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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夫元帅在后来指挥了震撼世界的诺门坎战役,一洗日俄战争时带给俄国人的巨大耻辱,打得骄横的日本关东军彻底没了脾气,直到二次大战结束,也不敢对苏联人动手。即使是莫斯科保卫战期间,德国人急需日本人在苏联人背后插一刀,日本人的武士刀就是没有勇气举起来。
朱可夫看中林潇,当然不是看中他的忍者功夫,他是苏军屈指可数的现代坦克专家,是苏军的军神,哪里会看得上林潇的这种还停留在中世纪的绝世武功呢?就像海湾战争时,美国人的高科技战术模式带给人们梦幻般的感受,谁还会看得上大刀片子和长矛呢?
他看重的是林潇二十出头的年纪,已是坚持在东北孤军奋战的抗日义勇军的首领,而且还是地下的。在林潇的领导下,他的地下组织已经日益庞大,每每给不可一世的关东军以沉重的打击。而他们是孤立无援的,这也证明了林潇的个人能力和魅力。
“嗯,听说你的手下还有一支女子刺杀团,这次也随着你一起来到了苏联,还劫持了一批关东军的高官。呵呵,你真是幸运啊,关东军虽然不可一世,但不都是草包,你的成功多半是你获取了他们的信任。啊,可惜,如果你还能在关东军中呆更长的时间,没准会起到更大的作用。”朱可夫叹了一口气说道。
林潇苦笑着:“大将阁下,我是从日本陆军军官学校毕业的,学的是军事,不是职业特工,那纯粹是客串,而且是步步心惊,如履薄冰,实在非我所愿,情非得已啊。”他压根就不想去从事自己并不擅长的特工职业,完全是身不由己。
“哈,我知道,我知道。在这上面,我不会去强求你的。现在苏日之间形势日益严峻,你们劫持的这批日本高官,激起了日本人的怒火,他们正热切盼望着同我们再打一仗呢。哼,这难道不是我们所想的吗?我们正想一洗沙皇时的日俄战争的耻辱呢。”朱可夫冷笑着说道。
在人们眼里的北极熊,哪里会服气被侏儒般的日本人打得丢盔卸甲,失去了东北的那块富庶之地呢?虽然经过了十月革命,苏联人摆脱了沙皇留下的天文数字的外债,但是旧沙皇军队战败的耻辱却是刻骨铭心,永志不忘的。苏联军人也在渴望着再找日本人一决雌雄。
“林潇,你的才能不在空军指挥上面,而在于陆军的指挥,我了解过你指挥的东北的一些战役,打得不错,但模式还有些呆板,幸好你们碰上的也是教条呆板的日本人,你还需要在实战中提高你的指挥能力。作为一个优秀的空降兵指挥官,你还需要掌握飞机、坦克的使用和战术,而这不是在军校,只能是在战场上学会的。”朱可夫意味深长地说道。
“大将阁下,我愿意在战争中学习战争,请您派给我任务吧,我一定会尽力完成。”林潇说着,站起身向大将敬礼,能有战斗的机会,这比什么都高兴。朱可夫冷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挥挥手示意林潇坐下来。
“自从日本人占领了热河,和你们的民族败类德王签订了和约,日本人获得了与蒙古接壤的机会。近来,日本人在蒙古边境蠢蠢欲动,而且他们派出了在日俄战争时,扬名于世的第23师团,狼子野心昭然若是,甚至全日本唯一的重装甲的第一坦克师团都派到了那里。”朱可夫向着林潇介绍目前的严峻形势,表现出对林潇的极大信任。
林潇非常感动,这铁血将军竟然如此相信自己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如果不是即将委以重任,又怎么可能说出这么多的军事秘密呢?他才想到朱可夫肯定是要派自己去蒙古。啊,就不知道是驾驶飞机去还是骑着战马去?想着扬鞭策马万里草原就是一种激动人心的事。
朱可夫像看穿了林潇的心思,微微一笑:“战马已经过时了,虽然我们国家在白俄罗斯还保留着骑兵师,但是现代战争中,战马已经成为过去,骑兵无法对装甲群构成威胁,血肉之躯对抗不了钢铁洪流。你想乘战马周游世界还勉强,打仗绝对不行了。你这次是乘装甲车,带着一小队侦察兵先行进入蒙古境内,那里会有人接应你的。”
林潇连忙说道:“大将阁下,乘坐装甲车对我来说也是新鲜事,可是那似乎难以达到兵贵神速的目的,而且一旦在沙漠上出现了故障,恐怕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那方圆百里都没有人烟,我怎么才能完成侦察任务啊?”
