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花开的时候来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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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莜莜的突然出现,让所有人都大感意外。特别是她轻轻说出她与我是特别熟悉的人之后,我看到大家的眼光里流露出千奇百怪的神色来。
覃小曼反应最快,她莞尔一笑,迎了上去,热情地邀请于莜莜入座。
于莜莜并不买帐,看一眼屋里的人,问我:“王者,你能出来说几句话吗?”
我迟疑地去看覃小曼,她大度地说:“去啊,把单买好就成了。”
于莜莜不接受她的邀请让她尴尬,我在关键时刻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仿佛我的去向只能由她定夺一样,因此覃小曼说过之后,径直回到桌子边,朝我挥挥手,示意我滚。
我赶紧从包厢出来,紧张地问于莜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于莜莜含着笑看我,半天不说话。良久叹口气说:“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我讪讪地笑,说:“我这么大个人,怎么会失踪呢。”
她没说话,转身往外走。
我紧走几步追上去,恭维着她说:“莜莜,你现在可是国际名人了啊!”
她转过来头,瞟我一眼说:“我算什么名人?就算是,又能如何?”
我鼓了鼓勇气问她:“莜莜,你什么时候画了我了?”
“不能画吗?”她歪着头问。
“可以,当然可以。”我说:“只是我没给你做过模特啊,你是怎么画出来的?”
她扫我一眼说:“你说,刻在石头上的字,能轻易抹去吗?”
我摇了摇头,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她轻轻一笑,声音突然柔和起来:“王者,你已经刻在我心里了,就算不看着你,我心里也能将你的音容笑貌全部复制出来。因此,我画个你,难吗?”
我试探地说:“画展这东西,我觉得你拿出孟总的那幅画,震撼力要远超画我的这幅。”
孟小冬有幅油画,也是出自于莜莜的手笔,画的是半裸的孟小冬。其线条的勾勒,油彩的堆积,远超这幅画我的画。那幅画曾经藏在美心做的小房子里,美心搬进去后,那幅画我就再没看过。
“你喜欢?”她问我。
我深深地点头,我确实喜欢。第一次看到那幅画的时候,我就被画中人的美丽与高贵惊呆了,后来在仔细欣赏,突然感觉到画里人是灵动的,能将淡淡的风情向观赏者袭来。特别是画里孟小冬的眼睛,眼波流转,似乎能穿透人心。再加上整个人物是半裸体的状态,高贵的神态下,悄悄隐藏起来的情欲,只有心灵相通的人才能体会出来。
“我喜欢你这幅。”她说,从宾馆大堂走了出来。
我们沿着校园的幽暗小径慢慢走,这里是一块寄情山水的好地方。学校修建了亭台楼角,曲径通幽。
这地方平常来的人不多,学生大多喜欢在公众场合活动,一来可以博得心仪的人青睐,另一个原因这块地方是宾馆涉外的场所,学校也有规定不能随便在此逗留。
直到走到纵深了,已经听不见外面喧嚣的人声,以及幽幽暗暗的灯光了,于莜莜才在一条石凳上坐下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她旁边坐了。
“王者,你来大学读书,怎么换名字?”她好奇地问我。
我能解释吗?我肯定不能解释!我于是淡淡一笑说:“名字就一符号,不管叫啥,我还是我。”
“狡辩吧?”她狐疑地说:“名字都是父母取的,每个名字背后都有一个故事,一个意义,不能随便改的。”
我不想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说得越多,马脚越多。我做人家儿子的事,打死也不想让于莜莜知道。
我说:“莜莜,你怎么找到我的?”
她淡淡一笑说:“依我现在在你们中大的身份,要找一个学生,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也是!”我感叹说:“中大上万人啊。”
其实我们两个心里都明白,我们说的这些不咸不淡的话,都是在预热。我们要说的核心还没表露出来,都在试探着对方,看谁先忍不住先提。
我是男人,我当然要捅破这层纸。
我问:“莜莜,一切都还顺利吧?”
她浅浅一笑说:“基本还好。”
我们都没挑明,但我们心里都知道,我们说的就是同一件事。孟小冬股权转移的办理情况。
“工商有人。”于莜莜说:“老爷子当年留下来的根,办这点事很简单。”
“你的意思是,现在股权全部转移到了孟总名下?”我问。
“股权本身就在她名下,虽然过去做了变更,现在经过董事会议同意,再变回来,很难吗?”
