还记得之前我们之前遇上那位小男孩吗?”

  尚渊垣眼神闪了闪,“朕记得。”

  柳望七笑道:“您是不是把他弄进太学了。”

  “这,朕倒是没做。”

  “是没做,只不过送他很多书而已。我可听人说,那晚过后,某个人的房里堆满了竹简。让那母子俩忙活了好一阵,第二日的生意都不做了。”柳望七打趣道。

  尚渊垣低垂着眼帘,语气有些迟疑,“望七,你是不是觉得宣朝的教育太局限了。”柳望七揶揄道:“您是想听真话呢?还是假话?”

  “你说,朕恕你无罪。”

  “哎,每次说这些话,都要担心自己脑子还在不在自己脖子上,难办呀。”柳望七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柳望七拿起匣子里的竹简,道:“您看,这条竹简虽小,但其中的蕴含的知识确是无穷大。但是,尽管它是无穷大,但它也仅仅限于一根小小的竹简之内。就像教育,宣朝的教育大部分都由世家掌控,知识的流通仅限于世家阶层,尽管太祖开创了科考,可是每一年入朝为官的寒门学子又有几人?”

  柳望七放下了手中的竹简,“其实,渊垣你很清楚,它需要改。但,不是现在。”尚渊垣起身走到窗边一声不发。柳望七攥紧了手中的竹简。

  尚渊垣略微长叹,“对啊,不是现在。需要慢慢来。” 皇后每天都在努力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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