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迟滇生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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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肆泽径直朝房间走去,她揉着额角,抬手晃着左手的龙纹扳指叹气,等着战肆泽的闵至痕见状,心神一震,他抿起嘴角询问,待战肆泽将事情说来一遍时。
战肆泽左脚踩着榻沿,坐在了软榻看着手:“整个天下一半是他的,他给来扳指?也不知会用到何处啊……”
闵至痕看着扳指走过来:“若说相护,皇上护你不说轻而易举,也绝非难事……他是在下一步什么棋吗?”
战肆泽捶着脑袋:“我最厌这种猜来猜去,你来我去的,打一场不好吗?他这人幼时就够可怕的了,现在好了,还学会阴着来了。”
闵至痕笑出声:“那阿泽当真要进朝为官?”
战肆泽左胳膊搭在踩着榻沿的左腿上:“不仅我,阿痕也要去,我斗不过还有你啊~”
闵至痕无奈极了,此时也不再顾忌皇帝:“你啊~皇上召你……不会就为了这?那他来此地呢又是因何?”
战肆泽摊手:“微服私访?谁知道,随他吧,脑子装得全是算计,哦~可能还有那么一点人性。”
闵至痕笑容渐淡,他想起迟滇生看战肆泽的眼神,他之前可以不去问,但如今他确定了内心,怎么也忘怀不了…他正要说什么,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闵至痕儒雅中带着霸气,看向跪地的黑衣人:“你是谁?”
战肆泽看着那鬼脸面具:“鬼面?暗卫?迟滇生说过他身边有暗卫……他可是发生了什么?”
闵至痕看着战肆泽迅速猜到,他只注意那一句——‘迟滇生说过他身边有暗卫’,闵至痕眼眸不住得闪烁,他朝扭头看他的战肆泽一笑。
闵至痕看向外面察觉动静,而进来的黑木他们:“去看看吧,人多诸事都不易……我这没事,去吧。”
战肆泽微抬脚,朝闵至痕的侧脸亲来一口:“这事应当不小,你莫担心早些睡~木马。”
闵至痕笑着点起头,他也猜得到:“快去吧……”
很快。
当战肆泽来到走了没半个时辰的房间时,就看见了捂着胸口、冷下脸的迟滇生,和地面上半死不活的袂总管,战肆泽似解非解得吞口水。
迟滇生朝战肆泽惨笑一声:“我是不是很狼狈……”
战肆泽看了眼袂总管,朝迟滇生走去,她仔细看了下伤势:“还好只是微伤……竟是他?他不是你的人……”
迟滇生闭上眼仿佛不愿提及:“是我大意了,果然酒不能多喝……我若武力差些,可就不是他躺在地上了。”
战肆泽扭头看向鬼面暗卫:“你去找一个橙衣服的姑娘,让她来此……”
在战肆泽话没说完时,迟滇生拉住战肆泽的胳膊:“不必……不必声张,小伤而已。”
战肆泽见迟滇生坚持,打消这个念头,她扒拉着迟滇生的外衣:“不愿告知他人……你这怎么依旧那么任性,可有伤药?”
鬼面暗卫瞬移至战肆泽身边,惊得战肆泽差点下意识动手,她看着鬼面手里的药与纱布:“格老子……好家伙,你还有这一手?”
迟滇生笑看战肆泽的别样表情:“这是我最后的底牌……”
战肆泽连忙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想知道太多!”
迟滇生笑出声,然后成功牵扯到伤口:“哈……嘶!”
战肆泽愉悦了,她接过伤药:“活该,让你幸灾乐祸,乐极生悲了吧?”
迟滇生挥退鬼面暗卫,柔目看向解他衣带得人:“你就嘴上不饶人……嘶……慢点。”
战肆泽嘴上说着,手里确实慢了下来:“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痛?”
迟滇生看向战肆泽的衣领处:“小肆也受过诸多伤吧?”
战肆泽看看自己:“嗐,在所难免,多了就习惯了,再说我有特别好的伤药,不留痕!”
迟滇生看着在仿佛炫耀的人:“我有更好的金疮药……嘶?”
战肆泽眨眨眼:“呀,不知轻重得别见怪别见怪~”
迟滇生闭嘴了,他眯起眼看着为他上药缠布的人:“袂珙功力不低。”
战肆泽系好纱布站直身,看着袒露胸襟得迟滇生:“是吗……你只是废了他?”
迟滇生披上外衣站起身,看向咬着牙不敢开口的袂总管,他睁着眼说瞎话:“留着他有用,我还不知道他是谁的人,宫里有这种实力的不出一把手,我很好奇。”
战肆泽想起宫里的一个隐藏大能,她也道:“我也好奇,找到了告诉我一声呗。”
迟滇生扭头笑看战肆泽:“你求我啊?”
战肆泽惊悚得看着迟滇生,就在迟滇生以为战肆泽不会说时,她笑着眨眼道:“求你了~”
迟滇生眼一暗,他敛下眸:“你啊……容我查到,你不想知,我也会告予你的。”
战肆泽朝袂总管探了探:“有意思,伤成这样也没晕,受过训练?”
迟滇生故作柔软,他拢着外衣:“已经着人去查了。”
察觉迟滇生拢衣的战肆泽:“冷你还开窗不关?”
迟滇生笑道:“鬼一他们进来后,没来得及关~”
战肆泽摆手关窗:“将他压在我那,还是?今晚你还是要好好休息。”
迟滇生出声打断战肆泽的话:“你不陪我吗?”
战肆泽语塞:“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吧。”
“将他扔出去,别脏了这里。”迟滇生笑着朝落地纱,与珠帘遮住的床榻走去:“光明磊落怕什么?我要想做什么,对酌时……你就中计了。”
战肆泽耸肩:“你真是直白,你不可能是怕还有刺客……这雨声那么大,你不会是怕打雷吧?”
迟滇生微顿,他抿起嘴:“怎么可能?”
战肆泽将袂总管递给鬼面暗卫,听到话的异样,她忙跑进去:“呦~小滇你真怕雷啊?”
迟滇生看向推开珠帘、与落地纱露出头的人:“我不怕……”
战肆泽腾得进去:“嗐,哥哥不笑话你,来~跟哥说说,小时候怎么没听你讲过?”
迟滇生看着得寸进尺的战肆泽,但他十分受用这种近乎:“身为皇子哪能惧怕雷电?”
战肆泽勾起迟滇生的肩膀:“谁说的?我就怕我爹,这都是大人骗我们的,什么不需怕,都是人哪能不怕?”
迟滇生侧头看着战肆泽的胳膊:“是啊……有怕的。”
战肆泽大手一挥,难得遇到迟滇生狼狈,更因着他的身份,她朝扛起袂总管、即将关门的暗卫道:“告诉阿痕他们,我明早回。”
迟滇生眼眸一亮,他压下不住上扬的嘴角…… 重生之将心照有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