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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元大哥,你看!”马耀上前扶起地上的人。只见人已在地上流了一滩血,然而刚扶起便是觉有不对!于是忙脱了手,“咝?好烧手!”这是之前那四人当中的一人。手指触其脉,人是刚死不一会儿!只是这刀的位置?“他为什么要自杀?”
老刘子看着吴占元,似也难做答,后只向前走了。
不知觉间已是将要天黑,人虽都相继找到了但是都死了!第二个是自个给撞死的,第三个和第四个都是被人用刀子插死的,此处尸骨累累!他俩人明显是被人在别处杀死后,拖到这来的。
果然还有门,门是道石门,真正的石门!五人合力才把他推开。
门刚开,便是有人近在眼前,虽是百姓穿着,但他却是衣衫不整,脸颊微红!在这样的地方,一般都不是什么好人。
老刘子一行人中,谁也不敢先开口!只看着这百姓身后的景象。
这里仍是院子,此处终于可见楼,楼是如之前所见的那样!只是小屋子倒是不少,在以前或就是一大户人所住,只是后来不知是谁又对其改动过!现在虽未近但却已把那凌乱之象尽收眼底。
可能是见石门内又挤出了数人,他终于失去了控制,嘴里哇啦咧啦得大叫着,并要转身向后跑。
“是小鬼子!”马耀这次的飞刀终于是扔准了!那人倒地抽搐没几下便气绝了。
大家从旁走过,向着那些黑压压的房间走去!先还有房间是传出男女说话之声,那不标准的中国话中也夹杂着有家乡口音,一时间大家只得压着脚步声继续向前走,眼下都是想着那伙入村的鬼子都是往哪去了。
“咣当!噼啦……”之声从前传来!这是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或是人撞到了什么东西。
听到这样的动静,大家闭息也不敢再上前,老刘子侧头只得让吴占元带两人行上前去,
吴占元现已猜得八九不离十,这义庆庄就是鬼子的常驻地,村里就算有百姓恐也不多了!刚才的那些尸骨显然都是有经过处理的,要不然那四人的身体为什么都会有不同程度的腐烂!尤其是最后一人又怎会腐烂那般之快。
吴占元破门而入的举动,让老刘子有些吃惊!
屋内散发着刺鼻的味道,似血腥味又似霉味!屋内有三个人,其中一人寸丝不挂的正与一女人在做欢好之事。只是那女人神情麻木显并无反抗之意,她下身裸着,弯着的身子却是在捡地上的饭团!一旁看热闹的人似正享受这一切。
先不管是不是中国人,吴占元等人已是上前把那两人踢翻在地!再看那女人,她仍是捡着地上的饭团,样子似是饿极。她似对眼前一切已没有任何的感觉,可能早就神智不清了。
这里的人很奇怪,他们都没有带枪在身上!有一人现已是起身哇咧起来!
吴占元听出是个日本人,也不管那女人是不是他妻子,只对身旁一人说道:“你去!”
一兄弟上前掏出了刀,把那日本人给一刀给结果了性命。在当见要有血腥时,吴占元故意转身拔枪指着那刚大叫一声后而跳上床的女人,她似现在终于有了些力气。
而就在这时那同是被踢翻的人,现已从墙边爬着过了来:“老总老总,你就饶了她吧!……”
吴占元听他说着中国话,显是他刚才听自己言语,这才爬将过来求情来了,但一想之前情景,更是生气:“你是汉奸?”
“我是中国人,我不是汉奸,不是汉奸。老总……”
“你们扶他做什么!?”吴占元上前把人又踢倒地上,扭头看着床上身穿着和服衣服的女人,她虽头发凌乱但眼里流露全是惶恐与不安!“这女人,你认识?”
“她是我老婆!”
“是吗,她为什么要穿那身皮子,那你就更应该死了!”吴占元知那两人下不去手,听到此便是结果了那人的性命!
闻着枪声赶来的老刘子站在门口,道:“占元你做什么?”
吴占元道:“没做什么,就是杀了个败类!”
老刘子道:“她是?”
吴占元道:“都是中国人,不过现已经神志不清了!这里或还有许多如她这般的人,都带出去吧。”
一时间,院内枪声不绝!
从个别女人口中得知,这村子里有血性的男人在当日鬼子入村时就已死绝了!只留下了一些年轻女人和一个投身做了伪军的小人,而她们被囚禁在这院子里面做了鬼子的慰安妇。刚才院外所见的那些都不是中国人。
闻声而来的鬼子现已是把院子团团包围了起来!
