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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
朝南知道吴月有异常,但不知车内的情况。
“一炷香,我要一炷香时间回。。。”这时候,吴月的薄唇已经覆在许槿逸的脸上,在慢慢下滑,落在许槿逸的薄唇上,堵住了他想说的话。
许槿逸睁大双眸看着吴月情迷的双眼,他的心仿佛要跳出体外。
嘭。嘭。嘭。心脏不停的跳动着。
吴月不懂得如何亲吻,笨拙的尝试含住唇瓣,再探出舌尖,从唇角细细勾勒着,她感到面前柔软薄唇,亲着很舒服,软软的,凉凉的。。。
渐渐地她开启唇瓣吸吮着,一股淡淡药草味灌入了她的鼻腔,口腔,她越发不能自己,她的一只手探索着冰凉身体的奥秘,一只手紧紧的抱着,唯有那薄唇轻咬着。
许槿逸垂于两侧的手紧握,根骨分明的指节隐隐颤抖,他在极力忍耐。
“好热,我好难受,救救我,救救我。”吴月松开已经轻咬微红的唇,又低咛了一句。
随即含住许槿逸的一只耳朵继续轻咬,薄唇移动渐渐滑落到颈,留下微红的星点之后,又继续下落。
“别。。。”许槿逸嘶哑低语,用手将吴月掰开扶正。
吴月瞬间觉得身体的燥热而生,又猛然抱住许槿逸,她不懂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想要什么,唯一感觉贴着眼前的人很舒服。
“还有多久?”许槿逸再次开了口,他额头的汗水悉数滴落,有的浸入衣衫,有的溅在木板上,连他自己也不知还能够坚持多久。
眼前的人就是被药物妖化的妖精,许槿逸越发觉得不可控制。
车外快马奔驰,马车已不再是来时那般平稳,显得有些摇晃,即便这样,朝南还是听到许槿逸急迫的询问,朝南感觉到吴月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许槿逸不会这么着急。
“还有五里路。”
五里路?许槿逸擦了擦脸庞的汗水,细算着时间的同时,还得防着眼前的人。
他忽然将吴月紧紧的禁锢起来,不留有她骚动的空间,任由吴月极力挣扎都无用。
“你放开我。”
“放开我。。。”吴月见挣扎无用便放弃了,她将头靠在许槿逸的胸前,不动无声。
渐渐地许槿逸感到胸前湿热,低下头见吴月满脸泪水,他的心忽然纠痛了一下。
“说到底,我就是你的棋子,一颗击败索曾舒的棋子,什么防护的戒指,明明就是让人纵欲的媚药。”
“我还自以为是认为你喜欢我,都是见鬼的话。”
“对,我要扔了它。”吴月说着就要拔下手中的戒指,却被许槿逸阻止。
“还有两里路。”车外,朝南一声高吼。
“我从未将你当成棋子,今日等你醒了我会和你解释。”许槿逸按住吴月的手。
这时,吴月猛然哭了起来,且越哭越凶,似像黄河决堤一般难以收水。
这般架势让许槿逸懵了。
“我想我娘了。”人脆弱的时候,往往会想到令她开心的人,而此时,吴月想到的只有她已故的娘。
“还有一里路。”朝南再次报了数。
听到离府的距离只有一里,许槿逸放松了许多,他轻拍着吴月的后背,一遍一遍的安抚,直到吴月再无挣扎,他伸出手将吴月额间渗出的汗水擦拭干净。
片刻之后,马车终于停下了。
许槿逸在极快的时间内抱起吴月,疾走府内,他忽视所有诧异的目光直奔逸院,并将吴月抱入屋中放在床上,望着满脸通红的吴月,许槿逸的情欲也在叫嚣着,尤其望着吴月那只挥动的手,他好想上前握住它。
然而理智战胜了一切,他匆匆摔门而出,找了孙大娘准备了一桶冷水,抬到了自己屋内,等一切就绪之后,屋内又剩下他们二人 。
许槿逸将面如红果的吴月抱入桶里,置于凉水之中,期间吴月挣扎几次,都被许槿逸强行按压了下去,渐渐地吴月也不挣扎了,静静坐在冷水里,而许槿逸则默默坐在桶边。
约莫过了一炷香,吴月开始退去了红晕渐渐正常,但她依旧紧闭着眼。
“若是醒了,就睁开眼吧!”许槿逸见吴月眼皮跳动,想着马车内的话,知道吴月心里有郁结,记恨自己。
“那你就闭着眼睛,听我说可好。”
吴月依旧闭着眼。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棋子,也未曾想过,今日的一切确实在我的计划之内,然而却出了意外,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被索曾舒抓了去,也不知,那戒指中的药剂为什么会对他无用,请相信我。”
“我的计划是让索曾舒因为金丝木担责,却不想换了你。”
许槿逸见吴月还是没有所动,便从水中拉起吴月的手,手指拨动着吴月手指上的戒指,温润道:“若你不信可用这戒中的银针刺我,若真如你所想,我必会同你一般遭受此罪。”
“可愿相信?”
吴月似铁了心不信任许槿逸,她紧闭着双眼依旧不动,忽然她感到许槿逸拨动戒指上凸点,立即睁开了眼,只见许槿逸已经将那银针刺入手心中,且笑脸迎向吴月。
“可愿相信?”
吴月想了想,看了看桶中的水,又看看许槿逸,思虑片刻之后点点头,若是以前她一定摇头,毕竟他曾经骗过她跳入坑,但今日不知为什么,她竟愿意相信。
“少爷。。。”突然,吴月感觉到许槿逸手心僵硬,顿感不妙,她立即站起身碰了碰许槿逸的臂膀,坚硬如木,立马慌了。
她急速的从桶里爬了出来,拖着湿漉的衣衫,慌忙的跑到屋门处大喊了几声朝南,“朝南,朝南。。。”
朝南去哪了?
吴月不断的搓着手指,慌得如同无头苍蝇,继而又折了回去。
“我该怎么办?少爷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可以动?”
这一刻,吴月真的相信了许槿逸所言,这戒指中真的是令人无法动弹的药剂,只是一切晚了,现在许槿逸坐如雕像一动也不能动了,唯有那双眼可以转动,这可急坏了吴月。
“朝南。”吴月含泪仰天高吼一声,这一声仿佛要穿透整个华阳府,这个时候除了朝南,吴月不知道该找谁,又能够找谁?
透过温润的眼眸,吴月看的出许槿逸在安慰自己。
忽然,一道黑影闪人屋内,朝南越过吴月来到许槿逸身边。
“主子,这是怎么了?” 妻不如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