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上帝说西班牙语,和女人说意大利语,和男人说法语,和我的马说德语”,这话就是查理五世说的,基本上这句话足以说明他混乱的血统和来历,但毫无疑问的是,从查理五世开始往上推,他的一个长辈都是欧洲霍霍有名之辈。
这样后代可谓是精英当中的精英了,他骄傲的人生不允许自己接受失败,凡是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也总是一定要做到最好。
为巩固在尼德兰的统治,查理五世设立财政院和枢密院,并派遣总督协助他管理尼德兰事务,使尼德兰失去了过去所拥有的高度自治权。
他又设立宗教法院,统一尼德兰人民的宗教信仰,控制和迫害异教徒。1550年,查理五世颁布敕令,藏匿和帮助异端的人与异端同罪。人们把这项敕令成为“血腥敕令”。查理五世还加重在尼德兰的税收,勒索民财,西班牙每年国库总收入的一半来自尼德兰。
为了维持他竭力推行的扩张政策和支撑庞大的军费,查理五世命令政府增加尼德兰的征税,进一步加剧了社会矛盾。当时,他对外扩张的有恃无恐,甚至就连教皇也感到不安,在某种程度上开始同情和支持施马尔卡尔登联盟的斗争。
到了1552年,查理五世的军队终于又被打败了,而且这次失败直接导致他在1555年通过施马尔卡尔登联盟缔结了《奥格斯堡和约》,不得不承认尼德兰诸侯有权决定自己的宗教信仰,并且将在1552年前被新教所没收和占有的土地和财产仍归属原主人所有。
根据查理五世的敕令,主教和僧侣改宗新教不再享有旧职和薪俸。《奥格斯堡和约》签署后,许多尼德兰诸侯改宗新教。尼德兰人民的宗教革命取得了局部胜利,但哈布斯堡王朝并未放弃对异教的迫害。
查理五世在1555年对击溃新教诸侯的最后努力失败后,就开始淡出朝政。鉴于其领土太过广大分散,他将国土分由弟弟斐迪南与儿子腓力继承。其中他把自己的个人帝国——西班牙和低地国家给了儿子腓力二世。
看看,这才是真正的土豪国王,人家因为领地太分散了,所以不得不将土地分割然后送给自己的亲人去管理,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查理五世的一个解脱,至少他不用再操心那些烦恼,而是将烫手山芋扔给了别人。
而对于接手西班牙和低地国家的腓力二世来说,他面临的主要问题就是尼德兰问题。
这是一个集宗教、思想意识和民族,矛盾交织在一起的复杂问题,也是查理五世遗留下来的一个棘手问题。
可是腓力二世并没有打算一直待荷兰,他只待到了1559年,就决定离开荷兰前往西班牙,在离开之前他把荷兰交给了查理五世的私生女,帕尔马公爵玛加丽塔,为此还专门设立了一个以格拉维拉红衣主教为首的委员会辅政。
玛加丽塔总督在格拉维拉红衣主教的纵容下利用宗教法庭继续镇压新教改革,迫害新教徒。各地新教徒组织发起武装斗争,与玛加丽塔对抗。以奥兰治亲王奥兰治的威廉和埃格蒙特伯爵为代表的贵族阶级支持加尔文新教派的宗教改革主张,对格拉维拉红衣主教不信任,要求腓力二世给予他们更多的参政,权。
腓力二世被迫将格拉维拉红衣主教调离,但也拒绝了尼德兰贵族所提出的信仰自由等要求。当时尼德兰的教义改革已经取得很大进展,腓力二世不想对新教徒所提出的新教自由要求作出任何让步。为了消除加尔文教派和马丁·路德教义的影响,他下令在荷兰建立了17个小基督教区,取代原有的三个教区,并使用武力强行维持耶稣活动。
“现在荷兰的情况就是这样,你以为我喜欢满世界跑了,实在是待在家里很烦的,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找上门来,他们找不到我的父亲,就想要找我。”
“哦?没想到你还是个招人喜欢的家伙啊。”
经过诺兰的一番介绍,方杰对于现在荷兰的情况已经基本上清楚了,难怪一开始诺兰就对于南都的那些黑科技没什么兴趣,实在是因为现在荷兰的情况太混乱了,诺兰当个游手好闲的人也就罢了,可他一旦想要站出来做点点事情,恐怕就会被各方面的人缠上。
甚至就连老诺兰,如今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海上飘荡,做一个热爱赚钱而不是参与政治的贵族。
事实上按照欧洲的贵族设定来说,老诺兰就算是不参加各种政治活动,也没有人能够将他的贵族头衔给取消掉,毕竟他的公爵爵位是世袭的,除非是整个欧洲的贵族体系都被推翻,否则天塌下来跟他都没有关系。
更不用说老诺兰虽然不参与政治,但是人家有钱啊,不管是教廷也好、皇室也也罢,甚至就连新教的那些势力,但凡是找到老诺兰的,老诺兰都是慷慨解囊,总是就是有多少拿多少,有他自己的话来说,这些家产就算不他折腾了,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也会折腾个精光,与其那样还不如被他折腾!