“不难吗?”我狐疑地问,当初为了股权转移,她妈甜姨和孟小冬都上了火。为了拿到协议书,居然不动声色利用了我和王常举。
我心里想到王常举,便开始有些愤怒。王常举还身在囹圄,没有一个人去过问他,关心他。他留在外边的媳妇儿美心,却突然又失踪了。如果在里面的王常举知道了美心失踪了,他还会那么淡定地将所有的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吗?
“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办?”我试探地问。
“那都是她们的事了,我懒得管。”于莜莜露出与她年龄很不相干的笑容出来。于莜莜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小一些,比如覃小曼、陈舒雅她们。但于莜莜的言行举止却比她们老练得多。她处处显露出她的精明强干来,让成熟的表象掩盖她原本稚嫩的心。
我在心里嘀咕,孟小冬怎么就没给我说半句呢?没有我给她的协议书,她寸步难行。梁大地只要拿着协议书不放手,孟小冬就只能任他摆布。
一份协议书,牵着无数人的命。
现在我把协议书给了孟小冬,一切就该尘埃落定了!
可是孟小冬半点消息也没给我!我悄悄叹了口气,为他人作嫁衣裳,做完了,就该退场了!
“我听我妈说,分割股份时,要有你的一份。”于莜莜突然提起这个说,眼光显得有些复杂,喃喃道:“我就没想通,我妈对你比对我还好,我嫉妒。”
我闻言心里一跳,甜姨对我好,我当然要感恩。可是这个于莜莜你怎么就没想到,没有我王者,你妈和孟小冬只能束手待擒了。只要梁大地将手里的股票往二级市场一抛,他成了亿万富翁,孟小冬和甜姨就只能一无所有。
“我不要!”我爽快地说:“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吗?”于莜莜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看来你跟孟小冬的感情比对我要好。”
“什么意思?”
“这不明摆着的吗?我要你拿协议书,你打死也不承认,现在你将协议书拱手送给孟小冬了,是也不是?”
于莜莜的脸上罩着一层寒霜,这让人看起来有点害怕。
“所以现在我妈非常被动,因为孟小冬说过了,没有她,大家将一无所有。”
“孟总不是代持的吗?”我疑惑地问。
于莜莜苦笑一下说:“话说得没错,事实也是这个事实。只是你想啊,这世界上有对巨额财富不动心的人吗?而且还是女人?”
我茫然地摇头。
“这就对了。”于莜莜严肃地说:“孟小冬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她能将梁大地置于死地,她就敢将所有的对手都置于死地。”
我被她说得一愣一楞的,突然想起来,于莜莜不就是个小屁孩吗?老子差点被她正儿八经的忽悠了。
于是我说:“莜莜,你小孩子,懂什么啊?这都是大人的事,你别掺和进去。”
她看了看我,认真地说:“你觉得我小吗?”
我点点头,笑着说:“你是真小,都还没成年。”
“我没成年,你也敢亲?”她看着我,似笑非笑。
这下让我尴尬了,我确实在成都亲过她。而且一吻之后,从此念念不忘。
于莜莜是哪种属于早熟的女孩,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比少女更青春,更热烈。她令人想入非非的身材以及她皎洁如满月的面庞,无一不告诉人,她是个青春成熟的美少女。
我的尴尬让于莜莜开心大笑起来。
她盯着我看,犹豫着说:“王者,你还敢亲我吗?”
我迟疑地摇了摇头。
“如果我要你亲呢?”
“我也不敢。”我脱口而出说:“莜莜,等你大了,如果我们还喜欢对方,我能做到。”
她就站起身来,失落地走到一株花儿旁边,捻着一个小小的蓓蕾说:“你是说,花开的时候来爱我?”
我被她弄得一筹莫展,实话说,现在要我来爱于莜莜我还真下了决心,她是个香港女孩,而是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她小小年纪就已经是蜚声中外的画家了。而我,毛都不算一根的人,我拿什么去爱她?
我含混地说:“莜莜,你在我心目中,就是一个妹妹的角色。”
“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老婆。”于莜莜睁大一双眼睛,无比热切地看着我。
“不行!”我坚决拒绝。
“这也是我妈的意思。”她突然扭捏起来,羞答答地勾着头。
这幕情景非常令人心动,我心里一软说:“莜莜,你刚才说了,花开的时候,我再去爱你。”
她便高兴起来,跳到我身边,将身体偎依进我怀里,认真地说:“王者,我打听了,你还有五天就放寒假了。寒假我有个想法,你陪我去桂林。”
“去桂林干嘛?”我一愣,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嘻嘻一笑说:“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混迹花街:谁的青春不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