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醉酒的覃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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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亲眼看到于莜莜钻进一台小车走的,我挥舞着双手想让车停下来,但车尾灯像看小丑一样看着我,扑棱着灯光消失在拐角处。
于莜莜上的车显然是她的熟人,因为她上车的时候丝毫没有犹豫。我估计她也听到了我的喊声,但她没停下来等我,扬长而去了。这让我很是气结。
没追上于莜莜,但看着她上了车,我本来尚有的一点担心云消云散。于莜莜来梧桐山,看来不是一个人孤身前来,她背后还有个神秘的人随她而来。他安静的等在半山腰,直到看到于莜莜出来,才接上她而去。
我颓丧地转回别墅,覃小曼已经在收拾桌子了。
她看到我回来,惊讶地问:“没追上?”
我摇摇头,没说话。我不想告诉她,于莜莜是被一辆小车接走的。如果我告诉她,依照覃小曼的想象,她说不定又会编出许多令人嘀笑皆非的故事出来。
一瓶酒喝得七零八落,大多是覃小曼喝掉了。我惊讶她还能清醒的收拾桌子,看来北方女人善喝的说法还真不假!
对于北方人,我从小就有一种想象。他们的皮肤都很好,很白,一定是因为少晒太阳的缘故。比如覃小曼,她的皮肤几乎可以用吹弹得破来形容。特别是喝了酒后,白里透着红,宛如一朵烂漫是桃花。
我看着她灵巧的穿行在桌子和椅子之间,如花蝴蝶一般的飞舞,顿时痴了。
覃小曼显然感觉到了我在看她,她抬起头,莞尔一笑说:“你看什么?”
我慌乱移开目光说:“没看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好能干啊。”
覃小曼不屑地说:“像我们这些贫苦人家的孩子,做家务事根本就算不得事。我告诉你,梁梓阳,我五岁就会做饭了,你相信吗?”
我点着头说:“相信,其实我五岁也会做饭了。”
“吹牛!”她白我一眼道:“像你这样的人,出生的时候嘴里就含着金钥匙。你五岁怕还在你妈妈怀里撒娇呢。”
我没接她的话,心里却想,覃小曼你懂个毛!老子又不是富贵人家出生的人,与你一样,只是个普通家庭的孩子。
我说的五岁会做饭还真没吹牛,我们南方人做饭,程序没有她们北方复杂。南方人吃米,北方人吃面。吃米简单,淘米放水,放在火上煮就成。北方吃面,光是和面,就能将南方人愁死。
覃小曼在说话之间已经将桌子收拾干净了,她擦了擦手,环顾一眼客厅说:“梁梓阳,我想把地拖一遍,你帮我,好不?”
我摇摇头说:“覃小曼,你不要太勤劳了。我们家的地,有钟点工过来打扫的。你不如休息一会,等下好送你回去。”
“你就那么想我走?”覃小曼生气地看着我说:“梁梓阳,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打扫卫生,是看这么大的一栋楼,单靠你翁妈妈一个人,会累死。我不知道你家有钟点工啊。我是没想到啊,像你们这么富贵的人家,打扫卫生这么还会要自己动手呢。”
她抓起扔在沙发上的包,气冲冲要走。
我拦住她说:“你现在喝得这个鬼样子出门,不怕人笑话?”
她楞了一下,害羞地笑了,将身子摔在沙发里说:“你又不让我走。不走可以,不许胡说了啊。”
覃小曼显然有些醉意上头,她的眼睛似乎挂了铅块一样要垂下来。但她努力不想让我看到她的颓废模样,挥挥手对我说:“梁梓阳,你去休息吧,不要管我。”
我嘿嘿一笑说:“现在要休息的是你,不如你去休息,我在这里等你就好。”
“我去哪休息?”她疑惑地问我。
“去我房间吧。”我脱口而出。
四楼是我的专属地,翁美玲花了不少心血将四楼打造成为我的专属地。可惜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正式在四楼睡过一次觉。
“你送我去。”她犹犹豫豫地说:“我一个人不去。”
我毫不迟疑起身,在前领着路。
还没走几步,身后传来覃小曼的喊声:“梁梓阳,我的腿都是软的,我走不动。”
我轻轻一笑,转过身来,一把扶着她的胳膊说:“喝不了还喝,现在该知道厉害了吧?”
覃小曼虚弱地笑,低声说:“这是在你家,要在别人家,再好的酒我也不喝的。”
“为什么?”我奇怪地问。
“因为我不知道别人会是什么样的人啊。”
我一下糊涂了,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别人是什么样的人管你屁事,喝不喝酒还要看人所为么?