很多人被老诺兰这种态度给迷惑了,各方面都认为他是个好人,甚至认为他为此付出了全副身家,可事实上老诺兰真的就是一个傻子么?
不,至少诺兰不是这么认为的。
“我家老头子精明着呢,你想啊,连我这个亲生儿子他都不舍把钱花在我身上了,你还指望他这个守财奴真的把钱用在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身上?”
“可他如果不是真金白银的花出去,那些人会给他如此高的评价?”
“嘿,董事长大人,我在南都听过一句俗话,叫做‘羊毛出在羊身上’,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句话哦。”
好吧,人家诺兰连这句话都已经学会了,方杰真不知道自己能够说什么。
从伦敦到阿姆斯特丹的航程的确很短,短到诺兰都还来不及将目前的情况说清楚,凯旋号上的瞭望手就已经发现了港口灯塔的存在。
对于任何一个密集型的港口来说的,灯塔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虽然在这个时代夜航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但海上航行的事情说不清楚啊,总有那么一些船只很难在天黑之前抵达港口,如果太远那也就罢了,但如果遇上风浪什么的恶劣天气,而船只本身已经能够看见港口灯塔光芒的时候,总不能还在海上过上一夜吧?
有了灯塔的光芒,经验丰富的水手们就能凭借精湛的记忆,让船只在夜幕之下安全的进入港口。
毫无疑问,即便是承受着宗教和各种原因的冲突,但阿姆斯特丹这座城市仍旧有越来越多的商人聚集,她已经毫无争议地成为荷兰黄金时代在世界上重要的港口,而且可以说是金融和钻石的中心。正是因为在大航海时代打下的坚实基础,直到几百年之后,哪怕荷兰这个国家的整体实力在欧洲已经排不上号了,但是阿姆斯特丹这座城市自身排名却仍然高企,乃是欧洲四大空港城市之一。
没有风雨的夜幕点缀着密密麻麻的繁星,在那恍若玉带般的辉光下,阿姆斯特丹在方杰的视线当中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
这不是因为记忆的干扰,完全是那些密密麻麻的灯光汇总起来之后达到的效果。在后世,城市的灯光可以照亮夜空,而在阿姆斯特丹这座繁华的港口城市,方杰竟然也看到类似的效果,不得不说,无论是里斯本还是伦敦,在这点上都比不过阿姆斯特丹。
造成这样一个结果的根本原因,除了经济繁荣的原因之外,还有就是宗教和政治的原因了。因为各种思想的冲击,居住在阿姆斯特丹的人往往思想更为开放一些,他们当中很多人已经无视那些陈旧的教规,只是享受着自己的生活。
享受生活自然就离不开纸醉金迷了,在太阳的照耀下大家还要照顾一下道德和公德这对双生子,可是当夜幕笼罩后,双生子的影响逐渐远去,剩下的就是各种荒诞和不羁。
庞大的凯旋号想要停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在夜深当中,哪怕是最有经验的水手也不敢拍着胸膛说自己没问题,所以船上的人自然也不能下船,真正的脚踏实地。
不过方杰倒是无所谓的,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在船上的生活,更不用说凯旋号上的设施几乎是已经做到了目前集团的极致,相信就算是欧洲的皇宫,除了在装饰上更为奢华之外,真正适用性的设施都有所不如的。
“老诺兰其实是个不错的人。”
方杰的房间里,已经睡下的拉莎忽然开口冒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这话让方杰很惊讶,难不成说拉莎还认识老诺兰。
“你才多大,有资格这样说?”
“这个跟年龄没有任何关系,你觉得诺兰他为什么那么喜欢满世界乱跑呢?” 大明海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