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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被打得节节败退,猛然见到了一大帮日军竟然跳出战壕,向着远方跑去,个个莫名其妙,还有的日军在那里大喊:“八嘎雅鹿,混蛋,你们是来增援的,就这么把我们扔下了吗?快回来——”那些日军正是林潇“率领”的,在日军看来就是战场逃兵。
指挥战斗的日军指挥官怒不可遏,这真是丢了关东军的脸,竟然会有这么多人当逃兵,闻所未闻啊。他怎么在电台里喊话,都没有回应,气得大吼一声:“机枪的对准这些家伙扫射!把他们赶回来!”
面对着一大帮溃逃的日军,战场的指挥官也不敢直接去屠杀,法不责众嘛,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没搞清楚,一旦弄错,则会担上很大的罪名。他命令道:“向这群混蛋八格的头顶射击!”这种射击是威慑性、警告性的。
“哒哒哒——”一阵机枪子弹向着林潇带领的这群日军的头顶射去,那些日军纷纷停住了脚步,驻足观望。林潇倒是毫不迟疑,立刻开火射击。
“嗵嗵嗵——”他发射的可是坦克炮弹,打出去那是声势威猛的小炮弹啊,火光不断地迸现。顿时打得那些阵地上呆呆观望的日军人仰马翻,就像是刮来了一阵龙卷风,把好些日军吹上天去了。阵地上到处是腥风血雨,到处是人体的器官和四肢。
那些日军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人会打自己人,这不是和他们闹着玩吗,怎么会动起真格来了?大开杀戒啊。很多人根本就没有躲藏,而是站在那里抬头看着,没想到等来的竟然是劈头盖脑的弹雨,一时间被打得头破血流,尸横遍地。就是那指挥官也是头顶被一块弹皮削掉了薄薄的头皮,鲜血流下来,糊了满脸。
林潇率领的那些日军也惊呆了,这时清子在坦克座舱里用匕首顶着大尉的肚皮,他只得是硬着头皮喊话,“弟兄们,阵地已被敌人占领,我们且战且退,一定要保护重要目标!”仅这么一句“且战且退”就决定了双方军人的命运。
阵地上的日军猛烈地射击,向着这些叛徒疯狂地报复性射击,想要倾泻刚才惨遭生灵涂炭的怒火,而林潇带领的那些日军也不会光挨打不还手啊,看着指挥官都率先反击,大家立刻枪炮齐鸣地向着阵地胡乱开火。
这种混战越打越猛,双方都被身边不断有人倒地不起而激起了怒火,枪法也越来越准,到底是林潇带领着的那些日军吃亏太大,他们无遮无掩地进攻钢筋水泥的堡垒,被杀的血流成河,溃不成军。战场上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林潇倒不在乎那些机枪暴雨般的子弹,他是呆在坦克里,安全着呢,那些重炮都是对着正前方,迫击炮和掷弹筒对九七式坦克难以构成威胁。倒是那些尾随的日军被打得前仰后合,不断地倒地。好些人趴在地上大喊着:“别打了,我们是自己人!别误会!”林潇竟然还带着他们绕着防御工事游行一般,绕了一圈,这下死的人更是尸横遍野了。
那指挥官眼见自己的部下被大肆屠杀,还是自己人开的火,心里的恐惧和悲哀无以复加,一种深深地谴责萦绕心头。他再也抑制不住了,大喊一声,忽然猛地一脚踢翻清子,向着坦克座舱外跳下去。他要解释这一场误会,绝不能让悲剧继续重演。
清子的心在林潇的身上,时时担心着林潇的安危,林潇为了获得更佳的视角,不是通过潜望镜,而是将顶盖打开了一角,向外观察着,那些弹片像下雨一样敲打在顶盖上,随时会有生命的危险。清子岂能不关注?几乎是不错眼珠地望着,没想到待宰的羔羊还会撅起吼蹄,来上一脚,一下子被踢的仰面朝天。
但是她毕竟是忍者,反应的速度比常人快上一倍不止,人虽倒下,手却向前迅速地挥出,一刀正刺中那大尉的肚腹,那大尉的动作过猛,生死悬于一发,岂能不竭尽全力。在钻出坦克座舱的同时,惨叫一声,那肚皮被一刀划开了,鲜血迸溅出来。
肠子顺着洞开的肚皮哗地流了出来,他的人虽然跳下了坦克,可是肠子却被坦克的潜望镜挂住了。哗地一下拖出来老长。人跌在尘埃里,坦克向前奔驰,肠子却拖出了几十米。人的肠子其实是很长的,人体的全部血管和神经加起来都可以环绕地球了。
这大尉好惨,本来还可以用最后的力气喊出:“上面是敌人,我们受骗了。”可是随着肠子被从肚皮中扯出,身体里的空气一下被放空,他连惨叫呼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更别说解释误会。几十米的道路上像是挂腊肠一样,雪白混合着血红,惨不忍睹,而且是活着的人受到这种折磨,这真是比凌迟还残忍的酷刑。
日军大尉就那么睁着眼睛,望着越来越近的日军,浑身无力地抽搐着。当日军涌到面前,想要扶起他时,他却是嘴里吐血,眼神中透出了无限的悲哀,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惨呼一声,嘴里已经吐不出血来了,血都抽干了。
所有的日军都不明白这指挥官到底是怎么回事,眼看着他从坦克里跳出来,还被拖肠挂肚,惨不忍睹,难道坦克里面还没有外面安全吗?可惜,他走得太快了,谁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带来的日军却是伤亡了一大半了,剩下的也是在风雨飘摇中苦苦支撑,苟延残喘了。那辆坦克却在烟雾中,轰隆隆地向着远处飞驰而去。
