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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四,广西一带的国军,也只有桂军,凭着我们梅花会与黎忠人将军的关系,桂军不可能与我们过不去。当然,其部下的一些低级军官会不会打我们梅花会的主意,这真的不好说,可能性还是存在的,需要做进一步的调查。
剩下最后一种可能,那就是土匪了。广西一带的土匪有许多伙,而在上思县活动的,有两伙人,一伙是十万大山老鹰岩洞的‘金罗汉’,一伙是十八寨的‘刀霸子’,人数都有数十人。对于十八寨的土匪,我们并不了解,只听说土匪头子的脸上有一道很明显的刀疤痕,故称‘刀霸子’。而对于老鹰岩洞的‘金罗汉’,大家肯定还记忆犹新。”
在场的人都点点头,不可能忘记前几年发生的那段与老鹰岩洞土匪交锋的战斗经历。
沈力伟看了看在场的各位,又继续分析道:
“我记得,老鹰岩洞的土匪早年前就在打我们梅花会财宝的主意,后来被黎忠人将军派来的骑兵连消灭,但听说未能斩草除根,让土匪头子给逃脱了。前几年,我们在十万大山中实施303工程,独立团曾对老鹰岩洞进行过清剿,并未发现有残余土匪。现在已事隔多年,不知道老鹰岩洞的土匪是否有死灰复燃的可能。我断定,制造这起血案的,很有可能是其中的一伙土匪。大家看看,我这样的分析是否符合情理?有无不明之处?”
听得沈力伟长篇大论之分析判断,众人都觉得有条有理,值得采纳,并予以点头赞许。
李建清堂主环顾左右问:
“众位看看,是否还有需要进一步补充的,都说出来。”
“我看沈力伟已说得很清楚了,作案者不是国军就是土匪。只要进一步调查取证,才能最终锁定目标。”
陈文坚主事作了表态。
李建清见大家都没有补充意见了,便总结部署道:
“好,结合诸位的意见,现在,我对下一步的破案工作作出部署:先分两个组开展排查工作,然后再锁定目标,集中力量破案,争取早日追回被盗之财宝。”
“周长剑主事负责带一个组,主要是调查桂军的动向,看是否是桂军所为。”
“是!”
周长剑起立接受任务,然后坐下。
“陈文坚主事负责带一个组,主要是摸清两伙土匪的动向,看看是否是土匪干的。”
“是!”
陈文坚也起立领命,然后坐下。
接着,李建清堂主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们朱雀舵已是第2次出现不好状况,这让我感到很自责,也很内疚。接下来,能不能在总舵主规定的时间内破案就看你们两个组的努力结果了,所以,你们一定要精密计划,精诚合作,力争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出杀手,以为我们梅花会朱雀舵洗刷耻辱!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是,我们一定不辱使命!”
周长剑、孙家庆、陈文坚和沈力伟均一同表决心。
会议结束后,在返回的路上,沈力伟叫住了周长剑和陈文坚,对他俩建议道:
“二位主事,我们两个组虽然排查的对象不同,但调查的起点是相同的。我建议,我们两个组先分头在鸬鹚山庄外围展开调查,看看有没有目击者见过一群陌生人的去向。我认为,鸬鹚山庄里枪声和爆炸声肯定有人听到过,另外,这么多人一起走,又要将3箱财宝运走,不是用车运就是用人抬,肯定会引起路人的注意,只要问清了这两件事,定能找寻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陈文坚觉得沈力伟在办案方面很有一套,便问:
“排查方面有何看法,你不妨再说说。”
“我的看法是,东、北两个方向由我们一组负责调查,西、南两个方向由你们二组负责调查,然后再约定在今晚汇总调查结果,将信息一起共享。之后,各组再按各自的方案行动,这样,目标将更为明确。我们最好是借治安维持会调查失窃案为名来询问,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周长剑赞道:
“你这个建议很好,陈主事,那我们就按沈力伟的建议行事,回去后马上就派人调查。”
“行,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到我一组的办事处汇合。”
4人相互握手后便匆匆告别,没时间慢慢闲聊。
且说,周长剑和陈文坚回到各自的秘密办事处后,立即召集手下人集合,并部署调查任务,然后便分小组开始行动。
“这位大哥,我们是治安维持会的,有个事要向你了解……”
“老人家,您好!昨天下午……”
“大婶,昨天下午您看到过……”
“小姑娘,昨天下午你听到过……”