朱可夫笑笑:“你想一口吃成个胖子啊,乘坐装甲车只是让你进入蒙古之前能够与世隔绝,对外面保密,日本人在蒙古的奸细也看不到你们的身影。等到了蒙古之后,再让你们换乘飞机空降到日军占领区,你们携带电台,为我们探明敌情,使我们掌握日军的动向,做到有的放矢。”啊,林潇放心了,这就好,还以为大将变卦了呢。
他们不知不觉说了一个时辰,瓦连科夫知道老爸的习惯,他和部下或是客人谈话时,任何人都不得干扰,因为很多时候,他们是在谈绝密的事情,关系到国家大事,朱可夫是没有人情可讲的。家人也不习惯朱可夫把家里也当成了军队,但朱可夫依然故我。
两个女孩早就等得急不可耐了,肚子里都在唱空城计了,面对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他们谁也不敢拿起刀叉来大快朵颐,总不能让大将来时面对着的只是残羹冷炙吧。唉,所以说在别人家吃饭吃不饱呢,不能只顾自己开心开胃。弄得两个女孩猛灌饮料和牛奶。
清子实在不能忍受了,她不是职业军人,大将是何等身份还是模糊的概念。加上她对俄国人没有好感,推开了牛奶杯子,嘀咕道:“喂,我说小瓦啊,你们这里有没有瓜子、点心之类的啊?要不然来个巧克力也差不多哦。”
瓦连科夫满脸的尴尬,谁敢在刻板的老爸面前吃瓜子,嚼巧克力啊?那还像个军人吗?对不起,他家里向来不准备这些零零碎碎的。看着桌上烧烤的娇嫩滴油的烤鹅和烤乳猪,他也不住地咽着口水,胃里翻着酸水。确实饥肠辘辘啊。
他转头望着仆人说道:“你去听听看大将是否谈完了,这里饭菜都凉了啊。这些小姐也等不来了,即使再忙也得吃饭吧。再说我们这是请客,怎么好意思让客人饿肚子聊天呢。”最后的话是嘀咕着说的,他也怕老爸知道。
仆人转身走了,瓦连科夫转过脸来,却发现柳莲娜满脸吃惊地望着对面的清子,而清子则是若无其事,还偷偷向柳莲娜眨眨眼睛,然后,清子站起身对瓦连科夫说道:“不好意思,灌了太多的水,你家的洗手间在哪里啊?”瓦连科夫连忙殷勤地站起身,为清子指点位置。
没想到柳莲娜也跟着站了起来,“我也去——”啊,这两个可怜的女孩没有吃饭都灌饱了肚子,连上厕所都要争先恐后的呢。瓦连科夫想笑笑不出来。引路都不用了,柳莲娜在这里是老熟人了。
他带着疑惑转回身来,无意间盯在了餐桌上,不由得大吃一惊,脸色都白了,桌上的那只烤鹅和半只乳猪都不翼而飞了。家里没有养猫,再说再大的猫也一口气叼不动这么多东西啊。啊,没说的,是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女孩私自偷走了。
想到这两个女孩竟然带着香喷喷的烤鹅和乳猪到厕所里就餐,即使那厕所香味四溢,摆满了香花,也没有这种心情能吃下去。瓦连科夫没有发笑,倒是有种想哭的感觉。这下老爸如果出来了,发现这些,可怎么交代啊?