日军的自相残杀,极大地鼓舞了战俘们的士气,他们能坚持到现在,也是凭着强烈的求生欲望,还有就是向着日军强烈的复仇愿望。这些饱受非人待遇的战俘,一旦武器在手,就想着打光手中的子弹,砍断手中的马刀,向着日军复仇、复仇!和他们同归于尽。
所有的男人都是满身血迹,满身的尘土。那些畏缩不前或是想着逃走的人几乎都死在了流弹之下,战场上有时就是不怕死的人反而能活得更长,那些怕死的人则会更快地送命。不怕死的人会团结一致,怕死的人则会成孤立无援,很快就丧命。
日军的防线已被这些疯狂的人们打得遍体鳞伤,日军损伤太大,剩下的人不仅无法继续支撑,龟缩到了钢筋水泥的堡垒内,还因为弹药库被炸,几乎到了弹尽援绝的地步,只能是坐视战俘们狂呼着一路前行而不敢阻拦。他们甚至希望那些士气如虹的人们不要来找他们的麻烦,自求多福了。
直到战俘们开着坦克和装甲车,开着残破不堪的卡车,骑着筋疲力竭的战马冲出了日军的边境防线的时候,日军的大批增援部队才姗姗来迟,前后只有三分钟的时间。到了阵地上时,这里只有遍地残损的尸体,阵地上到处都是血肉和已成零件的枪支。他们没有胆量向着边境的另一侧开火。
那些洪水般狂泻而去的人们向着追来的日军,向着望着边境线止步不前的日军欢呼着,朝天打光了枪中的子弹,庆贺胜利。那些牧民们挥舞着砍得到处是缺口的马刀仰天长啸,“老子终于逃出来了——”日军看得沮丧不已,如果阵地还在他们手中,还能再坚持五分钟,这些战俘就只有死路一条,现在却是黄花菜都凉了。
日军的边境最高司令坂西胜野望着这一切欲哭无泪,恨得咬牙切齿,这时已是天光大亮,他恼恨地命令搜索还有藏匿的战俘,全部拖到阵地前乱刀砍死。可是却找不到还活着的,那些战俘生死与共,冲破防线的一刻,还把受伤的战友全部带走了,他们的机动车辆不少,都用来装伤员了。
这时,就有日军上前来报告说:“报告司令官,有一辆九七式坦克向着东山方向逃去了,看来不像是我们的人,还向我们的阵地开火,打死打伤了我们很多人。”
坂西胜野皱着眉头,望着坦克远去的方向,他是知道东山上有什么重要的东东,那里有着从德国进口的雷达,全关东军才有两台,还有一台在国内用于测试和研究。这三台雷达简直像是用黄金铸造的,价值连城。
不过坂西胜野毕竟是高级指挥官,运筹帷幄之中,也先想到了这一步,他已派出了直升飞机想要接走那些技术人员,同时将雷达上的重要配件拆走。在他看来,技术人员比机器重要,机器损失了还可以再买,人员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培训出来的。事实上这时德国的雷达技术也是高新技术,自己还不是很完善呢。
他没想到苏联人会这种方式来抢夺雷达,而是想着可能派出空降兵袭击或者轰炸机炸毁雷达站,他们先前吃了亏,几架战斗机被打下来,不会没有反应的。他不可能想到会有战俘从后方突破前沿阵地,而且要乘乱打劫他的雷达。
他冷笑一声:“就凭着一辆坦克还想对我的宝贝构成威胁吗?真是蚍蜉撼大树,不知死活。难道我的那些卫兵都是吃素的吗?哼,他们已经去迟了。我们的轰炸机会来收拾他们的。”
坂西胜野虽然未雨绸缪,但是他没想到的是林潇不是去袭击雷达站的,即便是忍者,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也不会轻易动手的。学会忍术只是掌握了一门技术,如果每件事都是用武力来解决,最后岂不是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吗?能运用计谋的,为何要使用暴力?
林潇他们一到东山上的雷达站,就遇到了那些正忙着搬运机器的雷达站的工作人员,一些警戒的日军上来询问,林潇从坦克里探出头来,大声说道:“我们是奉命前来搬运物质和运送人员的。我军阵线遇到了猛烈的攻击,坂西司令官命令我们前来接应。”
这正是坂西胜野的命令,不过是用直升飞机来运输的。那小队长犹豫地说道:“坂西胜野司令官不是已派出了直升飞机了吗,怎么还用你们的坦克呢?”那时是有直升飞机的,苏日之间的诺门坎战役时,日军已有直升飞机了。
日军的小队长这么自言自语一句,林潇立即接上话说:“是的,司令官担心直升飞机运输不了那么多物质,再加上人员恐怕是不堪重负了,因此派出了我们的坦克,让我们把人员装上坦克,确保他们的安全。”
他已经看到了那架直升飞机,看那轻巧的样子就装不了多少人,当时还没有重型直升机。这种直升飞机在苏联时就已接受过瓦连科夫的训练,瓦连科夫对林潇说过:“你学会了这玩意,那时带着你的小女友就可以满天飞了,想想那种笑傲蓝天的温馨惬意真是梦幻般的感觉啊。”看来这家伙没少假公济私过了,朱可夫的儿子想用什么飞行器不行啊?
结果林潇学得不错,而清子则学的更好,女孩更喜欢这种灵巧的直升机,坐在机舱内,可以俯瞰大地,徜徉蓝天浮云间真是无比的快乐。柳莲娜肯定向清子私下传授过很多技艺,没准压箱底的都透露给她了。
林潇他们这时倒不是想着驾驶直升机去约会,而是想着驾驶直升机逃之夭夭了。本来他们是想着操纵坦克再次闯关而过,但那要付出沉重的代价,成功与否只有天知道了,现在就看怎么把这架直升机诳到手啦,但要和飞行员拉关系哦。 虎啸东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