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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联手痛击日军

虎啸东洋 雪山猎人 6058 2021-04-06 0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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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身捆炸药包,冲上日军阵地同归于尽的队员并不是赵尚志的安排,赵尚志对自己人还做不出这种事。他的命令是第二排战士在第一排机枪手阵亡时,扑上去向日军投掷炸药包或是集束手榴弹,但是这些战士却将炸药包捆在身上了。

  这些刚刚离开集中营的战士非常清楚日军的残暴,而且又知道日军准备将他们集体沉江的罪恶企图,每人都抱着是视死如归的念头,而且当时的他们几乎人人带伤,绝没有想着还会活着出去,只想着多拉上一些小鬼子垫背。结果炸得日军的阵地大乱,死伤枕籍。

  围困赵尚志的日军其实不到六百人,六百人的小鬼子大队就是国民党正规军一个团也是对付不了的,但是他们却很难消灭眼前的中国游击队。这些人上来就是拼命,以一当十,以一当百,完全是置生死于度外,这是日军无法承受的。日军不得不转入溃败。

  赵尚志也知道继续冲击小鬼子的阵地无异于自寻死路,实际上他也只是虚晃一枪。在他的一声号令下,游击队员转身就向赵一曼他们打开的缺口冲去。而此时,赵一曼他们正用九四式坦克里的火炮对敌人进行压制射击,炸的小鬼子成片地飞上天去了。

  游击队员们此时像放了羊一样,潮水般向着深山密林中冲去,赵尚志和他身边的战友端着机枪断后。日军正在调整部署,赵尚志他们此时冲破包围实在是太及时了,正如林潇看到的那样,日军的大批后续部队正在源源不断地赶来,再晚一刻,就会被包围的水泄不通,再也难以冲出去了。

  赵尚志冲到那辆坦克的面前,不顾危险,翻身跳上了坦克,对着里面的赵一曼大喊着:“一曼,此处不可久留,我们赶紧撤上山去,撤上山去小鬼子就拿我们没招了。快出来,炸毁这辆铁王八,不能留给小鬼子。”

  赵一曼却在里面大喊着:“现在我还不能走,你看日军正在组织反扑,全力地追击过来,他们的援兵也到了,我们的伤员太多,很多人受尽折磨还未回复,走不动路,让我在此多拖延小鬼子一点时间,你赶快带着大部队转移吧。”

  赵尚志还想多说,就被身旁的战士拖下坦克,死拉硬拽着去了。日军的小炮弹都快炸到他们面前来了,扬起的尘雾将周围的战士溅得满身满脸都是灰土。赵尚志是这支新成立队伍的灵魂,如果他牺牲了,这支队伍就可能全军覆灭了。

  赵一曼带着两个战士驾驶着九四式坦克,像头拦路虎一样,猛烈地扫射着日军的增援部队。日军的两门山炮都被游击队炸毁了,那些迫击炮和掷弹筒无法对付九四式坦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尚志他们越跑越远,隐没到山里中去了。现在的他们也尝到了中国军队拿他们的装甲部队无可奈何的滋味。

  日军的指挥官眼看着赵尚志的部队逃出了战场,而这辆自己的坦克此时却成了克星,死死地拦在大道上,让日军无法展开队形追击。他拔出战刀大吼着:“敢死队,冲上去,干掉这辆坦克。”

  所说的敢死队就是身捆炸药包的日军,日军部队中常有这种人体炸弹,日军没有有效的反坦克武器,实际上他们在东亚战场上没有遇到强有力的,可以相提并论的装甲部队,这使得他们的反坦克武器研制缓慢。出现这种意外的情况,就只能靠人体炸弹了。

  日军的敢死队人人头扎红布条,表示决死战斗的意思。但那时的日军还未意识到红色是自然界中最显眼的颜色,即使是在日俄战争中吃了大亏,也是屡教不改。俄军的枪手就冲着他们头顶的红五星开枪,枪枪命中脑门,死的不能再死。日军却并不引起为戒,残阳如血,红旗是鲜血染红的,象征着前仆后继,一往无前。

  此时的敢死队就又吃了这种亏,他们先是一拥而上地抱着炸药包,冲向那辆坦克,就像是团体马拉松赛跑那样。赵一曼他们却能沉住气,不动声色,一枪不发,等到这些敢死队冲到三四十米的位置上,突然枪炮齐发,炸得这些敢死队中发生了连环的爆炸。日军人人都是抱着炸药包,一炸就是一大片,这么多炸药包那还不是响成一片了,山摇地动。