朱雀舵第二堂一组和二组的各小组人员以鸬鹚山庄为中心向外围四周辐射开来,沿路挨家挨户地调查询问附近居民。
晚餐之后,周长剑携袁家庆如约来到一组办事处与等候的陈文坚和沈力伟汇合。
一番常规性问候之后,4人均在会客室里坐下来,然后大家一边喝茶一边开始通报调查情况。
沈力伟代表一组,先行说道:
“我把了解到的情况先交流一下。鸬鹚山庄位于县城的南郊,靠冬瓜山脚而建,其左右两边均无住户,属于独门独院,正面是一片开阔的农田,离它最近的人家也有120多米远。通往鸬鹚山庄有3条泥路,一条是往东通向县城,一条是往西通往公路,还有一条是正面经过农田通向居民区的小路。经过道路勘察,通往西向的那条路留有木车轮的痕迹和马蹄印的痕迹,可以断定,这是最近留下的。而通往县城的那条道,虽有类似的痕迹,但都是模糊不清,应该是比较早的时候留下的印迹。由于,近段时期都是晴天,路面较为硬实,人留下的脚印几乎看不出来,所以难以判断作案之人所去的方向。但从马蹄印来分析,作案者离去应该是往西向那条路走。这是一个情况。
东和北两个方向,我们组派出了4小组人调查询问,从调查询问的情况来看,附近住户里绝大多数人都听到了响声,但大家都以为是某个地方搞爆破,并不在意,根本没人能分清是什么声音,更不用说零星的枪声。至于所见方面,虽有各种说法,但都没人见过十人以上的一群陌生人经过。可以断定,这两个方向不是作案者逃离的方向。我这一组调查的总体情况就这些。”
陈文坚总结道:
“我们一组摸到的最有价值的线索就是搞清了作案者的逃离方向,并且从路上的车轮印迹判断,作案者使用的运输工具是两辆马车。你们二组的情况怎样,有没有收获?”
周长剑面带笑容地答道:
“我们二组也摸到了一些线索,袁家庆,你来通报一下。”
袁家庆点点头,开始通报道:
“我们二组的人是分为5个小组开展调查询问的,从汇总上来的情况分析,有3户农家在地里劳作时见过一群人往返在西向那条路上。由于距离远,他们看不清这群人的面孔,只知道有好多人分乘两辆马车,穿着很随便,服装颜色较深,跟普通农家人的穿着没什么大的区别,没见到有人持枪枝。至于声响方面,与你们组了解的情况差不多,距离近的人都说听到过,但都不在意,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地方传出来的。北面方向的人只听到有响声,却没人见过一群陌生人来往。我们了解到的情况就这些。”
陈文坚兴奋地说道:
“我们两个组的情况一综合,就理出了一条重要线索,能有此收获已经很不错了,接下来我们都可以有针对性地开展侦查了。”
“是啊。我们至少搞清了作案者有很多人,穿的是便衣,乘坐的是两辆马车,来往的方向都是西面这条路。接下来,要摸清的就是这些人的身份和最终的落脚处了。”
通过交流,周长剑对案件有了新的突破口而激动起来,并对下一步的工作重心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沈力伟说道:
“为避免重复工作,我建议,接下来先沿西向这条路进行调查了解,看作案者是否停留过,有没有人见过这群人的真实面容。特别是道路的分岔口要仔细勘察,才能正确圈定他们所逃离的方向。”
陈文坚补充意见道:
“若分段来查,恐怕目标不明确。最好是两个组先沿路一同调查,若遇岔道难以判断去向时,再分头调查,这样,效率会更高些。”
周长剑微笑着赞同道:
“那好吧。明天,我们各带4个人在白象村集中,大家都骑马去行动较为迅速些。”
“行,就这么说定了!”
陈文坚上前与周长剑、沈力伟握手后先行离去。
次日上午,白象村尾的公路上,两组人员共8人骑马汇合后,便沿公路开始了行动。
这条公路较为简易,路宽不到3米,路面也不够平整,是经年压实的泥路,路基年久失修已不够扎实,有些路段塌陷后也没人管理,在当时经济相当落后的条件下,当地政府根本不可能实现道路硬化。
正因为是这样的路段,有些地方便很容易留下了车马印迹。
在一处被山水冲刷出水坑的路段,众人下马仔细勘察起来。
沈力伟指着车马印迹,说道:
“你们瞧,从这里留下的马蹄印和车轮印来看,马车载装的东西肯定较重,估计到这里所有人都要下车来推,由此肯定那3箱财宝是在马车上。我们沿路一直找去,一定能找到重要线索。”
周长剑与陈文坚勘察后,都赞成沈力伟的判断。
于是,他们一行人又上马继续前行。
一路上,凡见有连接公路的村道,都有两人留下勘察。就这样,经多次的轮流交替,过了两个多小时后,陈文坚这一小组的两人来到了一个村头路边挂有“茶”字招牌的简易滩铺前,有张四方桌正有3位客人坐在那里喝茶。 特级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