瓦连科夫总算是大将的后人,临危不乱,连忙对着外面伺候的厨师说道:“赶紧再准备一份烤鹅和烤乳猪,动作要快,务必在十分钟内解决问题,否则你就别干了。”说着严厉地瞪着厨师。
厨师一咧嘴,想哭了,十分钟之类哪能做得出烤鹅和烤乳猪呢?为准备这顿饭,他可是准备了一上午呢。还得小火慢炖,火大了会烤糊的。他犹豫着最后说道:“少爷,我实在没有这本事,您还是别为难我了吧。”
瓦连科夫皱着眉头说道:“你难道不知道我老爸向来吃东西没胃口吗?酸甜苦辣在他的嘴里吃来都是一个味,只要把食物弄得像模像样就行,多抹黄油,多加咖喱粉,多放糖就中了。就是苦了那些客人,这味道绝对不咋的。”这是赶鸭子上架了,老爸对食物不讲究,不代表没有品味啊。
厨师想笑笑不出来,这哪是做菜啊?分明就是滥竽充数嘛。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是这么办了。十分钟之类,这货可不好把握,弄不好就是焦黑一片,回头再也没时间了。他提心吊胆地走了。
瓦连科夫为什么给厨师下达十分钟弄好菜的命令,这不是胡闹嘛?其实这是朱可夫的习惯,在家里他吃饭向来不会晚于十二点,再多的事也得放一放。没想到这次客人来了,还得遵照这个习惯。瓦连科夫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就在厨师风风火火地再次端上香喷喷的烤鹅和烤乳猪时,柳莲娜带着清子抹着嘴唇,有滋有味地从里间走了出来。她们两可不会虐待自己,早已躲在瓦连科夫的卧室里吃的满嘴流油呢。末了清子还抓起瓦连科夫的床单擦擦手,再擦擦嘴,再次吓得柳莲娜满无人色的。
清子嘻嘻一笑,招呼一声,把瓦连科夫的床单翻了过来,当做没事一样走了出来,柳莲娜全无办法,索性也在床单里面擦干净樱桃小嘴。啊,这东方的姑娘的胆子也太大了,这可是大将的家里啊。
他们坐下来,还没多久,朱可夫就满面春风地带着林潇走了出来,他毫不客气地坐上了主位,指着嘴上满桌子的美味佳肴说道:“不好意思,一时谈得兴起,让你们久等了,怎么样,肚子饿坏了吧。都怪我,我和林潇是一见如故啊。大家请就餐吧。”
林潇是早已饿坏了,甩开了膀子吃的痛快,而那两个女孩却很斯文,几乎就不怎么动刀叉,只是喝一点饮料。香喷喷的一桌饭菜就像是她们面前的摆设。
朱可夫笑了:“你们不用这么客气,这是在我家里,就像和你们家一样。你们吃的越开心,我就越高兴啊。难得有机会和你们这些小辈共进午餐。我这里的厨师的手艺还是很正宗的,这些饭菜你们应该统统消灭才对啊。列宁同志说过了,不许浪费。”他哪里知道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姑娘早就偷吃过了,真的吃不下去了。
朱可夫以为她们是抹不开面子,是矜持,还亲自为她们夹菜,实在没有办法,柳莲娜和清子面面相觑,只得装模作样地拿起刀叉小吃几口。朱可夫一转脸,咦,怎么林潇坐在那里举着刀叉满脸不舒服啊?
“林潇同志,难道我家的饭菜让你食难下咽吗?哈哈,小伙子,我这里可是俄罗斯一流的厨师啊,还是斯大林同志派来的。”
朱可夫笑笑,自己插上一块烤鹅肉尝尝,不由地勃然大怒,一拍桌子:“这是怎么回事?这肉怎么会烤糊了,而且味道这么难吃,什么味都有,就是猪食也比这强啊。” 虎啸东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