  这不能怪日军的指挥官,他们以为中国人在他们排山倒海的气势下,肯定会丢弃战车,落荒而逃的,这是精神胜利法。在以往他们和残余的中国东北军激战时,屡屡使用身捆炸药包的敢死队,每次都能在中国阵地上打开缺口,以致到了最后,中国军队是闻风而逃,让他们的敢死队白死。

  他们没想到习惯成自然,在这里却行不通了。这些中国人竟能等到他们快要接近时,突然开火,打得他们横尸遍野,死伤惨重。其实没有活着的日军,当时未死的也会被剧烈的爆炸冲击波震断心脉震死。

  “啊,这些可恶的支那人,大大的顽固,命令第二队分别出击,多路进攻,一定要炸毁这辆坦克。”日军的指挥官倒吸一口冷气,再次发布命令。以一辆战车要想拦住这么多的日军分批分路进攻是不可能的。

  此时赵一曼他们也看到了外面的形势,他们不再固守原地,而是且战且退,退到两山对峙的狭路口,只有不到十米的间隔,将道路遮蔽的严严实实的。

  因为坦克内的视线不好,两名游击队员钻出了坦克,操起两挺歪把子机枪架在坦克顶上,左右点射着那些越来越近的日军敢死队员。赵一曼自己则在坦克内操纵并列机枪扫射着,三挺机枪构成了严密的火网,横扫着敢于扑上来的日军。

  只要打中一人,就可以看到那里爆出巨大的火光,日军的进攻越来越慢,距离越近受到的威胁越大。最后日军九二式重机枪全都推出战壕,对着坦克扫射着,打得坦克火星直冒,那两个游击队员却又溜进了坦克内部,和他们玩起捉迷藏来了。

  日军指挥官看到游击队竟然阻击的这么顽强,一咬牙,命令施放烟雾弹,掩护敢死队上前。浓雾将坦克和山道都遮蔽的严严实实,坦克却还在不断扫射着,试图拦阻看不到的敢死队员。很快地机枪子弹中断了,那里已是硝烟弥漫,无声无息。上千发机枪子弹也架不住这么打的。

  日军的敢死队员终于扑到了坦克的附近,几个敢死队员扑上去抱住坦克,拉响了身上的炸药包。“轰——”坦克燃起了大火,那些敢死队员全成了灰烬,散落一地。日军大喜,狂呼着扑上前去,燃烧的火光将浓雾里的一切都照亮了。

  等到他们扑到近前,却愕然发现燃烧的坦克里根本就没有烧焦的死尸,透过浓雾,顺着山路一看,几匹快马正在奔驰着,飞速前进,为首的那个正是一头长发的赵一曼。他们早就从坦克里溜了出来。骑上赵尚志给他们在附近留下的几匹战马,金蝉脱壳了。坦克机枪的扳机被一根钢丝拉着,不打完是不会停下来的。

  日军上当了,他们没想到顽强抵抗的中国人还会逃跑,那些敢死队员要有一人能细心地翻上炮塔看一看,也不会集体玉碎。粗心害死人啊,这些人将一辆丢弃的坦克炸得面目全非,还搭上了宝贵的性命,血的教训啊。

  日军一看,个个义愤填膺,怒气冲天地朝着赵一曼他们逃遁的方向猛烈扫射着。而赵一曼他们却一枪不发,只是夺路逃命。这时的日军增援上来的装甲部队和骑兵部队都被燃烧的坦克挡住了去路,无法追击,只能眼睁睁地望着赵一曼他们越跑越远,渐渐地没有了踪影。

  就在日军无可奈何的时候,增援的日军九七式坦克上来,将那辆燃烧的这猛烈燃烧的九四式小土豆坦克顶出隘口,推到路边,日军指挥官气得眼都红了,这么多中国人重创了善战的关东军,打死打伤他一百二三十人,几乎是一个中队的兵力,这是巨大的耻辱。

  “八嘎,你们的即使是跑到天边,我的也要将你们个个挫骨扬灰,砍下你们的脑袋。”他拔出战刀,大吼着:“骑兵中队出击——”那些骑兵个个策马扬鞭,从他们步兵的身边越过,挥起马刀高声呐喊着。

