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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潇听到了舱外传来的机关枪的声音,不由得大怒,抓住刚刚清醒过来的美津直三郎的衣领,就把他拖到了驾驶舱内。一把抓起话筒,就让他喊话。林潇的脸色铁青,在魂飞胆裂的美津直三郎看来就像阎罗王相仿。
美津直三郎哆嗦着问道:“新川君,我们是朋友,你这是要我干什么呢?”
林潇冷笑道:“我新川家族百年的盛誉岂能与你这种人为伍,怎么,你还不明白吗?给我喊话!让他们停止射击,否则我将立刻对你等实施制裁。呵呵,开一次枪我就推你们中间的一个人下去,当然不是高空跳伞哦,是自由落体。”
美津直三郎只喊出一句话,就让机场指挥官吓得戛然而止,“八嘎——你别以为伍男可以指挥动你们,我们这里哪一个会比伍男的官衔小?你再胡来,我不仅要你的命,还要伍男的命!你给我听好了!”
伍男也在电台里听到了这声喊叫,他气得浑身发抖,这时的他更感觉到即将身败名裂,不是走上军事法庭,就是剖腹自杀的恐怖。他再次在电台里大骂道:“八嘎!你们这些废物!死就死,你们怕什么呢?死了还是烈士,活着你们就是俘虏,是那些卑贱的支那人的俘虏,你们活着还有什么尊严?给我杀了他们!”
足足有十分钟,外面再次响起了机枪声,不过不是朝着机舱内射击的,而是贴着驾驶舱射过的子弹。再低一点就把驾驶舱打烂了,美枝或是机长就会死于非命了。这是震慑性射击,机场指挥官的军衔虽是中佐,到底是经验老道的飞行员,射击技术精湛。
林潇不再废话,抓住了美津直三郎的衣领,美津直三郎以为林潇想要结果他,吓得抓住话筒大喊道:“伍男君救我!救我!不然,我死了也要回来找你报仇的!”这是气糊涂了,说出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伍男哪里能救他,希望他死还差不多。
其实林潇只是将美津直三郎拖到客舱里去,在这里呆着危险。走到客舱,他把浑身软的像面条的美津直三郎顺手一扔,就像垃圾一样扔到了沙发上,再抓住另一个戴眼镜的文职人员,拖着就向机舱口走去。那家伙的西服都被撕开了,还在手蹬脚刨地胡乱挣扎,嘴里是呜哩哇啦地乱叫。
林潇将他推到舱门口,那家伙怎么也站不起来,两腿都瘫痪了,下身透湿,小便失禁了,脸上是鼻涕眼泪哗哗地往下淌哪。林潇却没有半点的怜悯,想把他拎起来,但那家伙死抓住舱门的铝合金框不撒手,林潇一时还拖不动他。看来生死关头,就是文弱书生也会爆发出恐怖的力量。
看着这家伙泪流满面的样子,林潇摇摇头,“没有用的,你不死,我们就会全完了,你必须死!”他一摆脸,几个美丽的朝鲜姑娘蜂拥过来,其中一个脸蛋丰满的女孩抽出一柄匕首,照着这家伙的手指就插了下去,一声惨叫,刀锋过处,几根血淋淋的手指落在地上,还在那里颤动着。
他再也没有力量反抗了,十指连心,他痛得几乎昏厥过去,嚎叫着:“别杀我!别杀我!我家里还有八十老母没人赡养呢。”林潇暗暗好笑,这家伙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难道他们母亲五六十岁还能生孩子吗?怎么这些家伙为求活命,都把自己的老娘说的快入土了呢?
