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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翁美玲的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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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料到别墅里发生的一切尽收翁美玲眼里。

  我狐疑地问:“翁妈妈,你不是睡着了吗?”

  翁美玲笑而不答,半天轻轻叹口气说:“儿子,我也想睡着,可是你还是不能让妈放心啊!”

  我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哪里又让她不能放心了?不就是两个女孩儿吗?多大的事啊!

  翁美玲侧身站在落地大窗前,眼睛眺望着远处的青翠山林。梧桐山是深圳的标志性大山,山高林密,泉水穿行在沟壑密林之间。这座大山挡住了海上吹来的各种怪异的大风,以至于很多台风在它面前铩羽而归。

  她突然将我叫进房里说话,一定是有重要的话要说。

  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消瘦的身体,沉默不语。

  “梓阳,我还是那句话,你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读好书。”她沉吟一会,背对着我说。

  “翁妈妈,我听你的话。”我小心地说。

  “你的同学,叫覃小曼的姑娘,人不错。”她说,转过身来,眼光灼灼看着我:“这女孩儿,不适合做朋友。”

  我暗暗吃了一惊,问道:“翁妈妈,你的意思是?”

  “这女孩子很物质。”她下了定论说:“一个特别物质的女孩子,她的心里会没有爱的,她的爱都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上。”

  她轻轻叹了口气说:“可惜这么个好姑娘,人长得漂亮,又聪明。”

  我嘿嘿一笑说:“翁妈妈,你说的朋友关系,是指男女朋友吧?”

  翁美玲看我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我心里有底了,拍着胸口说:“您放心,我不会是你说的那样的朋友。她是有男朋友的,也是我们同学,叫贾包宇。您见过的。”

  翁美玲惊讶地看着我问:“是吗?就是我们第一次去学校,他代表学校接待我们的哪个男孩子?”

  我点了点头说:“是,他是体育生考进来,跟覃小曼是高中同学。”

  翁美玲轻轻哦了一声,叹息着说:“这个贾同学,今后会有得痛苦了。”

  我不想与她讨论别人的未来,何况一面之缘,她怎么能断定别人的喜恶爱好呢?我怎么就没看出来覃小曼很物质?也没看出来贾包宇爱上她会承受多大的痛苦啊!

  “总之一句话,你要与覃小曼保持距离。”她提醒着我说:“儿子,如果你不想自寻烦恼,你就听妈的。妈妈不会害你。”

  我心里一动,笑道:“也许人会改变的。”

  翁美玲深深看我一眼,武断地说:“就算她改了,我也不希望她成为我的儿媳妇。”

  我讪讪地笑,说:“翁妈妈,你想哪里去了。”

  翁美玲认真地说:“儿子,妈不反对你谈恋爱。读大学了,不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确实对不起自己的青春。只是我希望你的恋爱,要开花,要结果。”

  我哑然失笑。

  读大学不谈恋爱的只有一种人,就是没机会的人!

  读大学的人但凡有半点机会,都会往爱情的大网里跳。

  每一个在大学谈恋爱的人,没有人会在乎天长地久。他们有山盟海誓,却兜像是写在风里的承诺,风一吹,烟消云散。

  “放心吧您。”我笑嘻嘻地说:“我不会爱上她。”

  翁美玲满意地笑了,脸上的笑容又突然凝结起来,她直言不讳地问我:“刚才跑下山去的女孩子又是谁?”

  我迟疑了一下,老实回答她说:“她叫于莜莜,香港人。油画家。”

  “你们什么关系?”

  我想了想说:“她原来是孟总家保姆的女儿。”

  “梁大地夫人家的保姆?”

  我点了点头。她想了想,自言自语地说:“是啊,我怎么就忘记了,你原来是梁大地夫人的助理吧?”

  我又点点头,没作声。

  “这个孟小冬,听说不是吃素的人。”她皱着眉头,轻轻叹口气说:“你说,梁大地这么个人,怎么会娶到她这么优秀的女人的呢?唯一的解释就只有一个,他们是在互相利用。”

  她原本是问于莜莜的,怎么又扯到孟小冬身上去了呢?我很情愿在别人面前谈起孟小冬的事。孟小冬于我来说,仿佛是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任何的风吹草动,我都怕伤害到她。

  翁美玲似乎对孟小冬很有兴趣起来,她看着我问:“你原来做她的助理,主要是干些什么事啊?”

  我犹豫一会说:“其实也就是打杂。”

  她哦了一声,锁着眉头,在屋里转来转去。走到我身边站住脚,凝视着我说:“儿子,梁大地的老婆比他有眼光。”

  我只能讪讪地笑,我不明白她这句话里的含义。孟小冬有不有眼光我不管,我王者这辈子只知道对她感恩。

  没有孟小冬,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方啊!

  “你刚才说,那个叫于莜莜的女孩子,是她家保姆的女儿?”她问我。

  “是。”我说:“她妈叫甜姨。”

  “她一个香港人,怎么会屈身来大陆给人做保姆呢?”她突然问我:“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不屑地说:“有什么奇怪的?香港人也不见得人人都有钱。没有钱就没办法生活,只要能赚钱,她怎么就不能来大陆做保姆呢?”