  最前前面的一个青年少佐十分精悍,骑着一匹大白马,挥着马刀从他的身边跃过,不过跃过时,忽然手中一挥,一刀把拄着战刀,怒气不止的指挥官的脑袋劈飞了一丈开外。

  日军全都愣住了,这种失手可是代价太大了,顺带一挥就把战场主官砍掉了脑袋,这是杀自己人呢。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全都傻愣愣地呆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一时回不过神来。

  还不等他们清醒过来,那些骑兵手起刀落,左右开弓,如同砍瓜切菜般,在他们的队伍里砍得痛快淋漓的,横扫秋风一般,砍得日军一排排倒下,人头滚滚,尸横遍地。马蹄在伤重未死的日军身上践踏着,将他们踩得脑浆迸流,肝脑涂地。

  “不好——他们是支那人,是假扮的。”这时候日军全都明白了,但是这时候才明白过来,不是太晚了吗?

  那些战马渐渐地提起速度,像一阵狂风似的向隘口飞扑过去,还不忘向路边的日军人群中扔出几颗手雷,炸得那些跪在地上端枪瞄准的日军鬼哭狼嚎,四散奔逃。当他们冲过还不知怎么回事的九七式坦克时,一捆冒着白烟的集束手榴弹从敞开的坦克顶门扔了进去。

  “八嘎——”里面传来惊呼声,一个日军车长竟然抱着冒着白烟的集束手榴弹从坦克里探出头来,举着即将爆炸的集束手榴弹就要扔向路边。也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刀,刷地带着坦克帽的脑袋飞了出去,死尸举着集束手榴弹再次摔进坦克内部。这次就是神仙都来不及救了。那是最后的一个战士挥刀砍飞了他的脑袋。

  “轰——”九七式坦克也爆炸了,炸得满身是火,炸得里面的弹药都殉爆了,炸得坦克的大脑袋都被掀飞了,炸得坦克四周的日军顿时被涤荡得干干净净,当时的日军在周围聚集了很多人,就准备随着坦克一路横扫呢,这时却变成陪葬了。

  “轰轰轰——”这时,在日军的后方再次响起了巨大的爆炸声,他们的弹药也被引爆了,就是那十几辆弹药车,此起彼伏地猛烈爆炸,炸得那些拖车的战马和骡子惨叫着化作了模糊的血肉。赶车的日军和车夫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还未爆炸的战马嘶鸣着,拖着满车的弹药到处乱跑,日军见了是魂飞魄散,躲避不及,阵型大乱。偏偏这些战马和骡子还特喜欢靠近人类。它们以为只有他们的人类主人才能保护它们,才能将它们救出这血与火的地狱,却不知又将这些主人也带进了地狱。一时间日军的战场上到处都在爆炸,到处都在殉爆,日军是叫苦不迭,屁滚尿流。

  这是林潇和他的手下干的,林潇正是看清赵尚志他们突围的形势,才亲自带着自己的属下向着日军的增援部队迎过去。当时战场是一片混乱,日军的兵力是捉襟见肘,所以从四面调动兵马来围困。很多日军之间是互不相识的。

  “阁下,我们奉上峰的命令,前来迎接贵部,为防备匪徒狗急跳墙,偷袭我辎重部队,特命我骑兵中队保护。我是骑兵中队长吉野猛夫少佐。”林潇骑马上前,大声喊道。

  “我是野田中队长,你们大队长还有这么多后备兵力,为何急着向四周求援呢,他为何放着你们这支精锐部队不用?”野田中队长眨着疑惑的眼神望着林潇说道。

  “我们大队长说了,骑兵不利于仰攻,目标太大,只利于追击逃散的敌人。敌人都在山上藏匿,我们骑兵部队难以发挥作用。”

  “嗯,有道理,那就辛苦你们了。”野田也懒得废话,有人保护不是更好吗?他对这支部队并不熟悉,或许这支骑兵也是前来配合步兵的。这里已是战场,应该不会有问题。

  谁知敌军指挥官看了林潇他们,也没有怀疑,他还以为这是随同保护的部队呢。他的注意力只在前面激烈的战场上,没有发现居然混进来这么多敌人。野田他们一进入战场,就被战场的严峻形势惊呆了,敌人已经突破包围,向着深山逃匿而去。

  他们在观看赵一曼他们英勇阻击日军敢死队的时候,看得目瞪口呆,不住地叹息或惊呼,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的身后,林潇正带着人将简易的定时炸弹放进了他们的弹药中,然后又若无其事地赶到了第一线,煞有介事地准备加入攻击。

  林潇在军校时就喜欢科技,制作几个简易的定时炸弹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虎啸东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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