吴占元一行人,好在有院内女人带路,要不就凭这地形不知何时能走出去!院子里果然是有后门,而鬼子不知怎么的竟是人大数都守在前门,可能是之前听人说看前他们是爬树了。
现在有鬼子已入了院来,为不再发出枪响,大伙都是冒死用刀解决战斗!如此下策是因为人现在已只有二十个人不到,从这院中带出的女人有三十几个。当然其中也有不想出去就地自尽了的,那些人只说是出去了也没脸见人,而且看老刘子一行人举止也大不是什么好人。
要从这村中走出去还并非是件易事!眼见山下还有鬼子在四处找人,看了一会儿,老刘子转身向着一女人走去,“小妹子,这里附近可有水塘?”
女人想了一回儿,伸手道:“这座山上是没有,荔游山上有一天然水池。”
“荔游山,在哪儿?”
“不远,不要半时就可到达,”女人说着已是在前带路。
马耀和吴占元走在一起,眼下只嘀咕说道:“现在已经把村里受困百姓的救出来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带着她们,这一路本就不安全了,现在目标不是更大了。”
“你知道什么,这村子里的人大数都是日本人,留她们在这儿岂不是继续受苦!?”吴占元知道一定有老乡已是把刚才自己的话听了进去,于是又道:“眼下就我们这几条枪是不可能把那些鬼子都杀尽的,只有先出了村后再想办法才上策。”
“到了,”
听人言语,大伙都是快步跑近,这里果然是有水塘!
老刘子让大大伙都洗了脸与手,在稍坐休息之时,女人们也梳理了头发。
马耀道:“跑了这么久的路就只是为洗个脸?”
吴占元道:“那么多话做什么,跟着做不就是了。”
两人正说着话,老刘子却是召集了大家说明了如此做的缘故!
现村子里的人都在找这一伙人,好在的是大家都是杂装出行,且这村子谁人都可以带枪!只要分散开走。还是能走出村子去的,但前提是必须把脸上和手上的血迹洗了去,现在虽然是都洗净了但还是从山路走的好,因为那伙鬼子还没出现,那伙装着军服的鬼子现在肯定已经得到了消息。
过不多时终于出了村,但可能这村里的村民早就有抗日之心,在山上留了不少陷阱!女人只知有此事但却不知那些陷阱长什么样、设在什么地方。陷阱并没有活捉之意,凡中者皆是毙了命!如此又死了三名弟兄。
清点完人数,正准备回谣城时却见周围突然冲将上来数人,“你们是哪个部队的?”
听此,吴占元只庆幸刚才好在一直都是老刘子在说话,要是那被一同随着被带出的女人说话,现在大伙可能都被突突了。
这些周围站着的人是八路军,虽夜色有些让人看不清但那帽上标记,吴占元是不可能忘记的。
老刘子让大伙收起了枪,看着那连长说道:“误会了,兄弟!我们也是抗日的一份子。你们来了,也就最好不过了,她们,都是刚从村里带出来的,”
“村里的鬼子都被各位……”
“有一伙鬼子还不知道在何处,我手下弟兄已死伤不少,不敢与他们做纠缠,只早些撤了出来。”
…………
吴占元看了看,这八路军足有一个连的兵力。他们原来于半小时前就到此!说是有内线入村探虚实了,只是现在还没有出来。按照描述,那人虽是然也是个日本人但却反对战事!吴占元知道那人之前已是被其它兄弟给开枪打死了!主要是那人当时一会儿说日语一会儿又在说着不流利的中国话,最为重要的是他明是个男人还要穿着和服。
张连长派人把女人都带回了别的村庄安顿,说那有老乡照看!老刘子原是想着带回谣城,眼下想交给他们也是安心,所以没有多说什么。
张连长此次为的就是把村中的鬼子都干掉,这义庆庄早是论为了鬼子们泄欲之地!那院子里所关的人中,不止有本地受苦的女人还有从别的地方甚至是别的国家到此的女人。而院外那些,看似百姓穿着的人实则都是随军的家人妻儿,之所以路上见不得他们说话,那是因为她们怕是暴露。义庆庄本就是中国之地,如何能让日本在此做出如此行为!那日入城时误经此地,后派人潜入调查才发现竟是有这样一个地方,于是连夜拟定了作战计划。本来于前几日就要行动的,但不料一直受到伪军的干扰,而且营长还成了他们头号要找的人物。
营长与汉奸李友清不是宿敌,但经调查后才知李友清却识得营长!李友清就是恨不得把营长千刀万剐了。听语,吴占元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这营长到底是许人也?无奈的是这张连长居然不知到他营长姓什么!可真是失败。
疑问之时才得知这张连长就是谣城原地方武装,虽一直与鬼子周旋于整个谣城但其手下的人手只如得上一个县大队!他有问过营长名字,但那营长似是个固执之人,不肯说。 旧城烟云