朝鲜姑娘哄笑着,抓起小便淅淅沥沥的家伙,四个女孩一人抓住一条腿或胳膊,一下子就把他们抬到了舱门口。林潇一摆手,“先别着急,再等等。”等什么呢?让那冥顽不化的战斗机飞行员看清楚些。
没错,那架飞机飞速地掠过来,看到了机舱口半截身子都已悬在外面的家伙,那家伙的双腿都僵硬了,已经翻着白眼昏死过去了。
但那战斗机飞行员,那顽固的机场指挥官还是开枪了,“哒哒哒——”这回是冲着机舱口开枪的,不仅将那悬空的家伙打成了两截,还打伤了几个朝鲜姑娘。她们手一松,那家伙无声无息地摔下了机舱,向地面飞坠下去。
林潇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脑门上的青筋暴跳,在这高空,就是身怀绝技的忍者也无从施展。他真恨不得跳上那架飞机,掀开机舱盖,把那家伙从里面拽出来,将他扔向地面。
他同时也不得不佩服这小鬼子飞行员技术确实不错,那架战斗机在五十米开外开火,飞溅的碎片甚至可以打到他的飞机,这需要何等的勇气?看着自由自在翱翔的小鬼子战斗机,林潇从心里发誓,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将自己训练成世界一流的战斗机飞行员。
几个朝鲜女孩也急红了眼,她们虽是女孩,骂起人来丝毫不亚于男人的粗鲁,几个女孩抓起身边的冲锋枪,就要冲到机舱门口,嘴里大骂着:“妈拉个巴子的,让老娘骟了这驴日的,将他的驴蛋蛋整下来当炮踩!”听得林潇目瞪口呆,摇头苦笑不止。但这些女孩神情却很悲愤,丝毫不见嬉笑的神情。
这些朝鲜姑娘原来是不会说中国话的,没想到和柳丹婷那泼妇在一起,好的东西没学到啥,骂人的话都学来了一大堆。其实小孩学外国话最快,当然都是从骂人话学起的。他们可是做不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只会以牙还牙。柳丹婷训练这些姑娘时,肯定是脏话漫天飞,真是毒害青少年啊。
“等一等,你们这种冲锋枪有效射程不足一百米,怎么可能打得下来那些战斗机呢?”林潇指着姑娘们手里的冲锋枪说道。冲锋枪发射的是手枪弹,装药量不足,自然射程不远,那时还没有突击步枪或是自动步枪,对付不了几百米外的战斗机。而且要一击必中,没有第二次机会。
李月如在林潇的身后推推他,“头儿,你看这个可以吗?”林潇扭头一看笑了,李月如一手抓住一挺歪把子机枪,歪着脑袋望着他笑着。清子在一旁厌恶地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对于其他女孩向林潇卖俏,她是极度的不满。
歪把子机枪能把天上飞来飞去的战斗机打下来吗?口径太小了哦,只有6.5毫米的枪弹比不上7.7毫米的日本战斗机的机枪口径,能把战斗机打下来吗?空战武器口径大一号,杀伤力成倍翻翻。
就像朝鲜战争中,美国的战斗机飞行员技术远超中国志愿军的空军菜鸟,但是他们装备的是12.7毫米的六挺机枪,志愿军空军的火炮最小的也有23毫米,往往打中一发,美军飞机就在劫难逃,而美军飞机就是打得志愿军空军遍体鳞伤,只要没有打中要害,就能有惊无险地飞回来。愣是气得美国佬七窍生烟,也无可奈何。
不管了,这时就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林潇一摆手,命令几个朝鲜姑娘再次推上一个日军高级将领,敢情拿这些家伙当试验品来了。在生存第一的情况下,没有优待战俘的说法,林潇也向来不会留下还能喘气的小鬼子。他不是共产党人,不玩那一套虚的。那只会是让日本人气焰更加嚣张。
日本人是很现实的民族,他们在战败后,在中国境内的高级将领被关在旅顺战犯管理所,就是不肯悔改,更谈不上合作。在他们心里,他们不是被中国人打败的,而是被美国人打败的。他们不会向战败者低头认罪。