  翁美玲想了想说:“我觉得还是不简单。”

  简不简单管我毛事!我想。其实我也知道不简单,如果我不知道徐大官的存在,不知道她们之间有者巨大利益的关系,我也会想不通,甜姨怎么会跑到孟小冬家里做保姆。原来这都是一个局,一个非常巨大而且复杂的局。

  甜姨来孟小冬家做保姆,不可否认带着某种意图。或许她是来监视孟小冬的,又或许是孟小冬看到甜姨母女在失去徐大官之后的孤苦无依,她名义上是请她来做保姆,其实是想把甜姨母女绑在身边照顾也未必可知。

  她们没有一个人给我说过这之间的原因,我也从来没有问过。

  在我看来,孟小冬想照顾甜姨母女的几率要大过甜姨来监视她的几率。倘若孟小冬知道甜姨来她家是来监视她的,她完全可以拒绝甜姨的到来。

  而且只要孟小冬拒绝,没有人能将她怎么样。毕竟徐大官已经是落魄的凤凰,连一只鸡都不如了。徐大官不能影响到孟小冬,放眼周围,再也没人能够影响到她。

  “这个保姆的女儿跟你很熟?”翁美玲笑眯眯的问我。

  我不知她心里想什么,老实回答说:“嗯,有点熟。”

  “你们恋爱了?”她毫不掩饰地问。

  “不能算是恋爱。”我脱口而出说:“我们只是有好感。”

  翁美玲扑哧一笑说:“儿子,你别紧张,妈就问问。恋爱了也没关系啊,那个少男不多情,那个少女不怀春啊。”

  我心里一跳,笑嘻嘻地说:“翁妈妈,你在我们这个年纪的时候,怀春了吗?”

  她楞了一下,随即脸上飞上两朵红晕,作势欲来打我,羞涩地说:“死孩子,有这么跟妈说话的吗?”

  我嘿嘿地笑,说:“翁妈妈,我就问问嘛。”

  她轻轻叹口气说:“我这个年龄的时候,刚好认识了你爸,你说呢。”

  我开心地笑起来,说:“原来翁妈妈也经历过啊。”

  “是人都会经历的。”她严肃地说:“只是多情与怀春,都一定要在恰当的时候释放自己,否则,这辈子就会有遗憾。”

  “青春里没有遗憾才是最大的遗憾。”我说,轻轻去搂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翁妈妈,人生如果没有遗憾,反而不完美,你说是吗?”

  她楞了楞,轻轻点了点头,随即严肃地说:“我不管你怎么想,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反对你与这个于莜莜继续交往。”

  “为什么?”我脱口而出。

  “不为什么,一句话,为你好。”

  “我要是不答应呢?”

  “你会答应的。”她笑吟吟地侧着脸看着我说:“我儿子那么优秀,这世界那么大,有那么多美丽的女孩在等着你,为什么要这么早把自己栓在一棵树上呢?”

  我无言以对。我明白这不是她心里的话。翁美玲反对我跟任何女孩子交往,她就想让我做一个纯粹的人,一个与情感世界没有任何联系的人。

  可是现在的我,正是青春热血时期,任何美丽的东西都能让我的心灵震撼。我对美丽几乎没有任何抗拒的能力。生活里的所有精彩,对我都是致命的诱惑啊!

  她挣脱我的搂抱,轻轻走到床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来。

  “这是你爷爷留给你的遗嘱。”她说:“我没想到他老人家会将老宅留给你。梓阳,你没让你爷爷失望。”

  我没去接遗嘱,这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何况梁三爷在世的时候,已经当着我和梁松的面说过,老宅是留给我的,也是他做爷爷的给未来的孙媳妇的见面礼。

  “这几天你去把产权办一下,转到你名下去吧。”翁美玲将遗嘱递给我说:“我会安排律师与你一起去办。”

  “我梁爸爸知道吗?”我问。

  这句话绝对不多余。尽管我有梁三爷的遗嘱,又有当面的交代。但只要梁松有不同意见,我就不可能轻轻松松拿到梁三爷留给我的东西。

  翁美玲点了点头说:“你爸没意见。反正我们是一家人,今后这一家的东西都是你的。”

  我心里惶恐不已,要知道在龙华拥有梁三爷留给我的老宅,我的身价在一瞬间就变成了高富帅啊。梁三爷的老宅还没拆迁,它是一座晚清时期的老建筑了,单是雕檐画栋,就不仅仅是经济价值,还有更多的文化价值。

  在深圳,土地是什么?是财富。是赤裸裸的金钱!一块巴掌大的土地就能换来一辈子的吃喝不愁,像梁三爷的老宅面积,一旦拆迁,一夜成为亿万富翁根本就不是梦!

  “还有,”翁美玲神情凝重,轻声说:“儿子,你放假了,帮妈办一件事。”

  “什么事?”我拍着胸口说:“妈,你说,我一定办好。”

  “这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明白吗?”

  “明白,你说。”

  “你去调查一下,那个叫夏琳的姑娘,与你爸究竟是什么关系。” 混迹花街:谁的青春不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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