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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从日军巡逻的相反方向来了两个日本兵。特战队员见他们走路摇摇晃晃的样子,知道鬼子喝多了,正是下手的机会。
不容多想,等鬼子过来后,两名特战队员便从后面迅速地摸上去,1人对付1个鬼子,同时从后面发起突袭。
只见他俩一个箭步冲上去,用左手臂从后背紧扣鬼子的头颈,不让出声,右手握紧鬼子的下巴,从左往右一扳,只听得“咔嚓”、“咔嚓”两声响,两个鬼子毫无还手之力便瘫软在地。
紧接着,特战队员拿上鬼子的枪,将鬼子拖到街道后面的一个角落里,并剥下他们的军装,拿了随身装备,然后将尸体藏进杂物堆里,得意洋洋地扬长而去。
回到焦翻译官所在的饭庄外,两名特战队员立即向田旺达分队长打手势报告。田分队长见他俩已打扮成日军,便招手让他们过来,交待道:
“你俩假借奉日军旅团长之命,前去传唤焦翻译官,把他引到这边来,我们再绑架他。”
他俩点头道:
“明白!”
田旺达分队长挥挥手,下令道:
“好,大家分头开始行动!”
饭庄的包厢里,焦翻译官与两位伪军大队长还在喝酒聊天,并吹嘘着鬼子在东北的一些战事。
正讲到兴头之上时,突然从包厢外闯进两名持枪的皇军,将3人吓了一大跳。
“太君!太君!”
两位伪军大队长忙站起来低头哈腰地问候。
焦翻译官则上前用日语讨好道:
“Taijunは、フォーカスの翻訳であり、これらの二つは黄連合軍のエグゼクティブである。来る、来る、座って、一緒に飲みTaijunしてください!(太君,我是焦翻译官,这两位是皇协军长官。来来来,请太君坐下一起喝酒!)”
特战队员都接受过日语的专门训练,一般的日常用语都能听得懂。因此,其中一位假装生气地横拨了一下刺刀,用日语喝令道:
“ばかやろ!この時間はまだあなたの良心が悪い飲む!私たちは、あなたにできるだけ早く我々は歩いてあなたと議論するために何かを戻って来るようにする翻訳者、の旅団ヘッド!(混蛋!这个时候还在喝酒,你们良心的大大的坏了!焦翻译官,旅团长让我们来找你回去,有要事与你商量,马上跟我们走!)”
焦翻译官低头哈腰道:
“ハードTaijun!私は行くつもりです。(太君辛苦了!我这就走。)”
然后,又转身对两位伪军大队长交待道:
“旅团长找我有事,我先走了,两位请便吧!”
说完,便穿上外衣跟随两位皇军离去。
走出饭庄后,焦翻译官心里一直在嘀咕,不知旅团长晚上找自己所为何事?他不敢再问话,只是一路跟着走。
两位特战队员一前一后将焦翻译官诓到田旺达等人隐藏的地方,还未等反应过来,焦翻译官便被特战队的人迅速拿下,并被缴了枪。
田旺达马上喝令道:
“别出声!我们是抗日同盟军,老实跟我们走,要不然就毙了你!”
“不敢不敢,我老实,没做过坏事,请长官不要杀我!”
焦翻译官吓得浑身发抖,并跪地哀求饶命。
“好!只要你配合,就保你一命。别出声,马上跟我们走!”
田旺达一挥手,队员们便押着焦翻译官走,直至来到城墙脚下。
特战队的人都会合后,田旺达分队长留下6人继续潜伏在城里,以便配合攻城部队的行动,其他7人则押着焦翻译官登上事先准备好的梯子翻越城墙而出。
到了城外,特战队员还保持警惕性,因为郊外还有伪军的外围阵地挡在那儿。
田旺达怕焦翻译官趁机坏事,便警告道:
“没让你讲话,你不许出声,如若不然,我们就当场打死你!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长官,我的小命就攥在你手上,我的不敢,我一定听话!”
焦翻译官连忙捣蒜似地点头应答。
借助夜幕的掩护,特战队员们悄悄地潜入到敌人的战壕里。假扮成日军的两名队员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将两个碉堡之间其中一段交通壕里的伪军集中在一起训话。
一人用日语训话,另一人则假装翻译成生硬的汉语。
田旺达趁机带领其他队员押着焦翻译官越过伪军的防御阵地,并顺利地前往安全区域。
俩特战队员训话训了几分钟后,便一唱一和地借口说道:
“太君要到外面去方便一下,随后还要去其他阵地上训话,你们各自回到岗位上去吧!”