直到朝鲜战争中,志愿军将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打得落花流水,赶过了三八线。他们才低下倨傲的脑袋,诚心改造。日本国内一夜之间,将“支那”的称呼变成了中国。国家的强大靠的是实力,不是攻心为上,以德感人。
只是这一次林潇是要拿他们当礼物,所以暂且留下他们的性命。至于礼物,多一点少一点没关系的。不是还有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吗?既然日本人不肯罢手,那就多扔几个家伙下去嘛,这些人送给南京政府,也不会杀他们的。中国政府向来软弱可欺。
当他们将日本高官推到了舱门口时,立即松开了手,喝令他往外跳。那家伙早已吓呆了,紧紧抓住门框不肯撒手,嘴里是凄厉的惨叫。听起来就像是公鸡被宰时的尖叫,吵得机舱内的姑娘个个想捂住耳朵了。
那日军的战斗机再次飞过来,依然是对着机舱口开始扫射,而且是越打越近,机舱口的家伙被打得浑身冒血,颤抖不已,身子软软地塌下去了。就在他瘫倒地板上时,战斗机也飞近了机舱口,眼看就要撞上了,机身就要仰起爬升。
这时机场指挥官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分明看到了两支黑洞洞的强口中正对着他的脑袋。那是林潇和李月如趴在机舱门前,肩并肩地瞄准着他,他们的眼中分明带着杀气,都从枪管中冒出来了。指挥官浑身颤抖了。
因为惊吓,他的手上动作慢了半拍,“哒哒哒——”林潇的子弹打中了他的胸口,把机舱盖打得稀烂,李月如的子弹掀飞了他的飞行帽,带走了他的一片天灵盖。红白的脑浆迸溅的机舱内到处都是。客机内顿时一片欢腾。
战斗机猛一震颤,还是在指挥官临死前下意识的爬升动作下,扬起机身,掠过了客机的上端。太险了,几乎是擦着客机的机身过去的,强大的气流将林潇和李月如吹得向舱内翻滚而去,两个人滚作了一团,都想保护对方,结果两个人就抱在一起了。那些姑娘都惊呆了,有的人忍不住大笑起来。
“喂——你们搞什么名堂?不就是打下一架飞机吗,值得这么搂抱着相亲相爱吗?”清子大发脾气,脸色气得发青,“你们,你们真不要脸,这里还有好多人呢。我都替你们害臊!”
林潇爬起来,严肃地对清子说道:“清子,别胡说,你没看到刚才多险吗?那架飞机差点就撞上我们了,我们差点就机毁人亡了。我们是想保护对方,没有你想的那么肮脏。我是大男人还无所谓,可是月如是姑娘,你这么说话对她伤害太大了,你要向她道歉!”
这也不能完全怪清子,她是关心则乱,因爱成妒。她可是第一次乘飞机呢,可是到了空中,飞机的激烈摇摆,就是她这样的忍者也是身不由己。她知道自己错了,红着脸含着泪水低下了头。林潇没有再责备她,只是轻轻地拍拍她的肩头。清子的眼泪流了下来。
外面的那些战斗机因为油料出现告警,这时陆续返航了,但是还有两架飞机从后面追上来,继续死缠烂打,这些都是机场指挥官的亲信,眼见指挥官惨死,他们是来报仇的。林潇的办法能用一次,不能再用第二次了。这两架飞机的机枪子弹打得机舱到处是弹孔,舱内的日本高官大乱。
有些人就惊叫着爬起来,歇斯底里地喊着:“让我们去命令这些家伙停下来,我们不能让他们胡来,我们不想去死,我们……”总之,就是不肯跟着这架飞机一起坠毁,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军官这时都暴露出贪生怕死的本性。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能掌握如狼似虎的关东军呢?
林潇冷冷地说道:“你们早已失去价值了,伍男就是想要把你们打下来,洗刷自己的耻辱,你们都给我安静下来。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但是老实有用么?这些家伙几乎都到了发疯的地步。没有有效的方法阻止日机的进攻,还是不免一死。 虎啸东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