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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童。。。
吴月突然想到木童,她知道木童不会忘记自己,突然间,她的心好伤,感觉到自己的外衫被人剥去,迷糊的双眼中居然出现许槿逸的身影,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糊涂了,于是闭上眼。
紧紧地闭着,希望在世间的最后都不要见到这个人,哪怕是一秒钟,也不想。
可是,她感觉好热,无论是心里还是皮肤都好热,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吴月。。。”
吴月紧闭着双眼,听到耳旁有人唤着自己,而这声音居然又是许槿逸。
“吴月。”许槿逸从椅子上滑落坐在地上,将吴月揽在怀中,慢慢取下吴月口中的布团,并解开双手。
许槿逸发现吴月面色通红,极其不正常,随即面色骤然暗淡,他拨开吴月额间凌乱的发丝,将冰凉的手抚在吴月的脸上,炙热的肌肤让他来不及细想,刚想站起身却发现聚集了众人,立即放弃了。
“我来帮你。”武崇训先是将许槿逸扶到轮椅之上,接着想将吴月抱起,却被稍稍清醒的吴月拒绝了。
吴月望了一眼许槿逸,双眼中充满敌视,宁愿与武崇训紧邻也不愿意与许槿逸靠近半分,因为她真的很生气,和好衣衫面目无色的站在那里,吴月感到全身异热难当,知道是索曾舒强塞的那粒药发作,便强忍着全身的不适。
许槿逸看到吴月的异动,感觉到浓浓的疏离感,心想一定是吴月怪他让其出门取物。
有那么一刻,许槿逸很想站起来亲自将吴月抱入怀中,但他知道这个身份不允许,这个时间也不允许。
而就在半柱香之前,他还静坐在殿堂内,若不是发现吴月迟迟不归,也不会心下一紧寻了出来,当撞见慌神的婢女如实说出所见,那颗不安的心陡然升起。
索曾舒宣淫?
这个消息一下子在殿堂内炸开了锅,索元礼当场腿脚一软,若不是身旁的人搀扶,他怕是难以起身,这时候恰逢一个公公宣旨,武后有事缠身今日便不来此殿,让众人各自享用。
殿堂内的歌舞依旧持续,并没有收到索曾舒的影响,尤其左侧的三十人,各个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眼睛随着美艳的舞女移动着,时不时用那满是油腻手鼓掌,还有些用手指轻敲着桌面,玩的不亦乐乎。
见许槿逸匆匆离开,一些官员也坐不住了,起身五六人跟了过去,当几人走到事发点,见到索曾舒浮在吴月的身上,轻扯衣衫满眼情欲,都纷纷摇了摇头,那索元礼更是急红了眼,立即瘫软在地。
无意外,索曾舒被许槿逸的长鞭击落数米,那如游龙的般的长鞭今日也牟足了劲,顿时让索曾舒吐血爬不起。
“舒儿啊!”索元礼的这一声喊得是肝肠寸断,因为他知道今日之后,他的儿的命怕是堪忧,他半走半爬的到了索曾舒身旁,望着不停蠕动的儿子,老眼中泪花涌出,眼前的这个不孝子,虽一事无成,净惹事端,可还是他唯一的儿子。
片刻之间,索元礼望向身后的众人,还有那即将离去的许槿逸,直觉告诉他,许槿逸将会是他儿子保命的希望,他立即转过身牟足了力气跑向许槿逸,拦住了他。
“许少爷,我替我儿向你赔罪,你要什么条件我必当答应,只求你放过我儿。”
他见许槿逸没有理会自己,毫不犹豫的跪在许槿逸身前。大声说道:“许少爷,索某求你了。”
“求他何用?该求的人是圣后才对,索大人,你找错人了。”武崇训撞开索元礼,大步朝前,吴月也低头望了一眼索元礼,依旧无色。
望着几人离去的背影,索元礼歇斯底里喊了一声,他希望这一声能够唤回希望。“谁若能救得我儿留得一命,我索元礼必当以命报恩。”
众人皆不语,因为这些人的心中明白,索曾舒这次犯是死罪,谁也没必要为了死人,留得不好的声誉。
不一会,便有几位身穿兵服的卫兵走了过来,其步整齐面目刚正,从吴月的身前走过,吴月瞧了一眼,顺便看向了索元礼的方向,她知道这一次许槿逸赢了。
收眼时,对上了许槿逸的双眸,她立即闪了开,丝毫没有注意那双饱含浓情的眼。
酉时刚过,吴月和许槿逸已经坐上了回程的马车,说也奇怪,今日此事吴月身在其中,却无一人盘问,甚至询问,竟让吴月一路出了宫门,这倒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当两人坐在马车之上,许槿逸背靠着马车的里侧,吴月靠在马车的左侧,她强忍的不适感已经濒临边缘,渐渐地她开始松动衣领,不断用手触摸着头,此刻,她觉得不但是皮肤,甚至毛孔已经在呼出热气。
她真的好热,已是自己不能承受的范围,除此外,她还感到莫名的渴望,身体的某个地方也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异动。
她倏地身体一软倒下,可就在她即将接触木板时,一双有力的大手已将她接住。吴月好像闻到了极香的味道,那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她顺子那双手靠近了许槿逸。
她将脸贴在许槿逸的身上,磨蹭了几下,许槿逸身上的药香味仿佛就是催情剂,让吴月一发不可收拾,她将头蹭到许槿逸的颈下,微微抬起头,薄唇来回摩擦着许槿逸的下颚,且低咛道:“好热,好难受。”
药性迷失了吴月的头脑,她越来越觉得不满足,随即一个翻身坐在许槿逸的大腿处,一双不老实的手在许槿逸的身上摸索着,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却又找不到那种可以抒发的办法,她开始轻解许槿逸的衣扣,渐渐地她将一只手伸进许槿逸衣内,慢慢游离。
而许槿逸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喉结不时的颤抖着,他强忍着身体以及心理带来的情欲感,以及压着身体开始叫嚣的生理反应,他的双手垂于两侧,任由着吴月在他的身上游动。
此时,吴月就像是只猫,挠的他全身都痒痒的,因为知道吴月是中了药物而反常,所以许槿逸让朝南马不停蹄的朝回赶,但当吴月的手伸进他的衣内,触碰到胸前那朵茱萸时,他再也无法克制,对着车外大喊道:“还有多久?”
那声音除了浓浓的情欲,还有急迫。 妻不如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