之后,假扮日军的两名队员也安全地通过伪军的防御阵地,并与田旺达一行顺利汇合。
在返回宝昌城的路上,田旺达问焦翻译官:
“你叫什么名字?哪儿人?”
焦翻译官答道:
“我叫焦初富,是沈阳人氏。我只是当翻译官,真没干过坏事。”
焦翻译官深怕抗日同盟军追究起自己的罪行,便一再主动交待。
田旺达说道:
“没干坏事就好,说明你的良心还在,还没有被狗吃掉!我问你,日军在城里的布防情况你可清楚?”
焦翻译官毫无隐瞒地回答道:
“太君……噢,不不不,是鬼子军官在部署任务时我都在场,知道一些情况。”
田旺达觉得这个舌头抓对了,便喝令道:
“那好,到了我们将军面前,你要如实交待,争取立功赎罪,如胆敢隐瞒,我们决不轻饶!”
“是是是,我一定如实交待,决不敢隐瞒!”
焦翻译官见这些同盟军并没有为难自己,便赶紧答应下来。
“焦翻译官,你经常呆在鬼子指挥官身边,有没有听说过日本黑龙会的小野会长?”
田旺达并没忘掉姚胜支队长的叮嘱,说起来这才是独立旅的人要办的正事,他不敢本末倒置、不分轻重地忘掉梅花会人肩负的使命。
“小野会长?噢,这个人我在茂木旅团长办公室见过一面,这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他在多伦呆过一段时间,后来就回日本了,听说是他的儿子死了,要回家去善后。”
对于此事,焦翻译官记得很清楚。
田旺达立即追问:
“他来多伦是干什么,你是否知道?”
焦翻译官回答道:
“我只知道他与茂木不怎么熟,当时是来见个面,谈得不深,后来回国前也只是打招呼辞行。”
“好,那你再想想,若想起了与小野会长有关的其他事,马上向我汇报。”
“是是是,我一定认真地再想一想,决不敢有隐瞒!”
从焦翻译官的表现来看,他还是挺老实,挺配合的。
一路走了有十几分钟后,他们遇到了前来接应的特战队员,于是,大家便高高兴兴地骑马而归。
夜晚10点钟之前,焦翻译官被押到吉洪灿将军的指挥部。经做思想工作,焦翻译官认识到了自己助纣为虐的罪行,并主动交待多伦城日伪军的布防情况,争取从宽处理。
作为日军旅团长的翻译官,他掌握的情报较为重要,也较为准确,对同盟军的攻城能起很大作用。
据焦翻译官坦白:多伦城内驻扎了日本关东军骑兵第4旅团(又称茂木旅团)的3000多人,加上建制完整的伪军李守信部,溃逃而来的伪军崔兴五和张海鹏部,还有炮兵部队,总共有兵力近5000人。
吉洪灿将军结合城内城外的敌军布防情况,当晚便制定了详细的攻城计划。7月4日,吉洪灿将军指挥同盟军开始进攻多伦。
战斗打响后,同盟军的步兵与骑兵一起上,首先攻打敌外围阵地。
伪军凭借碉堡负隅顽抗,城墙上的日军亦用迫击炮支援,敌我双方打得很激烈。同盟军虽炸毁了几座敌碉堡,但大部分碉堡仍在,火力很猛,同盟军在冲锋中伤亡了许多人,进攻战果平平,收效甚微。
战斗到第三天,特战支队支队长姚胜又主动请缨,并率领特战队员分头狙击敌机枪手和指挥官,以掩护友军爆破组行动。
在特战队的精确狙击下,敌碉堡和交通壕里的火力点被压制下来,友军爆破组趁机引爆炸药,敌碉堡一个一个地被端掉。
与此同时,特战队狙击手又将枪口对准城墙上的日军迫击炮手射击,日军的炮兵部队伤亡惨重,日军不敢再抬头炮击,只好躲在墙后开炮。这样一来,炮击目标就没那么准了,日伪军逐渐松懈下来。同盟军则趁势摧毁城墙外围的敌军碉堡,剩余的部分碉堡在特战队狙击手的打击下,也渐渐失去了防御威力。
吉洪灿将军见此大好情势,便立即下令发起总攻,并亲临作战前线督战。
在冲锋号声的催动下,同盟军董文部、张毅中部和李临云部同时出击猛攻,并一举攻破了多伦外围的敌军阵地,日伪军被迫退守城内。同盟军为夺取多伦城而扫除外围防御阵地的第一阶段计划达到目的。
鉴于城内的日军主力尚在,强行攻城的时机尚不成熟,吉洪灿将军只好命令部队将多伦城围住,并暂时休整。 特级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