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完没完?”
被拽上的车赵瑾言愤愤不满,从刚才到现在云林息就一直在针对她。
“是赵立民安排你去相亲的?”
赵瑾言别过脸,“关你什么事!”
“是做州长做腻了?我可以换人。”
他强势威严地看着她,不带一丝颜笑。
“卑鄙!”赵瑾言憎恨地瞪着他,“你就不能做点魁首该做的事情么?”
此时,他眼里只有她,顾不上别的事情。
云林息的声音再次抬高,“他要是再给你相亲,就等着提前退休吧!”
仗势欺人大概就是他这样子。
二宝上了车,发现火药味十足,识趣地闭上嘴。
不过,看到赵瑾言滋润发亮的红唇,好奇问道,“妈妈今天是去见谁了吗?”
“找对象。”
听到这话,二宝大概明白怎么回事。
转过身子,看向云林息,“又是你欺负我妈妈,对不对?你这人也真是,为什么就不准我妈妈找对象。你又不会娶我妈妈,你何必耽误呢?渣男!”
“……”云林息冷眼斜视,臭小子你就不能少说几句?
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只是每次看到赵瑾言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就非常不舒服。
“铃……”
刚走进办公室的赵瑾言接到了赵立民的电话。
想必是因为昨晚的事情而来。
她深深吸了口气“喂,爸爸!”
“你还有脸叫我爸爸?你昨天带的是什么人去吓唬黎世杰?”
“我……”
赵瑾言委屈死了,这跟她本来就没有关系。
都是云林息的错,可是……
她不能说!
“上次你把相亲对象打了,这次你居然还带人吓唬对方?你是翅膀硬了?还是胆子肥了?”
“对不起!”
赵瑾言除了说对不起,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想到昨晚的画面,她也很无奈。
谁叫云林息财权天下,动不动封路口不说,还把人家店给包了。
她能这么办?
“黎世杰跟我说,你本来就有对象,为什么要瞎说自己没有对象出现行骗。”
赵瑾言蹙眉,这行骗貌似用词不对。
“我没有对象。”她一脸坦言。
赵立民冷笑,“赵瑾言我真的服了你了!你怎么变成这么水性杨花,赵佳思说你跟了个老男人我还半信半疑,说你去勾引陈枫我也只是信一半,现在介绍的是地产大亨,人家明明眼睁睁看到,你还说不是,你这人真虚伪。”
虚伪在赵立民心里只有赵瑾言合适。
从她十八岁开始,他就把她钉死在这两个字上。
“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我警告你,你还有下次,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了!”
赵立民放了狠话,但是对于她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
不懂什么时候开始,她对这份父爱可有可无。
这么多年来,赵立民从来不会问她过得好不好,开口闭口就是想让她找个人嫁了。
冷冰冰的亲情有时候连……
突然间脑海里冒气一个人的名字。
赵瑾言猛地制止住自己。
云林息这辈子都不可能!
她走到办公桌椅子上坐了下来,由于心情沉闷,拿起扇子扇了扇。
“发什么呆?”李莎走到她面前坐了下来。
为了避免上次玩手机被抓的尴尬,赵瑾言提高警惕地别过身子面向门口。
“我给你看张照片,反正我觉得挺像的,不知道你觉得像不像。”
只见她从相册里翻出一张照片递到赵瑾言面前,“那个男的像不像?”
赵瑾言蹙眉,“这怎么那么熟悉?”
“我们单位门口啊!你看这男的是不是魁首?”
认真一看,确实是云林息,“是的。”
“天啊,他怎么跟赵佳思站在一起了?”
赵瑾言还以为什么天大的消息,不就是两个无意间站在了一起。
“你认真点看好不好!赵佳思的手放在魁首的臂弯上。”
“什么!”
这话让赵瑾言赶紧重新看一遍。
虽然拍照的角度有点远,可是放大去看就能看到两个人贴靠的很近。
“像不像情侣?”
“不像。”
赵瑾言想都不想就直接否定。
不懂是自己心虚还是在意,反正她心里极其抵触赵佳思和云林息在一起。
“有你这句话就对了!我看了半天,吓死我了,我以为他们在一起了!”李莎松了口气,“不过,话又说回来,赵佳思怎么认识云林息的?她又不在这里工作。”
说道这,赵瑾言想起了当时住院的时候。
难不成云林息跟别人合影两三张就找人加微做好友了?
“我都说这男的是渣男,随随便便跟人在一起了。”
李莎满脸花痴,“如果是这样,我也想他随随便便跟我在一起。”
“能有点出息么?”
赵瑾言怎么看这张照片都不顺眼,“删了吧!反正跟你没有关系。”
“什么叫没有关系,赵佳思已经成为我头号情敌,改天我要去问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赵瑾言也想知道。
只是……
她才不要拉下脸打听这男人的事情。
“你们在聊什么?”宁姐刚从档案室走过来,看到面前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句。
“对了,宁姐,有件事想跟你聊聊。”
赵瑾言起身特意走到她办公桌的位置,“我打听到,那时候黎东的直属领导是赵立民,对吗?”
“这个……”
宁姐蹙眉回想,“好像不是!我记得当时赵立民有被借调出去了。当时签字的我记得并不是他。”
不是爸爸的话,赵瑾言就松了口气了。
她多害怕,慕世杰继续这样倒查下去,会牵扯到她的爸爸。
“怎么?貌似你昨天打听到了不少东西。”
“我见了黎世杰,当时针对这个案件,他也没有详细说明些什么。他只是问了我当时他爸爸的直属领导是不是赵立民而已。”
“如果你想确切些,可以回家直接问你爸爸啊!”
话是这么说,但是那个家,她真的不想回去。
“今天晚上,不是汪梅生日派对吗?你可以顺便去问一下。”
“汪梅生日?”
赵瑾言一点消息都没有。
怪不得她在这个家越来越没有地位,原来不知不觉那个家已经被那对母女霸占了。 情深总与他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