她看着我傻愣的样子,扑哧一笑说:“梁梓阳,没想到你还真的傻得可爱。”
从二楼上四楼,中间要经过翁美玲他们的三楼卧室。我示意覃小曼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她因为脚步有些踉跄,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就特别大。
覃小曼站住脚不走了,我还没问她为什么不走,她已经伸开双手说:“你怕我的脚步声太大,你来抱我上去。”
她笑吟吟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而且她在说完这话后真不肯移动脚步了。
我踌躇了一下,侧耳去听翁美玲房间的动静,里面寂静无声。
覃小曼突然将身子贴过来,软趴趴的靠在我身上说:“我是真的走不动了。”
我没再想其他,托起她的身子,轻飘飘上楼。
覃小曼不过九十斤,捧在我手里就像捧着一个孩子般轻松。她不像我抱着的翁美玲上楼,翁美玲在我怀里的身体是软乎乎,温软而迷香。而她的身子在被我一捧之后,顿时如冰冻过的猪肉一样的僵硬起来。
我一想到将她的身子形容为“猪肉”,顿时心里一乐,差点笑出声来。
覃小曼疑惑地看着我问:“你笑什么?”
我掩饰着说:“我没笑什么。”
“我明明看到你笑了。”覃小曼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轻轻一扯说:“你不说,我就不放。”
我无奈地说:“我是觉得你的身体像石头一样的僵硬呢。”
我临时将“猪肉”换成了“石头”,这样覃小曼就没办法找我的借口了。
“是吗?”她脸上一动,低声说:“人家是第一次被男孩子这样抱,紧张啦。”
我不屑地说:“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又不吃人。”
说着话,人已经进了我的卧室。
翁美玲确实花了不少的心思,从墙壁的颜色、天花板的构造,已经床上被子的颜色,一切都是我很喜欢的。特别是靠墙立着的一个硕大的书柜,里面塞满了各式各样的书。她在书柜上还贴了一张纸条,用卡哇伊的字体写着“儿子的书柜”几个字。
覃小曼站在屋中央,吃惊地打量着我的卧室,将一张好看的小嘴,嘟成令人想入非非的形状。
“真漂亮!”她感叹着,轻轻走到床边,伸手摸了一下床上的被子,羡慕地说:“真舒服啊!”
我笑道:“现在它属于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
覃小曼一把拉住我,含羞带娇地说:“你就不能多陪陪我?”
我扫她一眼道:“有什么好陪的?你睡你的觉,我得下去有事。”
覃小曼就放开我的手,低垂着头不出声,样子楚楚可怜。
我心里一软,轻声说:“覃小曼,你确实需要休息一下了。这里你可是第一个进来的女孩子。”
她惊喜地看着我问:“真的吗?”
我点点头说:“我又必要骗你吗?”
“她也没来过?”
我明白她所指的她,一定是说于莜莜。于是叹口气说:“她今天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我不相信。”她鼓着腮帮子说:“梁梓阳,你骗我。”
我苦笑着说:“覃小曼,我没必要骗你。因为你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也不是你的什么人。我们仅仅是同学而已。”
她哦了一声,颓丧地说:“你说的也是。”
话一说完,便将身子往床上仰躺下去,微微闭上眼睛说:“你走吧,我醒了就下去找你。”
我瞄一眼她玲珑起伏的身躯,心里莫名其妙地跳了几下。
覃小曼的美,是一种清纯的美。仿佛所有美丽少女的优点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不论是她的身材,还是她的皮肤,以及她那一双扑棱棱的会说话的眼睛,恍如一朵会解语的花儿,悄悄而浪漫的开放。
我不由不惊叹贾包宇的眼光来,覃小曼还是黄毛丫头的时候,他就如影随形爱着覃小曼,以至于连自己的前途都被他牺牲,跟着覃小曼不远万里来到迢迢南国求学。
其实北方的学生大多不愿意来南方的学校读书,他们宁愿在北方读一个二本大学,也不愿来南方读一所985工程的学校。而我们南方人,也和北方人一样,考到北京去读书是最大的梦想。比如我,当年就填报了三所北京的大学,可惜一所学校也没录取我。
覃小曼的蜕变严格来说是在来大学读书的时候,南方温热的气候就像一双巧手,将本来天生丽质的覃小曼,在半年的时间里出落成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孩。
“你在想什么?”覃小曼突然睁开问我。
我慌乱地移开目光说:“我什么也没想。我下去了啊!”
覃小曼没留我,轻轻对我说:“帮我带上门。”
我一出门,就看到三楼翁美玲的房门打开了,随即看到翁美玲一身浴袍从屋里出来,看到我,朝我招招手,示意随她进屋。 混迹花街:谁的青春不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