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落森林,浩瀚无边,横亘在几大国家之间,举目远望,绿色的大森林,像一片海洋般在风中涌动。郁葱葱的树木,在春天的到来下不断地抽牙,阳光像细沙般,枝叶散落在地上,斑驳了岁月,湿润的小草夹杂着泥土的芬芳,到处都是枯枝烂叶气息的弥漫,竞相争放的野花,茂密的树丛里栖息不断的声音,那是动物的狂欢。
看似美丽的外表下,大森林犹如精心装扮的蛇蝎美人,正做好牢笼等待着猎物。
这是森林的深处,四周静谧的可以听到松鼠啃着果实的声音,鸟儿在扑腾着翅膀,地上长满的蕨类植物和藤蔓植物这期间不时窜出的动物和里面动物们精心布置的陷阱已经捕获了猎物。
树林鬼影幢幢,一个人影快速地大地上奔跑,那野草野花,在脚步的践踏下萎靡不振。
树藤上阴蔽起来的树蛇悄悄的在枝头,吐着舌头感受周围红外线,以及食物的气息。
咻咻。
突然间一只蛇从树腾上窜出直接扑向了清猗,好在清猗反应迅速,一个旋转跳跃便躲开了蛇的尖牙。
掉落在枯枝树叶上的青蛇眼看敌人没有捕捉,立刻晃动着蛇身,在枯枝落叶上,嘻嘻嗦嗦地离开了。
雾气浮动在水泽上,那些天然的裸露在地上的树根,围成的坑坑洼洼在林间形成一片片的水泽。
“不好,”清猗侧眼正好往下的那一片水池,平静的水镜倒映出身后的场景。
一直悄悄隐藏在身后树藤上的蛇,正悄悄靠近则清猗的脖子。
快如利剑,这一次的蛇反应迅速地冲了过来,一口咬上了清猗。
尖利的牙尖刺破了东西,被咬了吗?
清猗挥动着鞭子,一把将串起来的蛇打出去,打蛇打七寸,被鞭子抽中,身体烂开的蛇倒地不起。
要不是清猗刚刚有瞟到那一块水域,或许现在倒下的便是她自己,蛇牙只是咬上了清猗的长鞭。
手拿着长鞭,欲要离开的清猗却突然的倒地不起。
针芒刺穿了她的衣服,她被阴了。
远去的丛林中,星落森林的土著,手拿着自制的武器来到了清猗的身边,看着倒地的人,一群人伊伊呀呀地叫唤着,随后将清猗抬走了。
红艳的篝火,在空地上闪烁着星火,风中摇曳的火舌不断舞动,那些零星的火花在寒冷的裹挟下化为灰影,不见踪影。
被绑在树桩上的清猗终于苏醒,茫然地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眼前一排排的茅草屋,搭建在空地上,活动着身体,清猗不断地挣扎,但无力的身体却一次次倒下,根本使不上力气。
正当清猗在用力时,一身黝黑裹着树皮,头插着羽毛,颈脖间挂着各种牙齿的人突然地出现。
一只烤好的羊腿,就这样递到了清猗的面前。
清猗扭头,拒绝了,而是不断的询问道:“你们是谁,你们要抓我做什么?”
来人并没有理会,而是看着掉落的羊腿沉默不语,随后离开了。
紧接着没过一回,几个和那个男人打扮相同的人,将清猗带领到了篝火的中央。
在众人的围观下,有几个女子为清猗带上的和他们部落中相同的配饰,在她的脸上涂抹了不知名的东西。
紧接着,一个男人来到了清猗的面前,这是不久前站在清猗面前为她递上羊腿的男人。
他们好像在举行着什么礼仪,只见前面有人在设祭台。
手舞足蹈的他们,咦呀呀的叫唤,清猗不断地询问道:“你们是谁,你们要干嘛。”但始终无人回应,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事后清猗被带入了一个茅草屋内,藤制的编织物,各种奇形怪状的石制品,和木头制品,挂满了茅草屋。
清猗被放置在一张动物皮铺设的床铺上。
豪无力气的她不能有任何的反抗。
月光透过大门,照射进来。
黑影在门外放大,刚刚站在她旁边的男子走进了屋内,顺着他关上了草垛的大门,黑暗在无边地蔓延,寂静的茅草屋内伸手不见五指,一切都是毛骨悚然的,清猗你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只觉得她的旁边有人在动,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腿上,她只能大声地尖叫,恐惧的声音从屋顶传出,栖息在树上的猫头鹰睁开了它那双绿的油油的眼睛,扑腾地飞离,只留下了一地的羽毛。
“滚开,”清猗不断地吼叫。
那只手在无形中悄悄地撤离了。
黑暗中再没有了响动,只有屋顶破损的一丝可以射进来一束月光,支撑着她的神经。
乌鸦的叫声在黑暗刺激极了,外面的风阴冷的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满屋充满惶惶不安的气氛。
在这种黑暗中,清猗只是那个男的没有离开,她的全身冒着一阵阵的凉气,头皮发麻,仿佛身后有无数双的眼睛盯着她。
一整夜,她都没有闭上眼睛,内心一直期待的那人始终没有等到,她知道他不可能来,也不奢求他来,只是夜晚的森林总有不知名的声音发出,黑暗中那只手的主人始终没有离开。
屋外森林处,白骨般的枯枝,被斩了手臂,双手伸向了天空,无处呻吟,风中似乎能嗅到血的气味,屋外的凉意刺骨冰心,禁锢着她的每一寸骨髓,让大脑处于短暂那一瞬的颤动,冰封起来的神经,高度紧绷着稍不留神便会破碎。
隐约可见的麻绳,套起了一个圈,似乎勒着什么东西,在角落中苦挂着向着清猗招手。
睁了一夜眼睛的清猗直到天晓才能活动身体,重回力气的她,连忙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可惜坐在座位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两人在不太明亮的屋内,相互看着。
座上的人,看着清猗能够活动,对着她在比划什么,随后带着她出了茅草屋。
在这个男人盯着的视线范围内,清猗一直没有机会逃脱,在相处的过程中,她才发现其实他对她并没有恶意,好吃好喝的地招待着她,只是一直盯着她不让她离开,每当她要离开时,还在比划着什么,在地上画着画,清猗也是依稀地可以辨明他是在说危险。
不知道情况的清猗,决定留下来观察,在作考虑。
没过几天后,一天本来在熟睡中的她却被屋外的惊恐尖叫吵醒。 春风不渡桃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